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
严景修从二楼走下,园区保安同时赶来,家门口围个水泄不通,记者们抱着设备乱窜,一个都跑不掉。
严景修拉过一把木椅,懒散的靠向椅背,开了口,“你们所有人,排队,在我面前删除刚刚拍下的照片。否则,人和设备,统统留在我严家花园当化肥,给你们三秒钟考虑。”
严景修扬起手臂,对着腕表开始倒数,“三,二……”
一个记者急忙冲上前,保命要紧,“删删删!我先删!严少爷监督……”
严景修一声令下,没人敢反抗,记者们排着队删除照片,生怕惹恼了这不按套路出牌的严景修。
严景修名声在外,蛮霸无理,虽说施念恩臭名远扬,但这严景修也不相上下。
徐小晚在心里爽快了一把,可脚边的癞蛤蟆罗耀文,仍旧不肯松手。
徐小晚狠劲踹腿,罗耀文演起来没完。
“和我回家吧老婆,你和多少男人睡过我都不在乎,跟我回家,我们好好……”
徐小晚上手抓起罗耀文的头发丝,狠狠向上提拉,“罗耀文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
徐小晚什么都忍得了,忍得了挨打挨骂,忍得了饥寒交迫,唯一忍不了的,就是谎言。
罗耀文和毕春蕾此行,明显是和记者们联手,污蔑栽赃。
他们的目的太简单,记者们是为了博取眼球吸引流量,让施念恩的案件升级发酵,引出更多更爆炸的热点。罗耀文则借此机会,彻底打压“施念恩”的声誉,坐收渔翁之利。
可惜,罗耀文算不到,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施念恩”,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因为一丁点外界言论便会崩溃的可怜女人。
徐小晚打小脸皮就厚,天不怕地不怕,敢爱敢恨,敢打敢骂。
罗耀文和毕春蕾还在用老一套的方法打压她,企图败坏她的声誉,让她乖乖就范。
徐小晚当然不吃这一套。正当罗耀文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哭二闹三上吊,标榜自己是个宽容大度的绿帽接盘侠时,徐小晚放了大招。
她无可奈何,拍了拍罗耀文的脑袋,最后一次提醒,“再不松手,我真不客气了奥!”
罗耀文装腔作势,挤着脖子上的一堆肉,低声威胁徐小晚,“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这么多记者看着呢!到时候被推上舆论风口浪尖的人,只会是你!”
徐小晚点点头,“好,你可别后悔。”
徐小晚的右腿被罗耀文抱的死死的,她动弹不了,回头随意冲着记者们说道:“你们来一个人,采访我,我一肚子的故事,正愁无处发泄呢。”
记者们不知所措的看看徐小晚,再看看严景修,严景修没有阻拦,记者们蜂拥到徐小晚面前。
徐小晚整理碎发,精神抖擞的冲着镜头,“强奸未遂案是吧,我是被冤枉的,你们爱信不信,到时候证据说话。”
徐小晚指了指蹲坐在地的罗耀文,“看见了吧,这是我老公,罗耀文,凤凰男,他和他妈都是典型人渣,天天欺负我,图我施家的钱。我和罗耀文的婚姻有名无实,我是被逼的,我前阵子生了个女儿,女儿也不是他的,他就是个绿帽接盘侠,体弱智障,啥也不是。我要和他离婚,他不同意,让我赔钱,我凭什么啊,我偏不!老娘我结婚不是为了扶贫的!好了汇报完毕。”
徐小晚荡荡坦坦一席话,说完,整个院落都静止了。
这大概是记者们职业生涯以来,遇到最奇葩的受访对象。言简意赅掷地有声,不打感情牌,专注说实话。
记者们手持相机,连问题都问不出来了。
罗耀文和毕春蕾如同遭雷劈,两人又傻又愣的看着徐小晚。他们万万想不到,这些话是从“施念恩”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徐小晚趁着罗耀文发呆傻眼,一脚踹开他的身体。
肥嘟嘟的一坨肉瘫在地上,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反驳,“施念恩你这个臭婊子!你让我没脸做人了!”
徐小晚翻着白眼,“你本来也不是人。”
一旁,毕春蕾因为受不了这打击,又或是真的没脸见人了,直接昏倒在原地,怎么都叫不醒。
严景修在一旁禁不住偷笑,徐小晚打发着院落里的记者,“赶紧走吧!还愣着干嘛呢?想被送去警察局吗?”
