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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离婚半月,前妻来公司接我复婚,助手诧异:先生早就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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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半个月,我活得像个耗子。

不是比喻,是写实。

藏在市中心一个租来的老公寓里,窗帘拉得死死的,二十四小时不敢见光。

屋里一股速食咖喱和廉价咖啡混合发酵的酸腐味儿。

我,江川,三十五岁,一家半死不活的科技公司老板,正在进行一场豪赌。

赌注是我过去十年的一切。

包括我的公司,我的房子,还有我老婆,林晚。

哦,不对,现在是前妻了。

半个月前,我们刚从民政局出来,一人一本深红色的离婚证。

她眼睛红得像兔子,捏着那个小本子,指节都白了。

“江川,你确定要这么干?”

我没敢看她的眼睛,盯着马路牙子上被太阳晒得快化了的口香糖印子。

“确定。”

声音干得像砂纸。

“这是唯一的办法。”

唯一的办法,把我和她十年婚姻暂时切断,做成一副资产分割、夫妻反目的假象,引那条老狐狸上钩。

那条老狐狸,叫王敬山。

我生意上的死对头,一个靠着资本和阴损招数吞噬创业公司的老油条。

他盯上我的核心技术很久了,正面打不过,就开始玩阴的,想从我家庭这个“薄弱环节”下手。

他以为,离了婚,焦头烂额的我,就是砧板上的肉。

所以,我顺着他的剧本演。

我净身出户,公司股份“全给”林晚,自己背着一身“债务”,狼狈“出国”。

当然,出国也是假的。

我的护照好好地躺在抽屉里,而我本人,就缩在这个不到四十平的“指挥中心”里,通过几台电脑,远程操控着一切。

我以为我的剧本天衣无缝。

我以为林晚会像我们商量好的那样,低调,隐忍,扮演一个伤心欲绝又手足无措的“前妻”。

直到我助理小陈的电话打进来。

那声音,抖得跟筛糠一样。

“江……江总……”

我皱着眉,把吃到一半的泡面桶推开。

“说事,别结巴。”

“林……林小姐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林晚?她来公司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这段时间不见面,不联系,彻底做切割吗?

“她来干什么?”

“她……她说……”小陈好像快哭了,“她说她是来接您……接您去复婚的!”

“什么?!”

我手里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复婚?

她疯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公司里不知道有多少王敬山安插的眼线,她跑来唱这么一出,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电话那头,小陈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迷惑。

“江总,公司大堂现在全是人,林小姐捧着一束玫瑰花,说今天是你们约定好复婚的日子,非要见您。”

“我跟她解释您出国了,她不信,说您跟她开玩笑,还说……”

“说什么?”我感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

“还说您再不下来,她就在大堂直播,标题都想好了,叫‘寻夫:我的亿万富翁老公为了小三假离婚骗我,今天说好复婚又玩失踪’……”

我眼前一黑。

社死,这他妈是顶级的社死现场。

更要命的是,这会彻底打乱我所有的计划。

王敬山那只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从蛛丝马迹里嗅出阴谋的味道。

这场戏一旦被他看出破绽,我和林晚,就真的要从假离婚,变成真破产了。

“稳住她,我马上到。”

我挂了电话,从没觉得那四十平米的出租屋如此令人窒息。

我冲进卫生间,用冷水胡乱抹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的男人。

这德行,别说亿万富翁了,说是天桥底下算命的都有人信。

来不及换衣服,我抓起一件皱巴巴的外套,套在已经穿了两天的T恤外面,冲出了门。

十五分钟,我像个亡命之徒一样,把车开到了公司楼下。

隔着一条马路,我都能感受到那股凝滞又八卦的空气。

公司大堂门口围了一圈人,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我压了压头上的棒球帽,从侧门溜了进去。

一进大堂,我就看到了林晚。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手里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站在前台,身姿挺拔,像一尊准备慷慨就义的女神。

而她周围,是公司几十号员工,还有一些闻讯赶来的媒体记者。

闪光灯咔嚓咔嚓地响。

我的助理小陈,一个刚毕业没两年的小伙子,脸白得像纸,正手足无措地拦在她面前。

“林小姐,您冷静一点,江总他真的不在国内……”

林晚根本不听,她抬高了下巴,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

“陈助理,你不用替他瞒着。我知道他还生我的气,气我当初非要跟他分股份。你告诉他,我今天来,就是来认错的。股份我不要了,公司我也还给他,我只要他回来,我们把婚复了,好好过日子。”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

那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周围的员工们开始窃窃私语。

“原来是为了股份离婚啊?”

