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长篇小说《离婚真相》《血色缠绵》。
本内容为虚构小说,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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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颖这天傍晚,心情不好,因为二姐训了她。
其实,不仅是二姐训了她,许夫人也训了她。
珊珊和妞妞打架,当时唐颖没在妞妞身边。许夫人就给我打了电话,把我也呲哒一顿。
唐颖带着妞妞去了地下室,半天也没上来。
我在厨房做菜,一直听着地下室的动静。没有什么动静,电梯也没有上楼的动静,唐颖还在地下室。
过了半天,唐颖也没有上来。
我担心妞妞,也有点担心唐颖。被二姐训了 一顿,也正常,谁做保姆没被呲哒过?
晚上快开饭了,唐颖还没有上楼。
厨房的饭菜也准备差不多。我假装去地下室拿南瓜,就沿着楼梯往地下室走。
刚走进去,就听到嗡嗡的声音,是妞妞电动车的动静。
走到地下室,妞妞电动车正好开过来。
我说:“唐姨呢?”
妞妞拧身,伸手往后指。
我看到唐颖坐在麻将桌前,手里拿着两个麻将,拿起来,放下。放下,拿起来。脸色不好看,满腹心事的样子。
见我去地下室,唐颖从麻将桌前站了起来,把麻将丢到桌子上。
唐颖说:“快吃饭了吧?”
我说:“马上就开饭,领妞妞上去洗手吧。”
唐颖说:“天都暗了。”
我说:“太阳下山了,上去吧。”
唐颖说:“红姐,晚上做啥好吃的?都闻到香味。”
楼上炒菜做饭,用了先进的抽油烟机,地下室是闻不到的。
唐颖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拿了一个南瓜,经过唐颖身边,看到她脸色苍白,眼神黯淡,无精打采的模样。
我用手轻轻地推了她肩膀一下,说:“别发愁,发愁老十岁。”
唐颖无声地笑了,抬起眼睛,嗔怪地瞥了我一眼。
唐颖轻声地说:“红姐,我就不信二姐训你,你不生气。”
我说:“咋不生气呢,不过,礼貌性地气一会儿就行了,再生气的话,就做病。治病要花钱,我这人节俭,舍不得花钱,那就别生气了。”
唐颖笑了,说:“别提了,刚才领着妞妞下来,二嫂又给我来电话,训了我一顿。”
妞妞开着电动车,撞向唐颖,唐颖躲开,妞妞还追着唐颖开车。
唐颖绕着麻将桌,转了过去。妞妞追不上她。
原来,她被许夫人又训了一顿。
我说:“珊珊和妞妞年龄没差多少,小孩子玩的时候,很容易吵架,你干嘛去了?咋没下来呢?”
唐颖苦笑,说:“有苦难言,没法说。”
我猜,唐颖是给男友打电话呢?躲在卫生间?要不然,许夫人不会找不到她。
唐颖看我一眼,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永远也想不到是什么原因。”
唐颖没说,我也没问。许先生快要回来了。
我上楼的时候,唐颖把妞妞从车里抱出来,领着妞妞上楼。
妞妞一上楼,就热情洋溢地跑向珊珊,抓着珊珊的裙子一角,说:“姐姐,裙子真好看——”
一边说,一边把裙子往自己脸上贴,一副特别稀罕的感觉。这孩子,这么功夫,所有不快都抛到九霄云外。
珊珊看到妞妞示好,也不好意思继续生气,就伸手摸了一下妞妞的裙子,说:“妹妹裙子也好看。”
妞妞又伸手摸摸珊珊的辫子:“姐姐辫子好看。”
珊珊看看妞妞的头发,妞妞没有梳辫子,是许夫人给妞妞剪的娃娃头。
珊珊说:“妹妹头发也好看——”
两个孩子就这么和好了,妞妞把玩具给珊珊玩,珊珊从包里拿出蛋糕,递给妞妞一个。
妞妞看到珊珊的包里,还有很多蛋糕,就向珊珊伸手,说:“姐姐,我还想要一个。”
珊珊大方地又拿了一个蛋糕,递给妞妞。
沙发上,二姐和老夫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都笑了。
妞妞没有心事,珊珊心事重。
离开父母,在福利院里生活,身边没有亲人。虽然大家伙在一起,有吃有喝,有睡的地方,但是,矛盾肯定少不了。
这么点的孩子,怎么消化这些矛盾呢?无法想象。
大门响了,两辆车相继停在门口。
门开了,大哥先走进来,许先生走在后面。随后,小黄也走进来,手里提着两兜礼物,交给许先生,他就退了出去,没有进屋。
老夫人看到大哥来,她脸上的笑容就多了。
她撑着助步器来到厨房,说:“差不多了吧,开饭吧。”
许先生说:“妈,再等一会儿,等我二姐夫,他往这里赶呢。”
二姐说:“海生,你二姐夫说来吗?我下午给他打电话,他说没忙完呢。”
许先生说:“我打电话也不好使,大哥打电话,不用说话,就好使。”
大哥笑而不语,抱着妞妞,在客厅里来回地踱步。
二姐往餐桌前走,问许先生,说:“咋回事啊?”
