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下旬,联合国大会即将召开,根据《日本时报》日前消息,即将卸任的日本首相石破茂,计划在演讲中阐述对二战起因的看法。令人诧异的是,这场尚未发生的演讲,竟引发自民党内保守派的强烈担忧。由于石破茂已宣布辞任首相职务,因此有日本有人认为他可能更自由地表达个人历史观,作出比以往任何自民党领导人都更为全面的道歉和忏悔。
这个消息一经曝光,日本上下顿时炸开了锅。从自民党大佬、前安倍晋三经济顾问本田悦郎,到电视台主持人,再到各路网民,几乎从上到下都在批评和阻止石破茂,要求他“绝对不能道歉谢罪”。右翼人士甚至直接指责石破茂向中国“屈服”。石破茂的联合国之行为何让日本政坛如此紧张?他们的理由出奇一致:一旦道歉,日本就完了。他们认为道歉一旦开始就必须持续,日本将陷入无休止的赎罪循环,而且日本企业会面临中韩更多的索赔要求。石破茂曾表示感到有责任发表正式声明,表示“有必要防止战争再次发生”,并涉及日本为何未能避免“轻率”地卷入战争。
但由于这种声明需要内阁集体支持,他最终被劝阻。日本右翼对“道歉”的极度恐惧,根源在于他们对历史责任的认知偏差。8月15日,靖国神社人山人海,早上开门就排起长队,比去年还多。超过600人天没亮就来排队,有些是祈求和平,但更多是右翼团体和政客。石破茂自己没去,但送了祭品“玉串料”。农业大臣小泉进次郎前往参拜,成为上台后第一个确认参拜的部长。
靖国神社供奉着二战甲级战犯,对中国和韩国来说,这就是日本军国主义的象征。每次日本政要去那儿,邻国都会抗议。日本总说要“面向未来”,可连过去都不敢面对,哪来的未来?德国战后把反思历史写进课本,领导人在集中营遗址下跪道歉。现在谁还拿二战说事指责德国?反而因为正视历史,赢得了更多尊重。石破茂的态度也可能并非纯粹的历史反思,而是夹杂着一定的经济考量。近年来,美国老对日本经济指手画脚,又是加征关税又是要军费分摊,日本钱包吃紧。
他或许想靠道歉缓和中韩关系,从经济合作里补点损失。日本企业总抱怨自己在中韩市场受排挤。不少日本品牌因为历史问题在华遇冷,这背后,就是民众对日本历史态度的无声抗议。石破茂已于9月7日正式宣布辞职,选举失利是导火索——7月20日日本参议院改选,执政联盟自民党与公明党惨败。深层原因是,石破茂无法压制极右翼崛起。他主张“务实外交”,曾推动中日经贸合作,但显然不被日本主流接受。
参议院选举中,自民党因极右翼政党“参政党”崛起而惨败。参政党发布了一份《新日本国宪法构想案》,要恢复天皇实权、扩军备战、限制外国人权利,甚至要删除宪法中“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条款,公开要求恢复军国主义体制。
中方多次强调,正确认识和对待历史,是日本战后重返国际社会的重要前提,是日本同周边国家发展关系的政治基础。联合国大会的演讲即将开始,石破茂的抉择不仅关乎他的政治遗产,更关乎日本未来走向——是继续捂着历史的烂摊子,还是勇敢掀开盖子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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