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糖糖引导我觉察自己的潜意识,觉察自己与孩子的共生,觉察的过程特别疗愈。
看见了自己内心受伤的小孩,看到了自己的恐惧与担心,看到了自己与孩子密切的共生,也看到了自己的愤怒源于孩子的叛逆。
我接纳一切,我接纳孩子的叛逆背后,是未被表达和释放的情绪。
我接纳无常,我也接纳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当放下执念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平和,只是一件非常小的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前几天,我并不是这么想,孩子因为想走读跟我闹得天翻地覆,言辞激烈,用各种威胁和恐吓的方式来逼我就范。
特别难过,特别伤心,特别无助,也特别心碎。
我不明白原本好说话的孩子,怎么就那么拗?
我无法接受前一秒还平和稳定的孩子,突然就情绪激烈,变得陌生?
我更无法接受让我骄傲和心安的孩子,会突然变得极端和偏执。
我觉得孩子很任性,很不懂事,一直在逃避问题,而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走读。
似乎只要走读,所有问题都解决了一样,不去面对,问题就假装不存在。
我不喜欢孩子这种消极的方式,我也不接受孩子的任性带给我很多未知的风险和不可控,所以我们两个就在情绪中反复拉锯:
他要走读,我不同意。他让我讲理由,每个理由都被他反驳,然后周而复始的较劲。
陷入了无解的僵局,我害怕失控,害怕管不住孩子,害怕他一个人住是一个大坑,担心他一个人无法正常生活。
所以,我很拒绝和排斥他提出走读的请求,不在我的视线范围,不在学校的管控范围,我不允许他随心所欲。
而孩子就一句话:
必须这样,要么我就是不上学,要么我完全摆烂,不同意我就对着干。
这也让我很气愤:
凭什么威胁我!我根本不怕,爱咋就咋,反正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这有点“不给糖就捣蛋”的意味,孩子的行为让我非常失望,无助和无奈,甚至心灰意冷。
直到昨天被糖糖的引导疗愈和启发,我开始思考几个问题:
首先,我跟孩子的共生太密切了,以至于他会用最极端的方式来对抗我,满足自己的需求,将不合理的东西合理化。
孩子为什么总是能拿捏我和精准打击,就是因为我将内心小孩投射到孩子身上太多。
给了他太多的关注,太过度的呵护以及他对我很强的心理依赖,但同时又有着不满与抗拒,就会陷入权力之争。
他要赢了我,才能得到他想要的,这是孩子的认知方式。
当孩子用不成熟的沟通方式,比如胁迫,威胁和伤害自己等方式,其实就是没长大的小孩,人格体系也不够完善,内核不稳。
这时候,我要后退,只安抚情绪而不给出建议和方案。
其次,自己内在的恐惧。
我为什么会一听到孩子坚持回家那么生气,为了回家一天跑80公里,值得吗?我觉得这是任性,这是太作,这是在为难我。
但我内心的恐惧其实是:
我害怕被孩子威胁,我害怕被孩子怼,我害怕他一遍遍胁迫我必须同意,我害怕同意之后是个无底洞。
害怕手机失控,害怕孩子成绩不升反降,害怕孩子会一点点提出更多不合理要求,害怕孩子早上起不来,晚上老不睡。
原来,我抗拒的不是孩子走读,是因为走读陷入的一系列不可控以及恐惧的情绪。
最后,与自己和解,与孩子成人化沟通。
觉察到自己的情绪后,我就跟孩子交流:
你可以提出你的诉求,不带情绪的表达,但不可以用胁迫和威胁以及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实现,要用成人化思维,咱们平等面对和交流。
是商量,不是单方面的要求,是自由,也是规则化的自律。
我提出我的顾虑:
手机管理和早上起床安排,因为我不在孩身边,不可能叫醒起床。
孩子也打消了我的疑虑:
他可以不带手机,自己用闹钟叫醒。
课题分离一下,帮他找一个房子是我的事情,不带手机是我对他的硬性要求,而照顾自己和自我负责是孩子自身的课题。
我之所以愤怒和不安,拒绝孩子走读,就是因为我不在他身边,害怕他一个人做不好这些事情。
这其实就是我的越界,孩子说我可以,我拼命拦着说你不行。
觉察内心的恐惧以及不安全感,就是对孩子过往的不信任,以及我过度的包办与参与。
那么放下执念,发现自己也有未被疗愈和恐惧,未被看见的情绪之后,课题分离,每个人做好该做的事情,剩下的就允许,尊重和理解。
当我把自己疗愈好后,用了5分钟看好房子,允许孩子走读。虽然我依然觉得走读不是好的选择,但也尊重孩子的选择。
各自安好,各自负责,是自由,也是自我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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