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外孙安详熟睡的小脸,心中涌起一阵阵温馨的回忆。那个小家伙,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成为了我生命中最大的骄傲。
"妈妈,你当年为什么要跟爸爸吵架呢?"外孙天真烂漫地问。我没料到他会突然蹦出这样一个问题,一时间竟有些语塞。那段往事,如同一段没完没了的噩梦,至今仍令我心有余悸。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就别再提了。"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再次被回忆所淹没。
那年,你外婆怀了你爸爸。我和你外公都万分欣喜,你外婆却时常神情恹恹。后来我才知道,她和你外公的婚姻出现了裂痕。
"你这个混蛋!我辛辛苦苦工作,你却整天游手好闲!"你外婆常常这样痛骂你外公。那时的他们就像两个陷入沼泽的可怜人,越是挣扎,越是深陷其中。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无能为力。
你外婆终于生下了你爸爸。看着那个小生命,我的心头顿时被前所未有的喜悦所充斥。可是,你外婆的神情却依旧黯淡无光。
"宝贝,你终于来到这个世界了!妈妈可等了你好久啊!"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你爸爸,语气中满是欣喜。你外婆却站在一旁,眼神冰冷,似乎对这个新生命并不怎么在意。
我的心头不禁被她的冷淡所伤透,却又不好多嘴,只得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个天使般的小生命身上。从那一刻起,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用尽全力,给予这个孩子最好的照顾。
可是好景不长,你外婆很快就重新投入了工作。她的事业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把她的全部精力都吞噬殆尽。你爸爸只能被寄放在我和你外公这里,由我们两个老人来照看。
"这个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就像一个小天使!"每当我抱着你爸爸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感慨。你外公也常常会凑过来,摸摸他的小脸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可是,你外婆却很少有时间来看看自己的孩子。她整日整夜地工作,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会回家。我们都很担心,也曾无数次劝阻过她,但她总是置之不理。
就这样,你爸爸在我和你外公的悉心照料下,渐渐长大。他很快就能自己走路,也能说一些简单的词语了。每当他叫着"爷爷""奶奶"的时候,我们的心中就会被无尽的喜悦所充斥。
可是,你外婆依旧对自己的孩子漠不关心。她对事业的热忱,似乎已经把母爱完全燃烧殆尽。有一次,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鼓足勇气去找她理论。
"女儿啊,你就不能暂时放下工作,多陪陪孩子吗?他可是你亲生的骨肉啊!"我语重心长地说。
"妈,你就别操这份闲心了!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事业,孩子由你们来照看就行了。"你外婆毫不客气地回绝了我的好意。
我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自己的亲骨肉,她竟然如此薄情寡义!我当即便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肖的女儿。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了我的"报复"计划。每当你外婆不在家的时候,我就会带着你爸爸四处走动。有时是去公园,有时是去动物园,有时则是去附近的商场。你爸爸对这些新奇的环境总是充满了好奇心,小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爷爷,那是什么啊?"你爸爸常常会这样问我,指着一些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那是一只小鸭子啊,看它游得多自在呀!"我会蹲下身子,用他能听懂的语言解释给他听。
你爸爸总是会睁大了眼睛,一脸专注地听我讲解。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就会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欣慰。我觉得,自己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好好弥补了你外婆的疏忽。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你外婆突然回来得很早,正好撞见了我们出门的身影。她当即就像一头愤怒的母狮般冲了过来,将你爸爸从我的怀抱里夺了过去。
"妈,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把孩子还给我!"你外婆怒气冲冲地质问我。
"你还有脸说我!我可是在努力为这个家赚钱养家糊口,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你外婆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了起来,吓得你爸爸直哭。
我看着她狰狞的面孔,心中顿时被无尽的悲哀与失望所笼罩。我的女儿,我最亲爱的骨肉,竟然已经变得如此薄情寡义,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放在心上了。
就在我痛苦万分的时候,你爸爸突然开口了:"妈妈,不要生爷爷的气啊!是我自己要去的,爷爷没有错!"
你爸爸的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你外婆的心坎上。她的表情突然就柔和了下来,眼睛里甚至噙满了泪水。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心也不禁一软。
就这样,你外婆抱着你爸爸,默默地走进了家门。我跟在她身后,却被她毫不客气地挥手赶了出去。我只得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心中满是无尽的遗憾与痛苦。
从那以后,你外婆再也没有让我靠近过你爸爸。我常常站在窗外,看着他在屋里玩耍,心中五味杂陈。我是多么希望能够亲自抚摸他的小脸蛋啊,可是你外婆却把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彻底破坏了。
就这样,你爸爸在你外婆的呵护下渐渐长大。可是,我却被彻底拒之门外,连看看他的机会都没有了。有时候,我会偷偷溜到你家的窗户下,只为能多看他一眼。可是,你外婆总是会发现我,然后怒气冲冲地把我赶走。
我的心中,满是对女儿的失望与愤怒。我曾经那么疼爱她,用尽了全力把她拉扯大,她却如此待我,简直是人不人,鬼不鬼!
