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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夫•帕特尔(Dev Patel)终于把他的新片《怒火战猴》搬上了银幕,他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思考、写作,如今终于有了结果。
说起戴夫·帕特尔,你也许不熟悉他的名字,但想必听过或者看过他主演的电影《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这位凭《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中一鸣惊人的印度裔英国男星,近年在《涉外大饭店》《雄狮》《知无涯者》和《大卫·科波菲尔的个人史》中都有着上佳表现。而这次,他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自编自导了第一部动作片《怒火战猴》。他在片中化身“人狠话不多”的底层复仇者,成为了印度本土的“超级英雄”。
《怒火战猴》讲述从小生活在贫民窟里的男孩基德,年幼时父母被黑帮杀害,被监狱长抚养长大后成为一个隐忍、沉默的人。成年后,靠打拳为生的基德,尝遍人间疾苦,无意中发现打工的俱乐部老板和自己的仇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在朋友的帮助和支持下,基德通过缜密的计划,终于在正义的警察配合下消灭罪犯,也为父母和广大无辜者复仇。
该片剧情并不复杂,创作灵感正是来自基努·里维斯(Keanu Reeves)的《疾速追杀》系列,其中的动作设计、镜头剪辑,甚至是买枪、喂狗等动作,都很像是在向约翰·威克(John Wick)致敬。同时,作为一部以印度社会为背景、以孟买为蓝本虚构背景的故事,《怒火战猴》中也融入不少印度元素,例如象征力量和勇气的“神猴哈努曼”就成了重要文化符号,哈奴曼(Hanuman)是印度教神话人物,印度史诗《罗摩衍那》的神猴,拥有四张脸和八只手,相传哈奴曼可飞腾于空中,其面容和身躯可随意变化,能移山倒海。哈奴曼不仅在印度家喻户晓,而且在东南亚各国人民的心中亦敬他为英雄。帕特尔在向仇人展开复仇计划时,都带着猿猴面具,用这种方式来拯救城市里的穷人百姓,十分热血高燃。
不少影评人给予《怒火战猴》非常高的评价,认为帕特尔第一部作品就能完成到如此水准令人惊喜。不过,如果只把它看成是一个激烈的动作电影,那就太轻描淡写了。他为了让这部电影继续下去,几乎经历了地狱般的磨难,先后经历了全球疫情的爆发、拍摄中途摔断了手、投资人准备停掉制作、发行方离开……最终,他还是完成了这部电影,因为帕特尔的心中有着更高的愿望。
“我小时候在学校经常逃避我的文化,与印度或印度人联系在一起并不酷。”而如今,他的想法是,要把文化与热爱的动作片结合在一起:“有时要打破模式,你就必须融入其中。在不断被归类为印度IT人员或其他类型的角色之后,我会加倍努力,加倍努力研究印度文化。它充满活力,也很酷。这是我想拍这部电影的主要原因。”
SPECIAL REPORT
OK!独家对话
戴夫·帕特尔
Dev Patel
OK!:这部电影是怎么来的?
戴夫·帕特尔:这是一个我想了12年的故事。这是我对动作片的颂歌,其中融入了我从小观看的宝莱坞电影的一些元素。我付出了一切才把它做好,我仍然感到这段经历让我遍体鳞伤。我一直是动作片的忠实粉丝,我想通过引入许多不同的层次来改变它,尽可能多地赋予它实质内容,并与当今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有尽可能多地相关联。
OK!:你能透露一下《怒火战猴》的神话基础吗?
戴夫·帕特尔:很多都是基于我祖父告诉我的关于(印度教神)哈努曼的故事,这些故事真的吸引了我,就像伊卡洛斯的故事一样。我父亲还戴着这条项链,上面有一个哈努曼吊坠。这些神话与它们有很多有趣的相似之处。然后,我想在种姓制度的背景下探索这些故事,以及1%的人与精英阶层斗争,并因追求过高和抱负过高而被斥责的想法。所以我想我可以接受这个神话,拿出一部价值2亿美元的《指环王》类型的电影,在没有巨大特效的情况下将其提炼出来,并赋予它一些真正的社会影响力。我会创造一个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英雄的英雄,他尝试了又失败,然后又尝试、又失败。
OK!:你对你的复仇者类型的角色有什么看法,他变成了印度边缘化阶层的民间英雄?
