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盛宣怀与妻子欢愉以后,就起身到了书房,一直到了深夜也没有返回,妻子觉得奇怪,偷偷去看他,谁知竟看到丈夫竟对着一幅画满脸柔情,妻子心碎了一地,她还是输了……
那晚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寂静的府邸内。
盛宣怀的妻子在短暂的欢愉之后,带着一丝疲惫与满足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于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伸手探向身旁,却只触到一片冰凉的空枕。
“宣怀,宣怀……”
她呼唤丈夫,发现丈夫并未应声,疑惑之下睁开眼,发现丈夫并未躺在身边。
起初,她以为他只是起身喝茶或处理一些紧急公务,这在以往也是常有的事。
然而,夜越来越深,万籁俱寂,连巡夜人的梆子声都已响过数次,书房的方向却依然亮着微弱的烛光。
一种莫名的不安悄然爬上她的心头,取代了先前的温存,她披上衣衫,决定亲自去看一眼。
她轻手轻脚地穿过回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书房的窗户并未关严,留下一道缝隙。
她屏住呼吸,透过那道缝隙向内望去,她看见自己的丈夫。
盛宣怀——晚清洋务运动的巨擘,手握轮船、电报、矿业、银行命脉的实权人物盛宣怀,并未伏案处理他那堆积如山的公文信函。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侧对着窗户,手中似乎捧着一件东西,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的脸庞——那是一种她从未在自己丈夫脸上见过的神情,对着一件东西露出如此深情的目光,眼中泪水若隐若现……
那不是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凝重,也不是对待家人时的温和,更不是应酬场上的客套。
那是一种近乎痴迷的、带着无限追忆与柔软的专注,他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时光,落在某个遥远的、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指尖,正极其轻柔地、一遍遍地抚摸着桌上摊开的一幅画卷,那一刻,盛夫人的心跳仿佛骤然停止了。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看来,我终究还是输了!输给了她。”
她原本以为,经过这些年,她早已是他身边最亲近、最不可或缺的人,共同经历了官场浮沉、家族兴衰。
她替他打理内务,生儿育女,维系着庞大复杂的人际关系,她一直以为,自己赢得了他最终的信任和依赖。
可眼前这一幕,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她所有的自信与幻想,她输了。
那画中的女子,眉眼间带着一股淡淡的忧愁,却又显得端庄秀丽。
盛宣怀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怀念,又有些许的愧疚。妻子瞬间明白了,丈夫的心,或许从来不属于她,只属于那个女人——刁玉蓉!
刁玉蓉是他早年的一位旧情人,身份并不显赫,但却在盛宣怀年轻时让他刻骨铭心。
两人相识于盛宣怀尚未发迹之前,那时的他不过是一个怀揣抱负的寒门子弟,而她则是一个温柔且识大体的普通女子。
然而,随着盛宣怀的事业蒸蒸日上,他的婚姻早已不再由爱情主导,作为一名处于晚清权力核心的实业家,他的婚姻更多是为了稳固家族地位和权力网络而做出的选择。
他的妻子出身显贵,聪明能干,是名门闺秀,但这种“门当户对”的婚姻,却始终无法取代那段青涩纯真的感情。
盛宣怀的妻子无疑是他事业上的最佳拍档,既能辅助他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又能在家庭事务上挑起大梁。
盛宣怀娶的妻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却不是心中的爱人!
发现丈夫依旧对旧情念念不忘的那一刻,刁玉蓉知道,自己输得彻底,她无法责怪丈夫,也无法斥责那名女子。
盛宣怀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通过一幅画,留住那份属于自己的小小温存。
而他的妻子,则是那个时代女性的缩影,她们被迫接受“家族利益至上”的婚姻规则,却很少有人关心她们的内心世界。
所谓的家族联姻,包办婚姻,对于那一时代的男男女女而言,早就已经成为了他们一生的桎梏与枷锁,一辈子都无法挣脱……
信息来源:澎湃新闻——中国红十字会首任会长——盛宣怀的故事⑱;凤凰网——1918年 盛夫人庄德华重建寺院:延续临济千年法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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