记者们落荒而逃,保安维系秩序。
严家大门被重重关合,徐小晚转身便要回房间,她脑子里只有一件事,赵江陵之死。
未料,严堔忽然喊了她的名字,“施念恩。”
徐小晚心急火燎,“什么事快说。”
严堔转动轮椅,面向家门口的徐小晚,“孩子的父亲是谁?”
徐小晚打着马虎眼,“哎呀以后再说,我先上楼了。”
徐小晚拔腿就跑,严堔略显沉重,声音浑厚,“如果是我的孩子,我可以对你负责!”
迈出的脚,悬在半空,徐小晚转过身,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家门外,严景修目睹这一切,他两步走到严堔身旁,冷言道:“你和施念恩还真有一段不可言说的故事,哥,我小看你了。”
何止严景修小看了严堔,就连徐小晚,都小看了他。
她本以为,严堔是个自私自利只爱自己的男人,没想到,在提及孩子一事后,他竟直接开口,要负责任。
他可是刚结婚没多久啊!这也太刺激了些。
徐小晚又喜又忧,喜在严堔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由此可见,严堔对施念恩感情深厚。忧在,若是严堔真的负下了这份责任,那就意味着,严堔要在施念恩和郁兰馨之间,做出选择。
无论哪一种选择,都是伤害。
徐小晚望着大厅门口,一脸凝重的严堔,她一时给不出答案。毕竟,梦中的施念恩从未开口承认,女儿是严堔的骨肉。
她犹疑不决,严景修话里有话:“你才刚结婚,就要对外面的女人负责?”严景修低头看向严堔,“哥,这对兰馨姐,会不会太不公平了?再说,施念恩是我选来的联姻对象,你说对她负责,就负责了?”
严堔漠然抬头,迎上严景修的目光,两个男人之间的无声对峙,愈演愈烈。
徐小晚顾不得那么多,随口扔下一句,“那个……我先上楼了!”扭头便冲上楼,回了房间。
进屋的第一件事,打开电话,同时给俞沐发去信息。
“俞沐,新任务来了,查赵江陵的死因。”
俞沐回的极快:“我正准备和你说这事儿呢,你这任务量也太重了,你女儿的事还没着落,又给我派发新任务。”
徐小晚在电脑上浏览有关赵江陵的死讯,网上的信息简单扼要,今天上午十点,警方在赵江陵城北的一处住宅里,发现他的尸体,通过尸体判断,赵江陵早在一个月前逝世。
赵江陵死在了自己家中,死亡时间是一个月以前,这实在匪夷所思。
俞沐顾自揣测,“我的直觉告诉我,是他杀,你觉得呢?”
徐小晚什么想法都没有,她魂穿到2018世界,才短短几日。而那个强奸犯赵江陵,却在一个月前死亡。
警方暂时封锁了消息,可见势态的严重性。
俞沐提醒徐小晚,若是赵江陵之死迷雾重重,徐小晚定要小心行事,别被有心人牵扯到赵江陵的案件中去。毕竟,当初的强奸未遂案,如今被公之于众,徐小晚多多少少,都会成为舆论的嫌疑对象。
而半个小时以后,网络上又一次,掀起了有关强奸未遂案的舆论风波,徐小晚刚刚在记者面前的那一番话,被发布到了网络上去。
网民的反响开始出现变化,支持徐小晚的人陆续增多,但同时,也出现了阴谋论者,他们把强奸未遂案,和赵江陵之死,联系在了一起。
徐小晚飞快的刷着网络信息,手机忽然蹦出一条微信消息,是施成宇。
“你让我帮你问的事情,问到了。西区青山路28号,那个老妇人的地址。”
徐小晚犹如寻到了一盏明灯,施成宇再次发来讯息,“你要找她算命?倒是个很有名气的神算子,曾给不少豪门权贵看过风水卦象。”
徐小晚回复道:“哥,能见她一次吗?她多少钱肯出面?”
隔了好久,施成宇回复道:“刚刚帮你打了电话,今晚便可以,你若是想算,我来出钱,就当哄你开心。”
徐小晚兴奋不已,“那我们晚上见!”
