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平模式成功的前提条件
正当中国大力推进统一进程的时候,一个超级重大的以北平模式实现和平统一的机遇已经出现,这就是日本新任首相高市早苗“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的突破红线言论。这段时间正值大陆一再释放统一台湾信号之时,高市早苗的言论相当于为我们提供了以北平模式解决台湾问题的重大战略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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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利用这个机遇有效实现和平统一,必须要对北平模式以及相关问题进行深入细致的战略科学分析,充分具备相应条件才有可能变现,而不能仅限于舆论较量。
当年北平模式和平解决问题之所以能够实现,至少有这样一些前提:
第一,东北野战军完成辽沈战役后,提前派遣12个军、1个铁道纵队和特种兵共计80余万人入关加入平津战场,加上华北军区7个纵队、1个炮兵旅共13万余人,连同驻察哈尔(今分属内蒙古、河北省)、绥远边界地区的西北野战军第8纵队和东北军区所属冀热察、内蒙古、冀东军区及华北军区所属北岳、冀中、冀南军区等地方部队,总计100万余人。在平津战场形成了强大的兵力优势。但是,国民党军队方面也有55万人,所以人民解放军虽有兵力优势,最初却并不是绝对的。因此,要让曾经一再打败过解放军的傅作义及其官兵认清形势投诚远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第二,淮海战役胜利,华野和中野以60万对国民党80万,却歼灭了国民党军55.5万余人,几乎与华野和中野的参战兵力相当。这对国民党军队整体上的士气构成了巨大的打击。
第三,在新保安歼灭了傅作义起家的最精锐的35军,军长郭景云最后绝望举枪自杀死亡。
第四,刘亚楼指挥东北野战军及华北军区34万人仅用29个小时就全部解放防守极为坚固的大城市天津,全歼守军陈长捷部13万军队。攻克大城市并不奇怪,但解放军攻克防守坚固、守军士气并未崩溃的大城市,居然用时如此之短,这在当时是空前未有的。所展示的人民解放军战力之强悍,已经完全超越了当时国民党军的认知能力,也包括傅作义及其部属的认知能力,令北平国民党军恐惧至极。
第五,经过前期分别作战,最终在北平被团团包围的傅作义部只剩25万,而此时解放军虽然有3.9万伤亡,但通过俘虏补充越打越多,部队总数量依旧保持在百万大军以上,最终形成了5倍的绝对压倒性优势。这才使傅作义部基本丧失了抵抗的斗志。
其他,大量主动促和的工作等。
因此,北平的和平模式之所以能够实现,绝对不是和平的理想足够高,也绝不是一仗不打单靠劝说就能实现,而是充分证明了一个关键的战争真理:要实现和平,必须让对手中即使最顽强的核心层也充分失去抵抗的意志,否则的话和平只能是一种幻想。
在台海要实现和平,唯一的方法就是现在的人民解放军要用一场人类历史上空前的军事胜利,让全世界一切还试图阻挡台海统一的势力,彻底陷入对人民解放军超强战力的极端恐惧和完全绝望之中。否则的话,和平就只能是一厢情愿的幻想。
如何让一切抗拒人民解放军的势力陷入极端恐惧和绝望之中?可以作为参考的最近战争实例是第一次海湾战争——面对当时自以为可以算世界第四军事强国,多少总能有一战之力的萨达姆军队,以美国为首的联军是以全新的信息战形式,获得接近零伤亡作战的压倒性军事胜利。
人民解放军即使对台军获得这样的胜利足够吗?依然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其还可能会有对外援的期望和幻想。只要这种对外援的幻想还存在,就很难真正实现北平模式。
所以,要实现北平模式,必须达成的前提条件是什么?
以全新的战争形态,将作为台独幻想的日美军事力量,以零伤亡作战方式获得空前的战争胜利——几个小时内将第一岛链甚至第二岛链有可能形成对我军威胁的敌方军事力量打到全军覆灭。请注意,并不是打败对手,而是以零伤亡作战的方式,在当前整个北约军队难以想象的短时间内全歼对手。
二、需要反思的五环理论,什么才是最终能计入账本的战果?