“看林小姐这样子,是后悔了?”

“江总也真是的,夫妻哪有隔夜仇,躲着算怎么回事。”

我听得头皮发麻。

再让她说下去,我苦心经营的“被净身出户”的悲情形象,就要变成“为躲前妻玩失踪”的渣男了。

我深吸一口气,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林晚。”

我一开口,全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

林晚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像是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

她朝我跑过来,想给我一个拥抱。

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了。

她的手臂僵在半空中,脸上的欣喜一点点褪去,变成了委屈和受伤。

“江川,你……”

我没让她把话说完,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跟我上楼。”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再看她一眼。

我知道,我这个反应,在别人看来,就是绝情,就是冷酷。

但这正是现在需要的效果。

一个被离婚搞得心力交瘁、不想再跟前妻有任何瓜葛的男人。

林晚愣在原地,几秒钟后,她默默地跟了上来。

走进电梯,只有我们两个人。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听到了外面人群的议论声。

“天哪,江总这什么态度?”

“太绝情了吧,好歹夫妻一场。”

“你看林小姐,都快哭了……”

我闭上眼,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这场戏,演得太累了。

电梯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我手里那束玫瑰的香气混在一起。

很熟悉,也很刺鼻。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顶楼,我的办公室。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林晚跟在我身后,把门关上。

办公室里没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身后传来了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江川,我只是想见你。这半个月,我每天都睡不着,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打电话你不接,我快疯了。”

“我说了,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我打断她,“我们必须彻底切断联系,才能让王敬山相信。”

“可我受不了了!”她声音陡然拔高,“我一个人守着那个空荡荡的家,看着新闻上说我们公司快要破产,说你欠了一屁股债跑到国外,我害怕!我怕这一切都变成真的!”

我沉默了。

我能理解她的恐惧。

这场赌博,她是被我拉上赌桌的。

她押上的是我们共同的家,共同的未来。

我转过椅子,看着她。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脸苍白得透明,眼睛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所以,你就跑到公司来,搞了这么一出‘求复合’的戏码?”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觉得这样,王敬山是会相信我们感情破裂,还是会觉得我们在演戏给他看?”

“我……”她被我问住了,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差点毁了我们所有的部署?”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王敬山的人,现在就在我们公司,就在楼下!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表情,都会一字不落地传到他耳朵里!”

“他会怎么想?一个刚离婚的女人,不是想着怎么分割财产,而是捧着玫瑰花来求复婚?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这半个月积压的焦虑、紧张、疲惫,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林晚被我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门板。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惊恐。

“江川,”她颤抖着说,“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我说话。”

我心头一刺。

是啊。

我以前,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

我们从大学相恋,到一起创业,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从没对她红过一次脸。

因为我知道,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可现在,我却用最伤人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向她。

我看着她受伤的眼神,心里一阵绞痛。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心软。

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一步错,满盘皆输。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情绪压下去,恢复了冰冷的面具。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林晚,我们已经离婚了。”

“是假离婚!”她几乎是尖叫着反驳。

“但在所有人眼里,它就是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我们走出民政局那一刻起,你我之间,除了财产纠纷,不应该再有任何瓜葛。这是我们说好的,你忘了吗?”

