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6年,荷兰人一脚踩上澳洲西海岸,只看见红土、毒蜥蜴和晒裂的树皮,转头就走。164年后,英国库克船长才慢悠悠靠岸,却一口气把整片大陆打包进日不落帝国。差了整整164年,居然还能输?我看完档案只想骂一句:活该,谁让他们先算成本再做梦。
扬松在约克角靠岸那天,船员渴到啃仙人掌,岸上原住民举着长矛欢迎,语言不通,比划半天只换来一箭射穿帽子。回程日记写:此地无金无香无女人,唯飞蚁入喉。一句话,赔钱买卖。董事会收到报告,红笔一挥:别去。隔壁印尼丁香园一年翻四倍,谁跟沙漠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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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年,德克哈托格被风吹到鲨鱼湾,登陆一看,还是荒漠,干脆把锡盘钉在树上刻字:到此一游。连狗都不留。后来人找到那盘子,拍卖价比他整条命还贵,讽刺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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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9年巴达维亚号触礁,幸存者漂到西澳,饿得吃海鸥,三个月后果断放弃,宁愿划小艇回爪哇。不是不想霸,是霸了也养不活。同期荷兰在爪哇开派对,肉桂、肉豆蔻堆成山,仓库老鼠都吃成脂肪肝。算盘噼啪响,澳洲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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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惨的是路远。荷兰到澳洲两万四,顺风八个月,逆风直接一年。每开一万公里,船员就少一成,尸体缝在帆布里沉海,鲨鱼一路跟着开饭。香料群岛才离家门口三天,换你你也选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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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4年塔斯曼绕澳一圈,画地图时连墨水都省,大片留白写“未知荒原”。1697年弗拉明赫在西南插旗,熬了一个旱季,淡水井挖到十五米全是咸的,连夜拔旗。旗子至今留在海牙仓库,霉得看不出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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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英国出手,套路完全不同。1770年库克贴着东岸走,看见悉尼港,第一反应不是“穷”,而是“监狱盖这儿绝了”。英国当时刚输掉美国,犯人没地塞,澳洲再远也送。1788年第一舰队拖来七百刑犯,船上还带小麦、猪、葡萄藤,准备住一辈子。荷兰人听见消息,国内正被英国海军堵在门口揍,国库见底,哪还有心思抢沙子。
说到底,荷兰人眼里只有当季财报,英国人盘算的是百年大牢。一个公司,一个帝国,格局差在:愿不愿意先亏三代,再赚千秋。如今澳洲人护照封面还印着袋鼠和皇冠,没荷兰语半毛钱影子。历史不给守财奴颁奖,只给赌徒发土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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