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国的受害者,我真心道歉、谢罪!” 去年 8 月,哈尔滨 731 部队遗址前,94 岁的清水英男对着 “谢罪与不战和平之碑” 深深弯下腰,双手合十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酸 , 这里面藏着他近 70 年的愧疚。如今这老人都 95 岁了,还顶着日本右翼的骂声,一遍遍地讲自己当年在 731 部队的经历。他就想让更多人知道,那些被日本某些人想抹掉的历史,到底有多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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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岁被骗进 731:吃带细菌的馒头,捡没烧透的人骨
1945 年 1 月,14 岁的清水英男还在日本老家做手工活,他手巧,会做飞机模型,老师说 “推荐你去哈尔滨当见习技术员,学门好手艺”。“我当时傻呵呵的,以为真是去工厂学本事,结果下了火车,看到的是围着铁丝网的营地,跟监狱似的。” 直到穿上军装,他才知道自己进了 731 部队的 “少年队”,成了个小当兵的。
在 731 部队待的那几个月,成了他一辈子的噩梦。他在标本陈列室里见过婴幼儿的标本,“小小的身子泡在福尔马林里,眼睛还睁着,我吓得赶紧转过头,根本不敢多看一眼”;部队还发过掺了细菌的馒头,“吃完没两天就开始拉肚子,拉得浑身没劲儿,后来才知道,那是拿我们测试细菌管不管用”;1945 年 8 月日本要跑的时候,他被派去特设监狱,那地方满地都是没烧透的人骨,“我和其他队员蹲在地上捡,骨头渣子扎得手心疼,空气中全是焦糊味,到现在一想起那味儿,还觉得恶心”。
更让他难受的是,撤离前他们还得搬炸药,把 731 的实验室、监狱全炸了,“上级说‘不能留下半点证据’,可那些被做实验的人、被杀死的人,他们的冤屈怎么炸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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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年噩梦缠身子:听见孩子哭,就想起标本室的画面
回到日本后,有人跟他说 “731 的事儿绝不能提,提了没好果子吃”。他只有小学学历,只能跟着父亲学木工,后来开了家小建筑公司,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可比起日子苦,心里的折磨才更要命 —— 自从第一个孩子出生,夜里只要听见娃哭,他脑子里就会冒出标本室的画面,“就跟那些没了的孩子在哭似的,我会突然惊醒,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睛到天亮”。
2015 年,他在长野县饭田市的和平展上,看到一张 731 部队旧址的照片,压在心里几十年的事儿突然就涌了上来。在研究历史的原英章先生鼓励下,他决定把身份公开:“我不能再装糊涂了,那些受害者的冤屈,总得有人说出来啊。”
从那以后,他就到处去演讲,手里拿着自己保存的《731 部队留守名簿》、少年队的合影,一遍遍地讲 731 部队干的那些缺德事。可这也引来了日本右翼的骂声:有人说他是 “骗子”,还说 731 部队是 “编出来的”;甚至有人威胁他 “再敢瞎咧咧,就对你不客气”。“我真不明白,说句真话咋就这么难?” 清水英男说起这些,眼睛里又生气又寒心。
最让他气不过的是 2022 年,饭田市和平祈念馆本来想把他的证言做成展板,放进主展厅,结果当地教育委员会不让,还要求把 “南京大屠杀” 改成 “南京事件”。“连‘屠杀’俩字都不敢提,连受害者的名字都想抹掉,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来华谢罪后终于睡安稳:活着一天,就得多说一天真相
去年 8 月,清水英男冒着风险来了哈尔滨,站在 “谢罪与不战和平之碑” 前,把憋了 70 多年的道歉说了出来。“中国的朋友没指责我,还递水给我,说‘能正视历史就是进步’。” 那次来中国之后,他发现自己很少再做噩梦了,“好像心里头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今年 2 月,95 岁的他还去了东京的女子圣学院演讲,讲到 731 部队的人体实验时,好几次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有个高二的学生听完说:“在学校里从来没学过这些,原来日本以前做过这么残忍的事。” 这句话让清水英男更坚定了:“只要我还活着,就接着讲,不能让下一辈被谎言骗了。”
他还留着 3 张 “满洲中央银行” 的旧纸币,是当年从中国带回去的,“我想把这些东西留给后人,让他们知道,731 部队不是瞎编的,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罪行”。他更希望日本政府能看见他做的这些事:“别再捂着、瞒着了,正视历史不丢人,只有承认错了,才能真的守住和平啊。”
现在 95 岁的清水英男,走路得人扶着,说话也有点费劲,可他还在坚持。因为他知道,自己多讲一次,就可能多一个人知道真相,多一份守护和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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