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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以第 一人称来写的,纯属虚构,请不要过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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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昨天我姐跟我姐夫一起来我家了。
估计我姐夫很有可能是有苦无处诉,就跟我说了他也被染上了皮肤病的事儿。
我当时就炸了,怕他把病传染给我家里人。就把事情告诉了我姐,让我姐赶紧把我姐夫给带走。
我姐被气得不行,骂了我姐夫一顿,还说要跟他离婚。
等我姐他俩一前一后从我家里走了以后,我才想起来,我坏事儿了,我应该沉住气,先让我姐夫把我姐要的房子给买了就好了。反正我能跟男老马要来解药,怕什么的!
唉,后悔了!也不知道以后我姐夫还会不会再把钱掏出来?这要是以后再也没机会了,我姐就得用这事儿骂我一辈子。
哎呀,咋办呐!
昨天下午领导没让我去上班,让我监督工人抓紧给他装修房子。
中午吃过饭,我就去了招待所那边儿。
没想到在路上碰到了徐主任。
徐主任大老远跟我招手,说:“你爸又找了我两三回了,说你姐和你都不管他,让我给做主。”
我现在已经跟他很熟了,就跟他开玩笑地说:“行,他让您给做主,那是信任您。您就看着给做个主吧。”
徐主任:“你家的这个主还真不好做,要不我给社区的人打个招呼,让他们给派个人来调节调节?”
我赶紧说:“徐主任,我们还是信任咱们家委会,您就给看着解决解决,只要意思到了就行了。丢人就让我们在咱这院里丢就得了,千万别再闹到外边儿去了。”
徐主任:“家家都有一本糊涂经,这种事儿多了,你怕什么!社区里的能人多,指不定就有人能解决你家的事儿。说不好听的,家里有矛盾,就跟人身体有病一样,咱不能讳疾忌医。”
我无语。
徐主任:“再说,我看你家这点事儿早晚也得去法院,没有法院的调节,你家这事儿摆不平。社区里有专门做调节的人才,还有法律援助这项,你是想咨询,还是想做哪块儿也都方便,都是免费的。”
我说:“要是这样儿,那您就看着安排吧。确实也是,已经麻烦你太多了。”
徐主任就不爱听了,说:“我就是干这个工作的,倒不是怕麻烦。咱们的目标不是以解决问题为主要吗!”
我知道他误会我的意思了,就赶紧说:“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家老这么闹下去也确实不行,闹得街坊四邻都不安稳。”
徐主任:“既然你同意了,我就去社区问问,让他们找一个合适的时间,你们就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说:“行,又得麻烦您来回跑。”
徐主任:“不客气。”
跟徐主任分开后,我就去了招待所,跟搞装修的包工头说了几句话,让他们抓紧时间赶紧干。
包工头嘴上倒是答应了,却无论如何也不敢保证说会提前完工。还是以前的说辞,如果月底前不能完工,愿意按照合同上写的受罚。
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又回了一号楼。
晚上,领导下班回来,问了我监督的情况。我实话实说,就说月底前才能完工,这已经是最 快的速度了。
领导黑着一张脸,给我开了一张单子,让我去他的201号给拿东西,说招待所没有入住之前,就在一号楼住了。
我这才明白他跟我催装修进度,是不想住在201号了。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他知道何五花已经搬到102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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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今天是周末了。
领导一早起床就回了别墅。
我在家里睡了一个懒觉,等到十点多钟就去201号给领导收拾东西,按照他开出来的单子收拾,然后都给搬到了一号楼,安排进他的书房里。
其实,我收拾完东西走的时候,还特意走的是103号,只是没有听到102号何五花的动静,就猜着家里应该是没有人。
我爸家里听着倒是乱哄哄的,但是没有人出来,我也没有进去看。
中午吃完午饭,我跟我妈就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一开始是说的我姐。
我妈埋怨我:“你说你,怎么那么缺心眼儿啊?你姐夫跟你说皮肤病的事儿,你就不应该吱声,让他把房子给你姐买了,以后你爱说什么再说什么。”
我说:“我当时不是没反应过来嘛!我一看他肚子上起了一片红疙瘩,就害怕了,没忍住。”
我妈白愣我一眼,说:“大惊小怪的!一个皮肤病怕什么?又si不了人。”
我说:“我还不是考虑到您吗!想着您这么大年纪了,要是不小心被他传染了,得多遭罪啊!”
我妈:“他就在过道里坐着,哪儿就传染到我这儿来了?还是你没把你姐的事儿放心上。”
听她这么说我就生气了,说:“就是没放在心上。她活该,该离婚不离婚,还老念旧情!怕我姐夫身体不好,将来没人管,又怕他将来没地方住,还想给他留后路。”
“她要是早点儿下狠心,一听说我姐夫外头有人了,就跟他离婚,得到的东西多着呢。连我姐夫给外边儿女人买的那套大房子都能要回来,不比一个小平房强!”