她不说话了,只是无声地流泪,身体顺着门板缓缓滑落,蹲在了地上。

那束被她一路捧在手心的玫瑰花,也散落了一地。

红色的花瓣,像血。

我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瘦弱身影,喉咙发紧。

想去扶她,想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别怕,一切有我。

但我不能。

我的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我必须把这场戏,演到底。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是小陈。

“江总?”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犹豫和担忧。

我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足够平静。

“进来。”

门开了,小陈探进一个脑袋。

他先是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林晚,和满地的玫瑰花瓣,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和同情。

然后,他看向我,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纠结和诧异。

“江总……”他欲言又止。

“有事说事。”我不耐烦地挥挥手。

小陈咽了口唾沫,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把话说出了口。

“江总,我……我有点懵。”

“刚才……刚才林小姐来的时候,我一直跟她说您出国了,去了瑞士,短期内回不来。”

“我没撒谎啊,这是您亲口跟我说的,您的航班信息我都还留着呢。”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似乎想给我看证据。

“可是……您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小陈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那表情仿佛在说:老板,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是我出现了幻觉?

我看着他那张单纯又充满求知欲的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蹲在地上的林晚,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头,同样用一种困惑的眼神看着我。

出国?

去瑞士?

这个计划,我并没有告诉她。

我对她的说法是,我需要找个地方“躲债”,暂时消失一段时间。

现在,两个版本的故事,在我最信任的助理和我最亲密的爱人面前,发生了碰撞。

我精心构建的谎言,出现了一道致命的裂缝。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怎么办?

该怎么解释?

告诉小陈,一切都是演戏?

不行。他太年轻,藏不住事。王敬山随便一诈,他就能把底裤都给交代了。

告诉林晚,我去瑞士是另有安排?

她现在情绪这么不稳定,万一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怎么办?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几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必须立刻,马上,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个能同时稳住他们两个人,并且不会让王敬山起疑的解释。

我看向小陈,脸上挤出一个疲惫而无奈的苦笑。

“瑞士的行程,取消了。”

“取消了?”小陈更懵了,“为什么?什么时候取消的?我怎么不知道?”

“临时取消的。”我走到窗边,背对着他们,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我需要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

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又带着点戏剧性的理由。

有了。

“因为,我被人盯上了。”

我转过身,表情凝重。

“王敬山的人,在我去机场的路上,就盯上我了。”

小陈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什么?!”

“我一到机场,就发现不对劲。有几个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我试着甩了几次,都没甩掉。”

我开始编故事,细节越丰富,听起来就越真实。

“我不敢冒险。一旦让他们知道我的目的地是瑞士,王敬山肯定会猜到我是去搬救兵。所以,我临时买了张去东南亚的机票,虚晃一枪,然后趁乱从机场溜了回来。”

“这半个月,我就躲在城郊一个朋友的空房子里,不敢露面,手机也关了机。”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它既解释了我为什么会“瞬间回国”,又加深了王敬山阴险狡诈、步步紧逼的形象,让我“走投无路”的人设更加稳固。

小陈听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后怕和对我的同情。

“王总他……他太过分了!这简直是黑社会啊!”

“所以,”我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现在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也更危险。小陈,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从现在起,对外,我依然在瑞士。任何人问起,你都必须咬死这一点。明白吗?”

小陈被我这番话镇住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对一个“孤胆英雄”的崇拜。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江总,您放心!我嘴巴严得很!”

很好,一个搞定了。

现在,轮到另一个了。

我把目光转向林晚。

她还蹲在地上,但已经不哭了。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讶,有后怕,还有一丝……怀疑。

她太了解我了。

我的每一个微表情,每一个语气的变化,都可能让她察觉到我在撒谎。

我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

我捡起一片散落的玫瑰花瓣,放在手心。

“对不起。”

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刚才判若两人。

“刚才,是我太激动了。”

“我不是故意要吼你。只是,我太紧张,太害怕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目光里充满了真诚的歉意和……疲惫。

“我怕我们输。怕这十年的心血,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怕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林晚,你是我唯一的软肋。王敬山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让你躲起来,不联系,不是不爱你,而是想保护你。”

“我一个人在外面,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每天睁开眼就想着怎么翻盘。我不敢联系你,我怕被监听,怕给你带去危险。”

“今天看到你,我第一反应不是高兴,是害怕。我怕你出事,怕我们的计划暴露。”

“所以,我才会失控。对不起,吓到你了。”

