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南曾存在过一条黄泉路,如今已被禁止进入,当地村民: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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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西南部的川南地区,群山叠嶂,雾气缭绕,自古便流传着无数神秘的传说。

其中,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莫过于关于“黄泉路”的传闻。

在一個名叫罗清村的偏僻山村里,曾存在过一条通往山林深处的古道,当地人从不称其名,只讳莫如深地叫它“黄泉路”。

如今,那条路的路口已被石碑和铁丝网封死,旁边赫然立着一块官方的警示牌:地质危险,禁止进入。但当地的老人会告诉你一个更可怕的理由:那是一条有来无回的死路。



01.

对民俗和地方志异有着狂热兴趣的青年学者李源,正是被“黄泉路”这个名字吸引而来的。

他花了三天时间,数次转车,才终于抵达了这个地图上都只有一个模糊标记的罗清村。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依山而建,房屋是典型的川南穿斗式木结构,黑瓦灰墙,在终年不散的薄雾中,显得格外静谧,甚至有些压抑。

李源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进了这潭死水。村民们对他这个背着巨大行囊的陌生人,投来的目光大多是警惕和疏离。

他在村里唯一的小卖部里,试图向老板打听“黄泉路”的事情。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一听到这三个字,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收敛了,摆着手说:“小伙子,别问了,那地方去不得。政府都封了,危险。”

“我就是搞民俗研究的,只在路口看看,绝不进去。”李源解释道。

“看了也不吉利。”老板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他。

一连问了好几个人,结果都是一样。村民们对那条路讳莫如深,仿佛提起它的名字,就会招来什么祸事。无奈之下,李源只好找到了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已经八十多岁的村长张伯。

张伯正坐在自家门前的竹椅上抽着旱烟,听完李源的来意,老人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

“黄泉路……好多年没人提这个名字了。”他用烟杆敲了敲地面,“你这个后生,为什么非要打听这个?”

“我只是好奇它的传说由来。”

“传说?”张伯冷笑一声,“那不是传说,是教训。血的教训。”

他放下烟杆,眼神变得悠远而凝重。“三十年前,村里有几个年轻人不信邪,结伴进去打猎,再也没出来过。十五年前,县里派来的一个测绘队,两个小伙子仗着自己有罗盘有地图,也非要进去测绘,队长拦都拦不住。结果呢?人也没了,尸首都找不到,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张伯的语气变得无比严肃,他盯着李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后生,你记住我的话。那条路,之所以叫‘黄泉路’,就是因为它跟人间的路是反的。人间的路,有来有回。那条路,只有去,没有回。踏上去,就等于一只脚进了鬼门关,神仙也救不了你。”

最后,他指了指村西头的方向:“路口就在那边,你自己可以去看。但你一定要记住一条规矩,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死规矩——你可以站在路口看,但你的脚,绝不能踏上那条路的第一块青石板。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02.

张伯的警告非但没有吓退李源,反而激起了他更浓厚的兴趣。

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信奉科学的现代人,他认为所有的灵异传说背后,一定有其科学的解释。比如磁场异常导致罗盘失灵,或是山中存在某种能产生幻觉的瘴气或植物。所谓“有来无回”,很可能只是因为迷路和自然灾害而已。

谢过张伯后,李源背上装备,朝着村西头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一里多的山路,他终于看到了那条传说中的“黄泉路”。路口被一道半人高的铁丝网拦住,中间立着一块风化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模糊不清的古字。旁边一块崭新的红色警示牌格外醒目。

拨开杂草,那条古道的真容显露出来。它由一块块大小不一的青石板铺成,蜿蜒着消失在前方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白色浓雾之中。路的两旁,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古木,光线在这里变得极其昏暗。整个地方静得可怕,连一声鸟叫或虫鸣都听不到。

李源站在路口,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寒气从那片雾气中渗透出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记着张伯的警告,没有贸然跨越铁丝网。他从背包里取出了自己的秘密武器——一架专业级的无人机。

他想先用无人机去探一探路。

无人机嗡嗡地升空,越过铁丝网,沿着那条青石板路向着浓雾深处飞去。李源紧紧盯着遥控器上的实时图传屏幕。

屏幕上,古道的样子清晰可见。青石板上布满了青苔,显得湿滑而古老。一开始,一切正常。但就在无人机飞入大约两百米后,屏幕上的画面开始出现断断续续的雪花。

“磁场干扰吗?”李源皱起了眉。

他努力稳定着信号,就在画面即将完全中断的前一秒,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异常的细节。

第一,是路两边的植物。不同于外面正常的绿色,古道旁的草木,普遍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蒙蒙的淡黄色,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第二,在一片淡黄色的草丛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一个红色的、现代款式的户外背包,半掩在草丛里,像是被人遗弃了很久。

那应该就是十五年前失踪的测绘队员留下的!

李源心中一动,想操控无人机降低高度看个究竟。但就在此时,屏幕“滋啦”一声,彻底变成了黑屏。信号完全中断,无人机失联了。

他尝试了所有方法,都无法重新连接。他那台价值上万的无人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那片诡异的浓雾吞噬了。



03.

无人机的失联,让李源第一次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那种未知的、能瞬间切断所有现代科技信号的力量,让他心里隐隐有些发毛。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回到村里,从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思想没有那么保守的村民那里,用几包好烟和一瓶好酒,套出了更多关于“黄泉路”的细节。

这个名叫刘三的村民告诉李源,关于“黄泉路”,村里还有一个更邪乎的说法。

“他们说,那条路不光是会让人消失,”刘三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它……还会‘响’。”

“响?什么意思?”李源不解。

“就是……就是说,如果你在傍晚,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站在路口。运气‘好’的话,就能听到从路里头传来声音。”刘三说,“不是鬼哭狼嚎那种吓人的声音,听老人们说,那声音像……像是赶集!”

