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下班回家，老公给我一个惊喜，他出轨了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最后一组实验数据保存好。实验室的灯光在凌晨两点显得格外刺眼，但疲惫掩盖不住我内心的雀跃。

"成功了..."我轻声呢喃，手指颤抖着抚过培养皿中那一小片淡粉色组织。三年了，这个抗癌靶向药的研究终于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更重要的是，今天是我和张明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我小心翼翼地从包里取出那份今早刚拿到的检查报告，B超单上那个还看不清形状的小点让我鼻子一酸。医生的话犹在耳边："林小姐，虽然胎儿只有六周，但很健康。考虑到您丈夫的弱精症，这真是个奇迹。"

三个月前，张明拿到体检报告时崩溃的样子我还历历在目。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夜，第二天眼睛红肿地抱着我说："晓阳，对不起，我可能...给不了你孩子了。"

而现在，我肚子里正孕育着我们爱情的结晶。我几乎能想象到他看到这份报告时的表情——一定会先愣住，然后像个孩子一样把我抱起来转圈吧？

收拾好实验器材，我特意补了个妆，遮住连轴转加班留下的黑眼圈。

　　镜子里的女人虽然憔悴，但眼里有光。

　　二十九岁，事业有成，即将迎来第一个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的呢？

推开家门时，我愣住了。

客厅里回荡着暧昧的爵士乐，灯光调得昏暗。我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没人注意到我的归来。

沙发上，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男人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张明，女人——我的胃部一阵绞痛——是他的亲姐姐张莉。

张明的手伸在张莉的衣领里，而张莉的腿缠在他腰间，两人唇舌交缠发出的声音让我一阵反胃。

"咳。"我轻咳一声。

两具身体触电般分开。张莉的嘴唇红肿，口红晕开到了脸颊，而张明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我今早亲手熨平的衣领。

"晓阳？！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张明慌乱地系着扣子，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我。

张莉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头发，甚至对我笑了笑："弟妹回来啦？我们刚才在...嗯...玩游戏输了，惩罚而已。"她舔了舔嘴唇，"你别多想。"

我站在原地，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多想？我亲眼看见自己丈夫的手伸进了他亲姐姐的内衣里，这叫多想？

"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我提前完成了项目，想给张明一个惊喜。"

张明的表情从慌乱变成了尴尬："宝贝，我忘了...最近公司的事太忙了..."

"忙着和你姐上床？"我挑眉。

"林晓阳！"张莉猛地站起来，"你说话注意点！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我打断她，"只是亲个嘴？只是摸个胸？还是说你们已经上过床了？"

张明的脸涨得通红："晓阳！你疯了吗？她是我姐！"

"所以呢？"我冷笑，"因为是姐姐，所以可以接吻？可以爱抚？张明，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转身走向卧室，脚步稳得出奇。身后传来张莉假惺惺的劝解："你去哄哄她吧，女人都这样，爱吃醋..."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床头柜上还摆着我们的结婚照，张明搂着我的腰，笑容灿烂。

我从包里掏出那张B超单，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拉开抽屉，把它放进最深处的一个文件夹里——那里还收着张明弱精症的诊断书，和我这三个月来偷偷记录的孕期日记。

"真是...可笑。"我轻笑出声，眼泪却砸在了抽屉里。我拿出文件夹，一页页翻看，又一页页撕碎。

撕到B超单时，我的手停顿了一下。照片上的小点那么无辜，它还不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有机会看到这个世界了。

"对不起，宝贝。"我吻了吻那片模糊的影像，然后把它和其他碎片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客厅里，张莉娇滴滴的声音隐约传来："...她脾气也太大了，不就是开个玩笑嘛..."

我擦干眼泪，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和衣领。镜中的女人眼神冰冷，嘴角却勾起一抹弧度。

张明，张莉，你们会为今天付出代价的。

连续三天，我表现得像个模范妻子。

早上七点准时起床，为张明准备他喜欢的培根煎蛋。他战战兢兢地坐在餐桌前，眼神飘忽，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

"今天的蛋有点老了。"我平静地说，把牛奶推到他面前。

张明的手抖了一下，牛奶洒在桌布上。他慌乱地抽纸巾擦拭："对不起，我..."