许先生说:“我给二姐夫打电话,二姐夫没搭理我。刚才下班的时候,我用大哥的手机,给我二姐夫打电话,电话一通,我二姐夫就说:大哥,去老太太那面呢?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许先生一边说,一边笑,他说:“我二姐夫看人下菜碟,等他今天晚上来的,我非灌他酒不可。”
大哥说:“别喝酒了,小娟不在家,你自觉点。”
许先生冲大哥做个鬼脸。
妞妞在大哥怀里,两只手紧紧地搂着大哥的脖子,亲昵地说:“大爷卖臭肉!”
大哥就抱着妞妞,卖臭肉。
珊珊羡慕地看着妞妞,她站在二姐身边,两只黑眼睛一直看着大哥。
珊珊从小被人抱着搂着的机会,可能太少了,她渴望被信任的人拥抱。
我往餐桌上端菜,妞妞趴着餐桌的边沿,她个子已经高了,眼睛在餐桌上面。
珊珊也走过来,但她沉默着,不像妞妞,小嘴一直吧啦吧啦地说着。
妞妞看到我蒸的南瓜上桌,她就瞪圆了眼睛,看着南瓜,说:“倭瓜,奶奶爱吃。”
排骨炖酸菜上桌,她又瞪圆了眼睛,看着排骨,惊喜地说:“排骨,酸菜,奶奶吃。”
二姐下午买的熏肥肠,我端上桌。妞妞认识肥肠,但忘记名字了,就用手指着肥肠,说:“爸爸爱吃。”
看我把蒜苔炒肉端到桌上,妞妞眼睛又一亮,回头对珊珊说:“这是蒜苔,哥哥爱吃。”
小家伙这小嘴啊,爆豆一样,真爱说话呀。
二姐夫终于来了,珊珊两只黑眼睛马上看向二姐夫,眼里都是期待。
妞妞飞奔到二姐夫的怀里,说:“二姑夫卖臭肉。”
二姐夫很自然地把妞妞抱了起来,在客厅里卖了一圈臭肉。
珊珊的眼睛一直跟着二姐夫,眼神里那种渴望,一直都在。
一个孩子,融入到一个家庭,需要时间。一个家庭,接纳一个孩子的存在,也需要时间。
大概是听了大哥的劝说,许先生没有拿白酒,而是开了一瓶红酒,倒在醒酒器里醒着。他拿着高脚杯到厨房去洗。
唐颖看到,说:“二哥,我洗杯子吧。”
许先生就把杯子递给唐颖,他扫了一眼唐颖的脸,说:“咋地了?脸色这么差呢?跟红姐吵架了?”
唐颖不好意思地笑了,看了我一眼。
我也笑了,没说话。
许先生两只小眼睛卡吧卡吧地,看看我,看看唐颖,大光头把厨房都照亮了。
许先生说:“你们俩还能吵架?在我印象里,红姐跟小霞打过架,跟苏平拌嘴。唐颖没跟谁吵过,我觉得你们俩在一起,不会吵架。”
我好奇,问:“为啥?”
许先生说:“你们俩都是素质高的人,放到一起,能吵架吗?”
