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印象里,将军嘛,总是刀光剑影、马踏沙场才够得上称号。然而,有这么一个人,他没有指挥过战斗,不熟兵法,不懂排兵布阵,却也戴上了中将的军衔。而且,别说战斗了,他一辈子还救了不少命。这事儿乍一听,还真有点反常识,但接着往下聊,您就会发现,这段故事比任何战争传奇都更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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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傅连暲,名字乍一听有些陌生,可在医疗卫生这块,他不啻为开路先锋。人说他是解放军医疗卫生事业的奠基人,这话一点都不夸张。他的故事,从那个年代普通又特殊的环境中娓娓道来。傅连暲是福建长汀县人,家庭条件算是不错,父母不说大富,但也算宽绰,给了他一份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从小学到中学,他的成绩一直很拔尖,后来顺利进入汀州福音医院的亚盛顿医馆。亚盛顿医馆,听名字就洋气,傅连暲在那里受过一段扎实的医学训练。毕业后,手艺娴熟,还不满31岁,就站上了福音医院院长的位置。
这可不光是头衔好看,傅连暲那是真有本事。传闻说他看病的时候,人有多急,他就有多稳。下刀稳,诊断稳,问诊的时候还特别注重病人的感受,见谁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可惜一晃百年,咱们总说雷锋精神,也总有些人像雷锋本尊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傅连暲恐怕就属于这样的角色。如今的年轻人又有几个知道他救过几百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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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他当了院长之后,这份救死扶伤的责任,在他心里扎了根。院长可不是清闲活,不光得出诊、看病,还要琢磨怎么经营医院,让病人有吃、有药、有地方住。而傅连暲更特别的一点,是他对病人从来都是不问出身、不计较钱。在那个乱世,他还能主动张罗救助穷苦人、伤病人,这心肠,也真是没几人能比得上。
1927年,南昌起义的队伍南下途经长汀。这支队伍可不好带,士兵刚经历了一番血雨腥风,身上个个带伤,差点儿就连走路都费劲。这一来,傅连暲才算是真对上革命大事了。当时,包括陈赓、徐特立在内的一大批重要人物,跟着部队一起奔波,文化人多,伤员也多,满打满算倒有三百多个。傅连暲一看这架势,哪还能管什么嫌疑、危险,他只知道救人。福音医院敞开大门,不少士兵从死神手里被拉了回来。听到这儿,我们也许会想,傅院长办这事儿难道就异常顺利吗?别急,生命和历史的脉搏,从来不会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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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救这些人,首先得面对风险。那个时候长汀的局势很复杂,军阀混战,社会阶层分明,真正给革命军人治病,那是顶着走钢丝的危险在做。这医院就好比傅连暲专门为伤员的安乐窝,可安静的表象下,医院也早已被地方军阀盯上——你救的那些人,是不是掺了革命的水?是不是和政府对着干呢?傅连暲对此丝毫没有退缩,一边为伤员治疗,一边和军阀打起了“太极拳”。他以个人的仁爱和同情为准则,不论战士还是平民,统统一视同仁。对外,他装作无辜的普通医生;对内,他则在心里早已默默地选边站队了。
然而,这事真说下去才开始。傅连暲从这里和革命建立了联系,从此,风雨路上,他踏出的每一步,都险象环生。他救了人,也因此有了革命伙伴,但他自身的生活却早已不是成日坐镇院长办公室这么简单。他开始接触地下党,事关重大,但更体现了他的胆识。他用医生这个显眼的身份掩护不少重要人物。尤其是在那些国民党反动派千方百计地追捕革命同志的时期,傅连暲亲手摘除了死刑犯头上的印记,也救了不少即将面临厄运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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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他人生的剧本转向了不同的方向。1930年代,中央苏区成立,长汀成为重要根据地。而傅连暲早已成为其中的一员。他的医术和胆识,深得革命队伍的欢心,但他的这些能力又还间接推动了中国医学史的一页,尤其是解放军卫生事业的日后奠基。抗战时期,他具体负责卫生工作,但就凭他治病救人的精神,洪大而细腻的理念造福了整个延安的一批又一批人。
早年间,有次傅连暲为了掩护另一波革命者,竟选择亲自骑着驴,连夜赶路。这么淳朴、直接的行动,今天怎么看都觉得离电影情节不远了,但对一名医生来说,这却是最真实的画面。他不仅仅是躬身于此,更是在自己的身体力行里,建立起革命的纽带。至于在延安的日子,那更是一段纪录片的开头素材。在延安诊疗,他迎来了很多疾病,他需要教队伍里的卫生人员如何处理。部队上疫苗短缺、药品匮乏,傅连暲就组织人找替代品。生死关头,只能发明创造。他带领团队做了那么多事情:防疫、培训医生、有时甚至还要亲自出马去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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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当初没有选择进入到这场伟大的革命潮流,会不会终其一生就只是一个小镇大夫?他或许也会恩泽乡里,会救治一方,但对历史的改变,就未必有那么大的震撼力了。于是,我们终归还是要感慨,是一名优秀的医生,也是一个先锋,将领。解放后,他继续参与医疗学术和政策建设工作,心系解放后的医疗体系改进,从医疗设施到人员培训,无不付出巨大精力。
至此,傅连暲的一生,未曾直接参与战斗,但却为这场风云壮阔的历史付出了医者最伟大的一面。也许有人看过他的脸庞,早已经不记得;也许有人提过他的名字,却没来得及多读些他的经历;但无论如何,他的每一步人生,都走得格外踏实,且每一步,都是因为一颗对生命负责的心在驱动。
想到这里,我们或许能再发个小问。这个社会流转了这么多年,很多像傅连暲一样救死扶伤的名字,被时间带走了,但那些默默付出的人,他们的光呢,真的就此湮灭了吗?也许,真应该再找找那些散落的历史碎片,把他们的生命精神拼回来。这些故事,总有一天要有人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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