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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人:佚名 评论:闻叔
初秋的风裹着桂花香飘进窗,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指腹反复摩挲屏幕上 “海越” 的名字,亮了又暗。最后一条短信像根针,扎得我指尖发麻:“明天民政局见,你不生孩,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茶几上还放着半袋刚买的糖炒栗子,是楼下老张头家的。以前每到初秋,海越总抢着去排队,揣在怀里跑回来,棉袄上沾着栗子壳的碎渣,说 “刚出锅的热乎,你爱吃”。现在栗子凉透了,壳子硬得硌牙,剥开一个,仁儿也发蔫,就像我们这十年的婚姻,嚼着全是渣。
我起身走到窗边,指尖碰了碰玻璃上的桂花影子,风里的甜香突然变得呛人 —— 这香味,十年前也有过。
那年我刚进银行实习,下班路过街角的烤冷面摊,天擦黑,风里带着点凉。海越就站在摊前,穿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滴,滴在烤冷面的铁板上,“滋啦” 一声冒白烟。
“姑娘,躲远点,油溅着。” 他看见我往摊前凑,赶紧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手上还沾着面浆,指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黑泥,“这天儿说凉就凉,你咋不多穿件衣裳?”
我接过纸巾,指尖碰到他的手,糙得全是茧子,却带着点暖。后来才知道,他是摊主的侄子,农村来的,小学没毕业就出来打工,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来摊前帮忙,一天就睡四个小时。
我跟家里说要跟海越处对象时,我爸把搪瓷茶杯往桌上一墩,茶水溅了满桌:“姜雪你疯了?他一个农村娃,小学文凭,你大学毕业,在银行上班,门不当户不对,以后咋过日子?” 我妈在旁边抹眼泪,手里攥着我织了一半的毛衣:“咱找个条件相当的,别委屈自己。”
可那时候的海越,眼里全是光。有次我发烧到 39 度,下着小雨,他骑着二手电动车,跑了三条街给我买退烧药。回来时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药却揣在怀里,包装纸都没湿。“雪啊,快吃,吃完发发汗就好了。” 他蹲在床边,给我擦额头的汗,声音比温水还软,手指碰着我额头,凉得刚好。
我跟我爸犟:“爸,他对我好,比啥都强。” 我爸气得好几天没跟我说话,最后还是拗不过我,叹着气松了口:“以后受了委屈,别跟家里哭。”
结婚头三年,我们租在老楼的一楼,初秋没暖气,晚上冷得缩成一团。海越说要做建材生意,缺本钱,我跟领导磨了半个月,帮他贷了十万块。他天天早出晚归,回来时鞋上全是泥,裤脚卷着,却总先凑到我跟前,给我揉腿:“雪啊,等我赚了钱,咱买个带阳台的房子,秋天能晒桂花,冬天能晒太阳。”
那时候他记性特别好。记得我不吃香菜,烤冷面永远跟摊主喊 “免香菜”;记得我来例假不能碰凉,初秋的井水他总先焐在怀里热透了再给我洗手;记得我爱吃老张头的糖炒栗子,哪怕下着小雨,也会排队,回来时栗子揣在棉袄内兜,还带着他的体温。
有次我加班到半夜,他骑着电动车来接我,车筐里放着热乎的烤冷面,加了双蛋双肠。“快吃,凉了就坨了。” 他把烤冷面递过来,自己冻得搓手,耳朵尖红得像染了色,却笑着说 “我骑车暖和”。我坐在车后座,搂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的汗味混着烤冷面的香味,风里的凉都散了,觉得这辈子就这样,挺好。
后来城中村拆迁,海越家分了三套房子,还有两百万拆迁款。他那天抱着我转了三圈,笑得像个孩子,胡茬蹭得我脸疼:“雪啊,咱有钱了!以后你不用上班了,我养你!” 我当时还傻呵呵地信,摸着他粗糙的手,觉得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可他很快就变了。辞了建材生意,天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喝酒打牌,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以前的蓝色工装换成了昂贵的皮夹克,汗味变成了刺鼻的香水味,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 再也不说 “雪啊”,而是直呼我名字,带着不耐烦:“姜雪,给我拿点钱,我跟兄弟吃饭。”
第一次跟他提生孩子,是去年初秋。我升了副行长,工作稳定了,看着同事们抱着孩子晒照片,心里也软了。那天我炖了他爱吃的酸菜白肉,端上桌时说:“海越,咱结婚这么多年,也该要个孩子了。” 他正盯着手机里的牌局,头都没抬:“生啥孩子,麻烦。”
我愣住了。以前他总说 “等条件好点,咱生两个,一个像你,一个像我”,怎么现在变了?“海越,爸妈也盼着抱孙子呢。” 我坐在他旁边,声音软下来。他把手机一扔,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响:“你早干啥去了?以前让你生,你说忙事业,现在我不想生了!”
