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钱财权力终是身外之物,最难参透、最易栽跟头的,莫过于一个 “度” 字。你是否也曾因言语失当,无意间刺痛他人、埋下嫌隙?因行事冒进,急功近利反而满盘皆输?因欲望无度,追逐不休却只剩内心焦灼?
其实,早在一篇仅 180 字的千古奇文《人生之度》中,便藏着化解这些困境的大智慧。它与中国古代的 “中庸之道” 一脉相承,从不是让人畏首畏尾、束手束脚,而是教我们在纷繁复杂的世事中,找准安身立命的平衡点,于取舍之间守得本心,最终收获内心的笃定安宁与长久的人生幸福。
《人生之度》开篇便掷地有声:“言有尺,行有度,方得久安;语不燥,步不慌,终能稳行。”言语从不是随意的表达,而是一个人修养与智慧的直观写照,堪称行走世间的 “隐形名片”。
古人早有警示:“祸从口出,言多必失”,三国时期诸葛亮伐魏的一段往事,正是说话无 “度” 的惨痛注脚。
彼时诸葛亮与司马懿在五丈原对峙,为逼司马懿出战,诸葛亮特意派使者送去女装以示羞辱。可这位使者毫无戒备之心,面对司马懿的询问,竟如实吐露:“丞相夙兴夜寐,事必躬亲,饭量更是甚小。”司马懿听罢心中大喜,当即断定诸葛亮积劳成疾、命不久矣。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诸葛亮便病逝于军中,北伐大业也因此功亏一篑。一句无心之言,竟泄露关键军机、改写战局走向,足见言语的分寸之间,藏着何等重要的人生代价,“言有尺” 的智慧,从来都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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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言语的 “度” 是藏于谈吐间的修养,那行为的 “度” 便是立于世事中的智慧,其核心,正在于懂进退之节、明取舍之道。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堪称 “行有度” 的千古典范,将进退取舍的智慧演绎到了极致。
他出身韩国贵族,国破家亡之际,不惜散尽千金家产,策划博浪沙刺秦之举,这是为报国仇的 “进”;刺秦功败后,他隐姓埋名、蛰伏待时,于圯上得黄石公传授兵法,潜心修习沉淀,这是审时度势的 “守”;秦末乱世再起,他出山辅佐刘邦,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助其横扫群雄、定鼎天下,这是建功立业的巅峰之 “进”。
可当天下安定、功成名就之时,张良却看透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帝王法则。面对刘邦的封官赏爵,他毅然选择激流勇退,以“愿弃人间事,欲从赤松子游耳”为由,主动辞去官职、归隐山林。
反观同为开国功臣的韩信,一生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却只知锐意进取,不懂功成身退的收敛之道,最终落得 “兔死狗烹” 的杀身之祸。一 “退” 保全自身荣耀,一 “进” 招致灭顶之灾,进退之间的天壤之别,恰恰道尽了 “行有度” 的真谛,不是畏缩不前,而是对时局的精准判断,对分寸的恰到好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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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度》继而写道:“眼有界,心无垠,可览山河;欲有节,求有度,自得清凉。”肉眼所见的天地终有边界,而心灵的格局却能无限延展,这份开阔,恰恰源于对欲望的节制与取舍。正如《道德经》所言:“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懂得满足便不会招致屈辱,懂得适可而止方能远离危殆,春秋末年的范蠡,正是用一生践行这份智慧的典范。
他曾辅佐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耗尽心力助其灭吴复国,功成之后被封为上将军,面对至高权位与丰厚俸禄,范蠡却毅然选择泛舟而去,不恋功名;辗转至齐国后,他更名改姓耕作经商,很快积累起千金财富,齐人感念其才能力邀他出任宰相,可他却慨然叹曰:“居家则致千金,居官则至卿相,此布衣之极也。久受尊名,不祥。”
随即归还相印,将家财尽数散给乡邻,悄然隐去;后来他定居商贸要地陶邑,以 “陶朱公” 之名重操商道,再度富甲一方,却始终保持着 “得而能舍” 得通透。
范蠡一生 “三聚三散”,每一次都在财富与权力的顶峰主动转身,既不被欲望裹挟,也不被名利束缚。这份 “欲有节,求有度” 的清醒,让他在乱世中保全自身,安享天年,更被后人尊为 “商圣”,成为千古流传的智慧标杆。
《人生之度》中“刚易折,柔易曲,刚柔并济;静生慧,动生变,动静相宜”的箴言,更是道尽了为人处世的核心精髓。它揭示了一个朴素的真理:过于刚硬易遭摧折,过于柔软易被弯折,唯有刚柔兼济方能行稳致远;沉静之中能生智慧,行动之间可促改变,唯有动静相宜方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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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的 “空城计”,便是对 “动静相宜” 最精彩的演绎。街亭失守后,司马懿率领十五万大军直逼西城,而此时诸葛亮身边仅有两千五百名老弱残兵,兵力悬殊到毫无抗衡之力。危急关头,诸葛亮没有选择仓皇出逃的 “动”,反而以超凡的定力选择了 “静”,他下令大开城门,派几名老兵在城门口从容扫地,自己则登上城楼,焚香抚琴,神态自若,不见半分慌乱。
