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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亡威胁、录猥琐综艺、拿43元月薪?日本娱乐圈那点龌龊事,你都知道多少?
大家好,今天我们要聊的,是小日子娱乐圈的那点奇葩事~
这位收到了死亡威胁通告的倒霉蛋叫加藤浩次,而他之所以被人如此威胁,起因竟只是因为一场综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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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2013年,一档名为《爆裂爸爸》的综艺里,加藤浩次扮演了一位脾气暴躁的爸爸,对饰演女儿的顶流偶像AKB48 成员们,进行了一系列堪称性骚扰的炸裂行为,具体表现就是:
不顾大岛优子的反抗,直接把人抱着扬了起来,导致大岛优子裙下风光一览无遗。而后,加藤浩次尤嫌不足,直接把大岛优子扛到了肩膀上,露出安全裤朝向观众,不停地用手打女偶像的屁股!
随后,他又一屁股坐到了大岛优子身上,还把人抡起来甩了出去。大岛优子被这么折磨了一圈,甩出去后整个人面色苍白、眼神恍惚。
同样被如此对待的,还有同队的渡边麻友和指原莉乃。
其中,渡边麻友被迫下跪磕头道歉,却被加藤一脚踹头;指原莉乃多次哀求说自己“走光了”,还是被加藤一次次轮起露出底裤。
看到这,我只能说,加藤这死亡威胁来的不冤,竟敢如此羞辱百万宅男的梦中女神!
对了,当时节目现场,还有两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眼睁睁的看完了这如此擦边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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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知道海对面这群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家伙们多少沾点不正常,可真看了这些综艺才知道,他们竟能如此不干人事!
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么疯狂的节目,居然在日本综艺里还不算最炸裂的,比这尺度大、辣眼睛的比比皆是!
把美女绑在桩子上回答问题,可面前却有个传送单,上面站着个只穿内裤的男人,只要美女答不出或答慢了,男人的屁股就会直接怼上美女的脸。
亦或是让人用菊花砸核桃,一屁股就是一颗核桃,费不费核桃我不知道,应该是挺费菊花。
不过,你可别以为被日综有什么虐女癖好,事实上,在性别这块它一视同仁,男星也逃不过摧残。
在《整人大赏 GP》里,节目组就以和奥运铜牌游泳选手比赛为由,让偶像菊池风磨穿上了一条特制的水溶泳裤。
几乎是从菊池下水的那一刻开始,泳裤就在不断溶解,等到上岸,菊池彻底变成裸男一个,节目组还只给了他一个盘子遮挡关键位置。
之后,节目组还在他洗澡时,偷偷在内裤上涂上清凉液,导致他穿上内裤后瞬间倒地,痛苦不堪。
还有一个不得不提到的,是1997年播出的真人秀《前进!电波少年》,节目组要求嘉宾滨津智明住进一间仅6平方米的公寓,里面没有衣物、家具或通讯设备。滨津智明被迫只能全裸度日,节目组告知他会保护隐私,可殊不知,此时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被全程直播,浏览量超1600万次!
值得一提的事,这部综艺比经典电影《楚门的世界》还早播出了半年,可见现实远比艺术加工来的残酷。
当然,不那么擦边、单纯恶心的综艺,小日子们也是有的,而且体量更大。
还是前面提到的国民女团AKB48,成员们被要求在各自在玻璃管两边吹气,这要求看着挺简单的吧?
可管子中间却有一只肥美的活蝉!两位女艺人里必有一个倒霉蛋,要被对方把虫子吹进嘴里吃掉。
还有直接让女艺人嘴里含着管子,然后把活蟑螂倒进漏斗里,蟑螂便通过塑料管进入女孩嘴里。
亦或者让嘉宾口含活青蛙,传递给下一位嘉宾,直到最后一位嘉宾把青蛙放进玻璃缸里才结束。
再或者欺骗明星对人偶演示人工呼吸,结果人偶嘴里却喷出了大量褐黄色的地下道脏水……
辣椒水喷脸、往鼻孔灌水、触摸排泄物、被猛兽追逐、电梯里跌落,都是小儿科,洒洒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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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估计大家都想问,日本的综艺咋都这么没下线呢?
