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沉沉看了看时间，“你们这个程总啊，可真是个妙人，只是有时候太明显了，商场上要做的是滴水不漏，还是欠火候。”
他站起身，“明天签合同，就先这样。”
棠棠送完了江之行那尊大佛，现在又下去送他。
等着沉沉离开，棠棠折身要上楼，进了大厅就看到程总跟张胜从电梯里出来。
两人表情都不是很好看，张胜垮着一张，那天在包间里意气风发，舔着发福的肚子调侃着周围的人，一副拿捏全场的架势。
就算刚刚他又焦躁又颓废，可看着人还有点儿精神头。
可如今从电梯里出来，他一身肥肉似乎都垮了下去，整个人精气神瞬间全没了。
走了几步，他看到棠棠，像是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躲了躲。
程总转头看了看他，表情虽然不好，可还是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行了，那就这样吧。”
张胜似乎都没听到他说的话，挪着身子绕着棠棠出去了，垂头丧气的离开。
棠棠不明所以跟着程总回到电梯里，“我还以为他走了。”
“没有，又跟他聊点事情。”程总没了刚才的兴奋劲儿，人显得很是沉默。
棠棠本来还想再问一问到底怎么了，但思虑一下还是没开口。
回到楼上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一上午再没闲着。
等到下班时间，棠棠收拾好办公桌刚要离开，陶特助就推门进来了。
棠棠问，“怎么了，要一起吃饭？”
陶特助摇摇头，“我看程总走了，过来跟你聊聊。”
听他这么说，棠棠又坐了回去，笑着问，“是问跟陆家公司合作的事儿？”
“不是。”陶特助说，“我就知道早晚要跟陆家人合作，所以并不意外。”
他砸吧砸吧，拉开椅子坐下，“是刚才过来的张总。”
棠棠都快把这一茬给忘了，“他走的时候我跟他碰了面，他状态不是很对，也不知道程总跟他聊什么了。”
“我知道。”陶特助压着声音，“我们跟恒一的合作有好几年了，一直都挺稳定的，但是就在刚才，程总通知我，说以后和恒一的合作全都取消，两家不会再有生意上的来往，原本恒一这段时间日子就不好过，程总再来这么一手，那老张肯定受不了。”
棠棠意外了一下，“取消合作，为什么？”
陶特助盯着她，好一会儿才说，“你真不知道原因？”
棠棠一的莫名其妙，摇摇头，“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
陶特助说，“程总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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