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产后伤口感染，我妈说她体质差，直到我下班早回，看见我妈用土方子往伤口上抹黑色粉末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那天下午三点,我提前下班回家。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我看到妈正蹲在床边,一只手掀开妻子林若的衣服,另一只手端着个白瓷碗。

碗里装着黑色的粉末。

"妈,求你别涂了...真的好疼..."林若哭着说,声音虚弱得可怕。

"疼也得涂!"妈用两根手指捏起一大撮黑粉,按在林若小腹上,"你就是体质太差,伤口才不愈合!这是我们老家的土方子,专治伤口发炎!"

"啊——"林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这才看清她腹部的剖腹产伤口。

红肿、发黑、渗着脓,整个伤口上覆盖着那层黑色粉末,散发着恶臭。

"妈!你在干什么?!"我冲过去夺碗。

林若看到我,眼泪决堤:"老公...救我...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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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9月15日下午两点半,林若被推出产房。

我站在手术室门口,双腿发软,直到护士把孩子抱到我面前,我才回过神来。

"恭喜啊,是个儿子,7斤2两,很健康。"

我接过孩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这是我和林若的第一个孩子,我们结婚三年,终于有了自己的宝宝。

林若被推到病房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不错。

她看着襁褓里的儿子,眼里满是温柔:"老公,我们有孩子了..."

"辛苦你了。"我握住她的手,心里满是感激。

主刀医生走进来,详细交代了术后注意事项。

"剖腹产伤口护理很重要,每天要用碘伏消毒,保持干燥。"医生拿出一瓶碘伏和一包纱布放在床头柜上,"观察伤口有没有红肿、渗液,如果出现异常立刻来医院。"

"一般多久能好?"我问。

"正常情况下,两周左右伤口就能愈合。但要避免感染,这是最重要的。"

医生走后,我妈从老家赶到了医院。

她提着两个大行李箱,气喘吁吁地走进病房:"哎呀,我的大孙子!让奶奶看看!"

我妈叫何秀芳,今年58岁,从我出生就一直在农村生活。

她这次来城里照顾林若坐月子,特意从老家带了很多东西。

"妈,您带这么多行李干什么?"

"都是好东西!鸡蛋、红糖、土鸡..."我妈打开行李箱,里面塞得满满当当,"还有我从老家带的宝贝,保证把若若养得白白胖胖。"

我注意到行李箱角落里,有个用红布包着的盒子。

"妈,那是什么?"

我妈笑着把盒子推到行李箱深处:"祖传宝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天晚上,我妈炖了鸡汤,忙前忙后地照顾林若。

她看起来很体贴,不停地给林若夹菜,嘱咐她多吃点。

"若若啊,月子里一定要好好补,不然以后会落病根的。"

林若笑着点头:"好的妈,谢谢您。"

02

9月18日,林若出院回家。

我把卧室收拾得干干净净,专门买了新的床单被罩。

我妈看了看卧室,皱了皱眉:"这屋子不通风,对月子不好。"

"妈,现在天气凉了,不通风正好保暖。"

"你懂什么!"我妈摆摆手,"月子里最怕风,但也不能闷着。我知道怎么弄。"

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捆干枯的植物,在卧室里点燃。

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刻弥漫开来。

"妈,这是什么?"

"艾草,驱邪的。"我妈一本正经地说,"月子里要用艾草熏房间,对大人小孩都好。"

林若捂着鼻子:"妈,味道好呛..."

"呛才说明有效果!"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凌晨才回家。

我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最近新项目上线,忙得焦头烂额。

回到家时,林若和孩子都睡了,我妈还在客厅里忙活。

我看到茶几上放着那个用红布包着的盒子。

"妈,您还没睡?"

我妈赶紧把盒子收起来:"马上睡,马上睡。"

"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别管,都说了是宝贝。"我妈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操心好工作就行,家里的事我来。"

我没再多问,洗漱后回到书房睡觉。

我和林若商量过,月子里她需要休息,我就睡书房,免得打扰她。

凌晨两点多,我起来上厕所,经过卧室时听到里面有动静。

我轻轻推开门,看到我妈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往林若肚子上涂。

动作很快,像是怕被看到。

"妈?"

我妈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你怎么还不睡?"

"我上厕所。您在干什么?"

