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妇坦言，老公外出打工常年不回家，同村大哥经常帮我干活

村妇坦言：老公外出打工常年不回家，同村大哥经常帮我干活，背后的真相让全村人闭嘴

俺叫李秀莲，今年 36 岁，是青山村土生土长的媳妇。俺们村背靠大山，一条小河绕着村子蜿蜒，村里的房子大多是老辈传下来的土坯房，墙皮斑驳，屋顶上的瓦片被风吹雨打，好些人家一到下雨天就漏。俺家的房子更是破旧，是公公在世时盖的，西厢房的墙都裂了道缝，俺天天盼着能攒点钱修修，可这愿望，一等就是五年。

俺男人叫王强，比俺大三岁，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俺们俩是经人介绍认识的，他话不多，但手脚勤快，第一次上门就帮俺家挑了满缸的水，还把院子里的杂草除得干干净净。俺爹娘说：“强子人实诚，跟着他不受罪。” 25 岁那年，俺穿着红棉袄，坐着拖拉机嫁进了王家。

婚后第二年，俺生了个儿子，取名王小宝。小宝刚生下来时白白胖胖，大眼睛像极了王强，可长到三岁那年，突然发起高烧，腿也肿得厉害。俺和王强抱着孩子跑遍了县医院、市医院，最后确诊是肾病综合征，医生说这病得长期吃药调理，不能累着、不能受凉，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复发，严重了还得透析。

那时候，俺们家刚盖完新房的地基，欠了亲戚邻居不少钱，小宝这一病，更是雪上加霜。王强蹲在医院走廊里，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红着眼睛对俺说：“秀莲，俺得出去打工，去大城市，挣大钱给小宝治病，还账，把房子盖起来。” 俺知道他心里难受，抱着他哭了一夜，第二天就帮他收拾了行李。

那年小宝三岁，王强 30 岁，他跟着村里的包工队去了深圳，说是在工地上做钢筋工，一个月能挣 8000 块。他走的那天，天刚蒙蒙亮，小宝还在睡梦中，他蹲在炕边，摸了摸小宝的脸蛋，又紧紧抱了抱俺，说了句 “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俺站在村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路尽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王强刚走的头一年，还天天给俺打电话。有时候是凌晨一两点，说工地下工了，趁着休息给俺报平安；有时候是中午，在工地食堂门口，一边嚼着馒头一边问小宝的病情，问家里的庄稼长得咋样，问俺有没有按时吃饭。每次打电话，他都要让小宝跟他说几句话，小宝怯生生地喊 “爸爸”，他在电话那头就红了眼，哽咽着说 “小宝乖，等爸爸挣够钱就回家，给你买玩具，带你去城里玩”。

可光靠电话，撑不起一个家。那年夏天，小宝突然病情复发，高烧不退，浑身水肿，县医院建议转去省医院。俺急得团团转，家里的存折上只有王强刚寄来的 3000 块，远远不够住院费。俺挨家挨户去借钱，村里的亲戚要么说 “家里也紧巴”，要么说 “这病是个无底洞，俺们也帮不上啥”。俺坐在自家门槛上，看着小宝烧得通红的小脸，哭得撕心裂肺，觉得天都要塌了。

就在俺走投无路的时候，张建国大哥找上门来了。建国哥比俺大 4 岁，是村里的单身汉，他媳妇前几年得了癌症走了，没留下孩子，就他一个人过。他平时沉默寡言，就喜欢摆弄庄稼，地里的活儿做得又快又好。那天他扛着一把锄头从俺家门口路过，看到俺哭，就停下脚步问：“秀莲，咋了？小宝又不舒服了？”

俺抽抽搭搭地把情况跟他说了，他没多说话，转身就走了。俺以为他就是问问，没想到半个钟头后，他拿着一沓钱跑了回来，塞到俺手里：“这是 5000 块，你先拿着给小宝住院，不够俺再想办法。” 俺看着那沓钱，有整有零，还有几张皱巴巴的零钱，知道这是他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俺推辞着说：“建国哥，这钱俺不能要，你挣钱也不容易。” 他急了，嗓门提高了些：“啥容易不容易的，孩子的命要紧！你先带小宝去医院，钱的事儿以后再说。”