唐颖和我,都被许先生逗笑了。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工作,难免有磕磕碰碰。何况,谁的素质也没高到哪去。
许先生就是这样,回家之后,总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让房间里充满笑声。
这天晚上,大家在餐桌前吃饭,先说到秦医生,是二姐夫提起来的。
二姐夫说:“听梅子说,小娟大闺女的爸爸得了肺癌,真的吗?那个秦医生,我记得年纪不大,跟小娟差不多,真得了那种病?”
二姐瞪了二姐夫一眼,说:“吃饭的时候,说点高兴的。”
二姐夫说:“你瞪我,我也说了,其实,我早就想开了,生老病死,是必然的,谁都有走的一天,只不过,他五十出头,这个小年纪走了,太年轻了,没到开退休工资的时候呢。”
二姐说:“不是所有人,都能熬到退休的。我感觉现在疾病年轻化了,那天跟小娟聊,她也这么说。”
大哥伸出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在盘子上静止了片刻,待排骨下面不滴答汤汁的时候,大哥把排骨轻轻地放到老夫人面前的碟子上。
大哥说:“妈,听见你二姑爷说啥了吗?”
老夫人夹起排骨,说:“听见了,疾病年轻化。”
大哥歪头看着老夫人,说:“妈,听见了就好,听明白了吗?”
老夫人咬了一口排骨,说:“今天的排骨新鲜,好吃。”
然后,老夫人又说:“就是年轻人容易得病了。”
大哥点点头,说:“就是说,疾病放过了老年人,开始找年轻人的麻烦。妈,你以后基本不会得病,好好地享受排骨。”
大哥的幽默,是随意的,就是轻言细语的几句话,他说完也不笑,但大家都笑起来。
二姐夫说:“大哥说得对,现在,年轻人不珍惜身体,熬夜,耍手机,点外卖,不运动,不出屋,身体能好吗?”
大哥说:“你看咱们老妈,每天作息时间可准了,比墙上的挂钟都准。几点起床,几点散步,早餐吃什么,可有打算了。”
二姐夫说:“大哥说得太对了,作息规律,人就身体好。”
许先生说:“二姐夫,大哥说啥都对,是不?”
二姐夫说:“小舅子说啥,更得对了!”
饭桌上,总是响起笑声。
笑声里,忽然传来哭声。
是妞妞哭了。妞妞委屈地撇嘴,哭着说:“想妈妈——想妈妈——”
许先生连忙把妞妞抱到怀里,唐颖拿出纸巾,给妞妞擦脸。
珊珊看着妞妞,眼神有些复杂。
这么点的小孩子,眼神就有点复杂。
许先生抱了一会儿妞妞,又低声地商量她:“坐在椅子上吃饭,好不好?”
妞妞嘟着嘴,没说话。
许先生说:“等会儿吃完饭,我们一起给妈妈打电话,好不好?”
妞妞这回点头,马上就笑了,自己要坐在椅子上。
妞妞哭得快,笑得也快。
饭后,大哥、许先生和二姐夫,去客厅喝茶。老夫人撑着助步器,在客厅里来回地走着。
每次饭后,老夫人都要走个十多分钟,运动运动。
唐颖领着妞妞洗手,洗脸。小家伙吃东西,吃得满脸都是。
珊珊也跟到洗手间去洗手,洗手间里又传来笑声。
家里有孩子,笑声不断。当然,偶尔也有哭声。
妞妞从洗手间出来,跑到沙发跟前,一下子扑到许先生的腿上,说:“给妈妈打电话。”
这孩子,记性可好了,还记着许先生饭桌前的许诺。
晚上,回到家,老沈也刚回来,他问我:“大乖还用打针吗?”
我说:“一天打一次针,吃两次药。”
我给大乖吃了药,要带大乖下楼溜达。
看到老沈也穿衣服。
我说:“你也去呀?”
老沈说:“陪你吧,要不然,你一个人,多孤单。”
孤单,其实是常态。有时候,即使两个人在一起,也会孤单。
老沈把小鹦鹉带了下来,小鹦鹉在小区的树丛里飞来飞去。
有两个孩子在草丛里跑,竟然是双胞胎。我看着两个孩子嬉戏,不由得笑。
《哈尔滨1944》追完了,秦昊饰演的双胞胎,我都喜欢。最后一集,我多花了18元,着急看呢。可是,最后一集,太让我失望。
杨幂演的真不错,把川岛芳子那种纠结神经质敏感的性格,表现得酣畅淋漓。但是,故事走向有点拧巴,有点气人。
该死的,没死;该活的,没活,气人不?
