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联系了律师,律师说手续办好大约需要一个月时间。
她淡淡回应:“知道了。”
刚挂断电话,门口就传来动静。
时聿带着姜语瑟回来了。
时聿看到她在客厅,眉头下意识一蹙:“你回来了正好。给你十五分钟,把你的东西从主卧搬出来。瑟瑟上次受了惊吓,需要最好的环境静养,那个房间采光通风最好,给她住。”
姜语瑟站在他身后,穿着精致的连衣裙,神色温柔,眼底却有一丝藏不住的得意:“阿聿,这样不太好吧……”
时聿看都没看秦望舒一眼,只看着姜语瑟,语气是难得的耐心:“不用管她。她不过是爷爷找来照顾我的佣人。要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她本来就不配住这里。”
秦望舒听着他这番毫不留情的话,心早已痛到没有知觉。
她没有任何回应,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进主卧,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行李。
姜语瑟也跟着上来,假意要帮忙:“秦小姐,我帮你吧?”
秦望舒刚想拒绝,一抬头,却看到姜语瑟手里正拿着一个陈旧却保存完好的木盒。
那是她已故奶奶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别动!”秦望舒猛地抬头,声音急促。
姜语瑟像是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盒盖摔开,里面的银簪滚落出来,簪头一朵精致的梅花瞬间被摔得变了形。
秦望舒瞳孔一缩,冲过去一把推开姜语瑟,捡起那支簪子,手指都在颤抖:“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姜语瑟被推得踉跄一步,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地看向门口的时聿。
时聿立刻大步走进来,一把将秦望舒拽开,力道之大让她差点摔倒。
“秦望舒!你发什么疯!”他眼神冰冷骇人,像是看一个仇人,“不过就是一个破烂玩意!也值得你动手打人?!”
“那是我奶奶留下的遗物!”秦望舒握着簪子,红着眼睛瞪向他。
“遗物又如何?一件死物,碎了就碎了!”时聿语气冰冷,充满不耐,“推人就是不对,给瑟瑟道歉!”
秦望舒只觉荒唐,眼里浸满了泪,“我没错,凭什么道歉。”
“不道歉?”时聿眼神一厉,对外面冷声道,“来人!把她押到院子里跪着!什么时候认识到错了,什么时候起来!”
两个保镖立刻进来,面无表情地架起秦望舒。
深秋的院子,地面冰冷坚硬。
秦望舒被强行按着跪在鹅卵石上,膝盖传来钻心的疼。
她咬着牙,挺直脊背,不肯低头。
天色渐晚,气温越来越低,最后竟淅淅沥沥下起了冷雨。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寒意刺骨。
膝盖的疼痛早已麻木,身体冷得不停发抖,脸色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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