一段段私密录音的曝光,揭开了《繁花》华丽舞台背后的暗面。王家卫与秦雯的对话不仅涉及对陈道明、靳东等演员的私下评价,更牵扯出一场关于编剧署名权与行业不公的激烈争论。
“我不觉得是陈老师。”录音中,秦雯的声音响起。当王家卫问及“男演员里最有墨水的是谁”时,这位《繁花》编剧毫不犹豫地否定了陈道明。随后话题转向靳东,秦雯轻描淡写地说:“陈道明比靳东好一点,但……差不多。” 录音中还有人提起靳东“诺贝尔数学奖”的梗,引发一阵轻笑。这些私人对话的曝光,源于一位名叫古二的渐冻症小编剧的维权行动。他自称是《繁花》金融线与商战戏的真正创作者,却至今未获得署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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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新曝光的录音中,王家卫原本在认真讨论剧本角色,他暗示如果由“陈老师”(陈道明)来演某个角色会很好。但秦雯却直接拒绝,暗示陈道明后续有与靳东合作的戏份,档期不合。秦雯进一步评价陈道明是“努力把自己拗得很洋气的一个人”,言语中带有嘲讽意味。她还透露,陈道明曾推荐她看书,但当她买回来才发现“这什么书,看也看不懂”,暗示陈道明自己可能都没读过。更令人惊讶的是,秦雯称陈道明“很难接受新的东西”,习惯身边人的吹捧,甚至觉得演王家卫的戏“太危险了”。这些私下评价与她公开场合对陈道明的尊重形成鲜明对比。古二还在爆料中提到,秦雯甚至私下吐槽了老艺术家游本昌,称其“利用信佛来立人设”,并对游本昌主动沟通剧情感到不耐烦。这些内容展示了一个与公众形象截然不同的秦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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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二,本名程骏年,是《繁花》编剧团队中的一员。如今他身患渐冻症,身体功能逐渐退化,却仍在为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而奋斗。他透露,自己不仅负责剧本创作,还兼任王家卫的生活助理,月薪仅3000元,却要承担端茶送水、安排行程等杂务。为研究剧中的商战情节,他自费购买资料、请教专家,这些费用剧组从未报销。在古二公布的录音中,可以听到他在向秦雯详细解析《繁花》中的关键商战剧情“宝延风波”。而秦雯对此似乎并不熟悉,反复强调“观众看不懂”、“别写太专业”。另一段录音中,王家卫直接指导秦雯:“你把结构情节都弄好,交给她去操作就行。” 这种“搭框架-填内容”的创作模式,让人对秦雯的实际贡献产生质疑。古二声称,他创作了剧中阿宝金融线、李李复仇线等核心内容,但最终仅被列为“前期责任编辑”,未获编剧署名及稿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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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风波揭露了编剧行业长期存在的痼疾。业内常见的做法是,新人负责核心框架创作,知名编剧署名并润色,形成系统性剥削链。这种模式下,底层编剧常被边缘化,署名权与报酬遭剥夺,健康损耗无人担责。古二的遭遇并非个例,只是众多被忽视的编剧中的一个代表。秦雯凭借《繁花》获得白玉兰最佳编剧奖时,自称“写了102万字”。但古二爆料称,其实际增量仅8.7万字,多为格式调整。这一说法引发了对奖项公正性的质疑。更有人爆料,秦雯目前市场价已达30万一集,且只改一稿,第二稿“看心情”。这样的天价报酬与古二月薪3000元的待遇形成鲜明对比。编剧行业的金字塔结构愈发明显,顶端人士享有名誉与财富,而底层创作者却面临生存困境。《繁花》的辉煌背后,是无数像古二这样的无名创作者的默默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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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古二的指控,《繁花》剧组发布声明称“按职责给予署名”,承诺公开前期筹备资料,但未回应压榨及署名剥夺的具体指控。秦雯则通过微博发布严正声明,指责“电视剧《繁花》编剧署名不实、霸凌、辱骂他人是狗”等言论是造谣诽谤,并表示已委托律师完成证据保全并提起诉讼。网友们的反应却呈现一边倒的趋势。大量观众表达了对古二的支持,并呼吁白玉兰奖委员会调查署名真实性,考虑撤奖或追加古二署名。有网友犀利指出:“怪不得《繁花》中感情戏和商战戏像两个人写的!” 这种观点得到广泛认同,许多人认为这解释了剧中不同线索质量参差不齐的现象。更有人开始反思王家卫的艺术家人设。那个在镜头前谈艺术、谈创作的大导演,在录音中却成了“洗稿”的指导者。这种形象反差让众多影迷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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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仍在持续发酵。曾几何时,秦雯站在白玉兰奖领奖台上,谦逊地感谢所有人,提及“102万字的剧本”。如今,这数字在网友眼中变得讽刺起来——“102万字,有多少是古二搭的‘架子’?”王家卫这座文艺界的神像已然出现裂痕。一位网友评论道:“他亲手摧毁了大家对他几十年来的所有想象。原来那个在片场慢悠悠磨镜头的艺术大师,背后也会干这种事。”古二仍在不断放出录音。渐冻症的症状正在逐渐恶化,但他的声音却前所未有地清晰。正如他所说:“我只是想让我的孩子知道,爸爸写的字也值得被看见。” 这场风波已不仅是个人恩怨,而是对整个行业诚信的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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