"给若若换药。"我妈走到门口,把我往外推,"男人不能看女人伤口,不吉利。你快去睡。"

她关上门,我站在走廊里,心里有些疑惑。

但想到妈是为了照顾林若,也就没多想。

03

9月21日,产后第六天。

我下班回家,发现林若脸色很差,整个人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

"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林若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没睡好。"

我想掀开被子看看她的伤口,林若却突然按住我的手。

"别看..."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伤口很丑的。"

"我是你老公,有什么不能看的?"

这时我妈端着碗汤走进来:"周峻,你出去!男人不能看女人伤口!"

"妈,我就是关心若若..."

"关心就听我的!"我妈把汤递给林若,"喝了这个,对伤口好。"

我只好走出卧室。

晚上,我想起医生给的碘伏和纱布,专门去卧室看了看。

床头柜上的碘伏瓶子还是满的,纱布也几乎没动过。

"妈,医生说的碘伏怎么没用?"

我妈正在收拾东西,听到我的话,动作顿了一下。

"那些化学药品对身体不好。"她转过身,表情严肃,"我有更好的东西,你别管。"

"什么更好的东西?"

"祖传的秘方,比医院的药强一百倍!"

我想再问,我妈已经走出了卧室。

那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喝水,又经过卧室门口。

房间里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像中药,又像烧焦的东西。

我推开门,看到我妈正蹲在床边,手里端着个白瓷碗。

她听到动静,赶紧把碗藏到床底下。

动作很快,带着一种心虚。

"妈,您又在干什么?"

"我说了,给若若换药!"我妈站起来,挡在床边,"你别进来,月子里男人不能随便进女人房间!"

"哪有这种规矩..."

"我们老家就是这样!"我妈的声音提高了,"你要是不信,就别让我来照顾!"

我不想和她争吵,只好又退出去。

但心里越来越不安。

那股奇怪的味道,还有她藏碗的动作,都让我觉得不对劲。

04

9月24日,产后第九天。

凌晨三点,我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吵醒。

是林若在打电话,声音很小,带着哭腔。

"苏晴...你能来接我吗...我...算了,没事..."

我立刻起身,推开卧室门。

林若看到我,慌张地挂断电话,手机掉在被子上。

"老婆,你怎么了?"

"我...我就是..."林若眼眶红了,"想你了..."

"想我还需要给苏晴打电话?"

林若低下头,眼泪掉下来:"我...我只是想和闺蜜聊聊天..."

我走到床边,看到她手机屏幕还没熄灭。

上面是搜索记录:"剖腹产伤口红肿正常吗""伤口发黑是感染吗""产后伤口化脓怎么办"。

我的心一紧:"若若,你的伤口是不是有问题?"

林若刚要说话,我妈突然推门进来。

"大半夜的吵什么?"她看到林若拿着手机,脸色变了,"不是说了月子里不能玩手机吗?伤眼睛!"

说着,她一把抢过手机。

"妈,我就是..."林若想解释。

"别狡辩!"我妈把手机塞进口袋,"月子里就要好好休息,别瞎操心!"

"妈,您把手机还给若若。"我伸手去拿。

我妈后退一步:"不行,她身体这么差,都是因为总玩手机!"

"身体差?"我看向林若,"若若身体怎么了?"

"她..."我妈顿了一下,"她就是产后抑郁,总胡思乱想。我这是为她好。"

林若坐在床上,低着头不说话,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被子上。

我想再问,我妈已经把我推出卧室:"让她休息,你也去睡!"

门关上了,我站在走廊里,攥紧了拳头。

第二天早上,我趁我妈去买菜,偷偷进了卧室。

林若看到我,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老公..."

"若若,告诉我,你的伤口到底怎么了?"

林若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看到床头柜上有个揉皱的纸团,赶紧捡起来。

上面是林若的字迹:"好疼...那黑色的...妈不让我..."

后面被撕掉了。

"什么黑色的?"我把纸团举到她面前,"若若,你在说什么?"

林若看着那张纸,整个人开始发抖。

"没...没什么..."她抢过纸团,揉成一团,"我写着玩的..."

"写着玩的?"我抓住她的手,"若若,你在怕什么?"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我妈的声音。

她回来了。

林若眼神变得更加惊恐,她拼命摇头:"别问了...求你别问了..."