我心里纳闷 —— 以前明明是他说 “等咱买了房子再要”,怎么反过来怪我?可我没敢多问,怕他生气。从那以后,他开始跟我冷战,不回家,不接电话,偶尔回来一次,也是甩下一句 “离婚” 就走:“你不生孩,我总不能绝后,我跟你耗不起。”
我爸最先发现不对劲。他退休后爱遛弯,有次在街角看见海越开着新买的宝马,副驾上坐着个浓妆艳抹的女的,红裙子晃得眼晕,俩人有说有笑,往商场方向开。“小雪,你可得注意点海越,我看他不对劲。” 我爸打电话给我时,声音里满是担忧,还带着点恨铁不成钢。
我还在自欺欺人:“爸,您想多了,他可能是陪客户。” 可挂了电话,心里却像揣了块湿泥巴,沉得慌。我开始留意他的手机,发现他总躲着我接电话,屏幕也设了新密码。
直到上周,我爸把一张话费清单和一叠照片放在我面前。清单上密密麻麻的通话记录,全是一个叫 “雯雯” 的名字,最早的记录,竟然是三年前。照片上,海越搂着那个女的 —— 就是我爸说的红裙子 —— 在公园散步,在饭店吃饭,甚至在宾馆门口拥抱,他笑得一脸灿烂,是我很久没见过的模样,比当初拆迁时还开心。
“我托老同事查了,这女的叫雯雯,比海越小五岁,没工作。” 我爸坐在我对面,手里的烟灭了都没察觉,烟灰掉在裤腿上,他也没顾上拍,“我跟了他们好几次,看见海越给她买包,买项链,还给她在市中心租了套公寓,月租就五千。”
我的手开始发抖,清单上的字越来越模糊,眼泪掉在上面,洇出一小片湿痕。我想起海越最近总说 “加班”“陪客户”,想起他衣服上偶尔沾着的陌生香水味,想起他手机里加密的相册 ——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出轨的证据。
“不可能,海越他不会的。” 我还在硬撑,喉咙发紧,像堵了团棉花。我想起以前他连我不吃香菜都记得,现在却连回家都不愿意;想起以前他给我暖脚,现在却连话都懒得跟我说;想起以前他说 “等条件好点咱生两个”,现在却因为 “不生孩” 要跟我离婚,还在外头找了人。
第二天,我约海越在咖啡馆见面。他来了,穿着件黑色皮夹克,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上戴着块金灿灿的手表,跟以前那个穿工装、满手茧子的海越判若两人。
“你找我干啥?不是说好了明天离婚吗?” 他坐下,拿起菜单翻了两页,语气不耐烦,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好像我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海越,你跟雯雯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发紧,指尖攥得发白。
他拿菜单的手顿了顿,眼神躲闪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冷漠:“啥雯雯?我不认识。你别听别人瞎造谣,我跟你离婚,就是因为你不生孩。”
“你还在撒谎!” 我把话费清单和照片拍在桌上,纸张 “啪” 地响,邻桌的人都看了过来。我声音忍不住提高:“这些你怎么解释?你跟她在一起三年了,是不是?你给她买房买包,我的话你却连听都不听!”
海越的脸一下子白了,随即恼羞成怒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姜雪,你居然派人跟踪我?你还有没有点信任了?我跟雯雯就是业务往来,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有啥不行的?”
“业务往来需要去宾馆?需要一天打十几个电话?需要给她租公寓?” 我也站了起来,眼泪掉了下来,砸在桌上的照片上,“海越,我当初没嫌弃你穷,没嫌弃你是农村户口,没嫌弃你小学文凭,我帮你贷款做事业,你现在有了钱,就这么对我?”
他冷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像看个笑话:“姜雪,你别跟我提以前,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有钱了,想找个能给我生孩子的,怎么了?你不生,有的是人愿意给我生!”
就在这时,我爸突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手机,气得手都在抖:“海越,你别嘴硬,我现在就给雯雯打电话,让她跟你对质!”
海越慌了,冲上来就要抢我爸的手机,动作粗鲁:“你别打!我跟她没关系!”
我爸躲开他,按下了拨通键,开了免提。电话响了三声,接通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喂,海越哥吗?”
