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当了8年保姆,雇主是大学教授,常骂我笨。直到他儿子高考前夜,他看到我手机里的联系人,愣住了
「赵姨,你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真是笨得让人无语!」
陆文博教授的声音在客厅里炸开,我握着摔碎的茶杯碎片,手指被割出一道血痕。
客厅里还坐着他的几位同事,都是大学里的教授,此刻正用一种混合着同情和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我低下头,默默蹲下身子捡拾地上的碎片。
「陆教授,别太严厉了,保姆嘛,文化水平有限,理解理解。」一位戴眼镜的教授笑着打圆场。
陆文博哼了一声:「我这已经够宽容了,你不知道这八年我是怎么忍过来的。」
我的手微微颤抖,鲜血从指尖滴落在白色的瓷片上。
这样的羞辱,我已经忍受了整整八年。
可我从未想过,就在今夜,一切都将彻底改变。
当他看到我手机里的那些联系人时,那个傲慢的陆教授,会露出怎样震惊的表情?
01
八年前的那个冬天,我刚刚失去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
我叫赵秀芝,今年五十五岁,在来陆家之前,我有过一段完全不同的生活。
那是2016年的1月,上海遭遇了罕见的寒潮,整个城市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我站在殡仪馆门口,看着最亲的人被送进墓地,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
我的女儿小雨,二十五岁,前途一片光明。
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她年轻的生命。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接到交警的电话,赶到医院时,女儿已经躺在急救室里。
医生摇着头走出来:「家属,请节哀,我们尽力了。」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丈夫在女儿五岁时就因病去世,这些年来,我和女儿相依为命。
女儿是我的骄傲,也是我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可她走了,我的世界也随之坍塌。
办完女儿的后事,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离开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去找一份完全不同的工作,让自己重新活过来。
我需要照顾一个孩子,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弥补心中的空缺。
于是,我选择了当保姆。
这个决定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但我就是想这么做。
我想照顾别人的孩子,在陪伴他成长的过程中,疗愈自己的伤痛。
我隐瞒了自己的过去,只说自己是普通家庭妇女,丈夫去世,需要找份工作养活自己。
很快,通过小区物业的推荐,我被介绍到了陆文博教授家。
第一次见到陆教授,是在他家宽敞的客厅里。
他四十出头的年纪,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笔挺的西装,浑身散发着知识分子的傲气。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里带着一丝审视:「你叫赵秀芝?多大年纪了?」
「四十七岁,陆教授。」我低声回答。
「做过保姆吗?会做饭吗?会洗衣服吗?」他连珠炮似的发问。
「以前在家照顾过家人,做饭洗衣都会。」我简单回答。
陆教授的妻子江雪梅是一家外企的高管,常年出差,家里需要个人照顾十岁的儿子陆思远。
「我家思远今年十岁,上小学四年级,你主要负责接送他上下学,做饭,打扫卫生。」
江雪梅说话很直接,「工资每月五千,包吃住,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没问题,谢谢江女士。」
陆教授皱了皱眉:「别叫太太,叫江女士就行,我们家不兴那些老规矩。」
就这样,我成了陆家的保姆。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小心翼翼地做着每一件事。
我想通过照顾陆思远,来填补失去女儿的痛苦。
小思远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性格有些内向,可能是因为父母都太忙,疏于陪伴。
每天接他放学回家,他总是背着沉重的书包,默默地坐在车上,不说话。
「思远,今天在学校开心吗?」我试探着问。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低下头玩手机。
我知道,他对我这个陌生的保姆,还有戒备心。
可我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那段时间,每当夜深人静,我一个人躺在小小的保姆间里,眼泪就会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想起女儿小时候,也是这样背着书包,放学后扑进我怀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我想起她考上大学时,我们母女俩抱在一起哭的样子。
我想起她最后一次和我通电话,说:「妈,我下周回家看你。」
可那个「下周」,再也没有来。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我告诉自己,忍住,要坚强,要好好照顾思远,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这一住,就是八年。
这八年里,我小心翼翼地守着一个秘密,守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以为,这个秘密会一直藏在心底,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
