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半生积蓄买房,小姑子却说房子是她的,老公的反应绝了
我今年38岁,叫李秀梅。
我和老伴王建国省吃俭用,就想有一套属于自己的,亮亮堂堂的新房子。
我们俩都是普通工人,工资不高,为了这个目标,我连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都没买过。
去年,我们终于用积蓄,加上一点贷款,在城南买了一套三居室。
拿到钥匙那天,我激动得手都在抖。
老王拍着我的背,眼睛红红的:“秀梅,辛苦你了,我们有新家了。”
我们花了三个月时间装修,每一块瓷砖,每一桶油漆,都是我亲自去建材市场挑的。
虽然累,但心里甜。
搬家前一个周末,我们去新房做最后的打扫。
看着窗明几净的屋子,阳光洒在地板上,我感觉这辈子都值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打开门,是小姑子王美丽,拖着一个大行李箱。
我愣了一下:“美丽?你怎么来了?”
她直接挤进门,把行李箱往客厅一放,自顾自地换鞋。
“哥,嫂子,我来看看你们的新房。”
她转了一圈,开始指指点点。
“这沙发颜色太老气了。”
“这窗帘花色,我看着头晕。”
“主卧的床怎么靠西边放?不吉利。”
我没说话,继续擦着桌子。
老王笑着打圆场:“你嫂子喜欢就行,我们住,我们喜欢。”
小姑子撇撇嘴,一屁股坐在新沙发上:“哥,我公司宿舍那边太吵了,我来你这住几天,清净清净。”
我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她。
老王抢在我前面开口:“行啊,正好房子空着,你随便住。”
我看了老王一眼,他冲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别计较。
就这样,小姑子住了下来。
可她根本不是“住几天”的样子。
第二天,她就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摆满了整个客房。
我早上做好早饭,喊她吃饭。
她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嫂子,以后早上别做小米粥,我喝不惯。我要喝牛奶,吃面包。”
我没理她,自己盛了一碗粥。
中午,我炖了鸡汤。
她尝了一口,放下筷子:“太淡了,没味道。我哥知道我口味重,你不知道吗?”
晚上,她更是直接点菜。
“哥,我想吃水煮鱼了,让你媳妇去做。”
老王一脸为难地看着我:“秀梅,要不……”
我把围裙一解,扔在沙发上:“我累了,想吃自己点外卖。”
说完,我回了房间,把门关上。
老王在外面敲门:“秀梅,你别生气,她就是这个脾气。”
我没开门。
接下来的几天,小姑子越来越过分。
她没经过我同意,把我种在阳台上的几盆兰花全搬走了,换上了她买的多肉。
我问她花呢?
她说:“扔了,那玩意儿不好看,还招虫子。”
我气得说不出话。
那几盆兰花,我养了五年了。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开始对外宣称,这是她的房子。
她请了几个朋友来家里打麻将,烟雾缭绕,瓜子壳扔了一地。
我一个朋友路过小区,正好碰见,后来打电话问我:“秀梅,你不是说你买的新房吗?怎么你小姑子跟人说是她买的?”
我挂了电话,直接冲进客厅。
“王美丽,你跟你朋友说这房子是你买的?”
小姑子正在码牌,头也不抬:“怎么了?我哥的房子,不就是我的房子?”
麻将桌上的人都看着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你哥的房子?这房子房本上写的是我和你哥两个人的名字!我们俩辛苦一辈子买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姑子把牌一推,站了起来。
“嫂子,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哥就我一个妹妹,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天经地义!”
“你给我出去!现在就出去!”我指着大门。
“我不走!这是我哥家,我凭什么走!”
我们俩吵了起来。
老王闻声从房间出来,拉住我:“秀…梅,少说两句,都是一家人。”
然后他又去拉小姑子:“美丽,你也别跟你嫂子吵。”
小姑子哭了起来:“哥!你看看她!我就是来住几天,她就这么容不下我!这房子是不是也有你的一半?我住我哥的房子,她凭什么赶我走!”
老王叹了口气,对我说:“秀梅,让她住吧,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容易。”
我看着老王,心一点点往下沉。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以为小姑子会收敛一点。
没想到,她直接把她的行李,从客房搬进了主卧。
我下班回家,看到我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她的化妆品。
我问她:“王美丽,你这是干什么?”
她正在床上铺她带来的四件套,理直气壮地说:“嫂子,我跟朋友说好了,以后每周都在这聚会。主卧大,还有独立卫生间,方便。你和我哥去次卧挤挤吧。”
我没说话,转身走出房间。
老王正在客厅看电视。
我站到他面前,挡住电视。
“王建国,你妹妹要我们搬去次卧,把主卧让给她。你同意吗?”
老王把电视声音调小了点,眼神躲闪。
“哎呀,她就住一段时间,你就让让她。跟自己妹妹计较什么。”
我笑了。
“王建国,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房子,是谁的?”
他有点不耐烦:“当然是我们的!你今天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好。”我点点头。
我走到小姑子面前,她还在整理床铺。
“王美丽,你不是说你哥的就是你的吗?”
她停下动作,看着我:“对啊,没错。”
我转头看着沙发上的老王。
“王建国,你听到了。既然你人是她的,房子是她的。那行,我成全你们。”
我对老王说:“我们离婚。这房子给你,你妹妹也给你。你俩过吧。”
老王愣住了。
小姑子也愣住了。
我没再看他们一眼,拿起我的包,换了鞋,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在女儿家住了三天。
三天里,手机关机,谁也不理。
第四天早上,老王找到了女儿家。
他胡子拉碴,眼睛里全是血丝,看起来老了十岁。
他一句话没说,直接从包里掏出一个红本本,递给我。
是房产证。
我打开一看,户主那一栏,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我抬头看他。
他说:“我让她滚了。”
“我昨天去房管局,把我的名字去掉了。这房子,从今往后,就是你一个人的。”
“秀梅,我错了。我拎不清,我混蛋。”
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串钥匙,放在桌上。
“这是新换的锁,只有这一把钥匙。”
“没有你,那不叫家,那叫旅馆。”
“你要是不解气,就打我一顿。只要你跟我回家。”
我看着他,眼泪掉了下来。
人到中晚年才明白,婚姻里,不怕家庭琐事多,不怕亲戚难缠,就怕那个本该和你站在一起的伴侣,是个拎不清的“和事佬”。
你的退让,换不来他的体谅,只会让他觉得理所当然。
只有让他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让他尝到失去的滋味,他才会真正明白,谁才是要陪他走完一生的人。
朋友们,你们说,遇到这种事,我做得对吗?一个男人,应该怎样平衡妻子和自己姐妹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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