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家的狗吃了我家20只鸡，她让我别计较，我假装若无其事

"你家那破狗咬死我二十只鸡，你就想这么算了？"我死死盯着站在门口的二婶，手里还攥着几根带血的鸡毛。

二婶撇撇嘴，一脸不以为然："不就几只鸡嘛，至于这么计较吗，都是一家人。"

我的手在发抖，那二十只鸡是我准备过年卖的，每只至少能卖四十块钱，八百块钱就这么没了。更让我愤怒的是二婶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我家的损失根本不值一提。

"行，二婶说得对，都是一家人。"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

二婶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就要走。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经想好了怎么让她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01

三天前的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去鸡舍喂鸡，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满地的鸡毛和血迹，二十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全都成了尸体。其中十几只连头都被咬掉了，剩下的也都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是怎么回事？"我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在鸡舍的篱笆上发现了一个大洞。

村里的老三叔正好路过，看到这幅景象也吓了一跳："小峰，这是野狗干的吧？"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场，在泥地上发现了清晰的狗爪印。这爪印比一般的野狗要大，而且形状很特别，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二婶家的大黄狗摇着尾巴跑了过来。它看到满地的鸡毛，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地在地上嗅来嗅去。

"大黄，过来！"我喊了一声，大黄狗乖乖跑到我身边。

我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发现大黄狗的嘴角还沾着几根鸡毛，爪子上也有明显的泥土痕迹。最关键的是，它的爪印和地上的完全吻合。

"原来是你这个畜生！"我气得想要踢它，但大黄狗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尾巴还在不停地摇摆。

我立刻跑到二婶家，想要她给个说法。二婶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我气冲冲地走进来，还奇怪地问："小峰，这么早来找婶子有什么事？"

"二婶，你家大黄昨晚跑到我家鸡舍，把我二十只大公鸡全咬死了！"我努力压制着怒火。

二婶听了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蹲在角落的大黄狗："不可能吧，大黄一直在家里，没出过门啊。"

"证据确凿，它嘴上还有鸡毛呢！"我指着大黄狗说。

二婶走过去看了看，确实在大黄狗嘴边发现了几根白色的鸡毛。她的脸色有些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就算是大黄干的，也不是故意的，狗嘛，天性如此。"

"二婶，我那二十只鸡准备过年卖钱的，每只至少四十块，你看这事怎么办？"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

没想到二婶脸色一变："小峰，你这话就不对了，都是一家人，为了几只鸡就要钱，这不是撕破脸皮吗？"

"可是..."我还想解释。

"没有可是！"二婶打断了我的话，"再说了，你凭什么说是我家大黄干的？万一是别的野狗呢？"

我被二婶的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明明证据确凿，她却死不承认。

02

我叫陈小峰，今年三十二岁，在城里的工厂上班。

由于工资不高，我和妻子商量着在老家养些鸡，既能补贴家用，也为将来做打算。去年春天，我花了三千多块钱买了五十只鸡苗，精心饲养了大半年。

这些鸡平时都散养在村后的山坡上，只有晚上才回到鸡舍过夜。为了防止黄鼠狼和野狗的袭击，我特意给鸡舍围了高高的篱笆，还在周围撒了石灰。

二婶家就住在我家隔壁，两家关系一直还算不错。二婶的儿子在外地打工，女儿也已经出嫁，家里就剩下她和二叔两个人。

二叔是个老实人，平时话不多，主要靠种地为生。二婶却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嘴巴厉害，喜欢占小便宜，村里人都知道她的脾气。

她家那只大黄狗已经养了三年多，平时看起来很温顺，我还经常给它喂些剩饭剩菜。没想到这畜生竟然恩将仇报，跑到我家杀鸡。

从二婶家出来后，我越想越气。那二十只大公鸡都已经长到四五斤重，正是最值钱的时候。按市场价算，至少能卖八百块钱，这对我们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她也气得不轻："这二婶太过分了，明明是她家狗的错，还不承认。"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就这么算了吧。"我坐在炕沿上，心里憋屈得很。

妻子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去找村长吧，让村长给评评理。"

