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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正经历显著的政治变革。
前不久纽约市市长选举结果令世人瞠目结舌,34岁的马姆达尼成功当选,成为纽约市历史上首位1990年代出生的穆斯林和南亚裔市长。
他生于乌干达,拥有印度裔背景,除同性恋标签外,身上汇集了多重身份标识。他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民主党人,公开宣称信奉民主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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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西海岸重要城市西雅图的选举结果近期也正式公布。选举结束于两周前,但计票耗时额外两周,核心原因是竞争异常激烈。
最终,43岁的女性候选人凯蒂・威尔森以2000票的微弱优势胜出,她同样是民主社会主义者,从未有过私营企业或政府公务员工作经历,长期致力于社会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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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蒂・威尔森与马姆达尼存在一定区别。她虽无传统意义上的“正经工作”,但拥有稳定收入来源,其创办了名为“公交乘坐者联盟”的非盈利组织(NGO)。
她已婚并育有两个孩子,通过该NGO每年可获得七万多美元收入。但西雅图因IT产业发达,高收入群体集中,房价居高不下,七万多美元的年收入难以支撑一家四口的生活开支。
其父母为大学教授,持续为她提供资金支持,因此遭到部分攻击者指责“啃老到40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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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蒂・威尔森还有一段特殊经历:本科就读于牛津大学,却在毕业前六天宣布退学。按常规逻辑推测,此时退学大概率是因毕业论文未通过,或存在其他难以解决的问题,且她不愿延长学业,最终选择毅然退学。
退学后缺乏本科文凭,她回到西雅图后便一直专注于社会活动领域。在西方国家,各级政府设有各类基金,除支持科技企业创新外,还会为社会活动提供大量资金支持。
若能进入相关网络、积累足够人脉,便可逐步申请到这些资金。这意味着她创办的NGO经费,大概率并非来自普通公交乘坐者的捐款,而是更多依赖各级政府的项目资金,她也借此为自己发放工资。
但七万多美元的年收入在西雅图确实会面临较大经济压力,生活相对拮据。
对于这一现状,凯蒂・威尔森毫不隐讳,她直言在西雅图生活艰难,依赖父母资助是事实,而这也是她竞选市长的核心动因——希望通过执政改变现状。
如何看待美国大城市出现的这类政治变革?这类现象主要集中在大城市,且越来越多人口密集的城市,选出的市长多为马姆达尼、凯蒂・威尔森这类类型。
作为在中国长大的一代人,确实难以理解美国当下发生的这一切。马姆达尼与凯蒂・威尔森的竞选纲领经仔细推敲便会发现站不住脚,在财政层面根本不具备可实现性。
但这些纲领却成功吸引了大量选民,尤其是年轻人的支持。正如海叔在马姆达尼相关节目中所分析的,年轻人投票支持他们,并非希望在现有基础上把城市建设得更好,而是期待他们进行“破坏”。
若他们的纲领符合现有财政预算、具备可兑现性,反而难以吸引选民关注。
为何年轻人会倾向于“破坏”?核心原因在于,在现有格局和体系下,单纯的“添砖加瓦”对年轻人而言缺乏实际意义。
这一观点虽令人难以置信,但观察大西洋对岸的欧洲便可见类似趋势。左派当权的国家中,尤以工业强国德国最为典型,前后两任左派政府的举措引发广泛争议:上一任政府在去年下台前,关停了德国最先进的燃煤电站;现任政府上任仅一年,便迫不及待地关停了核电站。
这类做法究竟属于建设还是破坏,值得深思。
他们的一系列操作,直接导致德国“工业4.0”战略遭遇重大挫折,被戏称为“工业404”。如今德国仍有意坚守实业的企业家,不少选择前往中国发展;也有说法称部分企业家前往美国,但实际上前往美国的大概率是金融领域从业者,真正做实业的企业家不会选择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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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西方出现的这类现象其实并不难,答案可在中国历史书中寻找,在西方历史书中反而难以发现类似记载。
听到这里,大家或许会感到困惑:中国历史上也曾发生过这类事情吗?中国历史上也有类似的“左派”吗?
答案是肯定的,历朝历代都存在类似群体。以大一统王朝为例,汉朝在汉武帝时期达到顶峰后,便进入中后期阶段;东汉自建立后也基本处于逐步下坡的态势。
观察这类大一统王朝的中后期会发现,总会出现大量无法获得官职的文人。他们要么科举失利,要么并非出身门阀世家,但读过足够多的书,让他们种田不甘心,经商觉得有失体面,从事手工艺又缺乏体力,陷入两难境地。
为寻求出路,他们往往会投身社会福利工作:比如研读医书后为百姓免费看病,即便药方未必有效,至少能起到心理安慰作用;或是向大户人家募集粮食,煮成粥分发给街头乞讨的穷苦百姓。
通过这类行为,他们能够快速积累名声,进而形成影响力,这与历史上“黄巾起义”的兴起逻辑有相似之处。到了唐朝末年,黄巢领导的起义更是规模浩大。
仔细分析历史上的农民起义便会发现:从东汉黄巾起义、唐朝黄巢起义,到近代的白莲教起义和太平天国运动,表面上是农民参与抗争,但真正的领导者全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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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领导者的起家方式与西方左派类似,均以提倡社会平等、承诺免费社会福利为号召。区别在于,古代没有民主选举制度,他们只能通过“揭竿而起”的方式争夺权力;而在当下的西方,无需武装起义,仅凭选票便可将这类人送上权力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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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知识分子带领农民发起的农民运动有一个显著特点:擅长破坏却不擅长建设。攻城掠地对他们而言并非难事,但无法将攻占的城市转化为稳固的后方。
最终的出路往往只有两条:一是与朝廷硬抗,最终被剿灭;二是接受朝廷招安,跻身高官行列。
以中国历史上的这些事件为镜,便可大致分析判断西方左派可能的发展路径:通过选票“造反”获得权力后,若选择老老实实搞建设,下一届大概率会被选民换掉;反之,若充分发挥“破坏”能量,反而可能被上层“招安”,晋升到更高的政治层面。
一旦脱离一线执政岗位,百姓生活是否改善便与他们无关,他们大可推脱“无能为力”,毕竟已不再是直接管理城市的市长。
中国古代发生的这类事件,与当下西方正在上演的政治现象,是否形成了跨越时空的遥相呼应?我的这一判断是否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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