其实,海湾战争中,以美军为首的联军作战还是太拖沓。前期的沙漠风暴行动进行了漫长的42天空中轰炸为主的攻击,花了太多空战资源去攻击一些所谓的战略目标,如道路、桥梁等。它们是按照所谓的五环理论安排无所不包的打击目标。貌似很科学,实则很迂腐。五环理论是美空军上校约翰・沃登提出的军事打击目标选取理论,该理论为多国部队制定 “沙漠风暴” 行动的空中打击计划提供了核心指导。其核心是将敌方视为一个完整系统,按目标重要性划分五个同心环,优先打击核心内环以快速瘫痪敌方整体作战能力,而非传统的先消灭敌方军队。但事实上,因为伊军的很多位于五环不同环里的所谓作战目标,事实上已经根本不具备对联军还手的能力。
虽然在这个战争中联军的战果非常辉煌,但这完全不是我人民解放军打仗的风格,用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第一次海湾战争中展示的信息战能力震撼了全球,其最终的成功也使其存在的问题长期被掩盖。
后来在科索沃战争中,以美国为首的北约还是采用五环理论对南联盟进行空中打击,结果空军炸了2个多月还是看不到让对手屈服的希望。最终将攻击目标改换为民用的设施,甚至轰炸中国大使馆彻底搅乱战局,才使战争结束。战后评估北约军队大量空中轰炸的地面军事目标是假目标。其效果远远不像计划中的那么大。五环理论中只有极少数目标是真正有实时战争意义,绝大多数只是凑数,尤其位于第三环的“机场、港口、铁路、公路、桥梁等交通与基础设施”等目标近乎于无穷无尽。它却将敌方有生力量放在第四及第五环的最低优级。
对太多交通设施的空中打击因目标过于众多,当年第一次海湾战争中伊拉克就一边挨炸、一边动员庞大的民众去维修交通设施,然后联军又去炸,没完没了。把敌方有生力量放在最后优先级,此时战争已经打了很长时间,对方都已经适应藏在防空洞里了,其打击效果又严重受限。
最后之所伊拉克快速投降,还是因为沙漠军刀行动中大量伊军在逃亡路上处于最有利空中打击的状态,联军出动A10对地攻击机大量歼灭了伊军有生力量,使其陷于终极的绝望之中。因此,沙漠军刀进行了仅仅100个小时伊拉克就接受了联军条件使战争很快结束。
因此,战争的第一目标就是在战争初期敌方最缺乏意料的阶段,集结最大的战力、尽最大可能地优先歼灭敌有生力量及最关键的战略设施,只有这种打击才能使战争的目标真正能够迅速达成。
在今天的中国已经具备空中优势的阶段,我们需要认真反思五环理论存在的严重缺陷,而不要被“不太会打仗的西方军事理论”迷惑了。
我们必须重温一下毛泽东军事原则:
首战必胜。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战争中只有敌方有生力量被歼灭才是其不可恢复的损失,设施的损坏可能很快就恢复了。
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
不追求一城一地之得失,大量歼灭敌有生力量。—— 请特别思考一下针对日美军队大量歼灭其有生力量该如何实现。
其他。
今天的我人民解放军要开战,必须在第一个小时之内歼灭敌有生力量的数量达到足够的规模,例如1万以上,半天之内超过10万人。只有打出这样的震撼性战果,才能让对手彻底绝望。
即使打击对手的设施,也要选择其最关键的战略目标,尤其是要考虑打击后对方无法恢复,尽可能是永久性损失,更重要的是重点打击对手的战争恢复能力。例如军工厂、装备维修工厂、运输线上的关键点等。
日本偷袭珍珠港行动中,只顾着炸军舰,最容易打击的维修工厂和油库却视而不见。结果因为军舰是在港口里被击沉,而维修设施未受攻击完好保存,美军7艘被击沉的军舰中,居然有4艘经打捞修复后成功重返战场并参与作战,包括加利福尼亚号、西弗吉尼亚号、内华达号三艘战列舰,以及奥格拉拉号布雷舰,另有部分重度受损但未沉没的军舰也被修复后参与后续作战。这等于说其实整个珍珠港偷袭中,只有约3艘等极少量军舰是永久性损失,绝大部分被重创的军舰修复后,日军的攻击效果就被抹平了。因此,在港口里炸毁敌方军舰有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因其水很浅,本身就在修复设施旁,很容易恢复。被重创的战舰如果修好了,那就约等于白打了。
而在中途岛海战中,日本被击沉的4艘重型航母和1艘重巡洋舰那是永远沉在海底,没法被捞起来,更别提修复了。按克劳塞维茨的话来说,这才是可以被真正计入账本的战果。