我摇摇头："村长和二婶是表亲，肯定向着她说话。再说了，就算村长支持我们，二婶不给钱也没办法。"

"那就报警？"妻子提议。

"为了几只鸡报警，人家警察能管吗？就算管，二婶最多赔个几百块钱，还会把我们得罪死。以后在村里还怎么做人？"我叹了口气。

妻子也没了主意，两人在家里干着急。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是因为那八百块钱，而是二婶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让我心里很不平衡。

既然她不讲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03

第二天一早，我去镇上买了十斤猪肉。

回到家里，我把肉切成小块，用开水焯了一遍，然后加上盐和调料腌制。妻子奇怪地问："你买这么多肉干什么？"

"喂狗用的。"我淡淡地说。

妻子更加疑惑："喂狗？喂哪只狗需要这么好的肉？"

"二婶家的大黄。"我一边腌肉一边说，"既然二婶说都是一家人，那我就对她家的狗好一点。"

妻子看我的表情，知道我心里有主意，也就不再多问。

下午的时候，我端着一盆肉块来到二婶家。大黄狗远远地看到我，兴奋地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大黄，来，吃肉。"我把肉块放在地上。

大黄狗立刻扑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吃着。那副馋相让我想起昨天晚上它在我家鸡舍的疯狂。

二婶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我在喂她家的狗，脸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小峰，你这是..."

"二婶不是说了吗，都是一家人。"我笑着说，"大黄平时也挺可爱的，我就买点肉喂喂它。"

二婶的表情有些复杂，可能她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毕竟昨天我们刚为了鸡的事情闹得不愉快。

"你有心了。"二婶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理会二婶的态度，继续逗着大黄狗："大黄，好吃吗？明天我还给你带肉来。"

大黄狗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更加兴奋地围着我转圈。

从二婶家出来，我心里有了一丝快感。既然二婶不肯认账，那我就用我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会给大黄狗送肉去。从最开始的猪肉，到后来的牛肉、羊肉，每次都是最好的部位。

村里的人看到了都觉得奇怪，三叔问我："小峰，你家发财了？天天买肉喂狗。"

"没什么，就是喜欢这条狗。"我笑着说。

二婶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第四天的时候，她主动找到我："小峰，你别再给大黄买肉了，这多不好意思。"

"二婶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嘛。"我故意学着她之前的口气。

二婶的脸色有些发红，显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但又不好意思直说。

04

到了第五天，情况开始发生变化。

我照常给大黄狗送肉，却发现它的食欲明显下降了。以前一看到肉就兴奋得不行，现在却只是象征性地吃几口就不吃了。

"大黄，怎么不吃了？"我故意大声说，"这可是上好的牛肉啊。"

二婶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大黄狗趴在地上，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大黄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吃太好了，胃口被养刁了。"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实际上，我心里很清楚大黄狗为什么不吃。连续五天每天吃一斤多的肉，任何狗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我在肉里还加了一些特殊的"调料"。

第六天早上，二叔急匆匆地跑到我家："小峰，大黄生病了，你快来看看。"

我跟着二叔来到他家，发现大黄狗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它的眼睛无神，呼吸急促，明显是病得不轻。

"这是怎么回事？"二婶急得快要哭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早就成这样了。"

我蹲下身子假装检查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吃坏东西了，得赶紧送兽医看看。"

二叔立刻开车把大黄狗送到了镇上的兽医站。我也跟着去了，名义上是帮忙，实际上是想看看结果。

兽医检查后说："这狗是急性肠胃炎，估计是吃了太多油腻的东西。需要输液治疗，费用大概要五百块钱。"

二婶听到要五百块钱，脸色立刻变了。她家本来就不富裕，五百块钱对她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能不能便宜点？"二婶小心翼翼地问。

"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兽医摇摇头，"而且还不保证能完全治好，狗的肠胃功能可能会永久受损。"

二婶和二叔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治疗。毕竟大黄养了三年多，也有感情了。

看着二婶心疼地掏钱，我心里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但这还不够，五百块钱连我损失的一半都不到。

