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张红岩回到车上,一挥手,“走!”大伟问:“岩哥,咋回事?”张红岩说:“别打听。从今天起,这事翻篇了。跟下边的兄弟说一声,谁要是再敢找王平河和徐刚的麻烦,就是跟我张红岩过不去,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大伟问:“赔了多少钱?”“没赔钱。走!”大伟和小东没敢说话,开车走了。回到公司,没过两小时,于永庆的电话过来了,“红岩啊。”“哎,庆哥。”“我听说你手指折了?谁掰的?”“我自己掰的。”“因为什么呀?”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不因为什么。这事到此为止,翻篇了。”于永庆一听,“什么意思?”张红岩说:“我说这事翻篇了。”“怎么翻篇?是赔你钱了?”“没有。庆哥,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你啥时候回来,我再跟你细解释。”于永庆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想问你,大发子受伤了怎么说?砸了的场子咋办?这口气咽得下吗?面子谁来撑?以后你还怎么带兄弟?南下支队的脸都丢尽了!被一个开饭店的砍了?你要是扛不住、不能干,就给我滚回去!我身边不用你这种带队!”窝囊废对方越说越激动,红岩却沉声道:“庆哥,我有啥说啥,我遇见个人。”“谁呀?”“王平河。”于永庆说:“王平河怎么了?”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张红岩说:“我服他,打不过他。论狠,论手段、论脑子,我都不是他对手。”红岩继续说,“他已经从大连调了兄弟了。人虽然不多,只有四五十个,但是个个都是亡命徒,就是跟贤哥打架的那伙人。如果我现在把身边的一百来号兄弟带过去,可能一个回合都走不上,被人一波平推就没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他们还带了四五个小香瓜来的。庆哥,你说我们打不打他?”“你确定吗?”张红岩说:“庆哥,你可以问问贤哥,王平河到底是谁,你盾他怎么说。”于永庆叹了一口气,“红岩,我还是相信你的。能从你嘴里说出这番话,说明他绝非等闲之辈。小贤那事儿我也听说。他最开始不是一个人吗?”
“一开始是一个人。后来听说南下支队找他,他把兄弟调过来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你的。”“知道我什么呀?”“知道你是南下支队的头。现在满广州在找你,而且打听到你老家是长春的,你家住哪他都知道。”“不是,他怎么知道的呢?”“我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我们下面那么多小孩,都是从老家带过来的。不知道哪个说出去了。说不定他们今晚已经坐飞机、坐火车去长春找你了。”于永庆一听,“红岩,你能联系上他不?”张红岩说:“联系不上。我再找他,纯属找死。”“行吧,我听你的,毕竟我不在那边,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事就这样吧。发子这事儿做得确实挺可恨。我跟他说过好几回,让他做事讲点道理,多跟红岩学学,可他根本不听。我过几天再回去,你在那边先稳住兄弟。”“庆哥,你上哪去?”“我......我还有点事儿,可能得去一趟别的地方,到时候再想办法。这几天你自己加点小心,别再出岔子。”“好的,庆哥。”挂了电话,张红岩叫道:“小东,小东!”“岩哥,杨哥,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庆哥打电话没联系上你,就联系我了,我就是跟他如实说了情况,咱都是兄弟,对吧?”张红岩一摆手,“小东,我就是告诉你个事儿——你和大伟今晚让人盯上了,你们不知道吗?”“谁.......谁盯上了?”张红岩说:“我不知道人家是怎么知道的。反正知道你俩是我身边的人,叫啥名字,而且今天跟我一起去的。对方是谁你知道吗?”“不是叫王平河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什么人呀?”“你回长春没听小贤说过?”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小东一听,“哪个?在四九城打贤哥那个?”“你以为是谁呢?”“不是,岩哥,他不是大连的吗?”“大连的就不能来广州了?你知道我今晚为何把手指掰折吗?”“不知道。”于永庆说:“徐刚家里站了三十多个小子,全是王平河从大连调过来的狠角色,打贤哥的那伙人都在,还带了五六个香瓜。我好说歹说,我把自己手指掰折,说我服气了,求他们别为难你俩兄弟——我当大哥的,得保护他们!我没想到你俩竟然这样。”
