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每一首民歌,都蕴含着丰富的历史、人文与民族情感。民歌来自人民,人民喜爱民歌。其旋律,最能勾起岁月深处的那些清晰可见的触碰到灵魂的记忆。
一
史上绵延四百余年的内陆迁徙一一“走西口”,牵涉数十代数百万人。“口外”的大黄风,每当袭来的时候遮天蔽日,飞沙走石,怒号奔腾。肆虐的风沙吹断了归途,可硬是没能吹断大榆树的根。“走西口”的人啊,他们的命运是相似的,但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首属于自己的含着泪珠的歌。
“黄土坡驼铃传来的时候,口外的哥哥牵挂着故乡的亲情。”这首今人创作的民歌《西口情》以纯挚的情感讲述了百年前人们“走西口”的动人情景。词儿好,调儿好,唱的也好!
口外、走西口、杀虎口……这些个“口”的出处,均源自长城的“关口”。历经岁月的磨砺,这些个“关口”便形成一条条民族大融合的南北通道。
早年,常听到村儿里老辈儿人讲关于“口外”的一些事儿,聊起来是滔滔不绝:大黄米“炸糕”还得是用人家那边的胡麻油,味儿地道!那叫一个香;做皮袄一定选那边儿的“皮货”,禁造,不掉毛,抗年头儿。放夜牛遇上再冷的天儿也冻不着,找个避风的旮旯,歪那就睡;谁谁又去了口外,张三在那边捣腾了八年莜面,挣了一笔大钱,没几年人家就把破旧的老房子翻盖一方漂亮的四合院;李四一家子在口外安家了,至今都没回来,看来在那边的日子过得不赖……不知咋的,只要听到与“口外”沾边的话题就觉得近乎,亲切。谁让咱吃那边用那边的东西太多了呢。
那这“口外”到底在什么地方呀?小时候感觉“口外”就像是另一个世界,老大了。后来长大了才搞清楚,“口外”主要指长城以北的地区,包括内蒙古、河北的张家口、承德大部分地区,乃至新疆一带的长城以北地区。这儿说的可不包括东北三省,那旮瘩一般称“关外”。
“口外”一词中的“口”说的是长城的关口,如古北口、杀虎口、喜峰口等。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地域,“口外”的具体范围也有所不同。例如,在清代,口外还包括外蒙古呢。
狭义的“西口”包括山西杀虎口;陕西府谷口;河北独石口。这些个“口”都是晋北人、陕北人以及河北人“走西口”的交汇点。
“西口”是晋商、陕商出关与内蒙外蒙贸易的重要通道,所以“走西口”的主力人群主要是晋北人,陕北人,河北人,还有少量的北京西北边的人。早年我们老家就有人常去那边捣腾买卖,他们常捎回来一些口外的土特产,转销村里人,都喜欢。
“西口”泛指在长城以北的内外蒙古从事农业、商品交易的地方,包括陕西北部的“神木口”,河北北部的张家口以及呼和浩特。
那前儿,一说“口外”似乎远得到了天边,遥不可及。眼下四通八达的高速路畅快的很,有字母标识“G6”、“G7”,有汉字标识“京藏”、“京新”,想去口外兴致一来抬腿就走,一点不发怵。从老家昌平驾车奔西北到“杀虎口”的距离只400公里,到呼市439公里,到张家口才160公里。远亲不如近邻,来口外这边许是走顺了,一脚油门就到。不有句广告词儿吗:“北京往西一步,就是乌兰察布。”反正大方向就是北京西北方向那一带。
早年,人们为什么冒死都要“走西口”?其主要原因有家庭压力、自然灾害、不利的生存环境及迫切要追寻的商业机会,总之为生活所迫。
