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7:52] 伊斯顿:作为一个前国家元首,我很好奇的就是清迈倡议其实没有一个组织的结构,刚才山崎养世也谈到了他可以作为亚洲央行基本的雏形,你觉得基础设施分配怎么来分呢,以什么机制来确保它的公平性?我本来想让其他发言人再说两句,但是我想先问一下山崎先生。
[09:38:43] 山崎养世:这个想法是非常有意思的。有些国家有大量外汇储备,它可以建立国家主权基金。一般的央行它的外汇储备就是用美元或者也有可能用日元,但是它只是一个短期债务的工具。我们可以把它作为一个流动性和长期投资的工具。我们现在看到投资已经从华尔街走到了海南。
[09:39:04] 伊斯顿:我想问一下郑新立先生,我们刚才所谈的话题对于地区增长和创新会带来什么影响?怎么能让我们进一步推进地区的增长?
[09:40:59] 郑新立:清迈协议是应对亚洲金融危机而形成的一种机制,清迈协议代表的是一种方向、一种精神。这种方向、精神就是我们亚洲各国要通过我们的金融的合作维护货币的稳定和经济的稳定。我非常赞成刚才巴达维讲的,在金融危机过去后,我们怎么能够利用这种机制来建立亚洲内生型的增长机制,扩大亚洲内部的需求,把我们亚洲富裕的资金特别是大量的外汇储备拿出来一部分,包括中国、包括日本、包括韩国,大量的外汇储备现在购买美国的国债,和预期承担美元贬值的风险。我们为什么不能拿出一部分跟清迈协议基金结合起来,建立一个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建立一个亚洲农业投资银行和现代的亚洲开发银行,三个银行互相竞争,投资于亚洲的基础设施和农业资源的开发。这样我觉得更有利于亚洲金融的稳定和经济的稳定。
[09:41:38] 因为清迈协议仅仅是一种防范措施,为稳定而设立的,我们只有在发展中间才能稳定,正像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一样,你在那里不走,肯定要摔倒的。自行车只有运行了,才能稳定。亚洲经济只有发展了,才能稳定。这是我的观点。
[09:42:05] 伊斯顿:我先问一下大家在场的,你们有没有什么问题?在接受听众提问之前,我想我们嘉宾相互之间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
[09:42:48] 听众:我是Tom,我的问题是问郑先生,44年的时候我们有布雷顿斯体系会议,使得美元成为全球储备货币,然后替代了英镑。是不是在亚洲也会有类似的会议,人民币也可以发挥同样的作用。你们对于这样一个想法有什么反映?
[09:43:23] 郑晓松:我觉得人民币问题现在好像是一个热门的话题,中国政府的立场也是非常清楚,从长远来讲中国政府将会继续对人民币汇率机制进行改革。人民币的国际化从长远来讲,我个人认为也将会是我们的目标,但是这是要花点时间的。谢谢!
[09:43:53] 伊斯顿:一个不可自由兑换货币,现在很多人都认为它要成为一个区域货币稳定计划的基础,这简直是听上去非常的奇怪,因为和1944年的基本精神是相反的。
[09:44:37] 郑晓松:我认为首先要改善我们刚刚建立的CMIM外汇结合,因为10+3是要谈尽快建立一个10+3的货币市场的研究,也就是说我们要加强对这个区域的监控,没有这个监控单位的话,我们这个CMIM是没有办法发挥作用。
[09:44:58] 伊斯顿:金融危机发生了,欧洲救助希腊,你们认为CMIM是不是可以从中借鉴经验教训,然后做进一步发展方向?你刚才已经提出了想法,我们其他人是不是想谈谈这个问题。
[09:46:45] 穆汀托罗:讲到CMIM,我觉得它是会增加对银行业的信心,尽管目前还没有得到检验,但是至少我们这个区域的人会因此对银行更有信心,而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信任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根据欧洲发生的情况、希腊的情况。希腊出了问题,它的周边国家都很担心。只有CMIM进来开展拯救活动的时候,才会镇定下来。不管对还是错,至少这种行动会让大家安心。讲到CMIM,它也是同样的,如果是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我们知道有1200亿美元在那儿,就算你不用,也会给大家信心。就像巴达维总理刚才所讲的,当时中国政府讲会维持人民币不贬值,就足以让大家感到放心了,这是我补充的一个意见。
[09:49:06] 山崎养世:我觉得希腊的事件,它的很多情况是和他们自己财政次贷情况以及债务过高以及帐务的混乱是有关系的,CMIM作用是三重:第一,类似保险公司的作用。第二,中央银行的模式。第三,1978年IMF的模式,也就是作为一个资产清算者。央行借钱给金融机构,政府收回资产进行清算,这是一种强制性的行动,所谓的相互保险公司的模型就是一种相互的提款权,没有人担任所谓中央清算人的职责,而是说我有麻烦了,你借钱给我,到时候你有问题,我也借钱给你。尽管没有受到检验,它的机制更好像相互保险公司的模式,还不是一个资产清贷者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