那天下午，建国哥骑着他的电动三轮车，送俺和小宝去了县城火车站，还帮俺买了去省城的火车票，千叮咛万嘱咐：“到了那边有事就给俺打电话，家里的庄稼俺帮你看着，牲口俺也会帮你喂。” 俺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手里攥着那沓带着体温的钱，心里又暖又酸。暖的是在俺最难的时候，有人肯伸出援手；酸的是，本该是俺男人承担的责任，却让一个外人扛了起来。

小宝在省医院住了半个月，病情稳定后俺才带着他回家。一进院子，俺就愣住了：院子里的杂草被除得干干净净，俺种的那几分地玉米，被浇了水，长得绿油油的；猪圈里的两头猪也喂得饱饱的，圈舍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建国哥正蹲在屋檐下修补俺家漏雨的屋顶，看到俺回来，他从梯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回来了？小宝咋样了？” 俺含着泪说：“好多了，建国哥，谢谢你，这阵子辛苦你了。”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谢啥，都是乡里乡亲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从那以后，建国哥就成了俺家的 “常客”。春天，他帮俺耕地、播种；夏天，帮俺浇水、除草、收麦子；秋天，帮俺摘苹果、掰玉米；冬天，帮俺拉煤、修窗户、扫雪。村里的人渐渐开始说闲话了。

最先嚼舌根的是村里的刘大妈，她最喜欢东家长西家短。有一次，俺在河边洗衣服，她凑过来，压低声音说：“秀莲啊，你家王强这都一年多没回来了，建国天天往你家跑，又是帮你种地，又是帮你带孩子，你俩这关系……” 俺手里的衣服猛地一沉，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地说：“大妈，你可别瞎说了，建国哥就是好心帮忙，俺和他就是兄妹情分。” 刘大妈撇撇嘴，没再说啥，但那眼神里的怀疑，像针一样扎在俺心上。

还有一次，村里办喜事，俺带着小宝去吃席，同桌的几个妇女交头接耳，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俺听见：“你看李秀莲，男人不在家，就靠着张建国，指不定早就好上了。” “可不是嘛，张建国也是，没媳妇就盯着别人的老婆，真不害臊。” “王强也是可怜，在外头拼死拼活挣钱，家里的媳妇却被别人惦记着。” 那些话像刀子一样割在俺心上，俺再也坐不住了，拉着小宝就往家走。小宝不明所以，问俺：“娘，咋不吃了？俺还想吃鸡腿呢。” 俺蹲下来，抱着小宝，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小宝乖，娘不舒服，咱回家。”

回到家，俺把自己关在屋里哭了一场。俺知道建国哥是清白的，俺也是清白的，可舌头底下压死人，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像一张网，把俺紧紧裹住，让俺喘不过气来。俺想过跟建国哥说，以后别再来帮忙了，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俺一个女人家，带着生病的孩子，地里的活儿、家里的重活，俺实在扛不动。要是建国哥不帮忙，俺真不知道这日子该咋过。

王强好像也听到了村里的流言蜚语，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以前一个月能打十几次，后来变成一个月两三次，再到后来，两三个月才打一次。每次打电话，他都很少问小宝的情况，也很少问家里的事，只是简单地说 “俺在这边挺好的，钱过几天给你寄过去”，然后就匆匆挂了电话。俺想跟他解释村里的流言，想跟他说说建国哥帮忙的事，可他根本不给俺机会。

有一次，俺忍不住在电话里问他：“强子，你咋这么久不打电话？是不是听别人说啥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工地上太忙了，没时间。” 俺又问：“那你啥时候回来啊？小宝想你了，俺也想你。” 他叹了口气，说：“再等等吧，等俺挣够钱，把房子盖好，小宝的病稳定了，俺就回去。” 俺听着他的声音，觉得陌生又遥远，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日子一天天过，王强外出打工的第三年，他寄钱的金额开始不稳定了。以前每个月都按时寄 5000 块，后来有时候寄 3000，有时候寄 2000，甚至有一次，只寄了 1000 块。俺给他打电话问原因，他说 “工地效益不好，工程款结不下来”；俺给他发微信，让他拍张照片给俺看看，他说 “工地上太乱，没啥好拍的”。俺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深：真的是工程款结不下来，还是他有了别的心思？

