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年,多尔衮带兵入关。皇帝年幼,权力却不在皇帝手里,这一切,都归亲王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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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的亲王,真不是一个模样。谁家子孙能出头,谁家注定冷清,结果写死在家谱里,早就看好了……不是家里有钱就能安稳,得看清祖上的牌子。
整个清代,封了36个亲王,各家差别太大。有人手握大旗,有人只能看着别人吃肉;有人祖上积下铁帽子,几百年风光不减;有人才过了几代,饭碗都快捧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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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头那一批,叫铁帽子旗主亲王。一开始,只有掌实权的旗主才能当,皇太极1636年一声令下,六家旗主同时封王。礼亲王、睿亲王、郑亲王、豫亲王、肃亲王、成亲王,这六位各管一大旗,家底厚得像山。祖宗留下的庄园,几十万亩地,年年进银子。
可成亲王家,刚气没几年,因得罪皇帝降级了。其他几个旗主亲王,号称“八王共治”,合起来掰手腕,跟皇帝也敢叫劲。
权力不全在皇帝手里,旗主亲王插手一切!
议政王大臣会议,亲王是常客。动旗动兵,皇帝都得和他们商量,最早清朝的权力,就是这么散着。
到了康熙、雍正,皇帝受不了了。成年皇子被分进新旗营,原来那些老旗主权力慢慢稀释。但只要冠着“旗主亲王”名头,地位永远高过其他亲王。礼亲王家三百万亩地,年进银子几万两,这才叫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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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的睿亲王,还有段怪事。1644年,他当上摄政王,掌控着半个清朝命脉。可到了1650年,他去世。次年,顺治亲政,不只削爵,还“鞭尸掘墓”,睿王旗权也顺手给了皇帝。到了乾隆年间做了点补救,给多尔衮平反,再赐一顶铁帽子。可旗权没还他,地位就比原来低一截,成了个“无旗的亲王”。
有铁帽子,不等于能随便插手大事
旗主亲王的身份,代表着清朝最早的权力分散。谁手握大旗,谁就能左右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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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第二档的功封铁帽子非旗主亲王。全朝只有十人,除了最初的五大旗主,剩下的就是庄亲王这类:没赶上旗主身份,功劳大,世袭罔替。
硕塞是最典型的例子。皇太极第五子,打仗立大功,照理说地位应该不低。但八旗旗主早定死了,没有他的位置。乾隆年间算是照顾情面,认祖上开国,一样给铁帽子。可谁都清楚,这一档,终究比旗主亲王差了些。
睿亲王这一脉后来归到这档。晚清后期,他们渐渐没人谈了。排坐次时还尊重,但朝政上基本当没这号人物。
经济上,这档亲王还算体面。每年万两银子,万斛米,不怕饿肚子;但跟三百万亩地主人还是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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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是恩封铁帽子亲王,只有四个。全是皇帝格外恩赏。怡亲王允祥、恭亲王奕訢、醇亲王奕譞、庆亲王奕劻,这些人不是靠祖宗战功起家,而是沾了皇帝宠爱。雍正登基给弟弟封亲王,死后世袭罔替,写在诏书还带点犹豫,“亦应世袭”,祖制本不允许,但为了表功,还有恩情作保。
但地位比头两档都低。哪怕再吃香,终究不是旗主亲王,也不是开国功臣。恩封的铁帽子铁不硬,晚清四大亲王之一的奕劻,就因“卖国求荣”出名,家族后代太难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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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底层是一大票普通和硕亲王,最常见,也最寡淡。封王名义最大气,但没铁帽子,世袭递降。父亲亲王,到儿子降成郡王,再到贝勒,最后连边都摸不上。不是皇子很难混进铁帽子里,除非特殊恩典。清朝这么做,主要是防止弄出像明朝那样的乱象:皇族吃闲饭、权力泛滥。
普通亲王最多,一共24家。家底远远不如旗主,年俸虽有一万两,但大庄园轮不到,家族发展几代,名号也慢慢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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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的这套分法,比谁家有钱有地有实权,背后是权力一步步收归皇帝手里。最早旗主亲王权大,拥兵自重,参与朝政。后来皇帝让各旗分权,旗主变成摆设,往下亲王权力越来越小。所有的世袭铁帽子,到最后也不过是个“空头名号”。
但铁帽子亲王不是绝对安全。有错照样惩治。比如礼亲王一支,满达海1655年袭爵,1660年就被革除;肃亲王豪格1649年没了,儿子富绶接着当,后来遇上事也照降不误。克勤郡王岳托的后裔,几次三番被降级。
铁帽子顶不住坏事,恩封也不见得永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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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乾隆1778年,铁帽子亲王才被最后定型,共12个:八个开国勋贵,加四个恩封。到晚清时,即使铁帽子,“光环”也剩下名声。亲王家里要么衰落,要么出点名声不好的人。等1912年清朝退场,所有亲王一天变平民。
亲王这四档,正好是清朝由“联邦”走向“皇权独大”的缩影。旗主亲王象征老时分权,普通亲王代表皇帝掌控;权力、待遇、名声不断分化,生不逢时就只能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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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世袭罔替是家族兴旺的保证。但清朝铁帽子的家族,到末期还剩几家体面?名义有了,财富也没少,可家族越来越难。也有人反问,清朝的亲王优越感,到底是靠旗、靠血统,还是靠祖宗的功劳?
不谈恩封,不谈铁帽子,普通百姓再看这些“亲王”的光鲜,到了1912年,身份都没了……到底是家底重要,还是祖训、规矩决胜?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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