“岩哥,我真不知道啊。”小东回头喊道:“大伟,你进来。”门“吱呀”一声开了,大伟说:“岩哥,我在门口听到了。我俩给你跪下。”俩人扑通一声跪下,“咱俩真不是人啊!现在咋整啊?”张红岩说:“我手指头都折了,你们不领我去医院,还怀疑我,给庆哥通风报信?”“岩哥,我俩不是人。我俩现在送你去医院。”哥俩不敢耽误,连忙扶着受伤的张红岩下楼找车,直奔医院。到了医院,手指复位,包扎完,张红岩出门吩咐:“你俩下楼,给我买点儿酒和吃的,我饿了。”俩人刚下楼,张红岩来到了老发了的病房,“发子啊。”“哎呀,岩哥。”绕红岩一摆手,“跟你说个事儿——那天砍你的人,今天晚上可能要来!他叫王平河......你可得小心,再让他找上,估计就没好果子了!”发子时喘气都费劲,鼻子上的伤刚缝好,两边还留着清晰的印子,裹着纱布。张红岩说:“我劝你赶紧想想办法,不然真要出大事!我走了。”说完,转身出去了。另一边,在徐刚的家中,王平河说:“刚可,我该说的话我都说到了,事儿也该了了。张红岩要是还有点江湖义气,这事儿就到此为止。我觉得他要是做不到,他不会那样。饺子馆继续开吧。这几天我不走。没事我就去你店里吃饺子。你放心,我这儿啥家伙都有,任何人来了,我都不怕。我三把长的,一把短的,真要动手,我至少能干掉五六个,大不了换命!”徐刚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他懂兄弟的心思。当天晚上,王平河没走,就在徐刚家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从第二天中午开始,王平河天天往徐刚的店里跑,帮忙忙活——服务员人手不够,他就帮忙端菜、擦桌子、洗碗。一直待到晚上八点多打烊,跟着徐刚回家。就这么待了五天。第六天,王平河跟徐刚说:“刚哥,明天我就不过来了,应该没啥事儿了。”话音刚落,店门一推,风铃“哗啦啦”响了——下午三点多,还没到饭点儿,屋里没人,门口站着的正是张红岩,“平哥,没别的事儿,过来看看你,也看看徐老板。”张红岩笑着打招呼,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能喝点儿不?”王平河点点头:“行啊。”徐刚赶紧张罗,弄了盘拍黄瓜、四根白菜,王平河和张红岩俩人面对面坐了下来。王平河先开口,语气带着佩服:“那天晚上你够狠,骨头都快被掰断了,也没吭一声。”张红岩呵呵一笑,“掰的时候没接的时候疼。这几天,没再有人来闹事儿吧?”“没有。“张红岩说:“我打过招呼了,谁敢来啊。”王平河问:“你也挺好吧?”“我挺好的。张红岩端起酒杯,“平哥,有句话我想跟你说,抛开其他人,咱哥俩在这儿的环境都挺陌生的。要是在东北、在长春大连,咱可能另当别论,但在这儿,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你看行吗?我打心眼里敬佩你。”王平河低头抽着烟,沉默了会儿,抬头看着他:“捧我了吧?”“一点不是捧你。为什么今天才来,是仔细了解了你。你一个兄弟没了,你一个人杀到广州。闹出这么大动静,就为了给兄弟出头喝顿酒?就因为这点事儿,第二天敢拿煤气罐跟人对命?遇到你这样的哥们儿,我要是不交,都对不起自己。我跟那些南下的不一样。平哥要是看得上我,这几天就再处处,看看我是不是真爷们儿,我们干一杯!”“好!”王平河也举杯,俩人碰了一下,“红岩,交个哥们。”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平哥,你信我,早晚有一天,你需要的时候,就看我红岩怎么做——我绝对不是你那天看到的那样。那天你拿煤气罐,我也是没办法,我什么都无所谡。但是身后有三十个兄弟,都是小孩,还有老人孩子,我不能让他们出事。”“红岩,我俩交哥们,是看谁敢不敢死吗?死不得看有没有价值吗?”“平哥,说的好。你能相信兄弟这一点就行。”“红岩,当你有需要的时候,你看我怎么做。我帮徐刚能这么上心,帮你只会也会够意思!”“平哥,今天咱不醉不归!”俩人推杯换盏。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多。张红岩想安排王平河夜总会,被拒绝了。临走前,俩人互留了联系方式,紧紧握了握手。张红岩最后说:“平哥,咱这是往一块儿凑,往一辈走。”“以后就是兄弟了,一辈子。”说完,俩人各自散去。
下了楼,张红岩回到车上,一挥手,“走!”