我妈走进卧室,看到我在这里,脸色很难看。

"你又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若若。"

"看什么看,她需要休息!"我妈走到床边,挡在我和林若之间,"你出去!"

我看了林若一眼,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只好走出卧室。

但那张纸条上的字,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

"那黑色的..."

到底是什么黑色的东西?

05

9月27日,产后第十二天。

那天下午,林若的闺蜜苏晴突然来访。

她手里提着水果和补品,一进门就问:"若若呢?我来看她!"

我妈的脸色立刻变了:"她在休息,不方便见客。"

"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叫见客?"苏晴直接往卧室走。

我妈想拦,但苏晴已经推开了门。

卧室里,林若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可怕,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若若!"苏晴冲过去,"你怎么瘦成这样?"

"我...我没事..."林若虚弱地笑了笑。

苏晴皱起眉:"什么味道?好难闻..."

"可能是奶粉味。"我妈走进来,语气生硬,"婴儿屋子都这样。"

苏晴在房间里看了一圈,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白瓷碗上。

碗里有黑色粉末残留,还粘着些褐色的东西。

"阿姨,这是什么?"苏晴伸手要拿。

我妈一把抢过去:"这你别碰!"

她的态度突然变得很凶,和之前判若两人。

苏晴愣住了,看向林若。

林若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不敢说话。

"阿姨,我就是关心若若..."

"月子里不能见太多外人!"我妈开始下逐客令,"你先回去吧。"

"我来看我姐妹,凭什么赶我走?"苏晴不肯走。

"这是我家,我说了算!"我妈提高音量,"你要是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晴..."林若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先走吧..."

苏晴不可置信地看着林若:"若若,你..."

"求你了,你快走..."林若的眼泪流下来。

苏晴被我妈硬生生推出了卧室。

我刚好从公司回来,看到她站在客厅里,脸色很难看。

"苏晴?"

她看到我,立刻走过来,趁我妈去关窗户,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

然后她看了一眼卧室方向,匆匆离开了。

我回到书房,打开那张纸条。

上面写着:"若若不对劲!房间有股腐肉的味道,那碗黑色的东西我从没见过。你一定要查清楚!"

我的手开始发抖。

腐肉的味道?

黑色的东西?

我立刻往卧室走,却被我妈拦住。

"你去干什么?"

"我要看看若若!"

"她在睡觉!"我妈死死拦着我,"你别打扰她!"

"妈,你到底在搞什么?"我推开她,冲进卧室。

林若正躺在床上,听到动静,慌张地拉起被子盖住肚子。

"老公..."

我走到床边,闻到了那股味道。

苏晴说得没错,确实有股腐肉的味道,混杂着药味和焦味。

"若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别看..."林若拼命摇头,"求你别看..."

"为什么?"

"你会嫌我丑的..."她哭了,"伤口它...它..."

我妈冲过来,把我往外推:"她在排毒!伤口看着吓人,但这是好事!"

"排毒?"我看着我妈,"妈,你到底给若若用了什么?"

"祖传秘方!"我妈理直气壮地说,"用了几代人都没事,就她体质差!"

"什么秘方?"

"你别管!"

我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孩子被吵醒,开始哭。

林若也哭了,整个卧室乱成一团。

最后我被我妈推出卧室,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站在走廊里,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

苏晴的话,纸条上的字,还有那股腐臭味,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林若的伤口,出事了。

而我妈,正在用某种我不知道的东西,在"治疗"她。

06

9月29日,产后第十四天。

那天晚上,我摸到林若额头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滚烫的,像是烧红的铁。

我立刻拿体温计给她量,等了五分钟,拿出来一看:38.7度。

"若若发烧了!"我冲出卧室,"妈,赶紧准备一下,我们去医院!"

我妈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到我的话,立刻冲过来拦住我。

"不能去!"她的声音很大,"这是月子病,去医院会越治越重!"

"都发烧了还不去医院?"

"我们那边坐月子发烧都是盖被子捂汗!"我妈推开我,走进卧室,"一捂就好!"

我跟进去,看到她给林若盖上了三床被子。

"妈,这样会出事的!"

"你懂什么!"我妈守在床边,"月子里就得捂,捂出汗就好了!"

林若躺在被子里,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老公..."她虚弱地叫我,"我好热..."