这一年，小宝的病情控制得不错，能正常上学了，虽然不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跑跳，但至少不用天天吃药了。建国哥还是经常来帮忙，他好像知道村里的流言，每次来都尽量避开村里人多的时候，要么是大清早，要么是傍晚。有一次，他帮俺修院子里的篱笆，俺给他递钉子，他不小心碰掉了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俺瞥见他和一个备注 “老刘” 的人聊天，内容是 “王强那边的药还够吗？要不要俺再寄点过去？” 俺心里一动，想问他 “老刘是谁？王强咋了？”，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俺怕问了之后，会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第四年夏天，俺家的土坯房实在漏得不行了，一到下雨天，屋里就到处是水，小宝的房间更是漏得厉害，床都得挪来挪去。俺想趁着夏天雨水少，把屋顶修一修，再把墙重新抹一遍。建国哥知道后，主动来帮忙。他找了村里的几个壮劳力，买了新的瓦片和水泥，忙活了一个星期，把屋顶修好了，还把裂开的墙缝补上了。

完工那天，俺杀了一只鸡，炒了几个菜，想请建国哥和帮忙的人吃饭。吃饭的时候，村里的李大叔喝多了，拍着建国哥的肩膀说：“建国啊，你对秀莲娘俩这么好，比亲男人还上心，王强要是再不回来，你干脆就把秀莲娶了得了，俺们村里人都赞成。” 建国哥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摆手：“李大叔，你别瞎说，俺和秀莲就是兄妹，王强是俺兄弟，俺帮他照顾家人是应该的。” 俺也赶紧打圆场：“是啊李大叔，建国哥就是好心，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可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啥滋味。

那天晚上，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俺想起王强走的时候说的话，想起村里人的流言蜚语，想起建国哥默默付出的点点滴滴，心里乱成一团麻。俺甚至有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要是王强真的不回来了，俺会不会真的跟建国哥在一起？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俺掐灭了。俺是王强的媳妇，是小宝的娘，俺不能对不起王强，更不能让小宝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长大。

第五年开春，一件让俺彻底崩溃的事发生了。小宝突然病情复发，而且比以前更严重，浑身水肿，还出现了血尿。医生说必须马上手术，手术费加上后续的治疗费，大概需要 30 万。30 万，对俺们这个普通的农村家庭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俺赶紧给王强打电话，想跟他商量手术费的事，可电话打过去，提示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俺给他发微信，他不回；俺给以前和他一起打工的老乡打电话，老乡说 “俺早就不在那个工地了，跟王强也失去联系了”。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以泪洗面，建国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安慰俺说：“秀莲，你别着急，钱的事俺来想办法，小宝不能耽误。”

过了三天，建国哥拿着一张银行卡来找俺，说：“这里面有 10 万，是俺这些年攒的，还有向亲戚借的，你先拿着给小宝交住院费，剩下的 20 万，俺再想办法。” 俺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知道他为了这笔钱肯定没少操心，俺哽咽着说：“建国哥，这钱俺不能要，你已经帮俺太多了，俺不能再拖累你。” 他把银行卡硬塞到俺手里，说：“啥拖累不拖累的，小宝是个好孩子，不能就这么耽误了。你放心，钱的事俺来解决，你就安心带小宝去手术。”

就在俺准备带着小宝去省医院做手术的前一天，一个陌生男人突然找上门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裤子上沾满了泥土，看起来风尘仆仆的。他问俺：“你是李秀莲吗？王强的媳妇？” 俺点点头，心里纳闷：“俺是，你是谁？找俺有事吗？” 男人叹了口气，说：“俺叫老刘，是王强的工友，也是他的老乡。俺是来给你送王强回家的。”

“送王强回家？” 俺心里咯噔一下，“他在哪？他为啥自己不回来？” 老刘从身后推过来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的人，正是俺五年没见的男人 —— 王强。

可眼前的王强，和五年前那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判若两人。他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脸色苍白，双腿盖着一条薄被，看起来毫无知觉。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抖着走过去，轻声喊：“强子？是你吗？” 王强缓缓抬起头，看到俺，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地说：“秀莲，俺对不起你，对不起小宝。”

俺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摔倒。老刘赶紧扶住俺，说：“弟妹，你别激动，听俺慢慢说。” 他告诉俺，三年前，王强在工地干活时，因为脚手架松动，从三楼摔了下来，双腿摔断了，腰椎也受了重伤，医生说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王强醒来后，知道自己成了残疾人，怕拖累俺和小宝，就死活不让老刘告诉俺真相。他让老刘帮忙，每个月按时给俺寄钱，还让老刘骗俺说他在工地上挺好的。他自己则躲在工地附近的一个出租屋里，靠着微薄的伤残补助金和老刘的接济过日子，每天只能坐在轮椅上，连出门都困难。