这一番话,半真半假。

对她的爱和担忧是真的。

东躲西藏的狼狈也是真的。

但把一切归咎于情绪失控,是为了掩盖我“去瑞士”的真实目的。

林晚静静地听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她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我的伪装要被她看穿了。

然后,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下巴上冒出的胡茬。

“你瘦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心疼。

我心里那块最硬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信了。

或者说,她选择了相信。

因为她爱我。

因为她能感受到我话语里,那份无法伪装的疲惫和深情。

“起来吧,地上凉。”我拉着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她的手很冰。

我用自己的手包裹住,想给她一点温暖。

“跟我来。”

我拉着她,走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间。

那是一个很小的套间,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我指了指那张铺得整整齐齐的床。

“这半个月,我就睡在这里。”

我又撒了一个谎。

但这个谎,是为了让她安心。

让她以为,我没有真的“流离失소”,只是换了个地方办公。

她看着那张床,又看了看我,眼里的怀疑终于彻底消散了。

她走过去,摸了摸被子,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我的体温。

“那你吃饭怎么办?”她问。

“小陈会送。”我面不改色地回答。

小陈在门外,配合地点了点头。

“是的,林小姐,江总的一日三餐都是我负责的。”

虽然他送的是我那个“朋友”家的地址,但结果是一样的。

林晚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尽管那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那就好。”

她转过身,重新看着我。

“江川,对不起,今天是我太冲动了。”

“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这么多事。”我握住她的手,“以后不会了。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扛。”

“嗯。”她重重地点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感觉到,她紧绷了半个月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我也松了口气。

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我抱着她,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看向窗外。

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林晚的这场“大闹天宫”,就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必然会激起千层浪。

王敬山那只老狐狸,现在肯定已经收到了消息。

他会怎么解读这场闹剧?

是会觉得我江川后院起火,不堪一击?

还是会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变得更加谨慎?

我不知道。

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里风平浪静,但气氛诡异。

所有人都在私下里议论那天发生的事。

我和林晚“夫妻反目”的戏码,因为她那场“求复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而我,则继续扮演着那个“身在瑞士,远程操控”的落魄老板。

每天,我都会让小陈以我的名义,发几封措辞严厉、充满焦虑的邮件,内容无非是催促财务想办法周转资金,或者痛骂市场部无能,丢掉了几个关键客户。

这些邮件,自然会通过某些“渠道”,原封不动地送到王敬山的办公桌上。

我要让他觉得,我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气急败坏的边缘。

同时,我也在秘密地进行着我的B计划。

那个所谓的“瑞士之行”,并非空穴来风。

我确实在联系一家瑞士的金融机构。

但不是去“搬救兵”,而是去“放长线”。

王敬山想吞掉我的公司,无非是看中了我们自主研发的那套人工智能算法。

他以为只要搞垮我的资金链,就能用最低的成本把技术和团队收入囊中。

但他不知道,这套算法的核心,我已经申请了国际专利,并且,正在和那家瑞士机构洽谈一笔价值不菲的授权合作。

这笔合作一旦谈成,我将获得一笔巨大的现金流。

到时候,别说王敬山,就算再来十个王敬山,也休想撼动我的公司。

而我之所以要演这么一出“假离婚、真破产”的戏,目的有两个。

第一,麻痹王敬山,让他放松警惕,以为我毫无还手之力。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我要把他,以及他背后那些虎视眈眈的资本,一次性打痛,打残。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江川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抢的。

想要,就得付出血的代价。

这盘棋,我下了很久。

每一步,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唯一的变数,就是林晚。

那天之后,她没有再来公司。

但每天晚上,她都会给我发一条微信。

内容很简单,就是一句“晚安”。

不问我在哪,不问我好不好,也不提公司的事。

就像一对普通夫妻之间,最平常的问候。

我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还在,她在等我。

每次看到那两个字,我心里都五味杂陈。

有温暖,有愧疚,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我怕,万一我输了,我该怎么面对她。

时间,就在这种煎熬的等待中,一天天过去。

王敬山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他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悄悄地在二级市场上吸纳我们公司的股票。

