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潜规则这种说法蛮伤心
网友:史可现在有没有听说娱乐圈中的潜规则?你对这个事情有什么看法?
主持人:就是女演员和男导演进行交易。
史可:导演是女的。
主持人:不是,是指在其他状况下。
史可:这个让女演员蛮伤心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种说法。包括我身边有很多长辈,还有师哥师姐都会问,会担心你,因为知道你是做这行,说,可可,听说你们这个圈里怎么怎么样。我说为什么我从来没有遇到,是不是我长得太难看了(笑)?我一直在这么想,其实不是说所有演员都这样,只是可能个别人,确实在演艺圈里存在哪个女孩跟导演好了,或者跟制片方怎样。但我是这样看,也许他们是真正相爱嘛,那她们又会演戏,为什么不能演她男朋友导演或者制片人做的戏呢?那这段戏结束了,也许是感情结束了,人家又分开,也很正常。所以我觉得不是你一定要和导演好才能上这个戏,不是这样的,关键是看这个角色适合不适合你,你能不能很好地演绎,即使你演绎得不好,或者表演得不是很成功,不管你跟导演是什么关系大家也不会认可你的。
网友哲言哲语:阿哲,从小就听你的歌,你将来要不要打算出一本自传呢?把你的人生经历都记录下来。
张信哲:不会啊,我不会。我觉得其实大家应该会慢慢了解到我的心事为人,工作归工作,但我觉得私生活是我个人的事情,其实我平常连日记都不写的。我的生活习惯是这样子,我觉得生活是我自己的,它所有的酸甜苦辣,所有的感受,其实我自己最明白,我也没有必要透过任何的形式把它记录下来。我的生命是属于我自己的,所以当我走了以后,这个东西我也会带走。其实我的工作并不是那么一件单纯的没有生命的工作,我们从事这样的工作,其实我会把很多生活的经验,对生命的感触放在作品里,我觉得作品已经是最好的说明了,所以我不会写回忆录啊、自传啊。我确信即使我到老了也不会有这种想法。
网友:史可从出道到现在,你的名字有一点麻烦,包括宣传也会给人一种误解,因为有一位女演员也叫史可。你有没有想过改名?
史可:对。其实我不介意名字的问题,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大概不到六岁,我去拍了一部电影《一个死者对生者的访问》,是黄健中导演导的,当时我还很小,那时候大史可和巩俐在中戏上学,那时候有一个姐姐,她跟她们同班,说你叫史可啊?我们那儿也有一个同学叫史可。一直是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名。我觉得这个名字对我还蛮有意义的。很多人以前问,是不是你爸爸喜欢史可啊?所以追星就管你叫史可了?我说不是的。因为我爸爸是老大,长子,我奶奶和我叔叔他们都希望我们家第一个宝贝是儿子,因为只能生一个宝宝,生出来是女孩,大家都很失望。起了很多男孩子的名字,说怎么办?都用不了。我爸爸说白居易有一首诗“怀中有可抱,何必是男儿”,意思是说,怀中有可以抱的就行了,管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所以我就叫史可了。
网友:《不完全恋人》会不会出DVD?非卖品怎么可以得到?
张信哲:不知道也。关于非卖品,大家努力地参加活动就可以了(笑)。没有没有,其实大家多支持电影,关注这部电影的动态,其实还是有机会把非卖品送给大家的。
主持人:DVD呢?
张信哲:目前还不知道,还在商讨当中。
网友:我们天津的哲迷都已经定好了,到电影放映的那天我们会一起去电影院看的。要加油哦。
张信哲:谢谢谢谢。
网友:阿哲什么时候会来苏州?虽然和上海很近,但还是希望在苏州看到你。
张信哲:这次应该没有,不过苏州的朋友可以在2月10号到上海来看我的演唱会啦,苏州离上海很近嘛,你自己说的(笑)。
看《不完全恋人》要带三条手帕
主持人:之前阿哲说,如果去看电影要拿三块手帕去,从东京媒体的报道来看,他们看电影的过程中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可能是悲喜交加,不光是你说的拿着手帕去,是一个那样让人伤感的故事。
张信哲:这次我用让戏里的台词“保证让你哭湿三条手帕”。当然我觉得这三条手帕不一定都是悲剧的哭啦,有时候你会笑到掉眼泪(笑)。
主持人:包括对悲喜的剧情处理,是不是导演特地想给大家带来不同的感觉?
陈映蓉:我觉得是这样,悲剧可能是第一次尝试,喜剧因为戒不掉,所以没办法,我怎么样想悲都有一点喜,或者有一点悲喜,我自己都没办法完全掌握,我觉得第一次尝试,不是一个完全纯粹的喜剧,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经验。看到观众是这么反映的,我觉得还蛮高兴。
主持人:史可在演绎的时候,悲喜之间是不是很难转换?或者说给你带来很大的难度?
史可:没有。了解我的人知道,我其实是很爱笑的一个人,没事儿就哈哈哈傻笑,但这部戏里确实有很多哭戏,我觉得和吻戏差不多。我曾经跟导演说过,我觉得这部戏拍完以后自己最大的收获,除了突破了吻戏这个难关,还真的就是对哭戏有了重新的认识。因为我有一次真的哭不出来了。
张信哲:(笑)。
史可:我们统筹哥哥写的三天全都是拍哭戏,这一天哭完了,想不用再拍了。那天群众演员有好多人,大家都在等我,导演说,你一定要过啊。我前面在那儿酝酿半天,想这件事情,但不知道我的眼泪是因为疲劳了还是心情复杂,就是掉不下来。然后你就想,不行,那么多人在等我,他也在等我,因为他演导演嘛,就那样坐在那儿等着,好紧张啊。阿哲那样很温柔地看着你,他越这样你越紧张知道吗?乔振宇演我的对手嘛,他也是这样,很温柔地等着我。都是对我很好的人,我哭不出来,心里好大压力,我实在没辙了就跟导演说,导演,导演跑过来,说怎么了?我说我哭不出来。然后觉得特别委屈,一下就哭了。她赶快又跑过去,等一下等一下“开机!”
下一页更精彩
张信哲:不会将工作重心转到电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