“那建国哥呢？他咋知道这些事？” 俺突然想起建国哥之前的反常，问道。老刘说：“建国是王强的远房表哥，王强出事前，就托付过他，说要是自己有啥意外，让他帮忙照顾你和小宝。王强出事后，俺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建国，这些年，他帮你干活、照顾你，都是受王强的托付。他怕你担心，一直没敢告诉你真相。”

俺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建国哥，他低着头，眼睛红红的。俺想起这些年他默默的付出，想起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想起自己心里的挣扎和怀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俺走到他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建国哥，俺对不起你，俺不该怀疑你，这些年，谢谢你。” 建国哥赶紧扶起俺，说：“秀莲，你别这样，俺和王强是兄弟，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王强坐在轮椅上，拉着俺的手，哭着说：“秀莲，俺知道俺错了，俺不该瞒着你，不该让你一个人扛这么多。俺以为俺不回家，你就能过得好一点，可没想到，反而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还让村里人说闲话。” 俺摸着他消瘦的脸，说：“强子，你咋这么傻？俺是你的媳妇，不管你变成啥样，俺都不会嫌弃你。咱们是一家人，有啥困难应该一起扛，你咋能一个人躲起来呢？”

小宝从屋里跑出来，看到轮椅上的王强，愣了一下，然后扑过去，抱着他的腿喊：“爸爸！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王强抱着小宝，哭得像个孩子：“小宝，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那天下午，村里的人都知道了王强的事，那些曾经说闲话的人，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刘大妈特意跑到俺家，红着脸说：“秀莲，以前是大妈不好，瞎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俺笑着说：“大妈，没事，都过去了。”

小宝的手术很成功，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就出院了。王强回家后，俺把西厢房收拾出来，给他做了一个舒服的床铺，每天帮他擦身、按摩，陪着他做康复训练。建国哥还是会偶尔来俺家，帮着做一些重活，有时候会陪王强聊聊天，说说村里的事。

现在，王强的身体慢慢有了好转，虽然还不能走路，但已经能自己坐着轮椅到处转转了。俺家的日子虽然不富裕，小宝还需要长期吃药，王强也需要人照顾，但俺心里踏实。因为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再也不用忍受分离的痛苦，再也不用被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困扰。

可有时候，村里还是会有人背后议论。有人说：“李秀莲这辈子真命苦，年纪轻轻就摊上这么个事，以后要照顾两个‘累赘’，啥时候是个头啊？” 有人说：“王强也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面子，瞒着家人这么多年，让秀莲受了这么多罪，换做是俺，早就跟他离婚了。” 还有人说：“张建国也是傻，白白帮别人照顾了五年老婆孩子，最后啥也没捞着。”

每次听到这些话，俺心里都会泛起一阵苦涩，但更多的是坚定。俺知道，日子是自己过的，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王强虽然残疾了，但他心里有这个家，有俺和小宝；建国哥虽然没得到啥，但他的善良和仗义，会被俺们记一辈子。

现在，俺每天早上起来，先给王强和小宝做早饭，然后去地里干活，中午回来给他们做饭、洗衣服，下午陪着王强做康复训练，辅导小宝写作业。虽然累，但俺觉得很充实。俺相信，只要一家人齐心协力，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俺也常常想，要是当初王强没有瞒着俺，要是他第一时间告诉俺真相，俺们的日子会不会不一样？要是建国哥没有一直帮俺，俺能不能撑到现在？这些问题没有答案，但俺知道，人生没有回头路，不管遇到啥困难，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只要心里有希望，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最后，俺想跟所有的留守妇女说一句：过日子不容易，尤其是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会遇到很多困难，会听到很多闲话，但一定要守住自己的本心，相信自己的男人，也相信那些真心帮你的人。同时，也想跟那些外出打工的男人们说一句：钱固然重要，但家人更重要。常回家看看，多给家里打个电话，别让你的女人一个人在老家苦苦支撑，别让你的孩子变成 “留守儿童”。

生活就像俺们村后的大山，有时候会遇到悬崖峭壁，有时候会遇到狂风暴雨，但只要你不放弃，一步一步往前走，总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俺不知道俺家的未来会咋样，但俺会一直坚持下去，陪着王强，陪着小宝，把日子过好，让那些曾经议论俺的人看看，俺李秀莲，能撑起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