可我没想到,命运会在一个特殊的夜晚,让一切真相大白。
02
陆教授对我的轻视,从我进入这个家的第一天就开始了。
他从来不正眼看我,跟我说话时,语气总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式。
「赵姨,今天的菜太咸了,下次注意点。」
「赵姨,地板还有灰尘,重新拖一遍。」
「赵姨,思远的衣服没有熨平,你怎么做事的?」
每一句话,都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
但我告诉自己,忍耐,这只是暂时的,等我心理好一点,就离开这里。
可我没想到,这一忍,就是八年。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陆教授对我智商的质疑。
有一次,他让我帮忙打印一份文件,我不小心把A4纸放反了,打印出来是空白的。
陆教授看到后,当着几个同事的面,不客气地说:
「赵姨,你连打印机都不会用?这么笨,以后别碰我的东西了。」
那几个同事笑了起来,有人调侃道:「陆教授,你对保姆要求太高了,人家没读过多少书嘛。」
陆教授摆摆手:「我也不是要求高,只是希望她能长点心,别老出这种低级错误。」
我站在一旁,脸涨得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想起很多年前,我也用过打印机,只是这么多年没碰,有些生疏了而已。
可我不能说,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曾经的生活。
还有一次,陆教授在客厅里跟朋友讨论一本历史书,我正好在旁边整理书架。
他们谈到明朝的某个历史事件,有个细节说错了,我下意识地想纠正,却被陆教授冷冷地打断:
「赵姨,你打扫你的卫生就行,这些学术问题,不是你能理解的。」
那一刻,我真想告诉他,这段历史我比他清楚得多。
可我忍住了,因为我不想暴露身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过去。
江雪梅对我的态度稍微好一些,但也只是礼貌性的客气。
她从来不让我和他们一起吃饭,总是等他们吃完,我才能在厨房里吃剩菜剩饭。
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我在厨房里忙了一下午,累得腰酸背痛。
客人走后,江雪梅让我收拾桌子,我看着满桌的剩菜,肚子饿得咕咕叫。
我正想夹一块排骨,陆教授突然走进厨房,看到我的动作,皱了皱眉:
「赵姨,这些菜我们明天还要吃,你别动。」
我愣了一下,筷子停在半空中。
他继续说:「你的饭菜在那边,我让江雪梅给你留了。」
我转头看去,桌角摆着一碗剩米饭和一盘青菜。
那一刻,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曾经也有过体面的生活,曾经也被人尊重,被人敬仰。
可如今,我却因为一块排骨,被人如此轻视。
但最让我心寒的,是有一次,陆教授怀疑我偷了他的钱。
那天,他声称书房里少了五百块钱,家里只有我和江雪梅。
江雪梅当然不可能偷,于是陆教授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赵姨,你今天进过我书房吗?」他的声音很冷。
「我...我进去过,给您整理书架。」我有些慌张。
「那钱呢?你看到了吗?」
「我没看到,陆教授,我真的没拿您的钱。」我急忙解释。
陆教授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里满是怀疑:「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如果让我发现你拿了,我会报警的。」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后来,那五百块钱在他外套口袋里找到了,原来是他自己忘记了。
可陆教授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哦,找到了。」
那一刻,我真想离开这个家,再也不回来。
可每次看到小思远那双清澈的眼睛,我又心软了。
这个孩子,需要有人陪伴,需要有人关心。
他就像当年的女儿一样,孤独,渴望爱。
我不能走,至少现在还不能。
于是,我继续在这个家里,忍受着陆教授的傲慢和轻视。
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会离开的。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他轻视的这个「笨保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但那一天,似乎遥遥无期。
直到八年后的那个夜晚,一切都改变了。
03
时间一晃,八年过去了。
小思远从十岁的小男孩,长成了十八岁的高三学生。
这八年里,我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也陪着他走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陆教授对儿子的教育方式,是典型的高压式管理。
他给思远制定了严格的学习计划,每天晚上都要检查作业,成绩稍有下滑,就会严厉批评。
有一次,思远期中考试数学考了92分,全班第三。
陆教授看到成绩单后,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第三名?为什么不是第一?你看看人家第一名,考了98分!」
思远低着头,不敢吭声。
「你每天花那么多时间学习,就考这么点分?我看你是没用心!」陆教授的声音越来越大。
思远的眼眶红了,眼泪在里面打转。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陆教授走后,我走到思远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思远,别难过,你已经很棒了。」
思远抬起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赵姨,我爸爸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我摇摇头:「怎么会呢,你爸爸只是希望你更优秀,但方式有些不对。」