大伟问:“岩哥,咋回事?”
张红岩说:“别打听。从今天起,这事翻篇了。跟下边的兄弟说一声,谁要是再敢找王平河和徐刚的麻烦,就是跟我张红岩过不去,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大伟问:“赔了多少钱?”
“没赔钱。走!”大伟和小东没敢说话,开车走了。
回到公司,没过两小时,于永庆的电话过来了,“红岩啊。”
“哎,庆哥。”
“我听说你手指折了?谁掰的?”
“我自己掰的。”
“因为什么呀?”
![]()
“不因为什么。这事到此为止,翻篇了。”
于永庆一听,“什么意思?”
张红岩说:“我说这事翻篇了。”
“怎么翻篇?是赔你钱了?”
“没有。庆哥,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你啥时候回来,我再跟你细解释。”
于永庆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想问你,大发子受伤了怎么说?砸了的场子咋办?这口气咽得下吗?面子谁来撑?以后你还怎么带兄弟?南下支队的脸都丢尽了!被一个开饭店的砍了?你要是扛不住、不能干,就给我滚回去!我身边不用你这种带队!”
窝囊废
对方越说越激动,红岩却沉声道:“庆哥,我有啥说啥,我遇见个人。”
“谁呀?”
“王平河。”
于永庆说:“王平河怎么了?”
![]()
张红岩说:“我服他,打不过他。论狠,论手段、论脑子,我都不是他对手。”红岩继续说,“他已经从大连调了兄弟了。人虽然不多,只有四五十个,但是个个都是亡命徒,就是跟贤哥打架的那伙人。如果我现在把身边的一百来号兄弟带过去,可能一个回合都走不上,被人一波平推就没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他们还带了四五个小香瓜来的。庆哥,你说我们打不打他?”
“你确定吗?”
张红岩说:“庆哥,你可以问问贤哥,王平河到底是谁,你盾他怎么说。”
于永庆叹了一口气,“红岩,我还是相信你的。能从你嘴里说出这番话,说明他绝非等闲之辈。小贤那事儿我也听说。他最开始不是一个人吗?”
“一开始是一个人。后来听说南下支队找他,他把兄弟调过来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你的。”
“知道我什么呀?”
“知道你是南下支队的头。现在满广州在找你,而且打听到你老家是长春的,你家住哪他都知道。”
“不是,他怎么知道的呢?”
“我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我们下面那么多小孩,都是从老家带过来的。不知道哪个说出去了。说不定他们今晚已经坐飞机、坐火车去长春找你了。”
于永庆一听,“红岩,你能联系上他不?”
张红岩说:“联系不上。我再找他,纯属找死。”
“行吧,我听你的,毕竟我不在那边,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事就这样吧。发子这事儿做得确实挺可恨。我跟他说过好几回,让他做事讲点道理,多跟红岩学学,可他根本不听。我过几天再回去,你在那边先稳住兄弟。”
“庆哥,你上哪去?”
“我......我还有点事儿,可能得去一趟别的地方,到时候再想办法。这几天你自己加点小心,别再出岔子。”
“好的,庆哥。”挂了电话,张红岩叫道:“小东,小东!”
“岩哥,杨哥,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庆哥打电话没联系上你,就联系我了,我就是跟他如实说了情况,咱都是兄弟,对吧?”
张红岩一摆手,“小东,我就是告诉你个事儿——你和大伟今晚让人盯上了,你们不知道吗?”
“谁.......谁盯上了?”
张红岩说:“我不知道人家是怎么知道的。反正知道你俩是我身边的人,叫啥名字,而且今天跟我一起去的。对方是谁你知道吗?”
“不是叫王平河吗?”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呀?”
“你回长春没听小贤说过?”
![]()
小东一听,“哪个?在四九城打贤哥那个?”
“你以为是谁呢?”
“不是,岩哥,他不是大连的吗?”
“大连的就不能来广州了?你知道我今晚为何把手指掰折吗?”
“不知道。”
于永庆说:“徐刚家里站了三十多个小子,全是王平河从大连调过来的狠角色,打贤哥的那伙人都在,还带了五六个香瓜。我好说歹说,我把自己手指掰折,说我服气了,求他们别为难你俩兄弟——我当大哥的,得保护他们!我没想到你俩竟然这样。”
“岩哥,我真不知道啊。”小东回头喊道:“大伟,你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大伟说:“岩哥,我在门口听到了。我俩给你跪下。”
俩人扑通一声跪下,“咱俩真不是人啊!现在咋整啊?”