“走西口”,是国民的一大情结。“中国近代史上最著名的五次人口迁徙”事件之一。从明朝中期至民国初年四百余年间,无数山西人、陕西人、河北人背井离乡,以他们的勤劳智慧,打通了中原腹地与蒙古草原的经济和文化通道,带动了北部地区的繁荣和发展。
在四百多年“走西口”的历史长河中,人们将“走西口”的心酸往事以民歌的形式表达出来,汇成了无数首唱词和唱腔。这些被历史打磨的旋律被口外的大黄风吹散到大西北的村村落落,坡坡坎坎,沟沟壑壑,和蒲公英一道落地生根。
那些“走西口”的歌儿多是女人唱给男人的,也有那么几首是男人唱给女人的。这些歌儿不但山西人会唱,邻近的内蒙、陕西,甚至更远一点的宁夏、青海、甘肃也有很多人喜欢听,喜欢唱,喜欢咀嚼“西口”风刮来的味道。
据说,历史上因“走西口”留下了上万首歌呢。这些歌曲主要集中在山西省河曲县,围绕几百年的“走西口”历史和千百万人的命运,吟唱生活之艰难及感情之煎熬,用山曲儿讲述青年男女间从相识、嬉戏、爱恋、成亲、离别、思念、苦恼、忧伤、盼归、心酸,直至西口归来的全过程。这些歌情感真挚,曲调婉转,故事丰富。
民歌是方言的夸张。那些因“走西口”留下来的民歌,深深扎根在方言的沃土之中,质朴而鲜活,言浅而意深;既是新鲜活泼的民俗生活现象,又有古老深沉的文化内蕴,散发出浓烈的乡土气息。
歌曲的创作背景与走西口的历史事件密切相关。不仅在河套平原等地流传,还在晋西北、陕北、河北的张家口等地广泛传播。例如,晋陕民歌《走西口》,新编陕北民歌《走西口》,二人台《走西口》等,唱出了几辈人“走西口”的心酸岁月。这些歌曲不仅反映了当时人们的生活状态和情感世界,还成为了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让人感慨不已,心灵震颤。
西口的歌声,是一束永远盛开的鲜花。不仅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珍贵文化遗产,还展示了中国北方汉民族爱情叙事史诗的独特文化现象,弥足珍贵。
二
随着历史演进,“走西口”的那段过往历久弥新。那些老歌辈辈传唱,新歌首首好听。
《西口情》就是首新歌,在“走西口”结束了一百多年之后由今人创作的一首深度触碰灵魂的歌儿。那歌词,那旋律,那声调,仿佛一下子又把人拽回到了“走西口”那段凄楚而心酸的岁月。
作为北京人的我,相隔几百里同样爱听与“走西口”有关的歌儿,《西口情》便是一首代表作。本人写这篇文字的时候就是听着《西口情》的这首歌儿,一边听一边完成的,我是觉得听着《西口情》写西口更有感觉。
歌词的头句“走西口的眼泪”,仅这六个字,就一下子勾起了人们对“走西口”那段沧桑岁月的迫切想象,哀婉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歌者站在黄风弥漫的西口,遥望很远很远的北方,张开灌满沙粒的嘴巴,诉说着几百年的衷肠。那词曲里充满了生命激情,每个字每个音符都在诠释着“走西口”那段日子的苦难艰辛。
这首歌听过很多版本,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独唱的,对唱的,都好!各有味道。可不知咋的,最扎心抓肺的,还是出生在陕北榆林市吴堡县“草根“歌手丁文军演唱的这个版本。词曲荡气回肠,声情并茂,原汁原味,句句感伤。全然不扭捏不造作,真正大西北的风沙味道,名副其实的原生态音色。
看看这歌词:“走西口的眼泪,流不尽祖辈的柔情。黄土坡驼铃传来的时候,口外的哥哥牵挂着故乡的亲情。哎哎呦,哎哎呦,大黄风吹来流浪的沙蓬,吹断了归途,吹不断大榆树的根。”
怎么会写出这么好听的歌!
