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春1900年出生在湖南长沙,早年家里穷,他靠自学考上中学。1919年,他参加赴法勤工俭学,坐船去法国,在工厂干活,接触工人运动。
那时候他开始读马克思主义书,思想转变大。1920年,周恩来他们也来了法国,大家一起讨论救中国的事。李富春积极发言,很快就加入中国共产党。
1923年,李富春在巴黎和蔡畅结婚,两人志同道合,都把革命放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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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畅也是1900年生人,她家是曾国藩后代,但她妈妈葛健豪思想开放,卖首饰让孩子上学。蔡畅小时候聪明,跳级读书,后来在妈妈办的学校教音乐体育。
父亲想让蔡畅嫁给地主,她不干,在妈妈的帮助下逃到长沙,在周南女校当体育老师。哥哥蔡和森跟毛泽东搞新民学会,蔡畅受影响,也走上革命道路。
1919年,全家去法国勤工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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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蔡畅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次年转党员。在法国,她通过哥哥认识李富春,结婚后,蔡畅怀孕,本来不想生,因为革命紧张,但李富春和妈妈劝阻,她留下孩子。
1924年,女儿李特特出生,取名是为了纪念特殊时期。1925年,夫妇回国参加大革命,把女儿送湖南给葛健豪带,但他们忙工作,没时间管孩子。
1928年,蔡畅把李特特接上海,但“白色恐怖”下,一家人常搬家,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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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特特小时候觉得妈妈很冷淡,她回忆,小时候妈妈要求她少说话,不能露身份。有次去别人家,她说家里爱搬家,回家后妈妈批评了她。
7岁时,李特特想买裙子,妈妈不让,说经费有限,得节俭,后来妈妈做了件花裙子给她。1938年,李特特跟其他领导孩子去莫斯科儿童院读书。
24岁时,李特特嫁给俄罗斯小伙,生下混血儿子。1952年,毕业后,妈妈写信叫她回国搞农业,她带家人回来,在农业科学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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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李特特住父母家,蔡畅要她从工资出房费、生活费,说不能搞特殊。她搬到单位宿舍住,自付孩子学费托儿费。
蔡畅对女儿、外孙一视同仁,从不帮忙。一次冬天,李特特郊区工作,特别冷,蔡畅让警卫送棉被,但警卫用了公车,蔡畅知道后批他私用公物,影响坏。
从那起,蔡畅不再给女儿送东西。1960年代,李特特生下女儿,去原子弹基地工作,把孩子送妇联托儿所,蔡畅检查后发现女儿没用自己的名义,才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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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春回国后,先在国民革命军政治部干活,北伐时忙。1927年失败,转到地下,风险大。1930年代,去苏联学,回国参加长征,当红军政治部副主任。
延安时,李富春管经济。1945年,抗日胜利后,去东北参与建设工业。新中国成立,当政务院财委副主任,国家计委主任,推动一五计划,重工业起步。
李富春强调统筹,调研工厂,抓钢铁煤炭。1950年代,李富春当上副总理,管经济规划。1960年代,调整政策,推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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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1月9日凌晨,李富春在北京协和医院因肺癌去世,享年75岁。他生前简朴,遗嘱丧事从简。中央在怀仁堂开追悼会,会场庄严,来人多,老同志、工人、国际友人都到。
但唯独独女李特特没出现。大家一问,才知蔡畅不让来。李特特在北京郊区农科所工作,闻讯赶来,想见爸爸最后一面,但妈通过人传话,不许参与丧事。李特特求情,没用。
聂荣臻元帅是李富春、蔡畅的老友,他闻讯去灵堂,见李特特不在,就去劝蔡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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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荣臻说,“让孩子来吧,李富春再伟大也是她爸爸”。蔡畅坚定,说“老聂别劝,我有分寸”。聂荣臻再劝,蔡畅打断,不改决定,聂荣臻没法,只好走开。
李特特伤心,只能私下悼念。
蔡畅决定有两层意思。一是1975年政治氛围紧,中央人物家属易被关注,蔡畅不想李特特卷进去,安全第一;二是她一贯原则,公私分明,不想暴露女儿身份,让人觉得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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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畅革命经历多,养成低调习惯,对家人,要求严,自力更生,不沾光。李特特小时候就体会到,妈妈的爱是另一种方式。
追悼会按计划举办,蔡畅站灵前,处理事宜。会后,李富春的骨灰放八宝山公墓。蔡畅继续妇联工作,管妇女事业,到1990年9月11日去世,享年90岁。
李特特没参加爸葬礼,没有怨恨妈妈。她继续农业研究,参与核试验项目,去西部基地多次。1960年代,中苏关系变,她与丈夫离婚后,丈夫回到了苏联,她一人带孩子,坚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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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后,1990年代加入中国扶贫基金会,当终身理事,向企业要钱帮农村穷人。李特特低调,从不用父母关心,生活简单。
2021年,李特特去世,享年97岁。她说,“妈妈的严格让她独立,革命家教就是这样”。
老一辈革命家把集体放前,个人情感放后。蔡畅不让女儿送葬,看似无情,其实是为大局,时局下,高干家属易成靶子,保护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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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访李富春蔡畅之女李特特 外婆比妈妈更伟大 中国新闻网 2011年06月28日
2、李富春独女李特特:妈妈是一个冰冷的壳(图) 人民日报海外版 2008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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