"没关系。"我微笑着打断他，"只是块桌布而已。"

我的平静显然让他更加不安。他偷偷瞥了我好几眼，似乎在揣测我到底在想什么。而我只是专注地切着盘中的食物，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一场高级晚宴。

"晓阳，关于那天..."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忘了。"我放下刀叉，直视他的眼睛，"你们不是说了吗？只是个游戏。"

张明如释重负的表情让我想吐。他伸手想握我的手，我假装去拿胡椒粉避开了。

"我去上班了。"我起身收拾餐盘，"今晚可能要加班，不用等我吃饭。"

关上家门的那一刻，我靠在墙上深呼吸了三次。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周婷，我需要你帮忙。"

周婷是我大学室友，现在是私家侦探。她的小事务所藏在市中心一栋老旧的写字楼里。

"天啊，晓阳！"她一见到我就惊呼出声，"你瘦了好多！"

我摘下墨镜，露出三天没睡好的黑眼圈："帮我查两件事。第一，张明和他姐姐这种...关系持续多久了。第二，张氏制药最近三年的财务情况。"

周婷的嘴巴张成了O型："等等，你老公和他姐...？"

"我亲眼看到的。"我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讨论天气，"他们在接吻，张莉的手已经伸进张明的裤子里了。"

"操！"周婷猛地拍桌，"这对狗男女！我这就去查，连他们几岁开始乱搞都给你挖出来！"

"别打草惊蛇。"我按住她激动的手，"我需要确凿的证据，越多越好。"

离开周婷的事务所，我没有直接去实验室，而是回了趟家。张明已经去上班了，家里静得可怕。

我径直走向主卧的浴室。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是张莉最爱的香奈儿五号。我的洗漱台上，赫然摆着她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拉开衣柜，我的真丝睡衣被推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蕾丝睡裙——绝对不是我的风格。更可笑的是，标签还没拆，上面写着张莉的名字。

"真是...毫不掩饰啊。"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切。

下午回到实验室，我强迫自己专注于工作。抗癌药物的研究已进入关键阶段，我不能因为个人情绪影响进度。

"林博士，您来看看这个数据。"助理小王指着电脑屏幕，"3号样本的反应有些异常。"

我凑近屏幕，突然一阵眩晕袭来。我扶住桌子，眼前发黑。

"您没事吧？脸色好差！"小王担忧地问。

"没事，可能低血糖。"我勉强笑笑，"给我倒杯糖水吧。"

等小王离开，我颤抖着从包里摸出药盒。医生开的术后消炎药，流产手术后的常规用药。昨天我一个人去做了手术，没有告诉任何人。

"林博士，您的水。"小王回来了，我迅速把药盒塞回包里。

"谢谢。"我接过水杯，突然注意到实验室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张莉。

她穿着紧身连衣裙，浓妆艳抹，像个来捉奸的原配。看到我，她夸张地挥挥手："弟妹！我给你送晚餐来了！"

实验室里其他同事都好奇地看过来。我强忍恶心，走过去低声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张莉故意提高音量，"小明说你最近工作太辛苦，让我来看看你。"她凑近我耳边，"怎么，还生气呢？那天真的只是个游戏..."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听着，我不管你们玩什么恶心的游戏。但别在我的工作场所撒野。现在，立刻离开。"

张莉脸色一变，刚要发作，我的手机响了。是周婷。

"查到些有趣的东西。"周婷的声音透着兴奋，"张氏制药近三年有两笔巨额资金去向不明，账目做得很漂亮，但我找到了几个海外账户...疑似洗钱。另外..."她顿了顿，"你老公和他姐的关系，至少在你们结婚前就开始了。"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有证据吗？"

"照片、视频、开房记录...应有尽有。这对兄妹玩得挺开啊。"

挂断电话，我发现张莉正盯着我的包——药盒露出一角，上面清楚地印着"妇产科"字样。

"你怀孕了？"她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

我冷静地把药盒塞回去："不关你的事。"

"如果是小明的孩子..."她的眼神变得危险，"你不能生下来！"

我差点笑出声："放心，已经处理掉了。"看着她错愕的表情，我补充道："就在昨天。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想到我的孩子会有你们这样的血亲，我就恶心。"

张莉的脸色瞬间惨白。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实验室。

晚上回到家，张明罕见地已经在等我了。他脸色阴沉，手里攥着那个空药盒。

"张莉告诉你了？"我脱下外套，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餐菜单。

"你...你怀孕了？还做了流产？"他的声音在发抖，"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我的孩子！"