好听的歌,要具备三要素:词好,曲好,还要有一个适合的好嗓子去演唱它。《西口情》词作者冷恒,曲作者赵立智,他俩都是内蒙古人。冷恒的家乡乌兰察布,于他来说,这里天蓝云白、草绿花红,美酒飘香、牧歌动人、牛羊肥壮、万马奔腾。这里是内蒙古东进西出的桥头堡、北开南联的交汇点,是昔日草原丝绸之路万里茶道的重要驿站、走西口的必经之路。
冷恒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深情地说:“我的父亲就是解放前从山西省原平县“走西口”来到内蒙古四子王旗的,就像歌词中所唱的“大黄风吹来了流浪的沙篷,吹断了归途吹不断大榆树的根。”
这首作品创作完成后,先后获得内蒙古“五个一工程”奖、自治区政府艺术创作最高奖“萨日纳”奖和文化部原创歌曲奖。先后登上央视《中国民歌大会》和山西卫视《歌从黄河来》等媒体并在网络广为流传,成为蒙晋冀陕地区民歌演唱和网络传播的代表性歌曲。
赵立智的家乡是内蒙古武川县,这是一条“走西口”穿行的古道,记录着一部内地先民浪迹塞北的历史;一首苍劲悲壮、慷慨激昂的《敕勒歌》,是展现阴山原野牧歌的壮美,留给人们无尽的憧憬和遐思的写照。勤奋的赵立智系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内蒙古音乐家协会会员、乌兰察布市音乐家协会理事、集宁区音乐家协会主席、国家一级演员。可想词曲作者有这样的出生背景和后天的悟道与钻研,何愁写不出如此动人心魄的词曲。
是啊!况且他俩都是从小听着“走西口”的故事长大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满是西口的情怀,他们的父辈又何尝不是与“走西口”有着千丝万缕的情结呢。
“伴莜面的苦菜,养育了倔强的个性,蒲公英落地生根的时候,黄河的血脉浇灌出金色的收成,哎哎呦,哎哎呦,山丹花映红了神舟的家园,飞天的梦啊,回到了北方的怀中。”
这首歌怎么会唱的如此动听!
演唱者丁文军,他是位地地道道的陕北人,生在黄土高坡,也是一名民歌传承人。西安二三里资讯是这样介绍丁文军的:大额头、小眼、高鼻梁,皮肤黝黑,这样的形象和这种曲风简直是绝配。第一次接到参加央视春晚彩排的通知并受到吴堡县委书记杨政的现场致贺,丁文军既有意外、惊喜,也有忐忑不安。
1972年5月,丁文军出生于黄土高原褶皱间的一个小山村,父母都是农民。住在不到100户人家的小村庄,很穷,乡亲们靠种土豆杂粮为生。这地方,淳朴的很。
父母的好基因遗传给了丁文军,他们的嗓音五里乡村有名。不论是纺麻绳还是纳鞋底,不论是打猪草还是喂鸡鸭,歌声总是不时从父母的口中流出。接受“音乐启蒙“的丁文军三四岁时,就能唱好几首土味十足的歌曲。六七岁时,丁文军像邻家娃娃们一样,开始和爸爸上山放羊。春天站在山梁上,碧空湛蓝如洗,白云如羊群滚动,黄土高原上的塬峁沟梁四处点缀着绿色和星星点点的野花,东南风送来布谷啼叫,信天游时断时续,忙着春耕的人们,一边劳作一边吟唱。
2016年,丁文军演唱的歌曲《异乡的牵挂》《天下黄河九十九道弯》《打酸枣》等经各大媒体平台播出后,在一个月之内播放率超100万,俘获了一大批粉丝。丁文军参加山西卫视《歌从黄河来》挑战节目获全国十六强。丁文军真正进入大众视野,是在2018年3月接受了山西卫视《歌从黄河来》节目组的邀约。业内人士评价,他保留了原生态的唱风,歌声清亮、高亢激昂、感情充沛,穿透力强,发出了生命、激情之讴。
《西口情》是所有唱西口的歌曲里最有代表性的一首。它唱出了人们对走西口要表达的一种强烈诉求。《西口情》撩拨着人们那份心酸的情怀。人们不会忘记含着故土难离的悲伤,带着亲人沉重的渴盼,向着西口一路跋涉的历史场景……
三
