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好心…”外卖员扶老人反被索赔3万，后续发展令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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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人被讹引发集体焦虑】

扶人被讹这种事现在越来越常见了，就像前阵子南京那个外卖员张小雷，雨夜路上看到老人摔倒，好心停下来扶一把，结果反被老人说是他撞的。

这种事一多，大家心里就犯嘀咕，看到有人倒在地上，到底该不该扶？扶了怕被讹上，不扶又过意不去，真是左右为难。

现在不光是南京，各地都有类似的事儿冒出来，搞得人心惶惶的，好像连最基本的善意都得先想想后果。

社会上那点信任感，本来就挺脆弱的，这么一折腾，更是快撑不住了。

说到底，光靠大家自己琢磨“扶不扶”根本不是办法，得有实在的招儿——一边得有规矩兜底，让做好事的人不害怕，让使坏的人受惩罚，另一边还得让人相信做好事真能有好报，这样才能把这信任的窟窿补上。

【雨夜外卖员张小雷伸援手】

那天晚上雨下得不算小，张小雷骑着电动车在南京的老巷子里穿，刚把最后一份麻辣烫送到顾客手里，手机上“今日配送完成”的提示刚跳出来，巷子深处就传来“哎哟”一声闷响。

他捏了捏刹车，电动车还没完全停稳，就看见路灯底下，一个穿深色外套的老人蜷在地上，左手捂着膝盖，右手撑着地想站起来，试了两下没成功，疼得直抽气。

张小雷没多想，支好车就跑过去，蹲下身扶住老人胳膊：“大爷您怎么样？是不是摔着了？我扶您起来歇会儿。”

老人头发都被雨打湿了，抬头看他时，脸上皱成一团，声音发颤：“小伙子……我腿动不了……”

张小雷赶紧把老人胳膊架到自己肩上，慢慢往旁边台阶挪。

【救助者无监控百口莫辩】

刚把老人挪到台阶坐下，老人突然抓住他手腕，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小伙子你骑车不长眼啊！刚才就是你电动车把我撞倒的！”

张小雷手还搭在老人胳膊上没撤回来，整个人都僵住了：“大爷您说啥呢？我刚送完外卖路过，看您摔地上才停的车，根本没撞您啊！”

老人脖子一梗，指着他停在路边的电动车：“不是你撞的我能摔这么狠？我在这儿走得好好的，你车‘嗖’一下过来，我躲都躲不及就倒了！”

张小雷急得嗓子发紧，指着巷子两头：“您看这路上除了我哪有别人？我车刚停稳就跑过来扶您，车把都没歪一下，哪来的撞痕？”

老人却不松口，捂着膝盖直哼哼：“反正就是你撞的！我这腿动不了了，你得负责！”

张小雷这才后知后觉，这老巷子晚上本来就没几个人，刚才送外卖时扫了眼，前后都没装监控探头，周围连个路过的行人都没有，他想找个证人都说不清。

老人见他发愣，又补了句：“要不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

张小雷心里一沉，报警？没监控没证人，警察来了能说清吗？他看着老人疼得皱成一团的脸，再看看自己沾了泥水的裤腿，手心里全是汗，刚才那点救人的热乎劲儿一下子凉透了，脑子里嗡嗡的，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救助者诊断索赔双重困境】

救护车呜哇呜哇开进医院时，张小雷衣服上的泥水还没干透。急诊室里医生拿着片子来回转，手指敲着X光片说：“右小腿胫骨中段骨折，错位不严重，但得打石膏固定。”老人儿子扒着门框问：“是被撞的不？”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像摔倒时膝盖着地硌的，骨头断裂面没明显撞击凹痕，电动车撞的话一般是迎面骨受力，角度不对。”老人突然拍着床沿喊：“就是他撞的！我走得好好的，他车把拐过来就把我带倒了！”

医生没再接话，低头写病历。张小雷站在走廊里，手机震个不停，是站点站长催他回去跑车，说超时订单堆成山了。刚想回个“马上到”，老人儿媳拽住他胳膊：“你别想跑！我爸这腿至少养三个月，医药费、护工费、误工费，你不算算？”张小雷摸了摸口袋，早上刚取的两千块现金，挂号时已经交了八百。“我真没撞他，监控……”“监控？那破巷子哪有监控！”老人儿子把手机怼他脸上，“要么现在带我们去派出所，要么私了，五万块，这事就算了。”