"告诉你？"我冷笑，"然后呢？让你和你姐一起决定要不要这个孩子？"

张明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我绕过他，走向书房："我累了，今晚睡书房。"

刚关上门，我的手机又响了。是张明母亲的视频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屏幕上出现一张保养得当的脸，六十多岁却看起来像四十出头。张母的眼神犀利如刀："林晓阳，听说你擅自打掉了我们张家的孩子？"

消息传得真快。我暗自冷笑："妈，您儿子没告诉您吗？他有弱精症，那孩子本来就是个奇迹。"

"放屁！我儿子健康得很！"张母厉声道，"一定是你自己不检点，怀了野种才急着处理掉！"

我差点笑出声。这对母子真是绝配。

"妈，"我故意压低声音，"您不如问问您女儿，为什么总在深夜来我们家？为什么她的内衣会出现在我和张明的床上？为什么..."

"闭嘴！"张母脸色大变，"你...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您心里清楚。"我微笑着挂断电话。

夜深人静时，我悄悄起床，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资料。周婷发来的证据、公司的财务漏洞、张明和张莉的开房记录...一桩桩，一件件，都被我分类存档。

鼠标停在一个加密文件夹上，我犹豫片刻，输入密码。里面是我这三年来的研究成果——抗癌药物的核心数据。张氏制药一直想得到它，但我从未完全交出。

"游戏才刚开始呢，亲爱的。"我轻声自语，点击了发送键。收件人是国际制药巨头辉格集团的研究总监——我的大学导师。

清晨五点，实验室的灯光依然亮着。我已经连续工作了36小时，眼睛布满血丝，但精神异常亢奋。面前的培养皿中，一种淡紫色的菌落正在缓慢生长——这是我三年来研究的抗癌药物的副产品。

"林博士，您还在啊？"值夜班的保安老李探头进来，"这都第几天没回家了？"

"马上就走了。"我微笑着收起培养皿，动作小心得像在对待珍宝。

老李摇摇头离开了。等他脚步声远去，我才从冷冻柜取出一个小型恒温箱，将培养皿小心放入。箱体上贴着"皮肤组织样本-张莉"的标签。

回到家时，张明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见我进门，他立刻放下报纸，脸上堆出刻意的关心："晓阳，这几天去哪了？我打你电话都不接。"

"实验到了关键阶段。"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将恒温箱放在茶几上，"你知道的，新药研发。"

张明的目光在恒温箱上停留了一秒，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妈说这周末要办家宴，庆祝爸的七十大寿。你一定要出席。"

"当然。"我露出完美的微笑，"我怎么会错过这么重要的场合呢？"

上楼时，我能感觉到张明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关上门，我立刻反锁，然后将恒温箱放进衣柜深处的保险柜里。密码是今天的日期——我做流产手术的日子。

保险柜里还有一叠照片，是周婷昨天快递给我的。最上面一张，张莉穿着白大褂，站在医院的检验科里，手里拿着的赫然是张明的精液分析报告。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那是在张明拿到"弱精症"诊断的前一天。

"原来如此。"我轻抚照片上张莉得意的笑脸，"是你动了手脚。"

手机震动起来，是周婷发来的消息："查到了，张莉确实在检验科工作过两年，有权限修改报告。另外，张氏制药的资金漏洞比你想象的还大，足够让张明坐十年牢。"

我回复："继续收集证据，特别是张莉参与公司财务的证据。"

放下手机，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篇未完成的论文——《近亲基因相似性对靶向药物代谢的影响》。这是一篇足以在顶尖期刊发表的论文，数据详实，论证严谨。唯一的特别之处在于，所有样本数据都来自同一个家族——张家。

论文的最后一段还空着，那里将记录最关键的实验现象。我合上电脑，从床头柜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几片淡紫色的药片。标签上写着"实验用药-皮肤代谢测试"。

第二天一早，我"偶然"在浴室滑倒，打碎了张莉留在这里的精华液瓶子。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对闻声赶来的张明说，"我赔姐姐一瓶新的吧，正好实验室新研发了一款护肤品，效果特别好。"

张明皱眉："不用了，我让姐自己买。"

"那怎么行？"我坚持道，"就当是我为上次的失态道歉。"我从包里拿出一瓶精致的淡紫色精华液，"这是实验室的最新成果，还没上市呢。"