究竟是彻底摧毁还是击伤哪个更好并非是绝对的,要用我在《超越战争论》中提出的战争维理论给出最好的计算和分析。例如在抗美援朝中,打阻击时击伤美军有可能更好,因为一个进攻中的美军受伤,会有另外2个士兵马上带着他下山治疗,这等于在特定的战争维中一下就有3名士兵暂时退出。所以,一旦超过30%的进攻士兵伤亡,整个进攻行动就快没人了。这可以最快速地结束敌方的进攻。但在围歼敌军时,将其完全击毙或重创是更好的,这可以使其永远退出战场。
当前俄乌战争中,乌克兰暂时在前线处于弱势,因此就想尽办法用无人机的特种作战攻击俄罗斯的炼油厂、油库等设施。这些设施不仅是俄罗斯的经济命脉和战争恢复能力的关键设施,而且受到攻击后因油料本身具备的巨大能量会引发远比攻击的无人机炸弹大得多的殉爆,从而造成其设施近乎半永久性的损失,使俄罗斯在相当长时间内难以恢复相应损失。在 2025 年 8 - 10 月乌克兰对俄炼油设施的第二波袭击高峰期,22 家遭袭击的俄炼油厂占俄总产能的 55%,其炼油产能合计下降约20%。当前俄14%的炼油厂已被关闭,约24% 的炼油厂减产运行,受影响的产能总计高达38%,相当于每天损失100万桶原油加工能力。因俄罗斯以往存在闲置的产能,因此俄炼油总量仅下降6%,日均保持在 510 万桶左右;从全年更宏观的维度看,2025年1 - 10月俄累计石油加工量约2.2亿吨,折合日均520万桶,较去年同期仅下降3%。不过彭博社提供的数据显示,10月份俄炼油量降至日均486万桶,和7月份相比下降了近10%,创下至少过去五年的最低水平。北约和美国也积极配合要求其他国家都停止进口俄罗斯原油。这就是试图打击俄罗斯的战争恢复能力。打击恢复能力,是将对手的战争潜力和意志最终彻底耗干的关键手段。这也是“战策循环因果序列”所充分展示的基本战争规律之一。
我们必须以这样的目标来进行战争准备:要打,就必须将全球所有潜在的对手打到脑子一片空白,由此才能让整个北约所有的军队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战斗民族,由此才能使其陷入极端恐惧的状态,从而放弃对台独和美日的支持,才能让一切台独势力彻底失去抵抗的意志。
事实上,我军现有的军事装备已经接近可以实现以零伤亡作战模式击败对手。但没有实际使用这种武力,终归有太多人总是不相信或怀疑我军已经拥有这个能力。如果不用实际战争结果来向这些人证明,他们总是无法认清现实。这是人性的弱点,批判的武器终归无法替代武器的批判。
三、更多正反面的实际案例
我们先来看一个反例,显然就是现在还在进行的俄乌战争。无论如何,这场已经打了3年零9个月的战争肯定不能算成功的。俄军为什么打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到结束的任何希望?
《孙子兵法》说:“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兵贵胜,不贵久。”
2022年2月24日俄罗斯对乌克兰发起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号称“特别军事行动”。俄罗斯方面宣称该行动旨在保护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共和国、保护遭受基辅政权欺凌和种族灭绝的人,并使得乌克兰“非军事化”和“去纳粹化”。
行动之前,俄罗斯以为通过其情报系统已经买通了乌克兰的军官。因此,只要俄罗斯大军一到,战场上就会重现2003年第二次海湾战争中的情况:美军所到之处,伊拉克的共和国卫队瞬间消失。美军一路长驱直入占领巴格达,其间仅发生一些象征性的小规模战斗。因此,俄罗斯从上到下都以为此次行动基本上是象征性的,连庆祝胜利的物品都在第一天进攻部队的车辆上准备好了。坦克开到红绿灯时还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不闯红灯,遇到马路上的路障还都遵守路标指示绕行。只要前面有一辆车辆损坏或被击毁,后面坦克及车现都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不是马上通过路边农田绕行,居然是排起数以十公里计算的漫长队伍一堵几天甚至几周时间。
