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逸事17：出力不讨好，我费心巴拉安顿林圃，还被老古一通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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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古带来了一个女孩

2002年春节后，研三第二学期刚开学，我正忙着做论文的补充实验，老古从扬州突然过来了，带了一个身材高挑、腰肢纤细、皮肤白皙、瓜子脸、丹凤眼、素颜朝天却如清水芙蓉的女孩。

那个女孩短头发、笑起来两个酒窝，灵动聪明又不失温柔娴静，恬淡简朴又很些端庄大气，是一个亲和力很高、略带腼腆的女孩。

她的眼睛含笑含俏、洋溢着青春烂漫的气息，安静时像伫立空旷山谷的腊梅，笑起来像优雅绽放的牡丹，和老古差不多高，两人相貌很是搭配。

我扫了女孩一眼，就觉得美的不可方物，如画上的女子，不敢直视了，甚至觉得一直看有些失礼，出于尊重，赶紧眼睛转向别处。

老古笑我眼都瞅直了，跟我大咧咧的介绍说，这是他表妹林圃，大学刚刚毕业，要过来考南师大的研究生，让我帮忙给租个房子、给辅导辅导英语，她在南京期间的学习、生活都交给我安排，让我再给她找个家教，半工半读。

老古看我有些发愣，进一步调侃我，让我好好照顾他表妹，照顾好了，可以当他男朋友，他表妹的长相、性格，配我也是绰绰有余。

老古的讲话，一向不着调，但温柔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惹人怜爱，我对她第一印象不错。

看着林圃和老古眼神、动作的互动热烈，我当时没多想，既然老古托了我，我毕竟也在南京待了将近八年，算个地头蛇，对这个城市比较熟悉。

朋友的朋友，而且是准备考研、希望上进的朋友，自然能帮则帮。

自从我经过老古的指点考上研究生之后，我遇到谁，都犯起了“职业病”，想劝人家考研，觉得这是一条捷径。

毕竟当年，我也曾寄人篱下、住老古宿舍几个月，考上研究生的，投桃报李，是应有之义，我一口答应了下来。

2.安顿林圃

老古走后，我很快帮林圃安顿了下来，在青石村附近租了一室一厅，考虑到一个女孩子，安全起见，我征求她的意见后，又给她找了一个也考研的女孩子合租；

从田晨南师大的朋友中，我帮她找全了专业课的复习资料和历年的公共课的资料；她的大学英语四级还没过，英语基础比较差，我把自己学英语的经验，都给她分享了，帮她制定了学习英语详细的、可操作性的英语单科复习和南师大考研计划。

从林圃听我口若悬河介绍经验的虔诚态度中，我觉得这个漂亮女孩子扬州某大学毕业后，就业不理想，还是希望通过考研改变命运的，对研究生的生活充满向往，对我的建议十分尊重，对她就更加倾囊相赠了。

对女孩子而言，漂亮就是第一生产力，能引人入胜，自愿为她多付出，我也不例外。

随后几天，我带着晴柔照水的她熟悉周围环境，“堂而皇之的”出入南化校园、食堂、图书馆、甚至我的实验室，我的一帮同学、朋友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了一地，对我各种羡慕嫉妒恨，以为我瘌蛤蟆吃到了天鹅肉。

我心里有点窃喜。不过，这种暗自高兴是短暂的，林圃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几天后，她当着合租舍友、我师弟们的面儿，干脆喊我表哥了。

这个称呼打消了我成为她男朋友的可能性，我刚听时有些失落，旋即释然了，我当时已经和新疆女友几经辗转取得了第三次失而复得的联系，每周2封信的情书交流、感情稳定，再说当时也在准备考博和硕士论文的最后定稿，没时间、也没底气和她开始啥事情，把心收回来，和她交往也就更淡然了。

因为春节刚开学，还不是中、高考学生找家教的旺季，合适的家教没给她找到。

看着她曼妙凸凹、不胖不瘦的魔鬼身材和回头率超高的天使面孔，我帮她在当时城北最繁华的夜市一条街、新开的湖南路商场找了一份晚上销售时装的兼职试装工，这份工作从下午五点做到九点商场关门，时薪还行，一晚上50块，不用费脑子，就是站着累。

这样的话，她晚上三四个小时的兼职收入，基本能覆盖她在南京的生活和租房开销，我觉得这样的安排，也还行，林圃当时也没有表现什么排斥和不适感。

一周之内，我火急火燎地把她的住宿、学习和工作安排好了，把传呼留给了她，让她在南京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

