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旭：默默追求的黑风

文丨曹旭

我默默追求的东西，也许就在身边，这算个安慰，但是最大可能的，在于他离我如此之远，甚至远不可及，干脆没有这个可能。我想此生标准情况下的悲哀和无能，我能做些什么？当我跟父亲说，你能否在和你孙儿说话的时候谈谈理想。而我心中想到的却是，千万不要让我的儿子好高骛远，任何的路要从脚下一步一步地走，不要像我的切磋与写作。

妻子就在那一边喊我，倒出所有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四叔给的衣服，最为闺秀，是家乡人所不可比拟的吧？那紫色的花秀的短衫，那肩头绣着玫瑰的身影，那闪烁着的是南方水秀，艺术星光。然后我只能说，你不要再给我买一般的衣服，我要庄重一些的，成熟的，却又是艺术性的。

而我内心想要的是，我想追求的理想就是艺术的生活。高为聚才负才可任意的茶肆，小到阳台的装修，以及家具的打点。我欲望购置明式家具，一围椅，一几案，放置书籍的。奚为我默默追求的吧。

妻子不知道这些，我觉要再提醒她，通过解释以通达，影响我的作为，当然是“齐家”的一部分。我的家庭和我的儿子。室内绿草青青，梁祝悲音声声，我为齐家当前事，远想何必误家幸。因为此时播放的音乐，是梁祝，不是黑色的梦，我们为家庭和五个字的爱情，也许已经失去了理想，不再同一吗？

用藏污纳垢概括我的情怀不是很准确，污垢我可以容忍，像站在肮脏的洗手间内，屏气不呼吸，但我不是藏也非纳，那是立场问题，自己非那种“雅量”的人，同样的手法也可以“厚”来说明。中午和同学说话，谈及现在工作有点令人烦恼，脸面尊严受到指责，冷漠和暗奸。但我笑着对同学说，我现在理解什么叫脸皮厚了，人就是要脸皮厚一点，说明前年的另一句话，当现在社会，或者说中国的文化里面有两种人，有两条汉子，一条不要命，另一条不要脸。

但今天的“脸皮厚”之后，又说“心要黑”。传说中《厚黑学》就是这样的解释吧。同学笑了，还赞扬几句。我也笑笑说，脸皮得厚，但不一定心黑。说没有那个必要，没有那么大的事情，用不着阴谋强奸，用不着牵扯人品。而近春天，逼迫我的身体肌肤和血液的加速流动，以汗水的方式，在头顶百会穴位以领，脸颊太阳和其它穴位为中心，泌出热量。

所以这一切都是如意的吧。妻子，儿子，还有早上发出去短信的胞弟。我的进展的工作，追可求其次的工作，奚为依靠的，用不着黑心黑脸去操劳，用不着自己坏了去抵御。我看到依然是五月的鲜花，月季花儿，那么鲜艳的开放。依然是清凉的风，在我们的傍晚，在夕阳落下处，缓缓地把残余的青春吹拂。那黑色的有缘和永远，只能是他们的呓语与梦幻；也是我的永远和有缘。

☆ 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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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易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