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本里那一段都熟,西城空着,诸葛亮焚香弹琴,司马懿掉头走人,画面定格住的却总是两个人,一个坐着弹琴,一个站在后面看着,真正让人心里打鼓的地方不在琴上,在那两个跟着他的书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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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城里老人孩子多,战兵少,风一吹城门哗地敞开,尘土在台阶边绕圈,魏军压过来,旗子一片,蹄声像鼓点,诸葛亮端坐着,这个大家见多了,心稳,手稳,眼神像把尺一样量人,难的是后面那两个小,年纪轻,脸还带着稚气,手里拿的东西不重,动作却干净,站位不乱,来那么多敌兵,面上不紧不慌,这一幕看着就别扭,越别扭越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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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是什么路数,行军打仗讲把握,心里没底不动,风格就是看住局面不放手,他这回抬头看城,门大开,楼上没人影,白衣在风里坐住,琴声飘着,两个童子比坐在那里的还稳,这种场面落在他眼里就像题面出错,太整齐,太齐,不像临时摆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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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死局里总有人露出手脚,人多时候更容易乱,只要有一个眼睛发飘,一个脚下打抖,纸糊的地方就破了,偏偏这两人没有,呼吸匀,手没一抖,司马懿心里开始画图,童子不平常,训练过,位置有讲究,站在左右就是为了看信号,靠近一步,阁上一个手势,火起,炮响,藏在巷子里的队伍翻出来,他脑子里那套预案像线一样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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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不安,不在面前的人,在自己脑子里的影子,想的是对方把场子布局到他看不到的角落,想的是自己走近一步会踩到暗点,那两个童子就像屏幕上跳出来的提醒,没说话,站着,就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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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这事往胆子上说,我更愿意拿稳来讲,换个眼光看,城门开着,香点着,琴声出来,画面是故意给你看,让你猜,让你自己评价场面真或假,猜错,队伍压进去,不好收场,他后撤,机会没拿住,队伍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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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这边也不是凭空下手,赌法大,心里有底,知道司马懿那套作派,心细,疑重,看场面,顾名声,他要的不是把人骗晕,要的是把人推到自己怀疑自己那一层,让对方自己把故事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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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点落在后面那两个小人,史书里写童子,戏文里也这么演,我更倾向平日就在身边的孩子,跟着办事,跟着读书,熟悉他的节奏,站起来像平常一样站着,自然,不做作,诸葛亮要的就是这个不做作,演得太好反倒不对,真的不懂危险,真的以为城里有人,这种心态更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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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提前把话说到位,城里有兵,埋伏在巷道,鼓手都在点上,你们跟着站好,不乱看,不乱动,两人听进去,心里稳,画面里就没毛边,站姿顺,眼神直,像在书房里伺候一样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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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童子像棋盘上的一粒看起来不动的子,位置不显眼,却把势变了,他们不是摆设,是场面里的针,点在风里,人的眼睛被他们钉住,心里的画面就顺着这点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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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喜欢把空城计看成一场表演,调度不是重点,心里这根线才是主轴,把人放在安静里,让他自己往危险里想,能做到这一步,场子就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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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史的人爱看胜负,真正值得掰的地方是人心怎么被拿住,诸葛亮用的是理解人的走向,用的是把别人的担心落到具体点上,他一生用的手法都偏这个路子,力量不多,奇招不多,心里那把尺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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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戏不是谁都能演,换成魏延,他上来喜欢硬,盔甲亮,刀举着,嗓音高,这种方式更像对峙,不像计,诸葛亮懂场,懂光,懂静,真正吓人的不是声势,是人面对你时一点不乱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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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在这套设计里是关键位,城楼空的时候一个人太单,三人一组,左右分开,手里的物件一软一硬,画面就平衡了起来,司马懿看过去不只看到三张脸,看到的是一种规整,一种课,话不出口,意思很清楚,十万对三人,心里要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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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文把这段唱到高处,评书把这段说到妙处,我更愿意把那天的结局说得平一点,司马懿往后走是稳,诸葛亮守住是虚赢,这场对峙更像心态比赛,一个守住风险,一个把筹码押在风上,三国后面的线在那天风里就往下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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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再讲一句,史里的巧多半不是灵光一闪,是人在场里被拿住的样子,司马懿落在疑上,诸葛亮守在信上,两位童子看起来像漏洞,实际上是灵魂,落笔落在这里,人心里那点不经意的纯,刚好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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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真相,不要只盯琴声,看看那两个孩子的眼睛,站在风里不乱,这一点把场面定住,司马懿那步就不迈了,事情也就这样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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