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孙子对奶奶说：“我妈不嫁给你儿子，你们一家人只有喝凉水”

我家算不上富裕,但生活也相当体面。爷爷奶奶年纪都很大了,靠微薄的退休金过日子。爸爸和叔叔都在国企上班,收入尚可。妈妈在家里把持家务,阿姨在一家服装厂做工。我和表哥表姐都还在上学。总的来说,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关系融洽,虽然偶尔也会有一些小矛盾。

那天是我20岁生日的前一天,家里正准备明天的生日聚会。奶奶在厨房忙前忙后,阿姨在擦拭餐桌,妈妈正在打扫卧室。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爸爸和叔叔边看电视边闲聊。

突然,妈妈从卧室里走出来,神情有些严肃。她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儿子,你明天可得小心了,别乱说话惹事生非。"

"怎么了妈?有什么事吗?"我困惑地问。

妈妈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你就当妈妈多心吧。"

我看着妈妈阴郁的神情,心里有些发毛。这话听着可不像是多心的样子啊。我转头看向爸爸和叔叔,他们也是一脸严肃的表情。看来明天的聚会恐怕不会太平静。

我赶紧起床洗漱,准备迎接这场"重量级"的家庭聚会。一出卧室,就闻到阵阵饭菜的香味。我循着香味走到厨房,只见妈妈、阿姨和奶奶正忙着准备各色美味。

"生日快乐啊,小祖宗!"奶奶热情地祝福我,还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奶,您过奖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中午时分,家里终于热闹非凡。爸爸、叔叔和他们的家人陆续到场,大家就开始准备吃午饭了。

"来,都坐好!酒足饭饱之后,有个重要的事要宣布。"爸爸神秘兮兮地说。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爸爸要宣布什么。只有妈妈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的肚子都撑得圆鼓鼓的。爸爸见时机成熟,终于开口了:"其实,今天不止是庆祝小祖宗的生日,还是庆祝我和你阿姨要结婚的好消息!"

"什么?"我和表哥表姐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没错,你阿姨以前是我的同事,我们相恋多年,一直没敢公开。现在终于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爸爸洋洋得意地说,"你们以后就有一个新妈妈了!"

"你们办事怎么这么决绝?完全没问过我们的意见!"我忍不住大喊出来。

"闭嘴!你们这些孩子懂什么!"叔叔粗暴地呵斥我。

"就是!你们应该高兴才对,以后有个新妈妈管教你们了。"阿姨也附和道。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眼看着大家就要吵翻天,我终于狠狠心,大喊出那句话:"我妈不嫁给你儿子,你们一家人只有喝凉水啦!"

不过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接受有人取代我亲生母亲的位置。妈妈虽然脾气古怪,但她一直那么辛苦地照顾我长大。我怎能容忍别的女人霸占她的地位?我要为妈妈抗争到底!

我的狠话如滚滚惊雷般炸响,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的狂妄惊呆了。

"你……你说什么?"爸爸瞪着我,脸都青了。

"就是你们听见的那句话!"我理直气壮地说,"妈妈就是妈妈,没人能取代她!你们要是想这么做,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叔叔怒不可遏,扬手就要打我。还好爷爷拉住了他。

"都别动武!祖宗,你说话可真狠啊!"爷爷无奈地叹了口气。

"祖孙,你不能这么说啊!"奶奶也劝解道,"你阿姨是个好女人,以后就是你的新妈咪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我才不稀罕什么新妈咪!妈就是我唯一的妈!"我固执地回绝。

妈妈一直没作声,她低着头,脸色阴沉。看她的样子,我说的那番话似乎让她很伤心。可我就是气不过,根本不想理解她。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只会任性妄为!"阿姨破口大骂,"祖宗这种反骨仔,将来只会给你们添乱!"

"够了!"爸爸挥手制止了妈妈,"老太婆,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固执?祖宗都已经长大了,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环境。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该为他考虑考虑了!"

"你还有理了?"妈妈反呛,"你当初就不该偷腥,祸从口出啊!我是做错了什么,你才背叛了我们母子?"

"没感情?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女人有一腿吗?"妈妈冷笑,"我是不想毁了孩子的家,才一直容忍你们!"

我看向爷爷和奶奶,他们脸上满是惭愧和痛心。作为长辈,他们自然也早就知情,却一直没有阻止这件事情发生。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行了,都别说了!"爷爷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发抖,但语气很坚决,"祖宗他们都已经长大了,我们这些老东西也该退位让贤了。"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分家吗?"妈妈质问道。

爷爷沉默了片刻,才说:"是啊,也许分家才是最好的选择。你们年轻人,还是各自安排去吧。"

"好,那我们就彻底分家!"妈妈斩钉截铁地说,"祖宗,以后就跟着妈妈过,别来烦我们母子!"

"哥,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怎么样?"叔叔冷冷地说,"就这么算了吧,反正你们也早就没感情了。"

爸爸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神情黯淡无光。阿姨则双手捂脸,痛哭流涕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妈妈坐在床边,脸上满是憔悴。

"傻孩子,你何必跟我道歉?"妈妈无奈地笑了笑,"是妈妈对不住你。如果当年我们母子的关系更亲密些,你就不会那么偏激了。"

"别说了,妈妈已经决定好了。"妈妈神情坚定,"咱们母子就这样生活下去,不去招惹他们。将来你成家立业,妈妈就搬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我点点头,心中才稍感安慰。只要妈妈在身边,我便无牵无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