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家吃粪便的GDP扒光实效经济学和既有经济学的底裤实效经济学

欧洲学者建议出一些实效经济学试题和实例，以此直接反映实效经济学的理论创新和既有经济学以及世界主流经济学的不同。其中有一道材料分析题非常有趣，具体内容如下：
下面是国际上流行的GDP评论文章的摘选。
什么是GDP？
一天，两个经济学家——L和M在公园里散步。他们看到路边的草丛里有一堆马粪。于是，L对M说：“如果你吃了这堆马粪，我就给你3000美元。”M在心中默默而快速地做了最优化行为原理分析（最优化行为(optimizing behavior)原理指在经济活动中,个人的选择是有目的的,他们努力要用其有限的资源获得最大利益）后得出结论，相较于吃一顿马粪而言，3000美元会让他个人的整体福利水平上升。于是，他吃了马粪，拿了钱。
继续走了一会儿，两人又发现一堆驴粪。这时M对L说：“如果你吃了这堆驴粪，我给你6000美元。”在作出评估后，L也吃了这堆驴粪并拿到了6000美元。
这时M陷入了沉思。他对L说，“我们的个人收入现在比半个钟头前都多了数千美元，但代价却是都吃了马粪（驴粪）。我们两个人的整体福利水平真的算是提高了吗？”
L说：“按经济学原理，肯定是的。因为你没有看到吗，我们两个人的行为为整个社会的GDP增长贡献了9000美元！”
以上，就是经济学家的经济思维，就是世界上经济学的经济思维。
GDP指的是一个经济体（或国家）的总经济产出。GDP越大，就代表这个经济体产出越多，相应也代表这个国家更加富裕。虽然，我们并不能说这种理解是错误的，但这种理解绝对是非常不全面的。
比如，汽车上的转速表，它是反映汽车运行状况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但仅凭一个转速表，你恐怕绝对无法知道这部车子整体的运行状况到底如何。举例来说，如果转速表在上升，就代表这辆车子越跑越快吗？万一这部车子实际上还挂着空挡呢，或者四个轮子已经有一个濒临爆胎了？
GDP有哪些致命缺陷？
首先要明确的一点是GDP在经济学里属于宏观经济范畴，它关注的是整个经济体的产出和产量。所以，GDP的第一个问题就出在它对微观经济很难起到精准的指导作用。
我们可以首先问自己一个问题，假设一个国家的GDP比去年下降了6%，那么你的生活质量也下降了6%吗？如果一个国家GDP较上年上涨了10%，那么你的生活水准也同步上涨了10%？恐怕对大多数人而言，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同样对于经济学家而言，GDP这个指标实际上是很难让他们对正在研究的这个经济体或国家的社会微观层面发生了哪些变化做到一清二楚。
GDP的一个最大缺陷：无法反映微观经济运行状况。
如果一个富翁花1亿买一栋别墅，但这1亿元还可以让500个穷人一人买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那么在GDP里所反映出来的实际上是没有任何差别的。但在微观经济当中，如果这个富翁不买这套别墅，一般情况下他应该不会沦落到露宿街头的境地。但500个穷人如果缺少这500套房子，有可能就会又多好几百无家可归者。
不管最终这1个亿是被富翁花在购买别墅上还是被穷人用于购买了500套小房子，GDP都会告诉你：经济得到了发展。但如果真被富人用在了买别墅上，实际上大多数普通人是没有得到发展的，这是GDP统计的缺陷所在。
如果有两个国家，国家A每年GDP有100亿美元，国家B每年GDP有200亿美元。通过传统的GDP衡量方式判断，国家B必然要比国家A要更加富裕。但是，如果国家A经济产出少是因为他选择生产的产品几乎都是质量非常好，非常耐用的产品，比如可以使用上百年的建筑，可以使用二三十年的汽车等。而国家B生产的产品几乎都是VR眼镜、用五六年就坏的汽车。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能合理地预计在微观经济层面，国家A的经济发展程度不会比国家B的差距很大，至少绝不会像GDP所反映的差距那么大。
如今，GDP早已成为了所有经济学家和世界上大部分国家的政策制定者所关注的一个最重要的数字。在看新闻的时候，其他任何一条报道恐怕都不会比某一个国家GDP下降了30%更能成为头条新闻。所以这使得全球许多国家都在拼尽全力发展自己的GDP，即使明知要牺牲长期利益的情况下。
所以，GDP最大的危害，就是让人们忽视了长期利益，只注重短期目标。
就像驾驶汽车，发动机当然是最重要的车身部件，但你却不能永远只盯着转速表。即使轮胎扎进一颗小小的钉子也很有可能造成严重的事故。必须把所有因素统统都考虑进来，才能让这辆车开的迅速、平稳，最重要的是安全。
请根据上述材料，分析实效经济学和既有经济学或世界主流经济学的不同之处。
答案要点及解析：