同时,他又放出消息,说有几家我们的主要供应商,因为我们拖欠款项,准备要联合起诉我们。

一时间,公司股价应声大跌。

恐慌情绪开始在股东和员工之间蔓延。

小陈每天向我汇报情况,声音里都透着绝望。

“江总,今天又跌了五个点。好几个老股东打电话来,问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完了。”

“还有,李总和张总监,今天都递了辞职信……他们被王敬山那边挖走了。”

我听着,心里毫无波澜。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

这正是王敬山想要的,也是我希望他看到的。

“稳住。”我只对他说了这两个字。

“可是江总,再这么下去,我们的股价就要跌破发行价了!到时候,王敬山就能用最低的成本,完成恶意收购了!”

“让他收。”我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他吃进去多少,我就要让他加倍吐出来。”

电话那头的小陈沉默了。

他可能觉得,他的老板,已经疯了。

又过了两天,王敬山发起了总攻。

他联合了几家资本机构,正式向我们公司提出了收购要约。

价格,低得像个侮辱。

几乎就是我们公司净资产的价格。

那套价值连城的算法,在他眼里,仿佛一文不值。

消息一出,整个行业都震动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完了。

我的手机,快被打爆了。

有来质问的股东,有来“慰问”的朋友,还有一些幸灾乐祸的同行。

我一个都没接。

我坐在那个昏暗的公寓里,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下跌的绿色线条,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老狐狸,你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你所有的獠牙。

那么,狩猎的时刻,到了。

我拨通了一个越洋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说德语的男人。

“Mr. Jiang, everything is ready.” (江先生,一切准备就绪。)

“Good.” 我回答,“Let’s start.” (开始吧。)

第二天,股市一开盘。

一笔来自境外的巨额资金,如神兵天降,开始疯狂地扫货。

所有在市场上抛售的我们公司的股票,无论多少,全部被一口吃下。

股价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垂直拉升。

短短十分钟,就从跌停,拉到了涨停。

所有人都懵了。

正在王敬山办公室里,准备开香槟庆祝的他,看着屏幕上那条刺眼的红色直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怎么回事?!”他对着交易员怒吼,“哪来的资金?去查!给我查清楚!”

但已经晚了。

与此同时,我们公司官网,发布了一则重磅公告。

公告内容很简单:

我司已与瑞士顶级科技投资集团霍夫曼集团达成战略合作,霍夫曼集团将以每股高于市场价三倍的价格,收购我司30%的股份,并对我司核心算法进行全球市场推广。

公告下面,附上了我和霍夫曼集团CEO在瑞士总部签约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和前几天那个“流亡海外”的落魄形象,判若两人。

照片的拍摄日期,是十天前。

也就是林晚大闹公司的那几天。

这则公告,像一颗核弹,在整个资本市场炸开。

所有人都明白了。

什么假离婚,什么资金链断裂,什么创始人出逃……

全都是假的!

这是一个局!

一个从一开始就设计好的,请君入瓮的局!

王敬山,以及那些跟着他一起做空的资本,被套牢了。

他们之前低价吸纳的股票,现在成了烫手的山芋。

而他们为了打压股价而借来的大量股票,现在必须用翻了好几倍的价格,从市场上买回来还掉。

每多等一分钟,他们的损失,都是天文数字。

我能想象到王敬山此刻的表情。

一定很精彩。

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一步步走进陷阱的猎物。

我关掉电脑,站起身,走到窗边,猛地拉开了那扇厚重的窗帘。

久违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但我没有躲。

我张开双臂,尽情地拥抱这光明。

结束了。

我赢了。

我拿出手机,翻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江川?”林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和颤抖。

她一定也看到新闻了。

“是我。”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充满了笑意。

“你……”她似乎有很多话想问,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回家了。”我说,“在楼下。开门。”

电话那头,传来了椅子被碰倒的声音,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

几秒钟后,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

林晚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居家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没有化妆,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刚刚哭过。

她看到我,愣住了。

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幻影。

我看着她,笑了。

“不认识了?”

