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会飞
1935年,闽浙临时省委书记刘英以“分裂省委”的罪名,宣布开除叶飞的党籍,并命令粟裕逮捕叶飞,押送到省委。粟裕时任省委组织部长,虽不情愿也只好遵守命令,将叶飞扣押了起来。
在押送省委的途中,遭到了国民党军袭击,叶飞乘着混乱跳下悬崖,幸好挂在一棵大树上,得以死里逃生。否则被押到省委,必被杀害。
押解叶飞的人向刘英报告,说叶飞有武功,会飞,在半路上一眨眼就飞得无影无踪了。刘英哪相信这种话,亲自去当地调查。叶飞在当地威望很高,老百姓证明说,叶飞会飞,早就飞到蓝天白云之中去了。搞得刘英半信半疑。
围棋比赛得冠军
叶飞的围棋是跟陈毅学的,解放前,两人经常边下棋边谈工作。1980年,中国围棋协会在北京举行“陈毅杯”围棋比赛,驻京党政军机关、社会团体很多围棋爱好者都报了名。叶飞看到是纪念老首长的比赛,心情很是激动,毫不犹豫地报了名。比赛后,他一路过关斩将,最终夺得冠军,令很多人大跌眼镜,没想到军人半生的叶飞将军竟是个围棋高手。
为《军港之夜》定音
1980年,一曲略有通俗韵味的《军港之夜》走红,演唱者为海政文工团歌唱演员苏小明。一时非议之声汹汹,批其为“靡靡之音”。总政领导和有关业务部门多次不点名批评海军。叶飞将军得知后,邀请部分懂行的老同志一起观看有苏小明参加的海政歌舞团的演出。
之后,将军在病房里接见了海政歌舞团的领导和苏小明,明确表态:“《军港之夜》的歌,反映部队生活,有海味、有兵味,不错。革命歌曲也不一定非得都是进行曲,都是硬梆梆的口号,表现形式可以多种多样。”将军鼓励苏小明:“只要战士喜欢、部队喜欢、广大群众喜欢,就可以大胆地演、大胆地唱!”有叶飞将军一锤定音,《军港之夜》风波遂平息。
捆绑副旅长
抗日战争胜利后,山东华丰有一日军仓库,物资很多,由叶飞纵队二旅一营看管。纵队规定,待清点后分发各旅,而二旅则以看管之便,偷运物品。事发后,纵队副政委谭启龙、政治部副主任汤光恢,先后到现场阻拦。二旅官兵根本不听,副旅长王胜更是傲气十足,叫战士加快运送。
叶飞将军闻听大怒,率一警卫驱车前往。刚入仓库门,二旅官兵见他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赶紧跑了 。副旅长王胜也害怕了,束手就擒,自称有罪。叶飞将军将其捆绑带回,关禁闭半日。
据说,陈毅、粟裕至西柏坡,向毛泽东、周恩来、朱德汇报工作。谈至午夜时分,毛、周、朱都精力不支,哈欠不断,忽然听粟裕说叶飞捆绑王胜事,都来了精神,催着讲详细点。毛泽东听粟裕详细介绍后说:“哦,原来如此。”有好奇之心,无批评之意。
被国民党福建省主席陈仪称“书生”
1938年1月,叶飞由闽东下山至福州,与国民党谈判合作抗日事。国民党福建省主席陈仪于省政府会见了叶飞。叶飞进到陈仪办公室,陈仪仔细打量叶飞后,惊讶地问:“你就是叶飞?!”叶飞答道:“是呀。”陈仪当时情不自禁的说:“你是个书生嘛!没想到还这么年轻。”
当晚,陈仪设宴招待双方谈判人员,叶飞特意穿着缴获的国民党军保安旅旅长毛料军服,昂然入席,目不旁视。国民党军方面如保安司令等人很不高兴,却无话可说。
拒不检讨
1975年1月,叶飞任交通部部长,后率人去外国买了几艘船。1976年7月,中央召开计划工作座谈会。王洪文亲自出马,定了交通部“崇洋媚外,买船卖国”的罪名。为此,交通部党组开会研究发言内容,有人建议以交通部党组名义作一“检讨”。 叶飞将军大怒,说:“买船问题,不能检查。买船是中央领导叫办的,是中央决定的,怎么检查?”
又说:“这个问题不能在计划工作座谈会上讲,要讲就到政治局去讲。政治局决定的事情,我们无权检讨。那个报告,政治局委员全画了圈嘛,江青也画了圈嘛!”又敲桌说:“我是部长,天大的事我负责,该当何罪由我去,你们慌什么?大不了一死。革命几十年,不能死了让后代骂!我们不检讨,也无权检讨。就是杀了我的头也不检讨!”
会后,大字报《叶飞依然故我》、《叶飞你要把机关运动引向何方》等,汹汹而来,兴师问罪。叶飞将军依然故我,不违心检讨半个字。
亲表弟差点被表哥部队炮火炸死
1949年10月15日, 叶飞将军指挥所属部队发起了金厦战役。当天下午,台湾省参议会参议员谢汉儒先生,奉台湾当局之命,率慰劳团前往厦门和金门前线慰劳。 福建省政府主席汤恩伯在虎头山总部会见并宴请全体慰劳团成员。当上第二道菜肴时,突然炮声隆隆如在左右。
汤恩伯上楼接了两通电话后,就不见下来,从后门离开去往前线了。慰劳团成员眼见天上到处飞着炮火,无不吓得胆战心惊,再也不敢去金门劳军了,恨不得立即插翅飞回台湾。午夜1时左右,慰劳团全体成员坐上汽车离开旅社。车队不开灯,也不按喇叭,在夜路上疾驶。路上惊险万分,几次炮弹就在不远处爆炸。车队将他们送到厦门岛东边的一个码头,一位上校军官让他们立即上船返回台湾。
慰问团一到台湾,就听说厦门已被共军攻陷,都觉得捡回了一条命。慰问团团长谢汉儒,正是叶飞的亲表弟。
1990年,两表兄弟终于在北京见面了。有记者打趣地问谢汉儒先生:“如果您当时知道率军打过来的共产党军队的司令官是您表哥的话,那么,您还会回台湾吗”?谢汉儒既风趣又坦然:“当时我根本不晓得共军的司令官是我的表哥。就是当了共军的俘虏,知道了表哥是共军的司令官,只要他放我走,我肯定会回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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