05

第七天晚上，二婶终于忍不住了。

她敲响了我家的门，脸色憔悴地站在门口。大黄狗虽然经过治疗保住了性命，但身体还是很虚弱，需要继续吃药调理。

"小峰，我们谈谈吧。"二婶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我让二婶进屋坐下，给她倒了杯茶："二婶，有什么话尽管说。"

"关于鸡的事情..."二婶欲言又止。

我没有接话，静静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承认，确实是大黄咬死了你家的鸡。"二婶终于开口了，"我应该赔偿你的损失。"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暗爽，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平静："二婶，这都过去了，不用再提了。"

"不，这事必须解决。"二婶摇摇头，"我想了几天，确实是我不对。你家的鸡本来就是准备卖钱的，被大黄咬死了，我应该负责。"

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二十只鸡，每只按市场价四十块钱计算，一共八百块钱。不过既然二婶都这么说了，咱们就按七百块钱算吧。"

二婶咬了咬牙："行，七百就七百。但是...我现在手头紧，能不能分期给你？"

我摆摆手："二婶，钱的事情不急，你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给都行。"

二婶感激地看着我："小峰，你真是个好孩子。不过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我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这几天你天天给大黄送肉，是不是..."二婶盯着我的眼睛。

我感觉二婶可能察觉到了什么，但表面上还是很镇定："二婶想多了，我就是觉得大黄可爱，想对它好点。"

二婶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她站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回头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二叔急促的喊声："不好了，大黄又不行了！"

我和二婶都吃了一惊，连忙跑到外面。只见二叔抱着大黄狗，狗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着，嘴里还吐着白沫。

"快送医院！"二婶急得大哭。

可是还没等送到医院，大黄狗就在二叔的怀里断了气。看着大黄狗逐渐冰冷的身体，二婶瘫坐在地上，泪水如雨下。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五味杂陈。虽然报复成功了，但看着二婶伤心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忍。

正当我准备上前安慰二婶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中带着愤怒、怨恨，还有一种让我心寒的东西。

"小峰..."二婶一字一顿地说，"你在那些肉里放了什么？"

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手心开始冒汗。二婶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刺向我，仿佛要将我的内心全部看透。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06

出现的人是村里的老兽医王大爷。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脸色严肃地走了过来："我刚才去镇上拿检查结果，大黄狗的死因已经查出来了。"

二婶立刻站起来，紧张地问："是什么？"

王大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二婶，慢慢地说："大黄狗是因为长期食用高盐分食物导致的急性肾衰竭。简单说，就是盐中毒。"

听到这话，我的腿差点软了。虽然我在肉里加了很多盐，想让大黄狗生病，但没想到会要了它的命。

二婶的眼神更加锐利了："小峰，你为什么要在肉里加那么多盐？"

面对二婶的质问，我知道再狡辩也没用了。但我也不能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以为狗需要补充盐分，就多加了一些。我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

王大爷摇摇头："狗对盐分的需求量很少，正常情况下根本不需要额外补充。你这几天给它吃的肉里，盐分超标了十几倍。"

二婶听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指着我大声说："你这是谋杀！你故意毒死我家的狗！"

"我没有！"我急忙否认，"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想对大黄好一点。"

"对它好？"二婶冷笑道，"如果真的是对它好，为什么偏偏是在鸡被咬死之后？为什么之前从来没见你给狗买过肉？"

我被二婶说得哑口无言。确实，我的行为时机太巧合了，很难让人不怀疑。

二叔也反应过来了，愤怒地看着我："小峰，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就算大黄咬死了你家的鸡，你也不能害死它啊！"

面对两人的指责，我心里既愧疚又害怕。我本来只是想让大黄狗生病，给二婶一个教训，没想到会闹出人命...不，是狗命。

王大爷看了看我们三个人，叹了口气说："死者为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过这件事确实需要有个了断。"

二婶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我要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听到要报警，我顿时慌了。虽然法律上可能不会怎么判我，但这件事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完了。

"二婶，求求你，不要报警。"我几乎是哀求地说，"我愿意赔偿，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07

二婶冷冷地看着我："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你害死大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