这种写完,有点纯文学的写法,就是不按套路出牌。或者说,这样的写法,比较更真实,更接近现实,不去讨好观众。
真实的生活,就这么出人意料,就这么戛然而止,让你怅然若失。
放假期间,老沈有两个任务,第一个任务,是回乡下,看望父亲母亲。
他父亲之前在镇子里住过院,已经出院了,这些天,老沈都没有回去看望。
第二个任务,他要去沈阳,看望他的女儿。
在乡下待两天,去沈阳待两天,路上再花费两天,这个假期就过去了。
老沈说:“我送你去大安,住一宿,再回乡下。”
老沈要送我回家乡,我就得陪着他去乡下。一来一往,耽误时间,也太奔波。50+之后,我就不愿意奔波。
我说:“不用,这样过节太累。以后,咱们就这样过节,你家的亲戚,你负责走动。我家的亲戚,我负责走动,这样不累。”
老沈不太赞同我的想法,不过,他惦记沈阳的女儿,也惦记乡下的父母。最后,就同意了。
但是,听说我要回去待9天的时候,他说:“这么长的时间呢?”
我说:“不过9天而已,牛郎织女一年才见一面呢,咱们多幸运呢,只不过分开9天。”
老沈被我的话逗笑了。
晚上,坐在沙发上,老沈打开电脑,有些材料他需要看。
忽然,他回头对我说:“你看,过节是团圆的日子,咱俩却分开了。”
我说:“咱俩在一起,不是天天过节吗?还差这几天了?”
老沈笑了,用手摩挲我后背一下。
他让我给他倒杯茶。
老沈要喝茶,就是要工作。
这个人呢,很自律,也很有仪式感。他要是工作,手边要放一杯淡茶,手机要静音,我也就关了电视,不影响老沈。
回到书房,我有自己事情。
去厨房拿水果的时候,看到老沈在客厅打电话,不是工作的时候手机静音吗?咋打上电话了呢?工作做完了?
后来,听到他去阳台打电话,好像是跟女儿通话,提到“毛毛”两个字。
第二天下午,大姐回来了。家里又热闹起来。二姐一家子都过来了,小豪小雅,给珊珊没了礼物。大姐也给珊珊带了好多礼物。
珊珊的小脸,兴奋地像个红苹果。
许家已经是过节的气氛,我也被感染。我姐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已经归心似箭。
晚上下班的时候,老夫人指着门口的几个礼盒,说:“红啊,这些给你父母带回去。”
每次过节我回家,老夫人都会给我父母带一些礼物。我妈也给老夫人带礼物。上次,老妈让我带的是干豆角丝。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沈分道扬镳,他去走他家的亲戚,我带着老夫人给的礼物,带着老沈给的现金,踏上回家的列车。
回家看到亲人,好像谁都没有变,父母依然是白发苍苍,姐姐依然年轻漂亮。妹妹依然天真可爱。
唯独镜子里的我,老了很多。
其实,我们姐仨都已经50+的年龄,每年能相聚在母亲的家里,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
相聚的这些天,我和妹妹吵架,也和姐姐吵架。50+的年龄,还吵架,觉得很好笑。
可能,因为在父母身边吧,就觉得自己还小,还可以任性一回。
我们吵架,父母就看着,也不劝,也不说,更不会动手打我。
长大了有几个好处,老妈不会动手打我了,我可以自己挣钱了,我想干啥就干啥去,长大的好处很多很多。
不过,我现在不仅长大了,有点长过油子,长老了。50岁之前,我还可以假装没有衰老。
51岁、52岁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还行。可是现在,说不老,谁信呢?
自己都不信。
这次回家,发现大家都有变化:
侄子身材又高又直溜。他大学毕业后,考了两次研究生,现在,第三次向研究生冲刺呢。
据老爸说,他孙子每天都在家里学习,过些日子,要去长春学习,学半年,学费就5个W。
学习的成本太贵了。当然,学到手,栽跟头的机会就少。那也节省了很多成本。
侄子每次来爷爷家,一进屋,肯定是问:“老姑呢?”