她没有回答,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不是那种委屈的,伤心的泪。

而是,释放。

是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恐惧、担忧、思念,在这一刻,找到了决堤的出口。

她猛地扑进我怀里,抱得那么紧,仿佛要把自己揉进我的身体里。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大骗子!”

她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捶打着我的后背。

力气不大,像在给我挠痒痒。

“我以为……我以为我们真的要完了……”

“我好怕……我每天都睡不着……”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连我也要骗?”

我任由她捶打,发泄。

我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心,闻着她头发上熟悉的洗发水香味。

“对不起。”

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了这三个字。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在我怀里,哭了很久很久。

直到哭声渐渐变成了抽泣。

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我。

我用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都过去了。”我说。

“王敬山呢?”她哽咽着问。

“破产了。”我轻描淡写地说,“他为了做空我们,加了太高的杠杆。现在,他欠银行和券商的钱,把他卖了都还不清。”

“那我们公司……”

“我们的公司,现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赢了。”

林晚看着我,眼神里,有释然,有欣喜,还有一丝……崇拜。

就是那种,我看我老婆打赢了一场王者荣耀晋级赛的眼神。

我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别这么看着我,搞得我像个什么英雄一样。”我摸了摸鼻子,“我也是在赌。万一霍夫曼那边没谈成,我们现在可能真的在天桥底下了。”

“不。”她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你不会输的。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永远不会输。”

这份信任,比任何商业上的成功,都让我觉得满足。

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掺杂任何情欲。

只是单纯的,失而复得的珍重。

良久,唇分。

我们相视而笑。

仿佛要把这半个月缺失的笑容,一次性补回来。

“走吧。”我说。

“去哪?”她不解地问。

“民政局。”

我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本本,在她面前晃了晃。

那两本离婚证,被我用一个透明的袋子装着,边角都有些磨损了。

“物归原主。”我说,“然后,换两个新的回来。”

林晚看着那两个刺眼的红本本,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拿过其中一本,翻开,看着上面我们两个笑得有些僵硬的合照。

“我跟你说,江川,这是我这辈子,拍得最丑的一张照片。”

“彼此彼此。”我也拿起另一本,“你看我这黑眼圈,跟被人打了一样。”

“所以,”她把离婚证合上,塞回我手里,“赶紧的,去换两张好看的。”

“遵命,老婆大人。”

我做了个俏皮的敬礼。

她被我逗得咯咯直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胡子该刮了,丑死了。”

“回家就刮。”

“衣服也该换了,一股味儿。”

“回家就洗。”

“还有……”她踮起脚,在我耳边轻声说,“今天晚上,你睡沙发。”

我:“……”

看着她脸上那狡黠的笑容,我知道,我的苦日子,还没到头。

但这种“苦”,我甘之如饴。

我们没有立刻去民政政局。

我先是回家,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刮了胡子,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当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林晚已经做好了饭。

很简单的三菜一汤。

番茄炒蛋,清炒西兰花,可乐鸡翅,还有一个玉米排骨汤。

都是我最爱吃的。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氤氲的热气,和对面那个为我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半天前,我还是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靠泡面为生的“逃犯”。

现在,我却坐在了明亮的灯光下,有家,有爱人,有热腾腾的饭菜。

“看什么呢,赶紧吃啊。”林晚把一碗米饭放在我面前,嗔怪道。

“看你好看。”我夹起一块鸡翅,放进嘴里。

嗯,还是熟悉的味道。

“油嘴滑舌。”她嘴上这么说,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我们吃着饭,聊着天。

聊这半个月,她是怎么一个人担惊受怕的。

聊我是怎么跟王敬山斗智斗勇的。

聊公司接下来的发展计划。

聊我们……什么时候去补一个蜜月旅行。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给房间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吧。

吃完饭,我们手牵着手,像一对刚热恋的小情侣一样,去民政政局。

还是那个办事员。

她看到我们,愣了一下。

“又是你们?”

“嗯,”我把两本离婚证和户口本一起递过去,“我们来复婚。”

办事员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手里的离婚证,上面的日期,显示是半个多月前。

她脸上露出了“你们年轻人真会玩”的表情。

“想好了?不离了?”