“走西口”的眼泪,到底是个啥滋味,只有走过西口的人才真正懂得大黄风吹不断老榆树的根。“走西口”的泪,是悲伤的泪,凄楚的泪,辛酸的泪,绝望的泪,走西口的眼泪,北洒一路,涩涩的,咸咸的。
说起“走西口”,那是中国人经历的一段特殊而深重的历史。“走西口”,是指山西、陕西、河北等地的人向长城以北的口外地区迁徙的过程。
“走西口”是近代中国与闯关东、下南洋齐名的三大移民运动之一,是“中国近代史上最著名的五次人口迁徙”事件之一,从明朝初期到新中国建立,无数山西人、陕西人、河北人翻过长城,背井离乡,通过移民和半移民方式,进行着一场波澜壮阔的逃离穷困求生存创新业的移民过程。
“走西口”是一部辛酸的移民史,是一部艰苦奋斗的创业史,也是长城内外的民族融合史,“走西口”是长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杀虎口”,位于山西省朔州市右玉县境内,紧邻晋蒙两省交界处,“杀虎口”两侧高山对峙,地形十分险峻,其东依塘子山,西傍大堡山,两山之间开阔的苍头河谷地,自古便是南北重要通道,大同至呼和浩特的公路,仍经由此地,建于明朝,是明长城北部的关口之一。古称“参合口”。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杀虎口”闻名遐迩,已有两千多年历史。
山西忻州地区走西口者主要以河曲、保德和偏关三县为主,据保德县志办陈秉荣先生统计:河曲、保德、偏关三县自清嘉庆年间到民国时期,各县“出口”的人涉及到一百多个村庄。河曲县每年出“口”人数在4000人左右,保德县每年出“口”人数在3000到4000人之间,偏关县每年出“口”人数2500人左右,这是正常年份下的情况。若遇灾年,三个县出“口”的人数都过万人。在内蒙古定居的河曲人有10万人,保德、偏关次之。据安介生著《山西移民史》中推算,光清代就有1300多万山西人外出谋生。
“走西口”是从山西河曲、晋中经由“杀虎口”北上到今天包头、河套、鄂尔多斯等广袤地区,“走西口”只是一个统称,是清朝光绪年间,人们为了躲避自然灾害,出关谋生的一个路径。西口指的是明朝的长城要塞,是西北商道重要交通枢纽。
“⾛西⼝”是⼭西⼈的⼀段苦难史,也是⼀段⾎泪史。⾄今内蒙包头⼀带,很容易就能听到⼭西⼝⾳,见到⼭西⽼乡,这便是⼭西⼈“⾛西⼝”落地⽣根点。
随着一批又一批移民背井离乡北上口外的内蒙古地区,艰苦创业,开发了这一地区。伴随着“走西口”移民的进程,口外的内蒙古地区以传统单一的游牧社会演变为旗县双立,牧耕并举的多元化社会。在这一演变过程中,作为移民主体的山西移民做出了极大的贡献。由于山西移民在移民中占绝大多数,因而当地的移民文化更多地富有晋文化的特色,也可以说是晋文化在此得到了扩展。
人口的流动,带动了文化的传播,而文化的传播,又拉近了地区间的距离,增强了它们的认同感。“走西口”这一移民浪潮,大大促进了内蒙古中西部地区与内地的交流,进一步增进了蒙汉之间的民族感情,对我们多民族国家的繁荣稳定产生了积极影响。
四
就是在“走西口”这样一段特殊历史背景下,才有了《西口情》这首歌。一路唱来,已唱到人们的心坎儿里去了。
《西口情》这首歌,我听了无数遍,居然百听不厌。每天都听,几遍,几十遍的听。打开手机听,坐在汽车里听,爱不够,听不够,越听越有味儿,越听越好听,越想听,越爱听。
《西口情》在我这儿已不是一首歌了,它清晰了我对“走西口”那段历史的认知,亲近了那些祖祖辈辈“走西口”的悲壮的灵魂,“走西口”这一人类的迁徙创举,不单具有现实意义,更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
