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问过夜场女有没有真感情,就像有个男生说,他和娱乐会所的女孩认识,对方会拍日常给他看,带他回合租屋,可最近变得冷淡,他担心是一时兴起。他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困惑的人,还有人分享了更复杂的故事——做小生意的老板和夜场妈咪熟悉后,对方在他公司财务危机时卖房子帮他;40岁的龟奴生大病,妈妈桑花40万照顾他,甚至想让他留房子;小兄弟犯事,妈咪想卖房子替他还钱;更久以前,闽南台商破产,夜场女拿出所有钱支援,后来台商东山再起,两人成了真正的夫妻。这些故事里的“真心”,像凤毛麟角一样少,但确实存在。
可现在的夜场早不是当年的江湖了。成都有家“阳光认证”KTV,门口贴着禁止肢体接触的标语,小姐姐边倒酒边背《直播营销员》教材,还有人考奢侈品鉴定师、心理咨询师,把夜场当跳板。数据说,去年真正和客人扯证的比例只有0.5%,比北京车牌摇号还难,而且大半是女方先转型。95后女孩直接挂“恋爱免打扰”,因为一晚小费8000,时薪1000,谈恋爱时间成本太高,不如刷网课考证书。甚至有会所开成共享办公室,中午喝茶聊融资,卖课时包。
可总有人觉得自己是天选男主。上海上市公司高管砸200万娶“管培生”,结果对方执照到手就离婚分股权,聊天记录里只有“谢谢哥哥支持业绩”,法律上是赠与,哭都没地儿哭。西安的老周给陪酒女孩小琪转5万让她明天不上班,小琪用这笔钱给弟弟付了首付,两人没提爱,可备注里多的1块钱是幻想的缝。成都客户给女孩“买房”,其实是让女孩背按揭抵债,一旦断供,银行找的是女孩。罗湖的阿霞跟客户生了女儿,最后被对方老婆用假亲子鉴定逼走,起诉拿到抚养费,对方却消失了。
中国裁判文书网5年里夜场相关民事纠纷12000件,涉及借款、赠与的占63%,支持女孩诉求的不到15%,法官说“关系建立于娱乐场所,证据真实性存疑”。上海的案子里,女孩有4年打卡式聊天记录,生日收到5200、1314转账,可奔驰车登记在客户公司名下,最终判给客户,女孩在法院门口哭到干呕。
还有夜场女孩说,她曾经以为自己爱上了客人,对方每天点外卖买东西,可后来发现他给女主播刷礼物,生日买小花束,吵架不哄,甚至在她父亲癌症时不闻不问。她为他自杀、割手腕,可对方已经开始新的生活。她的纠结像很多夜场女孩的缩影——明明用心爱过,可关系里藏着太多算计和失望。夜场里的感情,有时是真心的瞬间,有时是交易的包装,可最清醒的真相是:这里的“爱”,从来不是无条件的,要么是互相需要的妥协,要么是利益交换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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