我低着头，不敢看二婶的眼睛："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死它的，我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二婶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连续七天，每天都在肉里加盐，这叫一时糊涂？你这是蓄谋已久的报复！"

王大爷在旁边劝道："算了，孩子也知道错了。再说大黄确实先咬死了人家的鸡，这事谁都有错。"

二叔也点点头："老王说得对，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过小峰，你这样做确实过分了。"

我感激地看了看王大爷和二叔，然后诚恳地对二婶说："二婶，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您看怎样才能原谅我？"

二婶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先说说，你到底想怎么赔偿。"

我心里一喜，知道二婶这是在给我机会。我赶紧说："我赔偿您八千块钱，这样够吗？"

"八千？"二婶有些意外。

"对，我家鸡的损失是八百，大黄的医疗费是五百，再加上大黄本身的价值和您的精神损失费，一共八千块钱。"我认真地算了一笔账。

王大爷在旁边点头："这个赔偿还算合理。"

二叔也说："小峰确实有诚意。"

二婶考虑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行，八千就八千。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您说。"我连忙答应。

"第一，这八千块钱必须今天就给我，不能拖延。"

"没问题。"我立刻答应，虽然要凑八千块钱不容易，但总比报警强。

"第二，这件事不能再传出去。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说三道四，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使劲点头："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这件事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二婶这才松了口气："行，那就这样定了。"

当天晚上，我东拼西凑，终于凑够了八千块钱。当我把钱交给二婶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终于放下了。

二婶拿到钱后，表情也缓和了不少："小峰，以后做事之前要多想想后果。这次算是给你个教训。"

我点头如捣蒜："二婶说得对，我以后一定注意。"

08

三个月后，我在村口遇到了二婶。

她正从镇上回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脸色红润，看起来心情不错。

"二婶，买了这么多东西啊。"我主动打招呼。

二婶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是小峰啊，最近怎么样？"

"还行，就是工厂效益不太好，工资降了不少。"我苦笑着说。

二婶的表情有些复杂："那你...还好吧？"

我点点头："能过就行。对了，您还准备再养狗吗？"

二婶摇摇头："不养了，养不起。再说了，现在年纪大了，照顾不过来。"

我们又聊了几句，二婶就要往家走。临别时，她突然回头对我说："小峰，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要总是放在心上。"

我知道二婶这话的意思，连忙说："二婶，您放心，我早就忘了。"

二婶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这三个月来，我一直在反思这件事。虽然大黄狗确实咬死了我家的鸡，但我的报复方式确实过分了。一条生命就这样没了，而且是死在我的手里。

更让我难受的是，二婶虽然收了我的钱，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痛苦。大黄狗陪伴了她三年多，就像家人一样。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大黄狗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面前，摇着尾巴向我要肉吃。我想给它喂肉，却发现手里什么都没有。

醒来后，我发现枕头都湿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养过鸡。每当有人问起原因，我总是说没时间照顾。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因为每次看到鸡，就会想起大黄狗和那二十只被咬死的鸡。

半年后，我听说二婶的儿子在外地买了房子，要把二老接过去享福。村里人都很羡慕，说二婶命好，儿子有出息。

只有我知道，那八千块钱在其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对二婶这样的农村老人来说，八千块钱可能是她大半年的收入。

送别那天，村里人都来了。二婶看到我，主动走了过来："小峰，以后要好好生活，不要总是想着报复。有时候吃点亏反而是福气。"

我点点头："二婶，您说得对。祝您在城里生活愉快。"

二婶笑了笑，然后悄悄对我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是大黄咬死了你家的鸡，只是当时不好意思承认。如果我一开始就道歉赔钱，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原来二婶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因为面子问题不肯承认。

"所以说啊，做人还是要诚实一些。"二婶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的事情，我们都有责任。"

看着二婶远去的汽车，我心里突然释然了很多。

也许二婶说得对，有时候吃点亏真的是福气。如果我当初能够大度一些，不去报复大黄狗，也许事情会有完全不同的结局。

现在想想，那二十只鸡和大黄狗的命比起来，到底哪个更重要呢？

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可能要用一辈子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