戴夫·帕特尔:从一开始,我就有一个我曾经在印度看到的表演街头猴子的形象,它戴着镣铐。我想我可以用一个地下摔跤场上的英雄,因为不尊重自己而被殴打的故事来拟人化这个形象。所以我认为他会成为一个经历过创伤的人,他让我们振作起来,激励我们。我记得我亲爱的朋友Jo(Jomon Thomas饰)在我们拍摄关于印度数学家拉马努金的电影(《知无涯者》2015年)时引用了一句话,“痛苦教会你之后才会离开。”
OK!: 在这部电影的制作过程中,你经历了一系列噩梦般的问题吗?
戴夫·帕特尔:就在我在印度寻找拍摄地点的时候,全球病毒来袭。在边境关闭之前,我设法坐上了最后一班离开孟买的航班的最后一个座位。我记得那里的一切都停止了,甚至烟雾也消散了,天空晴朗。这部电影基本上在这个时间点上夭折了。但后来乔告诉我,我们不能让它死掉。我心想,这些年来,为了拍摄这个故事,我牺牲了太多的项目,所以我不得不继续下去。然后,乔告诉我,我们可以在印尼的这个工作室工作。尽管我从未去过那里,但我们向我们的金融投资人们吹嘘,这将是最好的地方,在那里拍摄将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而且印尼看起来和印度一模一样。但我们一到印尼,我就失去了我的制作设计师,因为她担心病毒。我们的特技演员也用完了,我一次又一次地“杀死”了同样的八个人。(笑)然后,我们的主教练在拍摄中途死于心脏病发作,我们的第一个A.D.离开了,这就是整个制作过程中发生的事情,一片混乱。我们每天都必须调整和改编,但有一件事对我有帮助,那就是作为一名演员,我是一个天生的演员,这帮助我继续制作。最后,基本上,镜头后面的每个人——每个裁缝、灯光师、摄影师,任何在镜头外的人——最终都会在镜头前说话。这是一个强大的适应过程。
OK!:你在拍摄过程中还摔断了手?
戴夫·帕特尔:是的,我摔断了手,有一次投资人打电话给我,说他们要停产几周,所以我打了电话,告诉对方,并给他做了一次勇敢的演讲,我打了17个小时的Zoom电话,浏览了每一行的商品,从8把化妆刷减少到4把,等等。医生还告诉我,我必须小心我的手,我不能给它增加任何重量,也不能让它受到任何硬接触,因为外科医生在里面拧了一个螺丝。医生告诉我,不能因为里面的螺丝而冒险弯曲它,否则我的手可能再也无法正常移动了。最重要的是,我在一场打斗的戏份中撕裂了我的肩膀,所以我在电影的最后用一只胳膊和一只手打架。工作人员觉得这太疯狂了,他们为每个人制作了T恤衫,上面有一张螺丝钉的照片,螺丝钉把我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也正是这颗螺丝钉使这部电影不至于分崩离析!(笑)
OK!:在网飞退出后,乔丹·皮尔出面挽救了这个项目,你能谈谈吗?
戴夫·帕特尔:由于某种原因,这部电影被网飞放弃了,我们面临着被遗忘的命运。我在约克郡拍摄一部小成本电影时听到了这个消息,然后我接到了我可爱的经纪人Dan Ramenow和Roeg Sutherland在CAA的电话,他们说:“你有没有听说过Jordan Peele这个家伙的消息。”我说:“开玩笑吧。”“嗯,他看了你的电影,我觉得他喜欢。他现在想和你谈谈!”那天我真的在片场拍了一场在围场里追羊的戏,然后晚上我和乔丹·皮尔在Zoom上打电话。乔丹知道我制作《怒火战猴》经历了很多痛苦,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我想听。”这就像一次疗愈。这个行业中的巨人听我喋喋不休,最后他告诉我,“我公司的使命是为长得像我们的人发声,为无声者发声,改变流派。”这就是我想用我对动作类型的变体来做的,我给它注入了香料、文化和哲学,乔丹很欣赏所有这些尝试,并向我喜欢的电影和电影制作人致敬。这张胶卷被留在地毯下面,他把它捡起来,掸掉上面的灰尘,然后把它放回正轨。他竭尽全力,这让环球公司得以加入,就像突然进入了常春藤盟校!
OK!:对你来说,与《怒火战猴》一起重新捕捉和探索印度神话和你自己的印度文化有多重要?
戴夫·帕特尔:我小时候在学校经常逃避我的文化。与印度或印度人联系在一起并不酷。我曾经真的很逃避它。但在这个项目中,我的想法是,有时要打破模式,你就必须融入其中。我的态度是,在不断被归类为印度IT人员或其他类型的角色之后,我会加倍努力,加倍努力研究印度文化。它充满活力,也很酷。这是我想拍这部电影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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