"我知道。"我想掀开被子,被我妈打掉了手。

"不许动!"

我和我妈僵持着,最后我妥协了。

我回到书房,但心里一直不安。

半夜两点,我起来想去看看林若。

推开卧室门,看到的一幕让我头皮发麻。

林若被子湿透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头发贴在脸上,脸色惨白。

我冲过去摸她额头,比之前更烫了。

拿体温计一量:39.2度。

我立刻要揭开被子,却发现我妈正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吓了我一跳。

"妈,你怎么不睡觉?"

"我在守着她,怕她蹬被子。"

"都烧成这样了,还盖这么厚?"我掀开被子,林若的睡衣全湿了。

我想看看她的伤口,林若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惊恐。

"别看..."她哭着说,"求你别看..."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在排毒!"我妈站起来,把我推开,"伤口看着吓人,但这是好事!再过几天就好了!"

"排毒能排出高烧?"我质问她。

"那是身体在和病毒斗争!"我妈一脸笃定,"说明我的方子有用!"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生。

这还是我认识的妈妈吗?

为什么她会说出这种毫无逻辑的话?

为什么她如此固执,听不进任何劝告?

"妈,如果若若出事了,你负责吗?"

"不会出事的!"我妈的声音很大,"我用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事!"

我不想再和她争论,转身就要抱林若去医院。

我妈拦住我,我们扭打在一起。

最后,林若虚弱地说:"老公...算了...我听妈的..."

我愣住了。

她为什么要听我妈的?

为什么要拒绝去医院?

她到底在怕什么?

07

10月1日,产后第十六天。

那天我去公司开会,状态很差,一直走神。

女同事章敏走过来,皱着眉:"周峻,你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我闻了闻自己,"我没闻到。"

"像...腐烂的味道。"章敏往后退了一步,"你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吗?"

我说在家照顾妻子坐月子。

章敏的脸色变了。

她把我拉到茶水间,表情严肃:"这味道我闻过...我生二胎的时候,伤口感染就是这个味道。"

我的心一沉:"感染?"

"你老婆伤口有没有问题?"

"我...我不知道,我妈不让我看。"

章敏瞪大眼睛:"不让你看?为什么?"

"她说男人不能看女人伤口..."

"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说法?"章敏急了,"伤口感染很危险的!我当时差点没命!"

"那怎么办?"

"立刻带她去医院检查!"章敏抓住我的手臂,"还有,你婆婆有没有给她用什么奇怪的东西?"

"什么意思?"

章敏沉默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诊断书。

"这是我当时的诊断书。你看看症状。"

我接过来,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伤口重度感染、败血症、紧急清创手术、切除坏死组织...

我的手开始发抖。

"我婆婆当年就是给我用了什么土方子,说是祖传的。"章敏的眼睛红了,"害我伤口化脓,差点就死了。"

"土方子..."我喃喃地重复这三个字。

我妈说的"祖传秘方",会不会就是某种土方子?

那碗黑色的东西,会不会就是害了章敏的那种东西?

我立刻请假回家。

在路上,我给苏晴打了电话,让她帮我查查林若的情况。

半小时后,苏晴回电:"周峻,若若的妈妈给我打过电话,说若若最近都不接她电话,让我去看看。但我上次去,被你妈赶出来了..."

"岳母打过电话?"

"对,她说若若每天下午三点都会给她打电话,这是她们母女的习惯。但已经一个星期没打了。"

我挂断电话,脑子里一片混乱。

手机被我妈没收了。

外人不许进卧室。

不让去医院。

不让我看伤口。

所有的线索拼凑在一起,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林若被困住了。

她想求救,但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而我,作为她的丈夫,居然到现在才察觉。

08

我冲回家,岳母的电话又打来了。

"周峻,我女儿是不是出事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岳母,您怎么了?"

"我连续三天打她电话都不接!她从小到大从来不会不接我电话!"

我咬了咬牙:"岳母,您别急,我马上去看看。"

"还有,你婆婆有没有给若若用什么奇怪的东西?"岳母突然问,"我今天专门去找了我们村的老赤脚医生,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你婆婆年轻时跟过一个接生婆学过东西,那个接生婆后来出过事,害死过人..."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害死过人?"

"对,用的就是什么土方子...周峻,你一定要查清楚你婆婆给若若用了什么!"

