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工业实力强悍的德国都没有光刻机,你们中国,哪来的勇气去研发?
我刚刷到,上海微电子(SMEE)的掌门人贺荣明先生,在报告会上回忆起的一段往事。
他说,当他提出我们中国人要自己造光刻机时,那些外国专家的眼神,除了敬仰,更多的是不屑和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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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欧洲高级专家,就当面抛给他这句话。
这才是整件事的根本冲突:
在西方的精英眼里,我们搞光刻机,就是一个笑话。他们笃定,就算给S我们全套图纸,我们也造不出来。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种蔑视,恰恰是点燃我们火种的那颗火星。
我今天,就要来拆穿这个欧洲专家的谎言。他那句连德国都造不出来,是他无知,还是在故意PUA我们?
这事最关键的症结在哪?我发现,德国不造光刻机,不是因为它不能,而是因为它选了一条自废武功的路。我查了ASML的股权和供应链结构。ASML根本不是一家荷兰公司,它是一个缝合起来的怪物。它最核心的两个部件,一个都不是荷兰的:它的大脑,是德国蔡司的光学镜头;它的心脏,是美国Cymer的光源。德国人,放弃了造整机的野心,甘心地沦为了ASML的一个零件供应商。它把自己最顶尖的工业明珠(蔡司),绑在了荷兰的战车上,换取ASML 24.9%的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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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明白了吗?
德国人,是在一个体系里,分了一杯羹。
而那个欧洲专家的蔑视,可笑在哪里?
他可笑在,他自豪于自己只是一个零件商,却反过来嘲笑那个唯一想从头到尾、独立造出整机的我们!
这,就是贺荣明先生,用不堪回首四个字,来形容那段岁月的原因。
2002年,SMEE刚成立,没人才,没技术,没供应链。贺荣明带着团队去欧美谈合作,换来的,全是冷眼和嘲笑。
贺先生坦言,那自尊心受到的损伤,太大了。
整个团队,憋着一口气,回了国。
这一口气,一憋,就是二十年。
我查了SMEE的时间线,这背后的辛酸,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2007年,他们终于曝光了第一束光。
2009年,首台国产光刻机样机,制造完成。
这两步,就跨了7年!
然后,才是产品的迭代:从SSB200系列(造显示屏的),到SSB300系列(造LED和传感器的),再到真正打出名气的第三代——SSB500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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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SSB500,就是切入先进封装的利器。
这就像什么?
这就像ASML和蔡司,是武林盟主,他们垄断了华山之巅(EUV)。
他们嘲笑我们没资格上山。
行。我们不去华山送死。
我们转头,就在山脚下,把丐帮(先进封装)给统一了。我们先把山下的所有生意(成熟市场)全吃了。
贺荣明在大会上,就讲了这么一件事:
当他们设计出第一台先进封装光刻机,战胜了竞争对手,被IC行业的台湾客户所接受时,那个台湾客户,满怀真诚地拉着他的手说:真没想到,我们中国人,也能做出光刻机。我作为中国人,感到很自豪!
这一句话,就是对当年那个欧洲专家的蔑视,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所以,你现在再看贺荣明说的那句话:
历史赋予了我们这批人研发中国光刻机的任务,我们也就不该再想别的了。
这根本不是生意。
这是一场赌上国运的战争。
贺先生急啊。他说:有段时间,我看着工程师辞职去金融企业,我心里面真是着急!我们国家,怎么能离开高端制造业?
这才是真正的灵魂拷问。
差距,是巨大的。ASML的High-NA EUV,一台3.4亿美元。我们自己的干式光刻机,才刚摸到65nm。
但那又怎样?
ASML的成功,是靠着全球的资源,喂出来的。
而我们的SMEE,是靠着自己的血,在全世界的封锁和嘲笑中,硬生生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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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越是打压,我们越是要掌握自主可控的科技实力。
这事留给我们一个战略选择:
我们是该集中资源,在DUV和EUV这条老路上死磕,去复刻ASML的神话?
还是该兵分两路,同时猛攻先进封装和纳米压印这些新赛道,去赌一个弯道超车的未来?
这两种活法,你站哪一边?为什么?
#光刻机 #上海微电子 #ASML #德国 #蔡司
参考信源
—(十几年就做一件事:“智”造中国自己的光刻机)
—(China Invests Billions to Close Critical Chokepoints)
—(深度:ASML与蔡司的“技术共同体”)
—(光刻机设备发展与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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