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崇拜男友 洗手间里偷偷录歌
网易娱乐:我成为网络红人就不要在这儿说了(笑),底下咱们再说。不要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你也知道,我一直在苦苦追寻我的爱情,但你作为我的妹妹已经先行一步了,已经找到了,《匹诺曹》这首歌就是你的那个“他”帮你写的吧,讲讲这里面的故事。
谭维维:其实他不是做音乐的。
网易娱乐:但他以前出过单曲,我都听过(笑)。
谭维维:我特别崇拜他,是因为他给了我一个音乐世界,真正的音乐世界,我以前一直认为唱歌就是音乐,但后来我认识他之后我才明白其实唱歌和音乐是两回事,唱歌更多还是自己表达自己的心情,但音乐更多是给予你,不管是温暖还是快乐。他给了我一个很美妙的音乐世界,我觉得他对音乐的想法,包括对音乐的认知比很多职业音乐人都更纯粹。
专辑到了后期的时候还希望有更好的作品出来,我就突然想到,就对高老师说“小张同学那里也有好听的歌。”他说“你拿来听一下啊。”拿来之后他就特别中意这首歌,说很有趣。他觉得这个东西就像一个很好的短片电影,很有趣,也很特别,但是没有词啊。他说,你自己写词,这个我帮不了你,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可以写词,我想来想去,当时我特别想写一个16岁的主题,因为我是16岁从农村到城市里来的,那个时候我从穿裤衩慢慢学着城里人,一件件的把厚重的“衣服”上,现在我想把那些衣服褪去,回首望一下我16岁那年的事情,我就想写16岁。当时高晓松老师说,为什么你要局限在16岁呢?小时候我们爱撒谎,大人告诉我们,你撒了谎就会变成长鼻子,我觉得挺不错的。
其实这首歌是他给我的,我记得这首歌是在日本写成的,正好去日本做造型嘛,我喝了一点儿酒,晕乎乎的,在酒店里,一个人戴着耳机,有时候真的是无心插柳,特别想写的时候八棒子打不出半个那什么来,但在你无心的,它就来了,像泉涌一样,当天晚上词就写出来了,我这个人又是性情中人,跑到洗手间,因为我戴的是iPod,外置录音特别方便,戴着耳机就可以录音。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叫我哥哥刘洲把曲编出来了,我就自己一个人待在洗手间,偷偷摸摸的,日本的洗手间特别小,我们出去也特别节省,找的是很小的洗手间,那个洗手间就比这个地方大不了多少,就偷偷摸摸的,怕吵到别人,戴着耳机在那儿一个人把歌儿录完,然后把它缩出来,一听还不错,当天晚上我就传给了高老师,传给了张博,给他们听。
网易娱乐:录音的时候男友有没有去现场?
谭维维:他去了,充当的是一个职业摄影师,这是他的特点。
网易娱乐:没充当人声的现场?
谭维维:没有,这首歌是我哥哥刘洲来编的,因为张老师是……比如他认为我的表达不对,他不会跟我说“你这儿不对”,他会给我一张唱片“你听一下他的表达,感受一下。”我说“哦,是这么回事。”他更习惯于直接把音乐呈现给我,让我听一下别人。
网易娱乐:所以在录音的过程中他只是摄影师,并没有跟你说你这里应该怎么样,那里应该怎么样,你跟他也没有任何其它的交流?
谭维维:没有。他说既然刘洲编曲,制作人愿意制作这个,我也有这个胸怀让他制作,可能他想的《匹诺曹》其实是特别闷骚的,但最后我们唱和最后呈现出来的和他想象的有一定距离,但他说有什么关系,那个广告词叫什么?
网易娱乐:一切皆有可能。
谭维维:对,他说那个版本也不错。
网易娱乐: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们两个创作一首歌来合作?
谭维维:我们倒是合作过,《金沙》。
网易娱乐:但并没有放在专辑里,有没有想过在专辑里合作一次?比如你的下一张专辑。
谭维维:你要知道一个问题,他唱得太好了,我不敢跟他一起唱(笑)。
网易娱乐:真的吗?(笑)
谭维维:这是莫名崇拜,完全是无厘头的崇拜。
网易娱乐:那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人在感情生活里,其实你们两个人都有各自的事业,你们平时怎么交流?很多时候都不在一起,难道只有一份对他的崇拜就够了吗?
谭维维:电话呀,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特别放松,而且可以给彼此慰藉,可能是因为他的父亲也不在了。第一次,除了被他本身这个人吸引,还是觉得有一些相同的地方,他特别单纯,有时候我觉得我都比他复杂,跟一个单纯的人在一起相处,你会觉得更轻松,他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去日本做造型借鉴潮流 顺带见识世面
网易娱乐:拿到唱片以后看到里面的造型,造型很新潮,或是用简单的概括方式,很日范儿,刚才你也说了,本身这是在日本做的造型,包括拍的摄影,当时为什么想到去日本做这个呢?是因为别人觉得你是一个老超女、是一个选秀歌手,就一定要让自己国际化吗?
谭维维:哦……说实话真没这样想,我觉得日本人是可以把脸揣在兜里的,我还挺想去看一下,他们怎么就能不管不顾,在穿衣、流行趋势方面特别大胆,我选择日本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最近越来越发觉日本人越来越注重返璞归真,简单的东西,本身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会变得浮躁,会喜欢一些哗众取宠的东西,我也想去见一下世面,看看别人是怎样把一些东西慢慢简去、褪去的,然后我就去了日本。
网易娱乐:这张专辑的音乐曲风里有民谣、摇滚……各种曲风都有,把这些都放在一起,你个人比较喜欢哪一首?还是每一首作品你都非常喜欢,每一种曲风你都愿意尝试?
谭维维:这些形式都是浮于内容的,像《往日时光》,我第一次听到……不行了,我给高老师听,他也觉得不行了,说咱就收吧。但从技术上来说,虽然只是一把吉他,但它的和弦也是开放式的,属于摇滚,但不是我们理解的摇滚,特别噪特别重的,它也在诉说一种情怀,可能大家对摇滚的认识有一点偏差吧,像是《如果有来生》,它的整个意境和氛围感那么强,那我们就可以选择以比较轻松的方式来表达,所以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内容,怎样去表现,内容的形式需要我们琢磨,但它其实没有内容重要,都是浮于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