我挂断电话,冲进家门。

我妈正在厨房做饭,看到我这么早回来,愣了一下。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我没理她,直接往卧室走。

"你去干什么?"我妈追过来。

"我要若若的手机!"

"我说了,月子里不能玩手机!"

"手机在哪?"

"锁在柜子里了!"

"给我钥匙!"

"不给!"

话还没说完,卧室里传来一声惨叫。

我冲进去,看到林若从床上滚下来,摔在地上。

她浑身抽搐,嘴角流出血来,眼睛翻白。

"若若!"我抱住她,她已经没有了反应。

我妈冲进来,看到这一幕,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

我抱起林若,她的身体滚烫,衣服被汗水浸透。

我掀开她的衣服,想看看伤口。

然后,我看到了那一幕。

我当场弯腰,呕吐出来。

林若腹部的剖腹产伤口,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十几厘米长的刀口处,皮肤红肿发黑,边缘翻卷溃烂,露出里面黄绿色的脓液。

整个伤口上覆盖着一层黑色的粉末,混着血水和组织液,像腐烂的泥浆。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我甚至看到伤口深处,有白色的蠕动物...

"老公..."林若虚弱地拉住我,"带我去医院...求你...我怕我会死..."

"不能去!"我妈在旁边大喊,"月子没满不能出门!这是在害她!"

我转头看向她,她手里还端着那碗黑色粉末,一脸理直气壮。

林若突然浑身剧烈抽搐。

她嘴里涌出更多的血,眼睛彻底翻白,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

"若若!"我抱住她,她的呼吸越来越弱。

我妈尖叫起来:"不可能!我的方子不会害人!不可能!"

我顾不上她,抱起林若就往门外冲。

我妈想拦,我一把推开她。

她摔在地上,那个白瓷碗掉在地上,碎了。

黑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我抱着林若冲下楼,手机还在我口袋里,视频通话还没挂断。

岳母的哭声和李大夫的叹息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快去医院..."李大夫说,"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冲到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到林若的样子,闻到那股恶臭,脸色变了:"兄弟,你老婆这情况...很严重啊..."

"求你了,快去最近的医院!"

出租车飞驰在路上,我低头看着怀里的林若。

她的脸色像纸一样白,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腹部的伤口还在渗血,那黑色的粉末混着脓液和血水,散发着腐臭。

"老婆,撑住...一定要撑住..."我哭着说。

林若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看到她的眼泪滑落。

然后,她的眼睛慢慢闭上了...

09

出租车在医院急诊部门口急刹车。

我抱着林若冲进急诊室,值班医生看到她的状态,立刻按下了紧急呼叫铃。

"产后多久了?"

"十八天!"

"剖腹产?"

"对!"

医生掀开林若的衣服,看到伤口的瞬间,脸色骤变。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他立刻对护士喊,"启动紧急预案!通知外科主任!准备手术室!"

几个护士冲过来,把林若抬上推车,飞快地往抢救室推。

"家属,跟我来!"一个护士拉着我往抢救室外走。

我被拦在门外,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一片忙碌。

医生们围着林若,不停地说着什么,护士跑来跑去拿各种器械。

我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血压下降!""体温40.1度!""伤口严重感染!""准备清创!"

我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双手抱着头。

都是我的错。

我应该早点坚持的。

应该早点带她来医院的。

应该早点发现不对劲的。

这时,我妈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

她看到我,冲过来就要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的方子本来快好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妈,你清醒一点!若若都快死了!"

"不会死的!我用的是祖传秘方!怎么可能害人?"我妈还在自欺欺人。

就在这时,主治医生从抢救室里走出来。

他脱下口罩,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们。

"病人情况很危急,伤口重度感染,已经引发败血症。"医生顿了顿,"我从医二十年,从没见过这么严重的产后伤口感染。"

他转向我妈:"你给她用了什么?"

我妈愣住了:"我...我用的是祖传秘方..."

"什么秘方?"医生的语气很严厉,"你知道你差点害死她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视频通话还连着,但已经没有声音了。

我重新拨通岳母的电话。

岳母和李大夫还在那边等着。

"医生,这位是赤脚医生,他知道我妈用的是什么。"我把手机递给医生。

医生接过手机,李大夫在屏幕里说:"那黑色粉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