就在我痛苦万分的时候,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却像暴风骤雨般狠狠砸向了我:你外婆怀孕了!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心情就像坐上了过山车,在狂喜与痛苦之间剧烈地。
一方面,我为女儿即将当上母亲而感到无比的高兴。作为母亲,我当然希望女儿能够尽早体会到做母亲的喜悦。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深深地担心,你外婆会不会对这个新生命也如此薄情寡义。
就在我心情矛盾的时候,你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看着你那粉嫩的小脸蛋,我的心头顿时被前所未有的喜悦所充斥。你就像是上天恩赐给我的一个宝贝,让我重拾了对生活的希望。
"妈,你看,这就是你的外孙啊!真是可爱极了!"你外婆高兴地对我说。我连忙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捧起你那娇小的身躯。
看着你安详的睡颜,我的眼角不禁湿润了。我发誓,一定要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好好地疼爱这个可爱的小生命。绝不能让他像你爸爸那样,从小就缺失母爱的滋润。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报复"。每当你外婆不在家的时候,我就会抱着你到处走动。我们有时会去公园,有时会去商场,有时则会去动物园。看着你那稚嫩的小脸上洋溢着好奇与喜悦,我的心中就会被无尽的幸福感所充斥。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你外婆再次撞见了我们出门的身影。她当即就像头发怒的母狮般扑了过来,将你从我的怀抱里夺走。
"妈,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把孩子还给我!"她怒气冲冲地质问我。
"女儿啊,我只是想带孩子出去走走,让他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而已。你整天都围绕在工作上,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他!"我也被激怒了,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你还有脸说我!我可是在努力为这个家赚钱养家糊口,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你外婆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了起来,吓得你直哭。
骨肉,竟然已经变得如此薄情寡义,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在心上了。我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崩溃般地决堤了。
"外婆,不要生妈妈的气啊!"就在这个令人绝望的时刻,你用你稚嫩的声音为我解了围。你外婆听到你的呼唤,怒火顿时被浇熄了大半。
她低头看着你那张洋溢着纯真的小脸,眼神顿时变得柔和了许多。她把你重新抱了回去,没再同我理论,只是默默地走进了家门。
从那以后,你外婆再也没有让我靠近过你。我常常站在窗外,看着你在屋里玩耍,心中五味杂陈。我是多么希望能够亲自抚摸你的小脸蛋啊,可是你外婆却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彻底破坏了。
有时候,我会偷偷溜到你家的窗户下,只为能多看你一眼。可是,你外婆总是会发现我,然后怒气冲冲地把我赶走。每当这个时候,我的眼泪就会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就在我心情矛盾、痛苦万分的时候,一个天大的噩耗却像暴风骤雨般狠狠砸向了我:你外婆要离婚了!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心情就像坐上了过山车,在震惊与痛苦之间剧烈地。
一方面,我为你外婆即将离婚而感到无比的震惊与悲伤。作为母亲,我当然希望女儿的婚姻能够白头偕老、永浴爱河。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深深地担心,离婚对你和你哥哥的成长会带来何种不利影响。
就在我心情矛盾的时候,你外婆带着你和你哥哥来找我了。看着你们三个,我的心头顿时被无尽的痛苦与自责所充斥。是我,是我亲手毁掉了这个家庭的幸福啊!
"妈,对不起,我真是太自私了!是我亲手把这个家毁掉的!"你外婆痛哭流涕,声嘶力竭地向我诉说着内心的痛苦。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的眼泪也禁不住汹涌而出了。我连忙上前,把你和你哥哥紧紧地搂在怀里,就像这是我们最后的拥抱一般。
"是我太固执了,是我亲手毁掉了这个家!都是我的错,你们都是无辜的!"我泣不成声,声嘶力竭地诉说着内心的痛苦。
就这样,我们一家人相拥而泣,像是要把这漫长的痛苦统统发泄出来一般。你和你哥哥被我们的哭声吓坏了,也跟着放声大哭起来,场面顿时变得撕心裂肺。
那一天,我们哭了整整一个下午。当天色开始渐暗的时候,我们才停止了哭泣,你和你哥哥也终于安静了下来。我们三个大人就这样相拥而坐,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流着泪。
过了好久,你外婆才开口打破了沉默:"妈,我决定了,我要和孩子们搬出去住。您就不要来打扰我们了,我们自己过自己的生活。"
听到这番话,我的心头顿时被无尽的痛苦所笼罩。我的亲生骨肉,就这样把我彻底拒之门外了吗?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反驳呢?都是我亲手酿成的这个悲剧啊!
"好吧,如你所愿。只是,你们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啊!别让孩子们吃太多苦头了!"我强忍着心中的痛苦,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就这样,你外婆带着你和你哥哥彻底搬离了我的视线。从那以后,我只能通过偶尔的电话,了解你们的近况了。可是,每每听到你们其实过得并不开心,我的心头就会被无尽的自责与痛苦所笼罩。
就这样,你们在你外婆的带领下,渐渐长大成人了。可是,你们的成长道路并不平坦,常常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与挫折。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恨不得奔过去,用自己的双手为你们扫平前路。可是,你外婆却从来不让我靠近你们。
直到你们都已经步入中年的时候,你外婆才终于打开了心门,允许我重新回到你们的生活中来。那一天,当我看到你们三个的时候,我的眼泪是如泉水般汹涌而出的。
"孩子们,你们可终于长大了!奶奶真是太高兴了!"我激动万分地拥抱着你们,眼角的泪水就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们三个也都哭了,场面顿时变得有些狼藉。可是,我们都没有在意这个,只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似乎要把这漫长岁月的思念全部宣泄出来一般。
从那以后,我便常常去你们家做客。有时是帮你们料理家务,有时则是带着你们的孩子到处走动。每当看着你们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我的心头就会被无尽的幸福与欣慰所充斥。
"妈,当年的那些矛盾,我都已经不在意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好好珍惜眼下的幸福时光啊!"你外婆常常这样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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