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烟云》5：女人好不好，看她的婚姻就知道

上期，我们读到银屏自缢，体仁愤然离家。

木兰风光大嫁，开始了她的豪门生活。

但是，豪门生活哪儿尽是表面的光鲜啊？

今天，花酱和大家共读《京华烟云》第五部分：庭院深深。

一、辫子

宣统三年，也就是一九一一年，国民革命爆发。

满清崩溃。

这场革命对全国冲击非常大。

特权阶级失势了，旗人落魄了，做官也倒台了。

不过木兰娘家倒没受什么影响。

革命并不摧毁茶商和药商。

不管在什么体制下，茶叶还是茶叶，药材还是药材，

姚老爷在革命成功后，第一时间剪去了辫子。

和旧代告别了。

曾老爷对亲家的做法颇不以为然。

他虽然很佩服姚老爷的见识学问，但是两人观念截然不同。

这也是为什么两人不会产生莫逆之情的原因。

曾老爷的辫子一直保留到第二年，才恋恋不舍地剪掉了。

面对时代突变，曾老爷还是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退休，明哲保身。

因为他官囊丰盈，退休之后，全家仍然可以享福度日。

曾家另外一个亲家——牛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在革命的前一年，社会上对牛家已经是群情激愤了。

牛家二儿子牛东瑜，荒淫无耻，为非作歹，后来更做下亵渎尼姑庵的丑事。

民众的愤怒到达了顶点。

甚至惊动了皇上。

对牛家的裁决是：革去官职，家产充公，牛怀瑜监禁三个月，牛东瑜斩首示众。

牛家女眷因国法宽大，得以赦免。

从此，牛家一蹶不振。

一直到几年以后，在经亚的帮助下，牛怀瑜才得到一个低级官员的差事。

二、公爹

站的位置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就会发生变化。

曾文璞就是这样。

以前，他看木兰是一千个一万个满意。

可是，木兰嫁过来后，曾文璞开始对木兰的态度有了转变。

木兰第一次招公公不喜欢，是她一时情绪激动，给荪亚剪了辫子。

曾文璞责备木兰，可木兰却振振有词地辩驳。

给这个封建家长制的公公一时下不台。

革命成功后，经亚和荪亚都赋闲在家。

荪亚对自己能脱离官场，十分开心。

他是一个闲散惯了的人。

而，文璞却将荪亚地不思进取，一部分归罪于木兰。

这也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满。

木兰结婚后，没有的闺秀身份的约束，竟更加随意和洒脱了。

经常和荪亚一同外出游玩。

曾文璞这个封建大家长，自然不满媳妇这样率性而为。

最让曾文璞气愤到极点的是木兰竟然带着曼娘去看电影。

他认为妇女是不能去看电影的，尤其是寡妇。

电影会让妇女胡思乱想，就更别说寡妇了。

木兰很委屈，几乎哭出来。

公公的不理解也就罢了，最让木兰难过的是，

曼娘也怪她带自己去看电影。

三、儿子

木兰虽然是家里最年轻的儿媳妇，却最得曾太太的欢心。

曼娘性子柔弱，很难服众。

素云是只顾自己小家，别的一概不理。

所以，渐渐的，木兰就担起了家里主事。

对于曾家这样的大家族，生儿育女是头等大事。

素云婚后几年，肚子都没有动静。

木兰在婚后几个月就有喜了。

大家都觉得木兰肚里是男孩，

连木兰自己也深以为是。

可是，十分怀胎，一朝分娩。

生下来的却是女孩，大家嘴上不说，

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女孩取名叫阿满。

虽然生的是女孩，但丝毫没有减少荪亚对她的爱。

木兰也没有因为升级做了母亲，而忽略丈夫。

闺房之中，两人经常戏称对方。

荪亚叫木兰“妙想夫人”，木兰叫荪亚“胖子”。

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如愿而至，是个男孩。

取名叫阿通。

这个男孩唤醒了木兰的母爱，

似乎儿子才是她的头生孩子。

木兰经常衣不解带地照顾儿子，忽略了丈夫。

荪亚觉得自己太不了解女人了。

以前他觉得木兰身上有种超灵性的美。

现在，这种美消失了，降到了人间。

变得跟普通女人没有不同。

夫妻生活渐渐失去了往日的欢愉。

四、暗香

有了儿子之后，木兰一下子觉得生活比以前圆满了。

给儿子喂奶，成了女人一天时间里最幸福的时光。

可是一件意外的发生，使木兰断了奶水。

体仁由马上摔了下来，抬回家，不久就断气了。

哥哥的不幸，让木兰受到强烈的刺激。

奶水也就断了。

木兰就把阿通交给锦儿照料。

锦儿刚生了孩子，奶水充足得很。

暗香就调过来帮木兰。

暗香就是木兰儿时关在小黑屋，认识的那个小女孩。

当时，木兰以为救她的是自家人，还承诺救暗香出去。

一看是曾家人，没敢提。

没想到十几年后，茫茫人海中，两人还有机会重逢。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觉得暗香就是上苍派来照顾木兰的。

在木兰的意识里，她觉得和暗香共患过难，以后自然能同享福。

所以，木兰想着将暗香嫁给荪亚做妾。

一来，是因为荪亚是好女色的，但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二来，自己想坐稳固少奶奶的位置，需要一个得力的帮手。

就如同一个大总统总是需要一个副总统的。

“为人妻者没有妾，就如同花瓶儿里的花虽好，却没有绿叶儿扶持一样。”

木兰的这番言论，让荪亚很意外。

遗憾的是，暗香并不愿意。

五、王府

体仁的死对姚老爷引起了完全意料不到的改变。

这位原先一心要出家的人，现在以满腔热情来享受生活了。

体仁死了，可是小儿子阿非，却十分争气，规规矩矩。

木兰日子过得顺心，莫愁也许配给了立夫。

姚老爷开始享受财富带来的乐趣。

他花了十万大洋购了一座王府花园。

等到花园整顿一新，姚老爷宴请一些好友及家属来庆祝。

本来吟诗作对，和乐融融。

可是牛怀瑜和他的妾室莺莺，不合时宜地打破了平衡。

牛怀瑜野心很大，他早已不满足做一个低级官员。

找准了机会，成功勾搭了莺莺，并风风光光地娶她做妾。

莺莺是什么人呢？

她其实就是天津的高等交际花，美艳动人，工于心计。

凭着高超的社交能力，牛怀瑜竟也混得如鱼得水。

宴会上，牛怀瑜一边说话，一边不断清嗓子，唾沫星子乱飞。

出于礼貌，大家都不做声，默默忍受。

宴会快结束时，怀瑜还在夸赞袁世凯是了不起的新元首。

立夫受不了：

“我不要报效国家。”
“他现在还可以把中华民国消灭呀。”

场面十分紧张。

姚老爷出来打圆场，向众人说：

“谢谢诸位。”

宴会就结束了。

写在最后的话：

嫁为人妇的木兰，享受着生活的愉悦

同时体察到了事事并不都能尽如人意。

尤其是国家改朝换代，风雨飘摇。

每个人都在不安：

今后还会有怎样的灾难在前面等着呢？

命运就像一个张开大嘴的猛兽，下一个吞噬的是谁？

下一期，花酱和大家共读《京华烟云》第六部分：故人心已变。

我是花酱，爱读书，爱说书，每天以不一样的视角解读一本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