“我是姜雪的爸,你跟海越是什么关系?” 我爸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带着老一辈的火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雯雯嚣张的声音,像根细针,扎得人疼:“我跟海越是爱人关系啊,我们在一起三年多了,他早就不爱姜雪了,要不是姜雪不离婚,我们早就领证了。”
我浑身发抖,几乎站不住,手扶住桌子才勉强稳住。“雯雯,你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吗?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我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我不要脸?” 雯雯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姜雪,你才不要脸呢,你不能给海越生孩子,还占着海越不放,你就是个不下蛋的鸡!我跟海越的孩子都七个多月了,再过两个月,我就能给海越生个大胖小子,你能吗?”
“你说什么?” 我眼前一黑,差点摔倒,海越赶紧扶住我,却被我一把推开。我脑子里闪过以前的画面 —— 海越蹲在租来的小屋里,给我揉腿,说 “等条件好点咱生两个”;他攥着我的手,说 “以后孩子随你,眼睛大”;他看着邻居家的小孩,眼里满是羡慕。原来他不是不想生孩子,只是不想跟我生;原来他说的 “爱”,早就给了别人。
“海越,你竟然让她怀了你的孩子?” 我看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我们结婚十年,我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海越的脸涨得通红,却还在嘴硬,声音比刚才小了点:“姜雪,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跟你早就没感情了,离婚吧,我会给你补偿的 —— 一套房子,再加五十万。”
“补偿?”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胸口疼得厉害,“海越,我们十年的感情,能用钱补偿吗?我当初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你的钱,是为了那个冬天给我送退烧药、给我暖脚、记得我不吃香菜的海越,不是现在这个有钱就忘本的暴发户!”
我爸气得拍桌子,咖啡馆的杯子都震了一下:“海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当初要不是小雪帮你贷款,你能有今天?你现在有钱了,就忘恩负义,你对得起小雪吗?对得起你当初说的话吗?”
海越低下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冷漠,像结了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但是我跟雯雯是真心相爱的,我不能让我的孩子生下来没有爸爸。”
我看着他,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想起我们刚结婚时,租的小房子里,初秋的月光照进来,海越给我暖脚,说 “雪啊,以后咱一定能过上好日子”;想起我们一起在桂树下捡桂花,他说 “等咱有了房子,也种一棵”;想起他第一次拿到建材生意的利润,攥着我的手说 “雪啊,咱快有钱了”。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他有了钱,有了新欢,有了快要出生的孩子,却忘了曾经跟他共患难的我,忘了那些在寒风里互相取暖的日子。
从咖啡馆出来,初秋的风更凉了,桂花香也变得冷飕飕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路边的糖炒栗子摊,老张头还在吆喝,却再也没人会为我排队,揣在怀里带回来。
回到家,我打开衣柜,看见里面挂着海越以前穿的蓝色工装,洗得发白,袖口还缝了块补丁。我拿出来,贴在脸上,还能闻到淡淡的汗味,是以前的味道。我翻出抽屉里的相册,里面全是我们的合照 —— 结婚照上,他穿着租来的西装,笑得一脸憨实;拆迁前,我们在老楼前拍的,他搂着我的肩,身后是斑驳的墙;还有一张,是在桂树下拍的,他手里拿着糖炒栗子,递给我,眼里全是光。
眼泪掉在相册上,洇开了照片里的桂花。我拿起手机,看着海越发来的离婚短信,手指在 “回复” 键上犹豫了很久。离婚吧,十年的感情就这么没了,我不甘心;不离婚吧,看着他跟雯雯恩爱,等着他们的孩子出生,我又怎么忍得下去?
初秋的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相册页哗哗响。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桂花香飘进来,凉得像眼泪。这十年的婚姻,像一场梦,梦醒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地的碎片,我该怎么捡?