我妈说不过我,就骂我:“你个丫挺的,你有得是说的!”
我说:“你就什么事儿都向着她,还不是因为她是你亲生的孩子?亲生的怎么了?她是亲手来伺候你了,还是跟你说话有个好声气儿了!”
我妈:“你怎么动不动就亲生的,后生的?我对你不好啊?没给你吃啊?还是没给你穿呐?还是哪儿对你不好了?”
我说:“就是不好,你就是向着我姐和我弟,除了向着他们才是我呢!”
我妈:“是,我是向着他们了,没向着你。他们吃剩下的给你吃,他们穿剩下的给你穿。我天天虐待你来着。”
我说:“那倒也没有。反正你就是在心里向着他们,觉得我没有那么重要。”
我妈:“哼,还你没他们重要!你小时候腿疼,我为了带着你去看腿,把你姐给扔到家里,让她自己上学。她当时都上高中了,还得自己做饭吃,还得跑校。要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至于没考上大学。”
这话她动不动就跟我说,我早就听腻了。我姐考不上大学,跟我有个屁关系啊。他们那一届学生,只有两个男孩子考上大学了,女的一个都没考上。
再说了,就我们那个穷山沟里,教学质量就那个德行,一个班级里有一两个能考上大学的就不错了,哪就轮到我姐头上了?何况我姐平时的学习又不是班上最 拔尖的,更不可能考上了。
我气愤不平。
我妈又接着说:“还有你弟,他当时才上四年级,我不放心把他放在家里,就让他跟学校请假,把他也给带上了,让他耽误了两个月的课程。要不是因为这个,他后来也不至于连高中也没考上。”
我弟没上高中,确实是因为他没考上。但是他本来可以复读。就因为那时候上边儿有政策,说是以后就没有接班这一说了。我爸妈怕他耽误了接班,就没再让他复读。
现在可倒好,把什么都赖我身上了。
我一生气,就说:“赖我,赖我,什么都赖我,你儿子跟闺女的前途都让我给耽误了。要不是我,你闺女儿子都是当大官,做大生意的料。你跟我爸还不知道得跟着他们享多大的福呢!”
“你当初就不应该用你亲闺女把我给换过来,说不定她更有出息,上大学,出国,嫁给一个做大生意的人,你们也就跟着都成了世界首 富了。”
我妈脸色变的难看,说:“你就胡说八道吧,你就是没得说了你!”
我说:“嘁,你们当初还想瞒着我!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已经见到我三姨了,她也什么都跟我说了,她还让我回来跟你说,想跟您见一面,解开过往的一些不愉快呢。”
我妈说:“你就是成心说来气我的,谁信你说的呀!”
我说:“你不信拉倒,她家在XXX大街上,有个大四合院对不对?”
我妈就愣住了,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眼睛发直,又一动不动的,就有点儿害怕了,赶紧凑过去想摇晃摇晃她。却看见她用手捂住了胸口,还咽了一口唾沫似的。
我赶紧扶住她的胳膊,叫她:“妈,妈,你怎么了?”
我妈张了张嘴,小声说:“去厕所。”
我就把她腿搬到床下边,低着头给她穿鞋。穿完了,再抬起头来,就看见她从嘴角里淌出一点儿血流儿出来。
我心想,完了,又来了。
我妈扶着我的胳膊站起来,很急得想往卫生间走,但只走了两小步就走不动了,站住,张嘴就吐出来了一口血。
我赶紧叫了两声吴广,没人应声,才想起来那个人今天休息了。
我想把我妈放到床上,但是放不上去,我妈也抵触,她不愿意上床,怕把床弄脏了。
她慢慢把软绵绵的身体靠到我身上,我顿时感到压力山大,担心经不住她,就跟着她的身体慢慢往地上滑去。我们一边往地下滑,她又开始吐,连着吐了几口。
我因为遇到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了,心里倒是并不怎么惊慌。跟着她一起坐到了地上后,我才拿电话打了120。
打完120,又给我弟打,让他赶紧过来帮忙。
我弟比救护车来得快,我让他抱着我妈 的身体。
我起来迅速地收拾东西,把住院要用的东西都给找出来,装进一个大包里。又拿了我妈 的社保卡和身份证,这时,救护车也来了。
我跟我妈一起上了救护车,让我弟开着我的车跟在后面,直接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就好说了,还是先抢救,验血,联系预约胃镜室,缴费,上止血针,反正一通乱忙。
等到抢救完毕,情况稳定,我妈人给转到病房,已经是晚上了。
没什么可说的,肯定是我陪床,我弟在这儿待着也没用,我就又让我弟回家去了。
等我弟也走了,我才顾上给我们领导发信息,让他今天就在别墅住吧,别来大院了,我不在家。
领导问为什么不在家?
我说我妈让我给气吐血了,正在医院里。
领导说,卡在他那里,问我身上还有没有钱?
我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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