原因之一,是当时真人秀刚兴起,日本《放送法》对其定位非常模糊,只要求节目组保护嘉宾隐私,但保护到什么程度,基本没做规定。
以滨津智明那件事为例,节目组直接钻了法律的空子,搞了个50人的团队,实时帮滨津智明的重点部位打马赛克。
这种方法真的起到保护隐私的作用了吗?怕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没卵用。
不过,节目组就是凭借着这些手段,再加上提前跟艺人签好“自愿承担风险条约”规避责任,离谱的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至于原因之二,那是因为日本艺人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这还要追溯到江户时期。
那时候,是日本古代阶级制度最森严的时期,德川幕府通过士农工商四民制以及贱民制,将社会固化成了一个5层的金字塔式的结构,就跟印度三哥那差不多。
最高级贵族又称“公家”,以天皇为顶点,包括传统公卿家族,如五摄家、九清华家,负责朝廷礼仪、祭祀及文化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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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就是第二等级,占江户人口6–7%,200万人上下,他们的特权也很高,理论上可斩杀对其无礼的平民。
第三阶级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占总人口的80%,职责就是种地交税,承担修建道路、城堡这样的“夫役”,活儿干的不少,地位却要啥没啥。
《百姓诸法式》就曾规定,“农民不得穿着丝绸,不得食用白米”,真想吃点大米饭,只能等节庆日。
第四等是町人:主要就是工匠和商人,他们被禁止穿戴贵族服饰,且不得与武士通婚。
瞧瞧,日本天天吹嘘自己传承的匠人精神,但真要做了匠人,还真没人看得起你。
最后一等,就是贱民,又被称为“不可接触者”或“不洁之人”的“部落民”,分为“秽多”和“非人”两类。
其中,“秽多”就是处理动物尸体、从事丧葬业的、扫厕所的。住只能住在官府指定的“秽多町”,家里的房子也要比平民的房子低,而且不能使用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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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必须是蓝色粗布,发型也极具羞辱,是前额都要剃光的“丁稚髷”,甚至连说话都不能大声说。
而“非人”就是最低层的社会边缘人物,像流浪者、乞丐、残疾人、罪犯、江湖艺人,都被统称“非人”。
这种违背人性的等级制,直到1868年明治维新颁布《废藩置县》《四民平等令》才被废除。
但法令可以废除,影像却无处不在,在日本很多地区,还是对“部落民”有着无法剔除的歧视。
在关西地区,讲究的人家结婚,都会请私家侦探,偷偷调查亲家祖宗8代,要是有部落民血统,这婚事基本就告吹了。
说来也很可笑,一直到19世纪60年代,日本部落民与非部落民的通婚率只有可怜的10%。
甚至很多企业都自发调查应聘员工的老家地址,一旦发现那里盛产部落民,就会无情取消offer。
可见曾经的“秽多”、“非人”贱民制度害人不浅,同样的,原本就被归于“非人”的艺人,更是没啥地位了。
再加上日本现在想做艺人的“成本”实在是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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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唱跳双废,半点长处也没有,只要有个不至于拉胯的脸蛋和身材,稍微包装一下,拍个杂志就可以轻松出道。
这不比考大学简单嘛?但也是因为如此轻松,让社会对艺人的偏见不断加深。
除了地位低,日本的艺人还是出了名的“难做”!
原因之一,就是人数多、竞争压力大。
据统计,日本仅登记在册的偶像人数,就超过了2万人,这还不算那些在秋叶原、银座地下舞台上挥洒着梦想汗水的地下偶像们。
要知道,她们的数量,可是明面上我们看到的这些偶像的4倍不止!
以上岸成的AKB48为例,各分团加在一起,现役偶像人数轻松突破130人,再加上隐退和海外姊妹团,总人数远超四位数。
2013年3月,就是该团创下了“人数最多流行组合” 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可人多还不是重点,更重要的是,从选拔练习生开始,公司就有一套标准化的流程。
统一的舞蹈、声乐、表演培训,让这些艺人在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同小异,堪称流水线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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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核完全一致,独特性和辨识度难以凸显,那不就成竞品关系了嘛!