闻叔评论:
别抱着十年回忆啃冷渣!你的 “念旧”,是自我凌迟的刀
姜雪的现状,说穿了就是 “揣着明白装糊涂”—— 明明被海越的出轨和冷漠戳得千疮百孔,却还抱着十年前那碗热乎的烤冷面、半袋揣在怀里的糖炒栗子自我麻痹;明明看见他从 “满手茧子的穷小子” 变成 “油头粉面的暴发户”,却还在问 “他怎么变了”;明明爸爸把话费清单、出轨照片拍在脸上,却还硬撑着说 “海越他不会的”。你以为这是念旧,是重感情,其实是把自己捆在 “十年婚姻” 的壳里,任由海越和雯雯把你的尊严踩成泥。
先戳破你最不敢面对的真相:你俩的问题,从来不是 “生不生孩子”,而是你从一开始就没看清 “人性经不住钱砸”,后来又没勇气 “及时止损”。当初你爸说 “门不当户不对”,你以为是嫌贫爱富,其实是怕你嫁的人 “穷时靠你,富时弃你”—— 海越当初对你好,是因为他除了 “好”,什么都给不了;后来他有了钱,连 “好” 都懒得演了,直接用 “不生孩” 当借口,把你踢开。你把他的 “穷时依赖” 当成 “真心相爱”,把他的 “暂时隐忍” 当成 “终身承诺”,这不是天真,是傻。茨威格说 “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你当初收下的 “雨天退烧药”“怀里热栗子”,早被海越用拆迁款和雯雯的肚子,连本带利地讨回去了。
再说说你最大的问题:你把 “沉没成本” 当 “感情资本”,越亏越舍不得撒手。十年婚姻,你陪他从出租屋到三居室,从贷款创业到拆迁暴富,你觉得 “我付出了这么多,怎么能说断就断”。可你忘了,感情里最忌 “赌徒心态”—— 你以为再等等他会回头,其实他早把你当成 “占着位置的障碍物”;你以为抓住 “以前的好” 就能留住他,其实那些好早就成了他嘲讽你的把柄(“别跟我提以前”)。你攥着那张旧相册、那件蓝色工装,像攥着救命稻草,可这些东西早就过期了,除了让你更疼,毫无用处。就像你茶几上那袋凉透的栗子,壳硬得硌牙,仁儿发蔫,你还非要剥开尝一口,说 “以前是甜的”,这不是自欺欺人是什么?
别再陷在 “我该怎么办” 的迷茫里了,给你三条戳心窝子的建议,听不听随你,但别等雯雯的孩子生下来,你连最后一点体面都没了:
第一,撕烂 “回忆滤镜”,别再给海越找借口。别再想 “他以前给我暖脚”“他记得我不吃香菜”,现在的他,是给雯雯买包、租公寓、让她怀孩子的人;别再信 “他是被雯雯骗了”,一个能瞒你三年、用 “不生孩” 逼离婚的人,心里早就没你了。你要做的,是把那张旧相册、那件工装扔进垃圾桶,告诉自己:“以前的海越死了,现在的是陌生人。”
第二,攥紧 “利益筹码”,别被 “一套房五十万” 忽悠。你是银行副行长,不是没见过钱的软柿子 —— 海越的拆迁款里,有没有你帮他贷的款的功劳?他给雯雯租的公寓、买的包,是不是用的夫妻共同财产?赶紧找律师,把他出轨的证据、转移财产的记录收集好,离婚时别客气,该要的一分不少。别觉得 “谈钱伤感情”,他跟你谈 “生孩”“离婚” 时,可没跟你谈感情。记住,你挣的尊严,比他施舍的 “补偿” 金贵一万倍。
第三,捡起 “自我”,别把婚姻当人生的全部。你忘了吗?你是大学毕业的副行长,不是 “海越的妻子”“雯雯的情敌”。海越出轨不是你的错,不是你 “不能生孩子”,是他经不住诱惑,是他人品差。别因为这段烂婚姻否定自己,更别觉得 “离了婚就完了”。梭罗说 “一个人越是有许多事情能够放得下,他就越是富有”,你放得下海越,才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事业、尊严,还有未来的可能性 —— 你值得找个把你当回事的人,而不是把你当 “生育工具”“旧家具” 的人。
这个故事给所有女人的启示,比耳光还疼:
首先,别嫁 “只能给你‘好’,给不了你‘尊重’” 的男人。穷不是错,但穷时把你当依靠,富时把你当累赘的男人,再穷也不能嫁。他对你的 “好”,若是建立在 “需要你” 的基础上,那不是爱,是算计。
其次,女性的 “独立”,从来不是 “能赚钱”,是 “能止损”。你可以陪男人共患难,但不能陪他 “变渣”;你可以念旧,但不能为了旧回忆,丢了现在和未来。再深的感情,只要出现 “背叛” 和 “冷漠”,就该及时转身 —— 你不是垃圾桶,没必要装他的烂事;你不是回收站,没必要捡他的旧情。
最后,别把 “婚姻” 当成人生的终点。你的价值,从来不是 “能不能生孩子”“能不能留住男人”,而是你是谁,你能活成什么样。姜雪是副行长,她的人生不该困在 “海越和雯雯的狗血剧” 里;你也一样,你的人生,该由你自己说了算,不是由某个男人的良心(或没良心)决定。
姜雪,醒醒吧!十年回忆再甜,也抵不过现在的冷巴掌;海越以前再好,也改不了他现在是 “渣男” 的事实。别再抱着回忆啃冷渣了,你的人生,不该这么窝囊!(心事倾诉或有情感问题请私信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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