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中国赴日旅游订单蒸发六成,日本免税店开始裁人,机票价格一夜跳水,这场由一句话点燃的暗战,比电视剧刺激多了。
11月15日,日本一名政客在公开活动里把台湾称作重要伙伴,还暗示台海有事日本不会袖手。话音落地不到二十四小时,中国外交部网站挂出第一条提醒:近期谨慎前往日本。旅行社收到口头通知,暂停发团。第二天,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内部传达,收紧赴日留学审核。第三天,商务部开会研究稀土出口台账,没有点名,却让日企代表坐满会议室。三招连发,节奏像鼓点,一下一下敲在日本经济最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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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旅游业最先感知寒意。关西一家免税店长说,中国顾客占比八成,现在整团取消,库存面膜堆到天花板,只好给兼职店员放无薪假。观光厅估算,仅11月中下旬,中国游客缺口就超过二十万人次,全年损失可能突破三千亿日元。机票价格更直观,上海飞大阪航线最低跌到八百块,比飞三亚还便宜,航司咬牙赔本飞,只为保住时刻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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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市场同样被波及。日本语言学校协会统计,十月生报到率已经下滑三成,明年四月生咨询量直接腰斩。一名东京私塾老板透露,为了抢人,他们开始打八折,还送ipad,仍然填不满教室。更焦虑的是日本大学,国立大学学费统一,外国留学生减少,就等于科研经费缩水,教授们不得不暂停招人。
稀土这张牌还没完全落下,日方已经提前疼。日本进口稀土九成依赖中国,分离冶炼技术虽然领先,却离不开原矿。经济产业省连夜召集电机、汽车、精密机床龙头,问能不能找到替代来源。答案一致:短期找不到,长期成本高。丰田工程师给了一个数,如果中国限制出口,混动电机成本每台至少上涨两万日元,最终转嫁给消费者。松野博一在记者会上只能重复坚持一个中国原则,被记者追问会不会让发言者收回言论,他低头翻文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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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井正彰带着这样的背景飞到北京。外务省给他的任务清单只有一行:让中方取消三条警示。会谈持续三小时,中方代表把条件摆在桌面:个人撤回错误言论并道歉,政府公开澄清立场。金井解释,政客言论不代表官方,但中方拿出会议录像,指出现场有现任内阁副大臣鼓掌。第二轮谈判移到走廊,双方站着说话,金井提出可以私下写书面说明,中方摇头,要公开声明。谈判没有联合公报,各自回家。
日本国内出现罕见分歧。经团联会长与首相会面,直接建议管住议员嘴巴,避免经济失血。自民党内部也有声音,要求建立发言报备机制,防止个人捞选票、国家买单。高市早苗本人关掉社交评论,出现在电视节目时,主持人刚念完中国警示,她的麦克风还没开,广告就切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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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走到这一步,表面是口舌之争,里子是产业链卡位。中国选择旅游、留学、稀土,正好对应日本创收最多的服务出口、未来人才储备、高端制造命脉,打蛇打七寸。日本发现,经济牌比军事牌更疼,也更难喊疼。撤回一句话容易,承认错误难,尤其在选举季。但继续硬撑,企业裁员消息会滚动播出,选民一样翻脸。
下一步走向并不复杂。日本如果公开收回立场,中方大概率分阶段解除警示,给航司、旅行社、语言学校一条生路。日本若继续模糊,稀土出口真被卡,电机厂就要减产,裁员名单会出现在晚报。对于普通人,去日本玩不玩、留不留学,只是选择变少;对于日本商家,却是现金流断裂。政治口水最终由普通人结账,这条规律放之四海而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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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担心,限制稀土会不会反噬自己。其实出口减少,国内库存增加,正好把价格打下来,给新能源车企降成本。旅游人数下降,国内景区、海南、云南迎来替代客流,机票酒店收入留在境内。留学审核收紧,更多学生转向德国、北欧,分散风险。看似对外出招,对内也在调结构。日本企业明白,鸡蛋放在一个篮子迟早出事,开始把部分分离厂迁到马来西亚,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场交锋给所有围观者提了一个醒:话语有价格,而且不便宜。政客一句便宜话,背后可能是千万张工资条。观众看热闹,商家看成本,政府看选票。下一次,当有人把敏感议题当秀场,不妨先翻翻出口数据,看看谁能承受账单。世界早已连通,没有哪个岛屿可以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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