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国民党败逃台湾,刚刚到了台湾,就有人凑到蒋介石跟前说:“委员长,得查查顾祝同,明知道天气不好还让您飞,这不是拿您的命开玩笑吗?”
这话一说,旁边的好几个人都连连点头,甚至还有人开始翻旧账,说顾祝同早就跟蒋介石有了矛盾,这次说不定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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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众人的话,蒋介石沉默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这事不怪墨三,就算天气再不好,我也得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顾祝同明明知道天气不好,还要让蒋介石的飞机起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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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秋,长江以南的空气里都飘着焦虑。
这时候三大战役刚刚打完没多久,国民党军队就跟被秋风扫过的落叶似的,从北边一路往南退。蒋介石坐在南京总统府的椅子上,看着地图上红色区域一天比一天大,端着茶杯的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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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靠着黄埔军校起家,带了几百万军队,怎么就败得这么快?
那时候解放军打完渡江战役,南京、上海、武汉这些大城市全丢了。剩下的地盘里,广州算是块重要的地方。为啥?因为广州是蒋介石的“发家地”。当年他从上海南下,在黄埔办了军校,这才算真正有了自己的班底。
在蒋介石心里,总觉得广州就是他的“福地”,还想着说不定在这儿能“翻盘”呢。但其实他的那些手下都知道,那时候的国民党军队已经兵败如山倒,别说翻盘了,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
负责守广州的是粤系将领余汉谋。蒋介石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专门飞到广州带他到处转,尤其是去黄埔军校旧址。蒋介石站在老地方,对着余汉谋念叨黄埔校训,什么“亲爱精诚”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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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汉谋在旁边听得直冒汗,想开口又不敢。他根本就不是黄埔毕业的,跟这些校训也没啥关系。可蒋介石哪听得进去别的话,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过去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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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中旬,广州白云机场的跑道上全是雾。那种雾不是早上的薄雾,浓厚得很难,能见度还不到几百米。机场塔台的工作人员都急得不行,这种天气别说起飞了,连跑道都看不清。可蒋介石的专机“中美号”就停在跑道边,螺旋桨已经开始嗡嗡响了。
蒋介石穿着深色长袍,站在机舱门口犹豫。他身后跟着参谋总长顾祝同,还有几个卫兵。顾祝同看看表,又看看天,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蒋介石:“委员长,得赶紧走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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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飞行员衣复恩也犯了难,他是蒋介石的专机驾驶员,飞行技术自然没话说,但这种天气起飞,简直就是在拿命赌博。
为啥这么急?因为解放军的先头部队已经打到离广州不到100公里的地方了。情报说,解放军的侦察兵都摸到广州外围了。要是再不走,别说坐飞机了,能不能活着离开机场都是问题。
蒋介石心里清楚,可他看着广州的方向,眼睛有点发红,这是他最后离开大陆的机会了。
“天气这么差,能飞吗?”蒋介石问,声音有点沙哑。顾祝同挺直腰板,拍着胸脯保证:““委员长放心,衣复恩机长技术过硬,这点雾不算啥,赶紧起飞要紧!”
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其实谁心里都没底。顾祝同心里更清楚,再拖下去,大家都得当俘虏,只能赌一把了。
飞机滑上跑道的时候,引擎声被大雾闷得十分低沉。衣复恩紧紧握着操纵杆,眼睛死死盯着仪表盘。跑道两旁的指示灯在雾里像鬼火一样忽明忽暗,飞机摇摇晃晃地往前冲,好不容易才离开了地面。可刚飞到珠江上空,麻烦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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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气流突然撞上飞机,机身猛地往左一歪,差点来了个侧翻。机舱里的人全被甩得东倒西歪,蒋介石没坐稳,头差点撞到旁边的舷窗。卫兵们吓得大喊,顾祝同脸色煞白,紧紧抓住座椅扶手。
衣复恩更是额头冒汗,双手拼命稳住操纵杆,飞机在云层里被风刮得乱晃。
“委员长,您没事吧?”飞机稍微平稳,顾祝同就立刻凑过去问。蒋介石闭着眼睛,嘴唇抿得紧紧的,没说话,但谁都看得出来他吓得不轻。
飞机一会儿往上蹿,一会儿往下掉,气压变化让耳朵嗡嗡直响。有人开始呕吐,机舱里一片混乱。衣复恩心里也忐忑得不得了,这种天气飞行太危险了,但他知道,现在只能往前飞,不能回头。
车不多两个小时以后,飞机终于穿出了云层,底下出现了台湾海峡的影子。大家这才松了口气,但衣复恩不敢大意,直到看见台北松山机场的灯光,他才真正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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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的时候,轮胎和跑道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蒋介石下飞机的时候,腿都有点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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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刚到台湾,就有人凑到蒋介石跟前说顾祝同的“坏话”。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当时顾祝同也是没有办法,解放军推进得太快,广州根本就受不住。
要是蒋介石真的继续留在广州,那就只有当俘虏的份了。顾祝同让他冒险起飞,并没有害他的心思,而是想大胆地“赌一把”。好在众人运气还不错,飞机最终安全落地了。
其实,在离开之前,国民党军队还在广州城里干了件缺德事:他们在好多重要建筑底下埋了炸药,打算要是守不住,就把广州炸烂。火车站、码头、政府大楼,到处都是炸药包。
他们想的是,就算自己走了,也不能给共产党留个完整的广州。可他们再怎么也没想到,解放军的情报早就摸透了这些鬼主意,进城后就立刻组织工兵连夜拆除。火车站、海珠桥这些关键地方,都被悄悄排出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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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飞走后没多久,解放军就成功接管了整座城市。
在台湾站稳脚跟以后,蒋介石偶尔还会提起广州。他想起黄埔军校的旧址,想起当年在广州发号施令的日子,心里五味杂陈。可他再也没机会回到大陆了。那次大雾中的飞行,不光是他的人生转折点,还是国家的一个转折点。
后来,顾祝同在台湾也过得还算安稳,衣复恩也因为那次的惊险飞行,成了蒋介石最信任的飞行员之一。广州解放之后,就成了新中国南方的重要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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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国家也会收复台湾,实现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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