（1）对于文章中的“经济学家吃粪便”，福利提高了吗？既有经济学的结论是经济学家L所说：按经济学原理，肯定是的；两个人的行为为整个社会的GDP增长贡献了9000美元。但是，实效经济学的结论却截然相反，实效经济学的结论是福利净损失。至少有两个理论依据：一是，实效经济学基本范式中有“受众效益”和“所涉影响”，两个经济学家吃粪便的受众效益是负的。如果谁觉得不是负的，那么他就应该多吃粪便。不仅如此，还可以进一步分析，即分析所涉影响，如果被吃掉的粪便有为土地提供肥料的作用，被吃掉后则进一步减少了社会资源（即粪便有机肥），福利损失进一步扩大；如果经济学家吃粪便后生病了，则引发进一步的福利损失。在理论方法上，GDP等既有经济学不分好坏正负，而实效经济学区分好坏正负。二是，实效经济学被学者称为实物经济学和真实活动经济学。就该文章而言，实效经济学透过GDP核算的货币数据看真实活动，看实际的财富和服务，该例子中的真实财富和服务活动是吃粪便，经济学家两次吃粪便，不仅社会财富没有增加，反而少了两堆粪便，而经济学家吃粪便的活动本身是负福利。也即是说，经济学家吃粪便的行为在“GDP增长9000美元（既有经济学的结论）”表象下带来的是“财富的减少以及福利的损失（实效经济学的结论）”。
（2）上述文章指出“GDP的一个最大缺陷：无法反映微观经济运行状况”，这指出了既有经济学的一个理论缺陷：宏观缺乏微观基础、无法反映微观状况。但是，实效经济学的基本范式和理论逻辑却恰恰克服了以往经济学“宏观缺乏微观基础，无法反映微观状况；微观脱离宏观环境，无法反映宏观调控”的逻辑缺陷。比如文章中讲的富翁1亿买别墅和500穷人1亿买小房子，二者的经济增长一样，但是二者的实际效果天壤之别，富翁买别墅对富翁的福利影响不大，甚至别墅空置不住，但500个穷人如果缺少这500套房子，可能会无家可归。实效经济学恰恰是透过经济增长看这个实际的区别，即经济实效的实际情况，这就是实效经济学把宏观和微观联系起来的理论逻辑。
以这个例子对实效经济学和既有经济学的区别做个对比。实效经济学基本范式提出“受众效益”，就是识别人们福利的实际差别。有些受众效益的衡量是一大挑战，但是，我们可以找出大致的代理指标。对于该例，可以拿居住时间作为受众效益的大致衡量指标。假如500穷人1亿买房全年居住，而富翁买别墅居住4个月。则穷人的受众效益是富翁的1500倍（也有学者指出，可能比1500倍还多，因为一个无家可归穷人买房后的福利感受程度要比富翁买别墅偶尔住的福利感受程度要高）。还可以运用实效经济学做进一步分析，即分析实效经济学基本范式中的“所涉影响”。先假设只有这1亿元用于富翁买别墅和500穷人买房中的一项，那么，如果用于1个富翁，则所影响到的是500穷人无家可归；如果用于500穷人，则所影响到的是富翁少了一栋别墅，但他还是富翁。由此可见，实效经济学的理论逻辑对经济增长以及相应微观个体福利的分析比既有经济学客观得多、科学得多。曾有学者对此提出严重质疑：富翁1亿买别墅还是500穷人1亿买房，在既有经济学中是相同的经济增长，怎么在实效经济学中差别如此巨大？符合实际情况吗？而后思考和对照了世界上的大量情况，发现实际情况就是这样。既有经济学中的同样增长，如果采取不同的方式，实际效果可能相差数倍甚至千万倍，正是如此，体现了实效经济学对既有经济学进行改进的价值。
同时，实效经济学还把微观和宏观联系起来，比如根据经济增长对微观个体带来的实际福利情况和实效情况，对经济增长进行解构和细分，在传统增长的基础上区分出第二类增长（节约类增长）、第三类增长（实用类增长）、第四类增长（效率类增长）、第五类增长（无效类增长）、第六类增长（毁灭类增长）。该文章中提到的汽车挂空挡（在既有经济学中为经济增长，在实效经济学中为无效类增长）、汽车轮子爆胎（在既有经济学中为经济增长，在实效经济学中为毁灭类增长）、国家A和B的GDP数量不代表经济实效（实效经济学受众效益度量讨论了既有经济学中一国增长的衡量改进），都表明实效经济学和既有经济学对同一经济事项的结论截然不同。这也说明，对于既有经济学无法识别、好坏混在一起的经济事项，实效经济学能够清晰、准确地识别。
正是由于受众效益的理论创新，实效经济学被学者称为世界上经济学第九次革命，并提出“斯密|马歇尔—罗来军”框架。斯密提出的“分工和专业化”和马歇尔提出的“资源配置”的指向均是经济增长或者财富产出,罗来军提出的“受众效益”的指向是人（微观主体）的实际福利。罗来军的实效经济学范式从斯密和马歇尔的范式往前又走了一步,也是往经济的本质又走了一步。
（3）上述文章指出“必须把所有因素统统都考虑进来”，这个正是实效经济学“全过程、所有方面”的理论范式和思维方法，这集中体现在实效经济学的基本范式上。以驾驶汽车为例，不仅仅要看发动机和转速表，还要看挂空挡、爆胎、轮胎扎进钉子等影响实际效果的所有因素。这正是实效经济学基本范式的理论内涵，正是如此，基本范式（实效=受众效益-投入消耗-所涉影响）被学者称为“经济总公式”，与凯恩斯提出的“经济学总公式”（GDP=消费+投资+净出口）相对照。上述文章指出“全球许多国家都在拼尽全力发展GDP……GDP最大的危害，就是让人们忽视了长期利益，只注重短期目标”。根据实效经济学基本范式中的所涉影响理论逻辑，发展GDP要考虑所造成的所有影响，包括后遗症和对长期利益造成的负面影响。上述文章指出驾驶汽车“最重要的是安全”，以此也可以反映出实效经济学和既有经济学的关键不同，即各国经济增长最重要的是经济实效。
上述文章直接地反映出了实效经济学和既有经济学及世界主流经济学的不同，直接地、明确地支撑了实效经济学的理论创新和实践应用价值。正如扒光二者的底裤，看清二者的不同。实效经济学对GDP等既有经济学的弊端做出了修正和改进，更有利于世界各国的经济发展质量。
（实效经济学团队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