一顿操作猛如虎，我觉得对得起老古的嘱托了。

可没等我向老古表功，半个月后，他气势汹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恶狠狠的把我劈头盖脸训了一顿。

3.老古把我训了一顿

老古一是嫌弃我给林圃找了商场试装工，天天晚上搔首弄姿在商场给别人“胡瞅瞎看”、站的累一晚上，赚不了几个钱，第二天要睡到中午才能解乏；

二是怪我不该给她招合租女生，那女生睡觉打呼噜、生活作息不同步，影响她学习；

三是抱怨青石村小区太老，灌木丛里老鼠、蟑螂乱窜，周围生活配套也不齐全，买个小吃、零食都要穿着拖鞋跑十分钟，林圃的脚趾头都磕破了；

四是我帮她租的套间太差，厨房用具不全、卫生间破旧脏污、阳台光线差、晒衣服没有自动伸缩杆，还是老竹竿，让我给她重新租个房子，这个房子让合租的女孩再找别人。

这老古一顿雷烟火炮，打的我晕头转向，我以为给他“表妹”解决的不错，心想刚毕业大学生，哪来这么多傲娇之气？

穷学生，只能按穷办法。又想便宜，又想房子租的好，哪那么容易？租房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她不提这些，事后又抱怨，这真是让人有点不舒服。

但老古既然电话里说了，不怕花钱，要找到林圃满意的房子，那我就只好重新找，这次仔细挑选了七八家，脚都磨了几个泡，终于林圃看上了一套，配套、房型、室内设施等，比青石村更好，当然房租也贵了一倍，租房就是这样，一分钱一分货。

湖南路商场她自然不去了。她自知向老古抱怨的话，传到了我的耳朵，我不会高兴，重新找租房，我也是看在了老古的面子上，之前她“天真烂漫”“小姑娘”的印象，在我心里大打折扣。

找合适的家教，不是那么容易的。又是几个“既要、又要”：既要离得近、又要时价高，既要学生好教、又要家长通情达理，既要安排紧凑、又要兼顾自己的考研复习........

我只好高价买家教中介的名额，让她反复去试教，事实上，她的家教能力很差，没有耐心、没有经验，没有抗压能力、沟通能力太差，有一次在家长那儿，都能被孩子气哭。

原本计划给她找2-3个兼职家教的，后来只找到了1个合适的，是初二英语补课的女生，陪玩为主的，压力不大。

通过，找房子、找家教，我和林圃打了一个月的交道，发现她是一个看似大大咧咧、其实敏感细心的女孩，很多话不当面跟我说，都是背后跟老古嘀咕，老古再电话跟我说，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

后来，如何做家教，如何和家教中介打交道，我把具体方法都跟林圃讲了，因为我3月中旬起，要离开南京一段时间。

原因是我的毕业论文初稿写完了，趁着导师给我改论文的这段时间，要请假去上海一趟，旁听考博跨专业的一些课程，以确保通过2个月后的博士生入学考试。

2002年5月，我考完试回到南京以后，打传呼给林圃，说我从上海回来了，有什么事需要我跑腿的，可以随时找我。

林圃回传呼说，她回老家了。可有一天，我晚上跑步，路过她租房处，发现里面的灯光亮着。我又给她发传呼，提醒她忘记了关灯。

这老古没多会就打来了电话，说我多管闲事。告诉我，林圃不找我，让我别找她，让她安心复习考研。

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当时心里有点气。随后就不太管林圃的事情了。

6月，几篇小论文撰写、投稿，研究生论文打印、装订、送审、预答辩、答辩，同学们合影，和导师们吃饭、打包行李、和师弟师妹们吃散伙饭，事情还挺多，转眼就顺利研究生毕业，我的论文还被评为了省优秀学位论文。

7月初，按照和当时女朋友、现在老婆的约定，我暑假去了新疆，在神清气爽、瓜果飘香的新疆待了四十多天，过了一个愉快充实的暑假。

在新疆期间，我过了平生第一次25周岁的生日，在生日的前一天，收到了博士录取通知书。

那段在新疆乐不思蜀的时间里，接了几次老古的电话，问我何时回来？赶紧回来。

想起他因为林圃的事情，对我态度的日渐恶劣，猜测她俩关系的一团乱麻，我也懒得深思，还是新疆待的舒服。

暑假后，我就要奔赴上海读书了，没想到，开学不久，老古就带着林圃来了上海。

后知后觉的我，到了上海才知道，老古的后院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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