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西方长期将“宗教信仰”与“道德基础”相捆绑,并逐渐演化出一种思维定式,结果却反导致了对我国“无神论”的误判。
就像剑桥大学教授马丁·雅克指出的那样:西方长期将“教堂出席率”和“皈依人口”,视作是对信仰丈量的标尺,甚至还以此来认定中国60%的无神论者,都“缺乏道德的约束。”
但他们却都忽视了,中国信仰体系的本质,是以生活为道场,以实践为仪轨,和西方有着显著的差别,并不能相互类比。
不过,因为他们的这种偏见,深植于基督教最深层的文化逻辑,所以,他们自己并意识不到!甚至在他们看来,若无“末日审判”的威慑,人便可为所欲为,还何谈道德?
也正因如此,不仅是西方信众,就连很多的西方媒体,都时常渲染“中国威胁论”,并将无神论与“道德真空”划上等号,以此来暗示中国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但事实上,在全球这么多的国家和人民中,中国和中国人却是最爱好和平的一个国家和群体,这也是为何,当西方人嘲笑我国的无神论时,英国教授却会站出来替我们反驳道:“你们嘲笑,是因为你们真的看不懂,”而他能看懂,所以他能理解。
离谱的是,若是从历史的维度上来看,现在西方人对我们的这种误读,竟更显反讽。原来,就在18世纪,欧洲的启蒙思想家们还曾盛赞,我国儒家思想的理性光辉。
为此德国哲学家沃尔夫还曾在1721年宣称:“孔子证明没有神权亦可建立伦理社会”。当然,在当时,他的这些理念也不被统治者所认同,还因此被普鲁士国王所驱逐,甚至险遭处决。
不过,这并不妨碍更多的启蒙思想家们,依旧将“中国信仰和中国思想”,视为理性的萌芽。这不,伏尔泰就曾将我国视为“开明君主制的典范”,并称我国当时的精英们都“明智务实”,不像欧洲这些人如此地“迷信横行”。
可见,从始至终,西方对我国信仰的认知,始终都在“乌托邦化”与“妖魔化”间来回摇摆。而导致这种现象的本质,不过是以自身的方式来肢解他者的文明。
那么,中西信仰的本质分别究竟是什么?首先,前面我们也曾提到,中国信仰的最深层本质,还在于深深扎根的生活哲学。因此,中国信仰体系的独特性,恰恰在于其与百姓日常生活的无缝融合。
而西方的信仰呢?更多的则是神权教条的束缚,举个例子,当面对洪水来袭的自然灾害时,西方神话依赖的是“诺亚方舟”式神迹的拯救;而我国的传说却在推崇大禹“疏川导滞”的实干。
显然,这种来自于中国式信仰的“人定胜天”思维,成功使中国人将信仰转化为更实际的行动力,而非单纯地寄托于所谓的祈祷。于是就能看到,在疫情期间,14亿中国人默契地配合国家和政府,严格进行封控,陷入一种十分难得的集体自律。
而这些,便是此类精神最直接的现代印证,同时,西方是靠《圣经》的戒律来约束信众的行为,而中国却靠家族的伦理来塑造良知。
这是宗教戒律与道德自律最显著的区别,因此,在我国,每逢清明节扫墓,长辈便会以“不辱没祖先”为宗旨,来训导后代;而端午节举办的赛龙舟比赛,也是为了传递屈原“宁死不屈”的气节。
而对一种信仰来说,能这样融入日常生活,难道不比只在周日做个礼拜更持久、深入?此外,西方信仰追求的是个体的“灵魂得救”,主要注重于个人救赎;而中国信仰则强调“家国同构”,所构建的是家国共同体的秩序。
因此,“孝”的甲骨文就是由“老”与“子”两个字组成,寓意着代际责任的传承,当然,也可随之扩展为对“治国平天下”的担当。如此一来,不管是传说中的大禹治水,还是汶川抗震时的全国一心,“集体至上”主义已经成为我国在任何危急时刻的凝聚力源泉。
也难怪马丁·雅克会一语道破其中的关键:“中国人对信仰的敬畏,不在教堂的穹顶下,而在家族祠堂的香火中;不在牧师的布道词里,而在长辈‘做人要实在’的叮嘱间。”
显然,这些道理,若是对中国信仰并无太多、太深层的研究,确实是无法参透。更何况,当西方质疑中国式信仰,“无统一宗教何以维系大国不乱”时,却也忽略了中国信仰的社会整合功能,更何况,中华文明延续五千年未曾断绝,岂容他们低估其韧性?
众所周知,在华夏的五千年文明中,儒、释、道这三教从未在中国,爆发过激烈的宗教战争,自然,这些都源于我国的制度性包容。
以此为基础,佛教讲“因果”,并最终落脚于“行善”;道教求“成仙”,却将核心聚焦在“修德”;儒家提倡“仁义”,却更注重建立人际交往的规范。当然,要说这三者的相同点,那便是皆服务于“现实的福祉”。
这也是为何,在这种求同存异的包容下,在我国,清真寺、佛寺、道观均可同时并存,彼此的信徒之间,还能共庆佳节。反观西方,若某人是个无神论者,则其在美国的信任度甚至比罪犯还要低。
与此同时,中国信仰因不依赖固定的仪式,反而展现出一种蓬勃的、去仪式化的生命力,且具备随时代自我更新的能力。比如,不管是用《夏历》来指导农耕,还是我国现在所倡导的“一带一路”,都是在聚焦共赢,其内核也始终是“解决实际问题的智慧”。
更直白了说,正如中国人做饭仅凭“少许盐”的经验直觉来调味,西方的菜谱则执着于“5克盐”的精确计量,显然,前者代表的是灵活应变,而后者显示出的却是对规则的深度依赖。
更何况,中国的信仰从来都无须外部的载体来提供加持,因此,特朗普的关税战之所以会对《圣经》“网开一面”,也恰恰印证了其信仰体系的物质脆弱性。
因此,若今日西方能放下“教师爷”的姿态,然后仔细探查中国在抗疫中的奉献精神,以及在基建中的集体协作,便会发现:中国人的“虔诚”,一直都深植于对子孙后代的责任中,而非跪拜神坛的仪式里。反之,若无这个觉悟,“西方还会持续误解中国式信仰”!
讽刺的是,当西方将“无神论”污名化为道德的缺陷时,却选择性地忽视了自身血腥的历史:试问,西方世界的十字军东征、猎巫运动、殖民暴行,哪个不是在“上帝庇佑”下发生的道德沦丧行径?
同时,若西方真想以信仰为标尺来衡量文明,那么能印出《圣经》却造不出超薄纸的美国,与不靠神谕却能治水通渠的中国相比,究竟谁更“知行合一”?
由此可见,人类的终极敬畏,或不在天堂与地狱的疯狂想象中,而在于对现实责任的勇敢承担里,而这,也是中华信仰给世界的终极启示!
参考资料:
澎湃新闻《中国人没有信仰?这位英国教授说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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