五万块。张小雷觉得头嗡的一声，他上个月工资扣完罚款才拿了四千二，房租水电去掉一半，手里就剩千把块。他蹲在医院楼梯间给老乡打电话，老乡在电话里叹气：“你傻啊？这种事躲都躲不及，你还往上凑？我这儿刚给娃交了学费，顶多凑五百。”挂了电话，手机弹出条网贷广告，“急用钱？秒到账！”他盯着屏幕看了半分钟，手指悬在“申请”按钮上没敢按——听说那玩意儿利滚利，还不清。

这两天送外卖时，电动车总像没气似的沉。红灯时看见路边有老人过马路，手不自觉就捏紧刹车，后背直冒汗。晚上躺出租屋里，闭着眼就是老人抓着他手腕喊“你撞的”，翻来覆去到凌晨，天快亮时才迷糊着，闹钟响了又得爬起来，头盔往头上一扣，镜片上还沾着昨晚的雨水印子。

【网络愤怒谴责讹诈行为】

这事传到网上，评论区直接炸了。有人把老人家属堵着张小雷要钱的照片发出来，底下评论刷得飞快：“这老头太缺德了！人家外卖小哥冒着雨救人，你倒好，抓住就讹上了？”“必须报警抓他！这种讹人精不严惩，以后谁还敢扶老人？”

还有人翻出以前类似的事儿，“上次那个扶起摔倒大妈的大学生，不也被讹了三万吗？最后还是路人拍了视频才洗清”“现在做好事得先掏手机录视频，不然连自己都证明不了清白”。

评论区里吵成一团，有人骂老人“为老不尊”，有人替张小雷喊冤“挣点辛苦钱容易吗”，更多人叹着气说：“现在连扶个摔倒的人都得先想想后果，这社会的信任感真是被这些人败光了。”

【信任危机：救助维权难讹诈成本低】

网友骂归骂，真到了较真的时候，救助者手里的证据往往站不住脚。就像张小雷，巷子没监控，周围没行人，老人一口咬定是他撞的，他拿不出行车记录仪视频，也找不到路过的证人，去派出所做笔录，警察也只能说“双方各执一词，需要进一步调查”。想自证清白？要么花钱请律师调监控（可根本没监控），要么自己满街找目击者，折腾半个月，班都没法上，最后可能还是“调解处理”。

可反过来，就算最后查清楚是老人讹人，又能怎么样？多数时候就是批评教育几句，让家属道个歉，很少有真按“敲诈勒索”立案的。上次武汉那个扶老人被讹的小伙子，最后警察调解，老人家属赔了他两百块精神损失费，可他为了自证清白，请假跑派出所三次，误工费都不止这个数。

救助者维权要搭时间搭钱，讹诈者就算败露也没啥实质损失，这么一来，做好事的怕麻烦，使坏的没顾忌，光靠网上吵吵“严惩”，根本堵不住这漏洞。

【重建信任需制度价值并举】

张小雷这事儿不是头一回，也不会是最后一回。现在这情况，说白了就是信任的链条断了——救助的人怕被讹，手伸出去又缩回来；讹人的知道没多大成本，敢张嘴就来。光在网上骂几句“为老不尊”，或者让媒体曝光一下家属，根本没用，就像隔靴搔痒，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真要把这信任捡起来，得两头使劲。一头是规矩得立起来，得让法律给做好事的人撑腰，真要扶了人被讹，只要拿不出实锤证据是故意撞的，就不能让救助者担责任，更不能逼着赔钱；反过来，要是有人故意撒谎讹人，查清楚了就得按敲诈勒索办，该罚款罚款，该拘留拘留，不能光批评教育就完事儿，得让他知道讹人有代价。还有那些真受伤又说不清是谁撞的，政府可以设个专项基金，先把医药费垫上，别让老实人因为怕花钱不敢救人。

另一头是得让人信“做好事有好报”。各地媒体别光盯着负面新闻报，多找点实在的例子，比如哪个城市给救人的外卖员发了奖金，哪个社区给见义勇为的居民评了奖，哪个地方给救人受伤的人免了医药费。让大家看见，伸手帮人不光不亏，还能被人记着，被社会捧着。

信任这东西就像墙上的水泥，掉一块就得赶紧补，不然裂缝越来越大。等哪天大家看到老人摔倒，不用先掏手机录视频，不用琢磨“扶了会不会惹麻烦”，直接伸手就扶，那点信任感慢慢就回来了，社会也能少点冷冰冰的算计，多点热乎乎的实在，不用再天天纠结“扶不扶”这种本不该是问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