我妹妹喜欢侄子,很喜欢,每次做点好吃的,就要给侄子找来。
妹妹的女儿,就是我的外甥女,她从小到大,对这件事很反感。
外甥女曾经跟我说:“我妈对我小哥,比对我好。”
外甥女还说:“我妈总是说,你跟你小哥好好学——我最讨厌这句话,我啥样我自己带着,我谁也不跟学——”
我妹妹对于外甥女的话,总是一笑了之,她认为女儿是耍性子,是开玩笑。
其实不是的,孩子说的话,可能是用玩笑的语气说的,但是,这是她真实的心情。
外甥女也有变化,她的体重体形可能有波动,但波动不大。她的变化是,处了男朋友。
妹妹对外甥女的婚事很憧憬,对我姐说:“将来攒钱给我闺女买个大房子,将来闺女结婚,再生个胖小子——”
我在旁边听见,什么也没有说。后来觉得不好,我应该祝福。
再后来,我又觉得祝福也是多余的。将来成家,有快乐,也有矛盾。矛盾处理不好,分手也是解决的办法。
结婚,生子,离婚,单身,甚至不婚,不生,都是自己的选择。
其实,人生中的每一天,都是值得祝福的,不是因为结婚生子才值得祝福。
姐姐也有变化,她又开始跟我一起写作。这样的话,我们姐妹之间,就变得又是姐妹,又是朋友,又是同行,三层关系,姐妹就更瓷实了。
妹妹这次,也终于有了变化。
姐姐回来,又资助妹妹和外甥女去南方旅行一周。
妹妹旅行回来,很兴奋地询问我,怎么拍小视频,怎么发出去。
我不愿意告诉她。不是怕她学会了,超过我。而是怕我教了半天,累得像个猪,她学得囫囵半片,就扔下了。
减肥,写作,都是如此,妹妹都放弃了。
这一次,我没太上赶子,就是告诉她,把不会的列上单子,一起问我。她问我的时候,我也就告诉了她。她不问我,我不主动说。
没想到,这次我不积极,妹妹反倒积极了。她天天问我这些事情。她还拍下自己唱歌的视频,给我看。
从她唱歌短短的一分钟里,能发现很多问题:
妹妹自卑,胆怯,不敢做事,怕做错。谨小慎微。她声音短促,低沉,不高往高音拔。
不像我,我是混不吝,啥都敢做,啥都敢想,这一辈子,我最大的成绩,就是我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妹妹昨晚又问我:“橱窗怎么开?”
我也忘了怎么开,就告诉她,不会的,不懂的,找老杜婆子。
今天,她又来告诉我,说:“是不是商城要打开?”
妹妹的变化,我看在眼里。她没有放弃这件事,一直在寻找破局的机会。
再一次印证了一句话:不想站起来的人,你怎么拽他,他都不起来。只有他自己想站起来,最终他才能站得稳当,甚至,还能爬山,爬到最高峰。
姐姐在家的这段日子,我们都很开心。弟弟差不多每晚都来,大家围着圆桌面,陪父母打扑克。
我们家打扑克从来不动一针一线,都是干磨手指头。老爸不让动钱。
老爸说:“动钱,兄弟就容易反目,父母也容易成仇。咱们玩扑克是娱乐,就是为了高兴,不高兴的咱们不做。”
就算不动钱,我们也玩得风生水起,鸡哭乱叫。玩得太入戏了。
在家的这些日子,家里人经常和亲戚聚餐,我没有参加。
喜欢独来独往,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笑看风云。
亲戚也有变化,姨妈过世,两个舅妈也走了,一个姨夫也走了。一个表弟离婚,一个侄子为了参军,减肥30斤,成功入伍。
有人走了,有人出生。有人沉沦,有人奋发向上。
欢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姐姐要离家的日子。
姐姐的公公已经过世,婆婆老年痴呆,外加脑梗。老人家今年86岁,比我父亲还大一岁。
送姐姐走,我也该启程。我特意留下一天,陪伴父母,担心我们姐妹一起走,老妈老爸心里受不了。
生活还要继续过呀,希望明年的这个时候,快点到来,那样的话,姐姐就又回来,我们又能团聚,一起写作,一起玩扑克。
不过,时间也别太快。因为太快,我就老得更快了。
这一年,我也希望自己有些改变,老得慢一点,写的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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