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不少计划赴日旅游的中方游客突然收到了“谨慎出行”的提醒,紧接着,中日航线的机票退订量开始猛增。短短两小时内,退订量就突破了12.7万张,平均每秒有17张机票被取消。
这一切的起因,是日方政客高市早苗的一番言论——她在自民党内部会议上提到“台海有事就是日方有事”,这番话让很多中方民众对赴日出行多了份顾虑,也让原本火热的中日旅游往来瞬间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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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中方游客一直是日方旅游业的重要支撑。疫情前,大陆游客一年在日本花的钱就有1.7万亿日元,差不多相当于800亿人民币。这笔钱里,近四成花在购物上,药妆店每天能卖出220万片面膜,电器店里的电饭煲每小时能被买走320只;还有四分之一花在住宿上,东京、大阪的很多酒店,旺季时大陆游客占比能超过一半。东京地铁里,常常能看到拉着28寸大箱子去银座、新宿扫货的大陆游客,那场景曾是日本街头的常见画面。
可随着“谨慎赴日”的提醒传开,这一切悄悄变了。旅行社里,原本6月出发的日本团,80%都改道去了新加坡或韩国济州岛;日本当地的商家最先感受到变化,大阪心斋桥的药妆店店员说:“以前大陆游客一来,收银机响个不停,现在半天见不到一个,货架上的面膜都积灰了。”奈良县更有意思,当地专门卖给游客喂鹿的饼干,一年能卖3.8亿日元,六成买家是大陆游客,现在卖不动了,鹿群饿得开始啃围栏,当地电视台拍了鹿的窘境,却没提背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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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还在往下传。日本关西地区的很多地方,比如大阪、京都,40%的免税店销售额都靠中国游客撑着,现在游客少了,税收也跟着掉——有数据说大陆游客每减少10%,关西的地方税收就会降2.7%。税收少了,地方上的事就受影响,道路维修推迟了,学校午餐的补贴砍了,连给老年人的交通补助都延后发放。
旁边的韩国倒是机灵,赶紧推出“中文导购翻倍”的计划,釜山的酒店价格一夜涨了30%,把原本要去日本的大陆游客接了过去。而日本这边,高市早苗面对记者追问,只说“我的发言被误解了”,可那些退订的机票、滞销的商品、受影响的小商家,却没法“误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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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日本旅游业还在盼着大陆游客回来,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能不能吸引游客,不只是靠景点和商品,更得有让人放心的出行环境。800亿人民币的消费力,不是凭空来的,也不会一直等在原地。对日本的商家来说,他们更关心的是,下次大陆游客再打开赴日的“购物车”,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热闹;而对打算出行的人来说,安全和舒心,永远是比折扣更重要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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