这份 “静” 绝非消极避战的退缩,而是蕴含着极致智慧的镇定与威慑。司马懿生性多疑,见此反常景象,反倒疑心城中暗藏伏兵,不敢贸然进兵,最终下令全军撤退。诸葛亮以 “静” 破 “动”,于绝境中化解危机,完美诠释了 “静生慧” 的力量。
这一道理放到日常生活中同样适用。工作时全力以赴、拼搏奋进,是追求成长的 “动”;闲暇时沉心读书、沉淀自我,是滋养心灵的 “静”。张弛有度、动静相宜,既不辜负时光的馈赠,也不消耗身心的能量,方能始终保持饱满的活力与清晰的思路,从容应对生活的各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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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从无坦途,起落沉浮本是常态。《人生之度》中“得知失,荣知辱,方可从容”的告诫,恰是穿越人生风雨的关键密钥。宋代大文豪苏东坡的一生,便是对这份智慧最鲜活、最动人的诠释。
他年少成名,二十出头便金榜题名,凭借旷世才情名满天下,本应是顺风顺水的仕途,却因 “乌台诗案” 身陷囹圄,随后屡遭贬谪,从繁华京城一路辗转至黄州、惠州、儋州,这些在当时堪称蛮荒偏远的之地,于常人而言是仕途尽毁、命运多舛的 “失”,可苏东坡却在逆境中活出了别样的精彩与通透。
在黄州,他开垦东坡,躬耕田园,于月夜泛舟赤壁,写下 “大江东去,浪淘尽” 的千古绝唱《念奴娇・赤壁怀古》,留下前后《赤壁赋》这般震撼人心的文学瑰宝;在惠州,他放下官场失意的怅惘,醉心当地风物,吟出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的豁达之语,把清贫日子过成了诗;在儋州,他不怨天尤人,反而主动教化当地百姓,传播中原文化,为蛮荒之地带去文明火种。
晚年回首一生,苏东坡没有感叹命运不公,反而坦然直言:“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在他眼中,那些世人眼中的 “失” 与 “辱”,恰恰是成就他人生高度的 “得” 与 “荣”。
正是这份看透得失、看淡荣辱的通透心境,让他在风雨飘摇的人生中始终保持乐观旷达,写下“一蓑烟雨任平生”的生命宣言,活成了千古流传的 “人间清醒”,也为“得知失,荣知辱,方可从容”写下了最深刻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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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度》的智慧终章,落脚于心性修养的至高境界:“悲不沉,喜不狂,中和养气;成不骄,败不馁,平常安心。”喜怒哀乐本是人之常情,但若任情绪泛滥无度,便会沦为心神的枷锁,耗损身心根基。正如《黄帝内经》所言:“喜伤心,怒伤肝,悲伤肺,思伤脾,恐伤肾”,过度的情绪波动,从来都是健康与安宁的隐形消耗。
真正的修养,从不是压抑情绪,而是懂得为心境设限:遭遇悲伤时,不沉溺于低谷自怨自艾,留一份抽离的清醒;恰逢喜悦时,不迷失于狂喜忘乎所以,守一份内敛的沉稳;功成名就时,不恃才傲物骄傲自满,记“满招损,谦受益”的古训;偶遇挫败时,不灰心丧气一蹶不振,存“失败乃成功之母”的笃定。
这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平常心,正是人生最顶级的智慧。它能让我们在顺境中保持清醒认知,不被名利冲昏头脑;在逆境中坚守内心希望,不被困境磨平棱角。唯有守住情绪的 “中和”,方能养出沉稳底气,最终在世事变迁中,寻得一份恒久的内心平和,活出通透自在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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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仅 180 字的《人生之度》,没有华丽辞藻的堆砌,只用最朴素直白的语言,道尽了人生的核心智慧,勾勒出理想生活的模样。
我们终其一生,其实都是在 “找度” 的路上摸索前行。言语的分寸、行为的进退、欲望的边界、动静的平衡、得失的心态、情绪的收放,皆是 “度” 的修行。
愿你我都能从这篇千古奇文中汲取力量,将 “度” 的智慧刻进日常:言行有尺,不冒犯他人也不委屈自己;欲求有度,不被执念裹挟也不辜负岁月;动静相宜,能拼搏奋进也懂沉淀留白;得失从容,能享受顺境也能接纳逆境。
最终在人生的修行里,活成《人生之度》所期许的模样,心有丘壑而无垠,身经世事而自清凉,通透自在,安稳一生。
《人生之度》原文:
言有尺,行有度,方得久安;语不燥,步不慌,终能稳行。
眼有界,心无垠,可览山河;欲有节,求有度,自得清凉。
刚易折,柔易曲,刚柔并济;静生慧,动生变,动静相宜。
得知失,荣知辱,方可从容;悲不沉,喜不狂,中和养气;成不骄,败不馁,平常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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