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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7月2日关注NBA选秀,一定注意到波特兰开拓者队那条热搜:中国中锋杨瀚森被他们选中。可没过几个月,9月又来一波炸裂新闻——开拓者队易主了,买下球队的是个神秘财团,这里面的核心,竟然正是两位靠卖“美式”中餐发家的华人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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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正昌和蒋佩琪——这组名字,你熟悉吗?他们,是五万美籍员工的小老板,也是全球最大中餐连锁店的缔造者——熊猫快餐。年营收飙破200亿人民币。而现在,一转身,他们变成了杨瀚森的直属老板。美国体育圈和华人社群,瞬间沸腾。
故事要从上个世纪讲起。时间线清楚得很——扬州小伙程正昌,继承了父亲程明才的厨艺基因,这位老厨子履历相当惊人:蒋介石的御厨、台湾圆山饭店的掌勺者。但命运总喜欢打岔,程家一家先是去了台湾,又辗转日本。
在日本他遭遇了身份歧视,这段阴影反而促生了他一股“必须适应环境靠自己改变”的劲头。到了1966年,程正昌横跨太平洋,在贝克大学读数学,真正的分水岭来了——遇到了从缅甸、香港一路漂泊到美国的蒋佩琪。这位姑娘英文溜到飞起,动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不仅拿下电气工程博士,还进了麦道公司领高薪,干的是战斗机系统工程师的活。两人你帮我,我帮你,本来可以朝着学术精英和技术大牛的路上一路狂飙,结果,一个机缘改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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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正昌开始在亲戚的饭馆打工。有意思的是,那家馆子主打正宗川扬菜,味道有保障,但顾客主要还是华人。可就是在对门,有一家“啥都能乱改”的餐厅,菜市场化彻底,美式酱汁,便宜豆芽,居然天天门口排队,比谁都火。程正昌细看了,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他提出,菜单必须要做本地适应,要为美国人的味蕾“重做一遍”,结果被亲戚痛骂,说他不懂本分。好吧,那就自己干。他拉着老父亲1973年在洛杉矶开了家叫“聚丰园”的馆子,继续做传统菜,一开始冷清得很,美国人根本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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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正昌不认输,不断搬数据、讲市场逻辑,拉着父亲做了一轮又一轮调味实验,辣度、甜度、肉块,全部换成美国人喜欢的风格。好戏来了——有顾客自告奋勇说,你这店名太复杂,改叫“Panda”,还主动帮他们画熊猫LOGO。你瞅,这一下子把中国文化的复杂感,用一个动物图腾给标准化了,品牌意味立刻跃升。父子俩接受了建议,熊猫快餐就这样诞生。
程老板用数学脑子做“最优解”,佩琪用工程师手腕把理论变成了流水线。她设计了一套叫“熊猫自动化工作站”的管理系统,直接把所有门店数据、菜品库存、员工排班全打通了。最神的是能自动订货,供应链拉到极致标准化。说句实在的,这才是熊猫快餐能像麦当劳一样“复制扩张”的起点。那时候,佩琪还在麦道公司设计战斗机,不怕变动,她索性辞职,专心干餐饮,把管理系统用得比飞机工厂还精细。谁都知道,连锁餐饮最大痛点在“去厨师化”,只要流程标准了,味道统一,谁来做都一样。熊猫快餐靠这套系统,从几十家猛增到几千家,彻底变成美国街头最熟悉的“中餐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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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小看熊猫快餐菜单。这道陈皮鸡1987年在夏威夷亮相,最早带骨辣味,后来调整成无骨、酸甜口,直接成为镇店之宝。你想想,2022年,这一道菜居然卖了1.15亿磅。数据吓人。美式中餐,华人吐槽“假”,但市场把它奉为爆款。同样逻辑,也套在他们后来的资本动作上。生意做大了,餐厅老板变身“资本玩家”,程氏家族信托基金的投资版图越来越野:地产、科技、金融、体育,全覆盖。今年9月,重头戏来了,他们参与收购了波特兰开拓者队,收购价42.5亿美元。程正昌和蒋佩琪,一步步从厨房油烟跃进美国资本体育圈,在NBA这个地球最主流的竞技场站稳脚跟。
又要说回杨瀚森。今年7月2日,开拓者队选中杨,这位中国中锋,之前在青岛男篮效力,继姚明之后九年再有中国球员冲进NBA。这时间节点,扑朔迷离地和程氏家族易主高度重合——象征意义懂了吗?靠“美式中餐”发迹的华人老板,直接买下了一支签约中国球员的NBA球队,这背后的多重交汇,是资本、文化和身份的三重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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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下的账算得特别精。美国餐饮圈其实早就被老牌西方资本制霸,高技能华人厨师顶大梁,但传统模式很难形成规模化资本溢出。程正昌改写了这种“厨师附庸-资本稀缺”的旧格局。
他用数学和工程逻辑,把中餐菜单做成一次次A/B测,找出受众最广、市场占位更强的单品,最终陈皮鸡等标准化爆款撑起整个熊猫快餐帝国。美式中餐,其实是一套视觉、口味和消费场景的美学改造,熊猫LOGO背后,是对“东方文化”进行语法压缩,让它成为美国人觉得“亲切”“值得消费”的文化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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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策略,打个比方,和几千年前丝绸之路上的粟特商人如出一辙。粟特人不光懂贸易,更懂得怎么用异域文化换皮,融成当地可消费的物品和象征。熊猫快餐,和他们一样,是主流文化里的“外来代码”,只不过今天用的是SKU和供应链。
程氏家族的收购NBA不是孤立事件。这和美第奇家族玩银行、投艺术、撑体育是同样的底层逻辑:商业成功以后,转战文化和体育领域,不只是财富转移,更是对社会身份的再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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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这个讲资本、讲身份的社会,能收购NBA球队,就是用跨界资本冲进主流的顶层通道。程正昌夫妇的操作,实际展示了一种概率非常低的路径:移民子弟用餐饮业数据驱动积累原始资本,再用工程师技术标准化塑造“产业话语权”,最终打入美国体育文化核心,成为中国球员的老板,实现华人企业主的多重身份标签绑定。
再说个巧合,也是历史的延续感。程家“买下开拓者,签下中国球员”的组合,其实和陈嘉庚这位侨商当年“东南亚积累财富再回中国办教育、办体育”有异曲同工之妙。跨界投资,文化传承,人才回流,正是大移民时代华商崛起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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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句,实话实说。所谓“假中餐”,其实是商业全球化底下的逻辑产物,你并不需要恪守传统才算“有身份”。程正昌和蒋佩琪,用数学和工程思维,把传统菜谱改成市场编码,破除了厨师垄断,又反过来,用资本操作冲进NBA,把华人老板变成中美体育交流的新象征。
第一,餐饮不再只是填饱肚子的生意,这是一场关于文化标准、产业控制权的较量。
第二,杨瀚森走进NBA,背后是华人企业主用资本扩张重塑话语权的故事。未来,谁能懂得市场和文化的切换,谁就能主宰移民时代的全部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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