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上班时,同学程某告诉我村里某某某去世了,我父亲在帮忙写账本。
我并没有听清具体怎么回事,直接认为是我同学的遗体运回来了,所以我便给城里的义兄发了消息,打算和他明天一起回村里。
对这位老人我印象很深,说话做事刚正不阿,很直率的一个人,老两口子一直赶集卖货很多年,还不辞余力给我介绍对象,很热情的一位老人。
冷风中,乡亲们在院里,在屋里或者吸烟聊天,或者忙活活计,我也和很多久违的同学热情攀谈起来。
其实对于白事来说,大家伙都是不请自到来帮忙的,但是难过的情绪并没有,甚至哈哈哈的笑声一直在院里回荡,当然主家也不会说什么。
中午十二点大家伙喝起了热乎乎的肉汤。喝完后,主家儿子谢孝,这位老哥五十多岁的年纪,已经七天没有睡好觉了,被两个叔伯兄弟搀扶着,躬着腰,腿上毫无力气,趔趔趄趄的样子让人心里难受。
出了正屋门后,给乡亲们直接就跪下了,院里的人停止了嬉闹,关系不错的也开始抹眼泪。
而屋里的女人们也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门口的女人们都跟着掉眼泪。
灵车来后,几个人把尸首搭到了一个担架上,有六个人小心翼翼抬了出来,出门时一脚踩碎了门口的碗,启灵了。
大家都上了车,跟随灵车直接去了火葬场。
火葬场院里,大家有的在车上取暖,有的站在外面给手哈气聊天,是不是跺着脚。
一个卖糖葫芦的在院里叫卖,大家一拥而上,反正都是主家消费,纷纷拔糖葫芦吃。
我理亏,唯唯诺诺的说:“一会我就去,放心。”
这时,义兄戴上了孝帽,义嫂戴上了白布箍,我一看就知道,坏了!这得出殡结束才能回家了,肯定耽误我接孩子了。
然而当我看到另外车的发小也拉着几个人要去坟场时,我绝望了。我得打出租去接孩子了。
发小看到我后,让我搭他的车回城里,我很不好意思的说:“你得拉着我去接孩子。”发小欣然同意,扔下了一车人我们就出发了。
接了孩子回到家,妻子也回来了,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好想哭过了!
我心想:我参加白事都没哭,你这么点小事就哭了。
唉,都怪我,以后可不坐别人的车了,太不随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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