张红岩说:“我手指头都折了,你们不领我去医院,还怀疑我,给庆哥通风报信?”
“岩哥,我俩不是人。我俩现在送你去医院。”哥俩不敢耽误,连忙扶着受伤的张红岩下楼找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手指复位,包扎完,张红岩出门吩咐:“你俩下楼,给我买点儿酒和吃的,我饿了。”
俩人刚下楼,张红岩来到了老发了的病房,“发子啊。”
“哎呀,岩哥。”
绕红岩一摆手,“跟你说个事儿——那天砍你的人,今天晚上可能要来!他叫王平河......你可得小心,再让他找上,估计就没好果子了!”发子时喘气都费劲,鼻子上的伤刚缝好,两边还留着清晰的印子,裹着纱布。
张红岩说:“我劝你赶紧想想办法,不然真要出大事!我走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另一边,在徐刚的家中,王平河说:“刚可,我该说的话我都说到了,事儿也该了了。张红岩要是还有点江湖义气,这事儿就到此为止。我觉得他要是做不到,他不会那样。饺子馆继续开吧。这几天我不走。没事我就去你店里吃饺子。你放心,我这儿啥家伙都有,任何人来了,我都不怕。我三把长的,一把短的,真要动手,我至少能干掉五六个,大不了换命!”
徐刚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他懂兄弟的心思。当天晚上,王平河没走,就在徐刚家客厅的沙发上睡着。
从第二天中午开始,王平河天天往徐刚的店里跑,帮忙忙活——服务员人手不够,他就帮忙端菜、擦桌子、洗碗。一直待到晚上八点多打烊,跟着徐刚回家。就这么待了五天。
第六天,王平河跟徐刚说:“刚哥,明天我就不过来了,应该没啥事儿了。”话音刚落,店门一推,风铃“哗啦啦”响了——下午三点多,还没到饭点儿,屋里没人,门口站着的正是张红岩,“平哥,没别的事儿,过来看看你,也看看徐老板。”
张红岩笑着打招呼,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能喝点儿不?”
王平河点点头:“行啊。”
徐刚赶紧张罗,弄了盘拍黄瓜、四根白菜,王平河和张红岩俩人面对面坐了下来。王平河先开口,语气带着佩服:“那天晚上你够狠,骨头都快被掰断了,也没吭一声。”
张红岩呵呵一笑,“掰的时候没接的时候疼。这几天,没再有人来闹事儿吧?”
“没有。“
张红岩说:“我打过招呼了,谁敢来啊。”
王平河问:“你也挺好吧?”
“我挺好的。张红岩端起酒杯,“平哥,有句话我想跟你说,抛开其他人,咱哥俩在这儿的环境都挺陌生的。要是在东北、在长春大连,咱可能另当别论,但在这儿,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你看行吗?我打心眼里敬佩你。”
王平河低头抽着烟,沉默了会儿,抬头看着他:“捧我了吧?”
“一点不是捧你。为什么今天才来,是仔细了解了你。你一个兄弟没了,你一个人杀到广州。闹出这么大动静,就为了给兄弟出头喝顿酒?就因为这点事儿,第二天敢拿煤气罐跟人对命?遇到你这样的哥们儿,我要是不交,都对不起自己。我跟那些南下的不一样。平哥要是看得上我,这几天就再处处,看看我是不是真爷们儿,我们干一杯!”
“好!”王平河也举杯,俩人碰了一下,“红岩,交个哥们。”
![]()
“平哥,你信我,早晚有一天,你需要的时候,就看我红岩怎么做——我绝对不是你那天看到的那样。那天你拿煤气罐,我也是没办法,我什么都无所谡。但是身后有三十个兄弟,都是小孩,还有老人孩子,我不能让他们出事。”
“红岩,我俩交哥们,是看谁敢不敢死吗?死不得看有没有价值吗?”
“平哥,说的好。你能相信兄弟这一点就行。”
“红岩,当你有需要的时候,你看我怎么做。我帮徐刚能这么上心,帮你只会也会够意思!”
“平哥,今天咱不醉不归!”俩人推杯换盏。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多。张红岩想安排王平河夜总会,被拒绝了。临走前,俩人互留了联系方式,紧紧握了握手。张红岩最后说:“平哥,咱这是往一块儿凑,往一辈走。”
“以后就是兄弟了,一辈子。”说完,俩人各自散去。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