粉你也行、粉她也行,粉丝难免移情别恋,难以保持像咱内娱这样、对同一个明星的深度喜爱和高度忠诚。
同质化的另一个副作用是更新换代太快,当年如日中天,总选3连霸的指原莉乃,已经成了日圈地榜养老圈的常住人口。
至于难做的第二个点,就是赚的少。
像杰尼斯事务所、吉本这样的经纪公司,对艺人的控制非常严格,收入分配更是一眼黑。
其中,吉本的抽成高达90%,其他公司通常也抽取50%-70%。艺人辛苦了一圈,到手工资寥寥无几。
更何况,像地下偶像,根本就没有基础工资,只靠贩售周边和门票赚钱,据统计,他们的平均工资只有12万日元/月,约5700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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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艺人曾爆出自己月收入只有可怜的900日元,约43元人民币。
当然,偶像的平均收入仅为搞笑艺人的三分之一,也造成了这部分艺人生活艰难。
而日本偶像难做的最后一个原因,就是危险。
在日本,粉丝文化强调“养成系”,即使听起来挺温馨的,说白了是一种商业关系。粉丝将偶像视为“商品”,要求其保持“不谈恋爱、温柔善解人意的完美形象”,为此甚至不惜干预艺人的私生活。
握手会或者写信给艺人提意见的粉丝大有人在,如果偶像不听,或者做出其他让粉丝玻璃心受伤的事,有些粉丝就会做出极端举动,就比如持刀伤人、死亡威胁。
2017年,女星能年玲奈就接连收到网友的死亡威胁,对方留言 “既然你想要被我杀死,我就成全你”。
能年报警后,警方立案排查一年,最终在北海道抓获了47岁的嫌疑人田中美胜。
2016年5月21号,21 岁的少女偶像富田真由在东京小今井市会场门前,遭27岁男子岩埼友宏截停,被抽出利刀狂斩20多刀,大量失血重创昏迷,一度心跳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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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事后调查,岩埼友宏是富田真由的粉丝,他在博客、推特发文给富田真由,提到送给女偶像的手表被丢卖,这才做出过激举动。
这样高危、牛马又没几个子收入的工作,换你你敢做吗?
可话又说回来,就算当个艺人不受社会待见、赚的还少、人身安全也不得不到保障,日本的少男少女们还是乐此不疲的前赴后继,这又是为啥呢?
最大的原因,还得怪日本的社会环境。
“年功序列制” 在我看来,就是日本社会的劣根所在,它讲究一个人在公司里干的时间越长、地位和待遇就越高。
不管能力如何,只要是前辈,后辈就要点头哈腰,等前辈啥时候退休了,自己才能顶上。
这么熬日子实在是很没意思。
那有什么职业可以迅速咸鱼翻身呢?答案就是艺人。
再加上日本的考学压力巨大,备考名校的学生日均学习时间达12-14小时,流行语“四当五落”,即每天睡4小时能考上,睡5小时会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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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企业招聘时普遍看重毕业院校,非名校生可能很可能被排除在一流企业之外,喝酒形成“考学考不好→就业难→社会地位低”的连锁反应。
上学时知名学府东京大学的录取率仅2.3%,好不容易工作了,职场还盛行“过劳死”文化,仅2022年官方认定过劳死案例超2000起。
因此,娱乐圈就成了部分年轻人心中“避风港”—— 无需高学历、工作内容充满新鲜感,相比枯燥的白领生活,当个艺人显然更具吸引力。
当然,除社会压力外,知名艺人一夜爆红的幸存者偏差,也是吸引无知少男少女的利器。
想当初,桥本环奈只是个在福冈活动的地下偶像,却凭借一张 “千年一遇” 的出圈神图走红,成功转型为一线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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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这种成功路,属于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又有几人能复制呢?总之,日本综艺的 “无下限” 也好,艺人的 “高危生存” 也罢,本质上都是被异化的产物。
镜头将人性的荒诞放大成了全民狂欢,娱乐的边界在欲望的泥沼里不断下沉,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国家的畸形生态。
当压力需要用极致的感官刺激来宣泄,当梦想需要用尊严的折损来交换,当流量的狂欢掩盖了对他人基本的尊重,所谓的 “娱乐自由” 便成了照妖镜。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 “繁荣” 究竟是文明的进步,还是精神的倒退呢?
视频的最后来句题外话,日本除了炸裂综艺,当然还有其他猎奇习俗,就比如,夜爬、父女共浴、杂鱼寝、盆踊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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