张明将信将疑地接过瓶子，我看出他眼中的警惕。果然，下午他就拿着那瓶精华液去了某家私人实验室检测。当然，他什么异常也查不出来——我早就在配方中做了特殊处理，常规检测只会显示这是普通的美容精华。

三天后，张莉开始抱怨脸上发痒。一周后，她的颧骨处出现了细小的紫色斑点。张明带她看了好几个皮肤科专家，都诊断不出问题所在。

"可能是新型过敏。"最权威的专家这样结论，"建议停用所有护肤品观察。"

张莉停用了所有护肤品——除了我送的那瓶"特效精华"，因为她的皮肤已经开始依赖它了。一旦停用，瘙痒就会加剧，紫色斑点也会扩散。而继续使用，斑点则会缓慢而稳定地蔓延。

这期间，我完成了那篇论文，投给了《自然》杂志的子刊。同时，我将张氏制药的财务漏洞证据匿名发给了证监会。

张父的寿宴前夜，张明终于忍不住了。他冲进书房，将一叠照片摔在我面前："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照片上，张莉的脸已经布满了紫色网状斑纹，像戴了一张诡异的面具。我故作惊讶："天啊，姐姐怎么了？"

"别装了！"张明怒吼，"自从用了你给的精华液，她就变成这样了！你下了什么毒？"

"毒？"我冷笑，"我只是加速了一个自然过程。"我打开电脑，调出一组基因图谱，"知道为什么近亲繁殖会导致后代畸形吗？因为相似的基因会放大某些隐性缺陷。"

张明的脸色开始发白。

"你的精华液里有什么？"他声音发抖。

"一种催化剂，能让相似基因产生特殊代谢反应。"我平静地解释，"对正常人完全无害，但对基因相似度超过25%的个体..."我指了指照片，"就会产生这种美丽的纹路。"

"你疯了！"张明扑过来想掐我脖子，我早有准备，按下桌下的警报按钮。刺耳的警铃声响起，张明吓得松开了手。

"明天寿宴，我会当众解释一切。"我整理着被弄乱的衣领，"记得提醒你亲爱的姐姐准时出席。"

寿宴当天，张家包下了整个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我穿着一身正红色连衣裙，像一面旗帜般醒目。张莉戴着厚重的面纱，躲在角落。张明则脸色铁青地站在父母身边，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宴会进行到一半，张父让我上台说几句祝词。在众人掌声中，我缓步走上舞台，接过话筒。

"首先，祝爸爸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微笑着说，然后话锋一转，"其次，我想分享一些有趣的发现。"

我按下遥控器，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视频——张明和张莉在沙发上缠绵的画面。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阵阵惊呼。

"这是什么？！关掉！"张父怒吼着冲向控制台。

"别急，还有更精彩的。"我切换到下一段视频，是张莉在检验科篡改报告的画面，"各位看到的，是张莉女士为她亲爱的弟弟伪造弱精症诊断的全过程。"

张母发出一声尖叫，扑向张莉撕扯她的面纱。面纱落下，露出那张布满紫色纹路的脸，宾客们倒吸一口冷气。

"这就是近亲亲密接触的后果。"我提高声音，"我的最新研究发现，相似基因在特定催化剂作用下会产生这种美丽的纹路。张莉女士很荣幸成为首位实验对象。"

宴会厅乱成一团。张父捂着胸口倒下，被紧急送医。张母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家门不幸"。张明则像野兽般冲上舞台，却被保安拦住。

我冷静地播放最后一段视频——张氏制药三年来所有财务造假的证据。

"这些我已经提交给了相关部门。"我走下舞台，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走向出口，"祝各位用餐愉快。"

走出酒店，阳光明媚得刺眼。周婷靠在车边等我："爽了吗？"

"还没结束。"我递给她一个U盘，"这里面有解毒剂的配方，等张明在监狱里蹲满一年再给他。"

周婷吹了个口哨："狠还是你狠。接下来去哪？"

"瑞士。"我拉开车门，"辉格集团在那里为我准备了实验室和新的开始。"

车子启动的瞬间，我看到酒店门口，张莉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哭泣，紫色纹路在阳光下妖艳夺目。而张明正被警察带上警车。

我摇上车窗，将这一切抛在身后。复仇的滋味，比我想象的还要甜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