「我真的很努力了,可他总是不满意。」思远哽咽着说。
我握住他的手:「赵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从那以后,我和思远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有一天晚上,思远拿着作文本来找我,眼神里有些犹豫。
「赵姨,我的作文总是拿不到高分,你能帮我看看吗?」
我接过作文本,看了看他写的内容。
文字倒是通顺,但缺少一些...该怎么说呢,缺少那种打动人心的力量。
我想了想,拿起笔,在旁边轻轻写了几个字:「情感是文章的灵魂。」
思远看着我写的字,眼睛一亮:「赵姨,你的字写得真好看!」
我愣了一下,笑着摇摇头:「以前...练过一点。」
「你还懂作文?」思远有些惊讶。
我犹豫了一下:「只是喜欢看书,看得多了,就有些心得。」
从那天起,思远经常拿着作文来找我,我偶尔会给他提一些建议。
我很小心,不敢说得太专业,只是用最朴素的话,点拨他一些技巧。
「思远,你看这段,如果加上一个细节描写,是不是更生动?」
「这里的情感表达有些生硬,不如换个方式,更自然一些。」
思远听得很认真,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慢慢地,他的语文成绩开始提升,从原来的100分出头,提升到了120多分。
陆教授看到成绩单,惊讶地说:「思远,你语文怎么突然这么好了?是换了老师吗?」
思远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
我站在一旁,微笑着,没有说话。
这个秘密,我们一直守到了高考前夜。
高三下学期,思远的成绩稳定在年级前十,陆教授对他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父子之间的关系,依然紧张。
陆教授希望思远考复旦大学历史系,将来也成为一名学者。
可思远却喜欢计算机,想报考上海交大的计算机系。
为了这件事,父子俩多次争吵。
「你懂什么!计算机有什么前途?你要学历史,将来进高校当教授,这才是正路!」
陆教授激动地说。
思远倔强地回答:「我不喜欢历史,我喜欢计算机,为什么一定要按你的想法来?」
「因为我是你爸爸!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陆教授怒吼道。
思远摔门而出,躲进自己的房间。
我悄悄跟进去,看到他坐在书桌前,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赵姨,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做主。」他哽咽着说。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是你没用,你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可我真的不喜欢历史,我喜欢编程,喜欢做项目,我想学计算机。」思远抬起头,眼神坚定。
我沉思了一会儿,轻声说:「思远,人生是你自己的,你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思远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赵姨,谢谢你,这些年来,如果没有你,我真的撑不下去。」
我的眼眶湿润了,轻声说:「傻孩子,赵姨只是希望你能快乐。」
高考结束后,思远考得很好,总分680分,超过了复旦大学的分数线。
陆教授高兴得合不拢嘴,到处跟人炫耀:「我儿子考了680分,稳上复旦了!」
可他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我,也将在那个夜晚,揭开尘封八年的秘密。
04
高考成绩公布后的第三天,就是填报志愿的截止日期。
陆教授已经帮思远选好了学校和专业:复旦大学历史系。
可思远心里想的,是上海交大计算机系。
那天晚上,全家人坐在客厅里,气氛异常紧张。
「思远,志愿我已经帮你填好了,就等你确认了。」陆教授拿着电脑,一脸得意。
思远深吸一口气:「爸,我不想学历史,我想报上海交大计算机系。」
陆教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报上海交大计算机系,我不喜欢历史。」思远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很坚定。
「胡闹!」陆教授猛地站起来,「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要学历史,将来当教授,这件事没得商量!」
「为什么没得商量?这是我的人生,不是你的!」思远也站了起来,眼眶泛红。
「你懂什么!你才十八岁,你知道什么叫前途吗?」陆教授指着他的鼻子,「计算机有什么好的?将来就是个码农,干到三十五岁就被淘汰!」
「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思远大喊道。
江雪梅在一旁劝道:「你们别吵了,思远,你先听爸爸的,复旦大学多好啊,将来前途无量。」
思远摇摇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不想,我就是不想学历史!」
说完,他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客厅里陷入了沉默,陆教授脸色铁青,重重地坐回沙发上。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夜里十一点,我敲开了思远的房门。
他坐在书桌前,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
「赵姨...」他看到我,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走过去,轻轻抱住他:「思远,别哭了,你做得很好,你为自己的梦想勇敢地说出来了。」
「可我爸不同意,他非要我学历史,我该怎么办?」思远哽咽着问。
我沉默了一会儿:「志愿填报的密码,在你手里吗?」
思远点点头:「在,但我爸说他要帮我填,让我把密码给他。」
「你先别给,」我说,「想清楚了,就按照自己的意愿填报。」