“赶集?”

“对!就跟几十年前,镇子上赶大集一样!能听到好多人说话的声音、笑的声音、做买卖的吆喝声……乱糟糟的,特别热闹。但是,你往里看,里面除了雾,什么都没有!你说邪乎不邪乎?”

这个说法让李源的兴趣更大了。集体幻听?还是某种声波的特殊折射现象?

刘三又补充道:“还有,那路边长的那些黄草,我们这儿叫‘引魂草’。传说就是那草的味道,会迷惑人的心智,让你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从哪儿来,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往里走,直到再也走不出来。”

“引魂草”?声音?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李源的脑中组合,让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或许,那片区域的瘴气或者那种特殊的“引魂草”,含有一种能影响人脑神经的生物碱。它不仅能让人产生幻觉,还能让人产生幻听!失踪的人,很可能就是被这种“热闹”的幻听所吸引,一步步走进了能见度极低的浓雾深处,最终迷失方向,力竭而亡。

这个解释,听起来比“鬼打墙”要科学得多。

“对,一定是这样!”李源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论是正确的。他决定,必须亲自进去一次,采集那种“引魂草”的样本,录下那种奇怪的声音,彻底揭开“黄泉路”的秘密。

04.

当天傍晚,李源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准备了一捆极其显眼的橙色登山绳,一头系在路口最粗壮的一棵大树上。他相信,只要顺着这根绳子,无论雾有多大,他都能安全返回。他还带上了高精度的机械罗盘、三只大功率的狼眼手电、一个专业的录音笔和充足的食物和水。

他觉得,自己已经武装到了牙齿,足以应对任何已知的自然挑战。

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即将消失在地平线,天色迅速暗了下来。远处的山峦变成了模糊的剪影,正是刘三所说的“会响”的时刻。

李源深吸一口气,拨开铁丝网,将自己的脚,稳稳地踏上了那条传说中的、有来无回的黄泉路的第一块青石板。

踏上去的瞬间,一种奇特的感觉笼罩了他。

周围的蝉鸣、风声、所有森林里应有的声音,仿佛被一个无形的罩子隔绝了,世界瞬间变得死寂。一股深入骨髓的阴冷包裹着他,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窖。

他打了个哆嗦,打开了录音笔,然后拉着橙色的登山绳,一步一步地向浓雾深处走去。

四周静得可怕,只能听到他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路边的“引魂草”在手电的光柱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惨白色,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类似腐烂泥土的甜腥气。

他走了大约两百米,果然在路边看到了他失事的那架无人机,残骸散落一地。而在无人机不远处,那个红色的户外背包也静静地躺在草丛里。

李源走过去,拉开背包的拉链。里面除了一些已经腐烂的食物和工具外,还有一本被塑料袋包裹得很好的笔记本。

他心中一喜,这一定是那个失踪测绘队员的日记!

他迫不及待地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字迹一开始还很工整,记录着一些测绘数据和见闻,和他自己的经历大同小异:磁场紊乱、诡异的雾气、让人不舒服的植物。

但越往后,字迹变得越发潦草和慌乱,充满了恐惧。

最后一页,只有短短几行字,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写下的,字字泣血:

“2010年8月13日。罗盘是假的,地图也是假的。我们被困住了。这里有东西,它们看起来……它们看起来和我们一模一样!它们在笑!它们在对我们笑!

千万不要回头!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回头!

这不是黄泉路,这是一个……陷阱!”



05.

“陷阱”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李源的心上。一股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猛地合上笔记本,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之前所有的科学推论,在这些充满绝望的文字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立刻决定:放弃调查,马上回去!

他转过身,抓住那根橙色的登山绳,那是他唯一的生命线。他用力地拽了拽,想确认另一端是否还牢牢地系在树上。

然而,他拽动绳子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一丝不该有的松动。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他抓着绳子,跌跌撞撞地往回跑。跑了不到十米,他的脚步猛地停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他的生命线,那根橙色的登山绳,并没有通向他来时的方向。绳子的末端,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几米外的青石板上。断口处整整齐齐,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刃瞬间切断。

他……迷路了。

在他转身看笔记本的那短短一分钟里,身后那条他走了十几分钟的路,连同他系在树上的绳子,全都消失了。

“不……不可能!”李源崩溃地大喊,声音在死寂的雾气里没有一丝回音。

恐慌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举着手电疯狂地四处扫射,但目之所及,只有一模一样的青石板路,一模一样的惨白怪草,和深不见底的浓雾。

就在他即将被恐惧吞噬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声音。

是脚步声。

“沙……沙……沙……”

声音不紧不慢,从他前方的浓雾深处传来,正朝着他的方向接近。

李-源吓得魂飞魄散,举着手电照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模糊的人影,渐渐从雾气中浮现,轮廓越来越清晰。

那人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山中村民,穿着粗布衣服,脸上带着淳朴和善的笑容。

看到李源,那人停下脚步,热情地招了招手。

李源像是在溺水中抓到了一根稻草,颤抖着声音问:“老乡!老乡!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那人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小伙子,迷路了吧?别着急,天快黑了,不能往回走,危险。跟我们走吧,前面不远就是我们的村子,去歇歇脚,明天天亮了再送你出去。”

听到“村子”两个字,李源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但更多的还是警惕。

“你们……你们也是罗漆村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人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温度。他伸手指了指李源来时的方向,那个如今只有一片浓雾的地方,缓缓地、清晰地说道:

“哦,我们不是那个村子的。我们是‘里面’这个村子的。你来的那条路,对我们来说,才是‘黄泉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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