听着听着,我仿佛被大黄风卷到了西口,抚摸着参天的大榆树,悉数祖祖辈辈“走西口”的人们那一串串辛酸故事。再听着听着,就情不自禁地跟着“丁文军”唱了起来,我彻底被这样的歌词,这样的旋律,这样的声调感动了。尽管嗓子不成了,想当年年轻的时候,在公社还教过几百名团员青年合唱《祝酒歌》《青年友谊圆舞曲》呢,现在真的唱不上去了,但抑制不住就想跟着唱,因为音准还在,感觉还在,调儿跑不了,所以很自信。还行!唱的特投入感情特丰富。我发现,唱着唱着,我就控制不住声调了,先是颤抖,后是降调,到最后满眼的泪水在眼窝里打转转,等回过神儿来,再也憋不住了,好在身边没人。每次跟着唱完,我就想,“走西口”和我有什么关系,弄得我稀里哗啦的。
“咬文嚼字”曾这样评析《西口情》:首句开唱,传承着传统《⾛西⼝》的曲调和意境,⾓⾊换位成黄⼟坡上的驼铃声,⼝外的哥哥牵挂着故乡的亲亲。然⽽情不仅于此,还有更深更⼴的意义:“⼤黄风吹来流浪的沙蓬,吹断了归途吹不断⼤榆树的根。”可以想象⼝外⽆亲⽆故,全靠⼀⼰之⼒去开疆拓⼟。⼤漠流沙,夜风呼号,茫茫归途掩映在漫漫风沙中,但⼤黄风再疯再狂,也吹不断⼤榆树的根,⼼中念念不忘的依然是故乡的⼟地家中的亲⼈,那是游⼦⼼中永远的根基。
歌曲第⼆段就有了在异地拼搏扎根的意境。荞麦⾯的苦菜,有着倔强的个性,蒲公英落地⽣根,黄河⽔浇灌出⾦⾊的收成。⼭西⼈吃苦耐劳,⽆论⾛到哪都能耕耘出⼀块好天地,开拓出属于⾃⼰的⼤商机。明清时期晋商亨通四海,富甲⼀⽅,就是靠的这⼀股本⾊韧劲和诚实守信的禀赋。⾛西⼝虽然不能⼤富⼤贵,但通过勤劳和智慧照样在茫茫⼤草原闯出⼀番新天地,回家后买屋购⽥封妻荫⼦。经过了多年打拼⾐锦还乡,⼭丹花正红,飞天的梦回到了北⽅的怀中。
整⾸歌荡⽓回肠,抑扬顿挫。歌者激情飞扬,听者如痴如醉。唱出了西北⼈的柔情与豪迈,道出了祖祖辈辈⼭西⼈热爱家乡建设家乡的家国情怀。每每乐声响起,总是让⼈⾝临其境热⾎沸腾。
歌曲《西口情》,以音乐歌曲的形式,充分表达了走西口人对故乡永远割舍不断的乡情、亲情。歌词采用“比兴”手法,形象生动,意味隽永。意蕴深沉,托物比喻,高度生活化,极富表现力,将移民思乡怀亲表达得淋漓尽致。
歌曲的音乐旋律饱蘸浓郁的晋陕风味,是现今晋、陕、内蒙人非常熟悉和喜爱的民歌形式,深情中隐含着艰辛和酸甜苦辣,高亢中透露出浅诉,曲声悠长,余音绕梁,使人引起强烈的共鸣,在听众心中久久地回荡。
这首歌创作于2010年,发行于2016年12月9日,于2016年12月20日上线。同年,荣获酷狗繁星盛典年度十大金曲。该曲还获得第16届音乐风云榜原创新势力奖。
周振华艺术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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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华,政协北京第十二届委员。中国散文学会第三届副会长。获冰心散文奖,老舍散文奖,长征文艺奖,北京中青年艺术家德艺双馨奖。第六届中国书法家协会代表大会代表,第九届中国文联代表大会代表。文学作品发《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作家》《文学自由谈》《美文》《十月》《北京文学》《山花》《长城》《散文海外版》等。出版《跪拜大地》《温暖记忆》《乡音乡情》《我爱北京》《原野恋歌》等23部文学及书法著作。书法作品和书法理论文章在100余家媒体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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