思远看着我,眼神里有犹豫,也有坚定。
第二天早上,陆教授一大早就催促思远:「快把密码给我,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别耽误了。」
思远咬着嘴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爸,我想自己填。」
陆教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填上海交大?」
思远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敢!」陆教授怒吼道,「你要是敢违背我,你就不是我儿子!」
思远的眼泪掉了下来,但他还是坚持说:「对不起,爸,我必须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说完,他转身回到房间,锁上了门。
陆教授气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江雪梅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下午三点,离志愿填报截止还有三个小时。
思远终于打开房门,走到电脑前,准备填报志愿。
他点开了上海交大计算机系的页面,手指悬在键盘上,准备输入密码。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班主任打来的电话。
「思远,你的志愿出问题了!」班主任的声音很急促。
思远愣了一下:「什么问题?」
「刚才招生办打电话给我,说你填报的志愿显示是山东的一所三本学校,这不可能是你的选择!你快去查一下系统!」
思远的脸色瞬间苍白:「怎么可能?我还没填呢!」
他立刻打开志愿填报系统,输入密码。
系统显示:志愿已提交,无法修改。
他的第一志愿,显示的是一所他从未听说过的三本院校。
「怎么会这样?」思远的声音颤抖了,「我明明没填啊!」
陆教授也凑过来看,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谁干的?谁篡改了思远的志愿?」
江雪梅慌了:「快打电话问招生办,能不能重新修改!」
陆教授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招生办的号码。
「您好,我是复旦大学陆文博教授,我儿子的志愿被人篡改了,能不能帮忙修改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冷冰冰的回答:「对不起,志愿一旦提交,系统就会锁定,无法修改,除非有特殊情况,由市教育局审批。」
「这就是特殊情况啊!我儿子的志愿被人恶意篡改了!」陆教授的声音有些急了。
「那您需要提供证据,并且由市教育局出具证明,才能申请修改,但现在距离截止时间只有不到三个小时了,恐怕来不及。」
陆教授挂了电话,脸色难看至极。
他立刻又拨通了几个熟人的电话,都是大学里的领导,还有教育系统的朋友。
可得到的答案都一样:时间太紧了,来不及走正常程序。
陆教授瘫坐在沙发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思远也吓坏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爸,怎么办?我不想去那个三本学校,我要去上海交大!」
江雪梅也慌了神:「老陆,你不是认识很多人吗?快打电话啊!」
陆教授拿起手机,翻着通讯录,一个一个打过去。
可所有人的回答都一样:这件事太紧急了,正常程序走不通,除非有市教育局的人直接出面。
可陆教授虽然是大学教授,但他认识的人,大多是学术圈的,跟市教育局没什么直接关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思远坐在地上,抱着头,绝望地哭泣。
陆教授也急得团团转,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
江雪梅一边打电话求人,一边抹眼泪。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家人陷入绝望,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距离志愿填报截止,只剩下一个半小时了。
就在这时,陆教授突然转过头,看向我:
「赵姨,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的没电了。」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拒绝。
因为我的手机里,有太多我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可看着思远绝望的眼神,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陆教授接过手机,正准备拨号,却不小心点开了我的通讯录。
下一秒,他愣住了。
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屏幕,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江雪梅见他表情不对,也凑了过去。
当她看到屏幕上的内容时,也瞬间石化了。
思远擦了擦眼泪,疑惑地看着父母。
陆教授的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一行行名字映入眼帘:
【周XX-上海市教育局局长】
【张XX-上海市招生办主任】
【李XX-复旦大学招生办主任】
整整一页,全是教育界的重量级人物。
陆教授的脸色从震惊,变成了不可置信,最后变成了完全的茫然。
他抬起头,看着我,声音颤抖着:
「赵...赵姨,这些人...你...你都认识?」
江雪梅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思远也凑了过来,当他看到那一长串名单时,也愣住了。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
距离志愿填报截止,还剩1小时22分钟。
陆教授的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