若不是被逼无奈,徐小晚也不会出此下策,把希望寄托在算命老妇人的身上。可老妇人在施家的那几句话,当真说的她后脊发凉,不论有没有希望,总要试试才是。
万一,问出了回到2020的方法呢。
夜里七点整,施成宇开车接走了徐小晚。
徐小晚风风火火跑下楼时,林月静仍旧未归家,严堔和郁兰馨在餐厅用餐,不见严景修的身影。
她一溜烟跑了出去,总觉得再和严堔打招呼,怪怪的。
施成宇开车,徐小晚坐在副驾驶,一路前往青山路28号。
徐小晚隐隐闻见车中的女士香水味,她随口一提,“哥你交女朋友了?”
谁料,施成宇反驳极快,好像谈恋爱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多大的禁忌,“没有,不要乱说。”
徐小晚侧头看向认真开车的施成宇,安稳话少,虽然眼神阴郁了些,但没有杀伤力。
徐小晚对他莫名安心,甚至坚定不移的相信,施成宇是施念恩唯一一个,不涉及经济利益的盟友。
车子很快抵达目的地,一片小村庄,几家烟囱里正冒着白浓浓的炊烟,香飘万里。
“这里很适宜居住。”徐小晚念叨着。
施成宇和徐小晚一前一后朝着28号院走去,家家户户大门敞开,几条黄狗在路边疯闹,和外面快节奏的都市相比,俨然两个世界。
找到28号门,房门紧闭,院落里没有电灯,没有声响,黑压压的一片。
施成宇敲了敲门,很快,徐小晚听到老妇人熟悉的声音。
“谁。”
施成宇报上姓名,老妇人开了门,还是那张富态冷然的面庞,一举一动,都显得高深莫测。
老妇人瞥了徐小晚一眼,徐小晚急忙解释,“是我让我哥约见你的,我有些事想咨询你。”
老妇人料事如神,“我知道你会找我,进来吧。”
朴素的小院,黑夜中显得稍有冷清,进了家门,屋子里点了几根蜡烛。
老妇人开了灯,气氛才没那么拘谨。
房间里几乎空荡荡,一张桌,四把椅,佛像经书,香火气。
“坐吧。”
施成宇和徐小晚入了座,老妇人同施成宇示意,“你回避吧,去门口坐会儿也成,要算的人,不是这位小姐么。”
施成宇警惕的看了眼徐小晚,徐小晚眨眨眼,“哥你去门口坐着,反正门也不关。”
施成宇乖乖走去门口,背对着老妇人和徐小晚。
老妇人步伐缓慢,将屋子里点燃的蜡烛逐个吹灭,徐小晚静心等待,当最后一根蜡烛熄灭,老妇人走回徐小晚身旁,说明原因,“水火不相容,你一进屋,我这屋子里的气场都不稳了。”
徐小晚记得老妇人的那句“喜水怕火”,她深吸一口气,入了正题,“你看出我有问题了,对吧?”
老妇人眯着眼淡淡一笑,“你说的是你,还是她?”
此话一出,徐小晚已无需再多言语,老妇人明晰的点破,这名为施念恩的躯壳里,藏着的并非施念恩本人。
徐小晚此行前来,只有一个目的,探探这老妇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神通广大,顺便,询问如何找出回到2020的方法。
徐小晚鼓起勇气,“那你能不能算出,我和她,如何才能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
徐小晚问的隐晦,她想知道,自己和施念恩,怎样才能回到各自的世界和身体里去。
老妇人给自己倒了杯温水,纠正她,“该走的是你。”
徐小晚说道,“我知道该走的是我,那她呢?她要回到……”
徐小晚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她指着自己的身体,“她要回到这里才是啊,现在她一心寻死,我要去哪里找她,这才是最关键的。”
略有焦躁的徐小晚,感觉自己说的有些乱套,她怕老妇人听不懂,又怕老妇人听太懂。
老妇人忽然冷笑,一语道破,“她能去哪?她哪都去不了,她被你那巨大的能量压在阴暗处,她从来就没离开过。”
老妇人抬头看了眼家门外,施成宇正在院落木门外,逗着路过的黄狗。
“这天象啊,也是越来越看不透彻了。”老妇人幽幽说道。
徐小晚无法理解,茫然转头,看向门外。
她反复揣摩,老妇人刚刚那句“她从没离开过”。
顿时,徐小晚恍然大悟,“你是说……她的灵魂就在我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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