这哪里还有战争的样子?真是荒谬至极的行为。既然已经选择了战争,最仁慈的方式就是尽快让对手明白什么叫战争,从而才能尽快结束战争。如何做到这一点?—— 就是在战争一开始的时候,就务必要尽最大可能地大量歼灭敌军队的有生力量,而不是已经选择了战争,却在哪里表演自己在战场上多么遵守交通规则,多么仁慈。
我人民解放军的战争行为方式关键是以下两点:
第一、如果敌人抵抗,就采取一切可能采取的战争手段迅速消灭敌人;
第二、如果对手放弃抵抗投降,就尽最大可能地优待俘虏。优待俘虏并不仅仅是仁慈和人道主义,而是极大减弱敌方抵抗意志的高明策略。
但其他国家极少能做到这样,包括俄罗斯和乌克兰军队。打的时候不去最大限度地好好打,吃了亏以后,对手都已经投降了却又去撒气虐待俘虏。
俄乌战争刚一开战时,全球媒体几乎一致认为乌克兰不堪一击,西方国家也都准备好接收泽连斯基流亡政府了。但是,俄罗斯的“极不善战”历史传统此次实在是发挥到了极致。世人把俄罗斯民族称为“战斗民族”是严重的误解。俄罗斯历史上一直是一个非常善于牺牲,却并不善于作战的民族。多数战争中都是靠拼牺牲把对手给熬死的。我对其总结是:一次战役伤亡10万人以下算“凤毛麟角”,10万到100万属于“比比皆是”,100万以上也是“稀松平常”。
在开战初期用于进攻的军队数量缺乏到近乎玩笑的程度。虽号称闪电战,但战前集结于前线的部队总数只有不到20万,没有进行充分的战争动员。更过分的是根据当时各方的信息来看,开战当天用于进攻的部队只有区区约5万人。这样的军队数量用于突破一个点还有可能获胜,但他们居然是在长达2000多公里的战线上同时展开进攻。如此地分散用兵,导致每一个攻击点上兵力都严重不足。只要稍微遇到一点像样的抵抗就马上陷入僵局,结果是几乎在所有进攻方向上都不顺利。尤其是最初以为买通了乌克兰众多军官的俄罗斯情报系统根本就没有真正去做工作,是通过谎报军情贪污了相关的20多亿美元费用。因为他们以为战争根本就不可能打起来,那为什么要去真正把钱送给乌克兰军官?不如自己用了。
但即使战前有如此情报系统的贪污,依然表明俄罗斯人太不懂军事常识了,为什么?即使买通乌克兰军官的工作充分地做了,如果不能展示出强大的军事能力,俄罗斯军队在进攻中打了败仗,拿了钱的乌克兰军官也可能会临时改变主意的。要想让对手真正放弃抵抗,必须彻底打掉敌方的战争意志,否则的话,对手是很难放弃抵抗的。
这在我解放战争时期有太多类似情况。典型的有济南战役时期,负责防守城西的吴化文部早就有起义的意向,其家中明媒正娶的妻子林正英是中共地下党,以照顾生活为由住进吴家的北京协和医院护士赵华珍是军统特务,两个身边的女人分别反向做工作,这造成战时其起义实际行动一再地因战场实时动态反复变化。最后才在强大军事政治压力下成功率2万人起义。后改编为人民解放军35军,参加渡江战役并且该部是第一个冲进国民党南京总统府的部队。
当年北平的傅作义女儿傅冬菊是地下党,即使这样的条件下,如果不坚决地首先打掉其起家的35军(这是全美械王牌部队——傅作义命根子)、先以战争行动解放张家口和天津,让北平处于我百万大军完全包围孤立无援的境地,傅作义部还是难以下定最后起义决心的。即使在这种条件下,还是有部分军官不愿起义,其中以第四兵团司令李文、第九兵团司令石觉等高级军官最为典型,还有部分将领,同为华北“剿总”副总司令的吴奇伟、宋肯堂、刘多荃三人也持反对态度,并一同被傅作义安排专机送去南京。可以想见,如果没有前面充分的铺垫,不仅是傅作义本人决心难下,手下将领更少人支持起义。
2003年第二次海湾战争期间,如果不是美军充分展示了强大的战力,尤其第一次海湾战争期间对伊军压倒性的杀伤打出心理阴影,即使被买通的共和国卫队,也不可能轻易在面对即将到达的美军就地解散的。
一般情况下是先打弱小孤立之敌,后打集中和强大之敌。但粟裕在大量敌强我弱的战役中,往往是反其道而行之,首先集中优势兵力打最强大之敌,这样就会在战役一开始就给对手士气上以最沉重的打击,而后连续作战一个一个吃掉对手。七战七捷、孟良崮战役、淮海战役等都是如此。其原因就在于战略上敌强我弱,我方兵力有限,不得不进行连续作战情况下,一开始在我军精力充沛,弹药充足情况下先出敌不意地将最强大之敌歼灭,会最为有效地震憾对手,并且获得补充。后续才有可能在即使部队疲劳情况下亦可以战胜相对弱小之敌。
以上这些都深入地涉及到战争意志问题。所以,和平不能只是良好的愿望,而必须是以绝对压倒性的军力实际体现,以及让对手彻底绝望的重兵压境为前提,否则对手的战争意志是不可能轻易丧失的。由此带来的长期战争结果才会是最残忍的牺牲和消耗极大化。