“不离了。”我和林晚异口同声地说。

“打死也不离了。”我补充道。

办事员被我们逗笑了。

“行吧,填表,拍照。”

这一次的合照,我们笑得格外灿烂。

拿到那两本崭新的结婚证时,我感觉比签下几个亿的合同,还要有分量。

我把其中一本,郑重地交到林晚手里。

“老婆,以后请多指教。”

她接过,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然后抬起头,对我展颜一笑。

“老公,也请你多指教。”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小陈的电话。

他的声音,激动得都快破音了。

“江总!您简直是我的神!您是怎么做到的?太牛了!”

“王敬山那边,据说直接被强制平仓了,现在正在接受商业调查呢,估计下半辈子都得在里面过了。”

“还有还有,公司股价今天又涨停了!好几个之前辞职的,现在都想回来,我理都没理他们!”

我听着他的汇报,心情平静。

“干得不错。”

“嘿嘿,都是江总您领导有方。”小陈拍完马屁,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江总,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问。”

“您……您去瑞士,到底是真是假啊?”

这个问题,终于还是来了。

我看了看旁边正憋着笑的林晚,清了清嗓子。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真的,但又好像是假的。”小陈很纠结,“您签约的照片是真的,可您人又在国内。我这脑子,快不够用了。”

“那就别用了。”我说,“记住,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有时候,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懂了,江总!”小陈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严肃,“我什么都不知道!您一直在瑞士!今天早上才刚刚回国!”

“孺子可教。”

我满意地挂了电话。

林晚在一旁,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你太坏了,江川。你把人家一个好好的有为青年,都快给逼疯了。”

“这叫职场教育。”我一本正经地说,“他以后会感谢我的。”

我们一路笑着,闹着,回到了家。

晚上,我没有睡沙发。

我抱着林晚,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回到了公司。

当我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所有员工都起立,鼓掌。

那掌声,经久不息。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激动而崇拜的脸,心里感慨万千。

我知道,从今天起,这家公司,才真正地拧成了一股绳。

我们不仅打败了敌人,更赢得了人心。

我走上台,简单地讲了几句。

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长篇大论。

我只是感谢了他们在这段最艰难的时期,不离不弃的坚守。

然后,我宣布,公司所有员工,这个季度的奖金,翻倍。

办公室里,再次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在人群的最后,我看到了小陈。

他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光。

我朝他,悄悄比了个大拇指。

他也回了我一个灿烂的笑。

这场风波,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但有些东西,却永远地改变了。

我和林晚的感情,经过这次生死的考验,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我们学会了更坦诚地沟通,更深刻地理解彼此。

公司也因为这次危机,完成了脱胎换骨的蜕变。

我们不仅获得了雄厚的资金,还打开了国际市场的大门,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

而我,也在这场赌局中,完成了自己的成长。

我不再是那个只懂得埋头搞技术的理工男。

我学会了谋略,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如何去守护自己珍视的一切。

几个月后,我和林晚,终于踏上了迟来的蜜月之旅。

我们去了瑞士。

不是为了工作,只是单纯的旅行。

我们站在阿尔卑斯山顶,看着脚下连绵的雪山和云海。

林晚靠在我的肩上,轻声说:

“江川,你知道吗,那半个月,我最怕的,不是公司破产,也不是我们没钱了。”

“我最怕的,是你变了。”

“你变得冷酷,绝情,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在唇边哈了口气。

“我不会变。”我看着远方的天际线,缓缓地说,“就算全世界都变了,我对你的心,也不会变。”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让我们,能一直像现在这样,站在一起,看同样的风景。”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星光。

“嗯。”

她没有再说更多的话。

但一个“嗯”字,已经包含了所有。

我们紧紧相拥。

在世界的屋脊,在纯净的冰雪之巅。

我知道,我们的故事,还很长。

未来,或许还会有风雨,还会有挑战。

但只要我们手牵着手,心连着心。

就没有什么,能将我们打败。

因为,我们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战友与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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