俄罗斯在俄乌战争初期并未有效抓住主动发起战争的先手之利一举奠定胜局,情报系统的腐败的确罪不可赦,但即使做了这个工作,也不能如此漫不经心地以如此脆弱的兵力启动战争。
毛泽东军事思想之所以强调“首战必胜”,而且最好是有震慑性的辉煌胜利,就是要在开战的一开始,就给对手各方面以尽可能强大的心理压力,彻底瓦解对手的士气和战争意志。而俄罗斯军队似乎没有这个认知,总是在几乎任何战争中的一开始漫不经心,遭遇惨败。
国家间的民族战争与内战情况又不一样。在内战中,大家都是同胞兄弟姐妹,可以找到很多亲情、老乡、老友等各种关系,相对容易说服对方放弃抵抗。而民族间的战争极少这种联系,一旦打起来就是不共戴天。如果不把对手打到接近亡国灭种的边缘,很难让对手的战争意志崩溃从而放弃抵抗。
当年日本在中国内地深陷长期战争泥潭,遭受太平洋战争惨败,广岛遭受空前的原子弹攻击,李梅火攻将包括东京在内的日本众多城市炸成一片火海导致死亡人数甚至超过原子弹,苏联对日宣战等情况下依然不投降。最后在长崎再次遭受原子弹攻击,关东军在短期内被苏联红军大量歼灭,才不得不选择投降的。
因此,如果发生对日作战,千万不可心存任何幻想,必须以对日本采取灭国式的战争行动,甚至不排除同时对美军整个太平洋舰队和基地实施毁灭性打击,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手彻底丧失战争意志、放弃抵抗。尤其是打给台独势力看,使台湾军队和领导人中的台独分子完全失去抵抗意志。甚至要借此机会让美日明白,只要中国台湾不主动投诚,人民解放军对美日的强大打击不仅绝不可能停止,而且会让其损失呈指数级地增加,直到将其灭国。因此,不要指望美国会主动弃台,一定要让他们充分理解到,如果不完全弃台的话,自己就会陷入被灭国式的战火之中。只有让美日等势力日夜不停哭着喊着要台湾赶紧与大陆统一,才有可能使北平模式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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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谨防公知、外行及国外忽悠
现在经常听到有人说:现代战争已经完全不同了,不会再有一战和二战那样的大规模战争行为。这些看法都是大错特错的外行之言。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一个重大的区别就是:自然科学有清晰的专业规律,不是内行人一般不太敢轻易发言。但社会科学、包括军事科学的一个很大特点就是:任何人,尤其是有某一些专业知识的所谓专家,都会轻易地对一切社会科学专业包括军事科学问题放心大胆地发表观点。但凡深入研究过军事科学、战争历史以及现代武器装备特点,就不会轻易去得出现代不会再有大规模战争这个结论了。
二战后发生过太多大规模的战争,参战者包括了几乎所有进入现代工业化社会的国家:朝鲜战争,越南战争,苏联入侵阿富汗,两伊战争,中国对越自卫反击战,两次海湾战争,美国入侵阿富汗战争,俄乌战争......大规模的战争几乎就没消停过,中小规模的战争更是此起彼伏。
我在《超越战争论》中提出的基本观点是:战争最基本的数学规律永远都不会发生变化,变化的只是以不同的武器技术和军事谋略去呈现相同的战争规律,如同现代最新型的新能源车与最早的汽车,其最基本的物理学规律都同样遵从完全一样的牛顿力学。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在有针对性地制定统一方略时,尤其需要防止其他势力的误导和忽悠。
“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静若处子,动如脱兔;“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不打则已,一旦开战,就一定要打得天崩地裂。一战打出一百年和平。
首战的战争动员、武器及后勤、参战人员数量、对打击目标的军事测量等等准备工作越充分,一旦开战打击动作越迅猛精准,战果就越大,结束战争越快,我方损失才会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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